传奇小说 现代都市 大明:开局爆发南北榜案,我带头敲登闻鼓:陈良刘三吾番外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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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怪下士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良刘三吾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开局爆发南北榜案,我带头敲登闻鼓:陈良刘三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小小怪下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徐达?”蓝老爷此时心亦是慌的一批。“原来是魏国公。”韩克忠二人当即施礼。同时,陈良内心暗暗心惊。“他竟然是徐达,没想到这都能碰上。”“欸欸欸,这又不是在奉天殿,不必跟咱客气。”“咱还要感谢你们仗义出言。”“这样吧,咱请你二人到咱府上吃酒。”“你们不是要前往江南治水吗?就当咱给你们践行。”徐达笑呵呵的邀请二人。“承蒙魏国公好意,此次不过是恰巧遇见,举手之劳而已。”“况且我二人也没真正帮上什么忙。”见陈良推辞,徐达立即面露不悦之色。“亏你们两个还是北方人,北方的爷们可不会这般推辞。”闻言,韩克忠当即拱手道:“既然魏国公如此豪情,那我二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这就对了!走!”见徐达带着陈良等人离开,几名巡捕互相对视一眼。“...

章节试读

“徐......徐达?”
蓝老爷此时心亦是慌的一批。
“原来是魏国公。”
韩克忠二人当即施礼。
同时,陈良内心暗暗心惊。
“他竟然是徐达,没想到这都能碰上。”
“欸欸欸,这又不是在奉天殿,不必跟咱客气。”
“咱还要感谢你们仗义出言。”
“这样吧,咱请你二人到咱府上吃酒。”
“你们不是要前往江南治水吗?就当咱给你们践行。”徐达笑呵呵的邀请二人。
“承蒙魏国公好意,此次不过是恰巧遇见,举手之劳而已。”
“况且我二人也没真正帮上什么忙。”
见陈良推辞,徐达立即面露不悦之色。
“亏你们两个还是北方人,北方的爷们可不会这般推辞。”
闻言,韩克忠当即拱手道:“既然魏国公如此豪情,那我二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就对了!走!”
见徐达带着陈良等人离开,几名巡捕互相对视一眼。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有眼无珠,竟然冲撞魏国公附上家眷,我看你们真是活腻了!”
“给我拿下!”
孙巡捕当即怒喝,几人立刻反应过来,一把上前将蓝老爷拿下。
“欸!你们干什么!我干爹可是蓝玉!”
“你们拿了我,看我干爹怎么收拾你们!”
“你们冲撞的可是魏国公!蓝将军要是知道你们做出这等事。”
“以他的脾气,一定会将尔等就地正法!带走!”
......
与此同时,魏国公府。
“陈良,你们的事情我可都听说了。”
“当初因为南北榜的事情,弄得可是朝野沸腾。”
“就连刘三吾,白信蹈等一干人的人头都差点落地。”
闻言,一旁韩克忠笑呵呵的叙说着南北榜之事。
而陈良内心却是警铃大作。
尽管徐达为人豪爽,但毕竟是南方人氏,又是魏国公。
他要是在朱元璋面前说些什么,那可是个大麻烦。
见韩克忠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陈良笑着举起酒杯。
“今日多亏魏国公出手相救,不然我等恐怕真得遭殃在那丝绸店内。”
饮酒间,陈良暗暗对韩克忠使了个眼色。
触及到对方的目光,韩克忠只觉一头雾水。
但他毕竟是个聪明人,懂得祸从口出的道理,当即闭口不言。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那几个巡捕。”
“真是胆大包天!竟然维护那个人!”
“爹,不仅如此,那些人得知他们的身份,还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
“说什么,他们不过是小小芝麻官。”
“自己好像有个什么干爹,恐怕在朝中还身居高位。”一旁徐妙锦出声道。
“还有这事儿,陛下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狗仗人势。”
“等抽时间,咱要和陛下好好谈谈。”
“就连应天府都有这种情况,其他地方更是不敢想象。”徐达恨声道。
自己当年和朱元璋等一帮子兄弟,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后来白手起家,大败陈友谅,推翻元庭,才有了今天。
要说现如今全天下谁最痛恨贪官,恐怕就朱元璋这一帮子白手起家的人莫属。
“对了,两位大人此次要下江南治水。”
“朝廷年年都派人去,年年都没有什么成效。”
“听说陈御史可是在奉天殿上立了军令状。”
“若是治不好,陛下定然怪罪于你们。”徐妙锦面带担忧之色。
闻言,陈良呵呵一笑,道:“陈某敢在奉天殿上拍着胸脯说话,自然有绝对的信心能治好江南水患。”
“并且是一劳永逸!”
见陈良如此自信,徐妙锦眉头微微蹙起,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继续说下去。
见徐妙锦欲语还休的模样,陈良内心不禁有些奇怪。
“你个女孩子家家的哪明白这些,人家陈御史虽然年轻。”
“但是胆识过人,带头敲登闻鼓,一人直入奉天殿面圣。”
“在奉天殿上,更是舌战群儒。”
“连陛下对他都是极为欣赏,他既然有信心能治理好江南水患,定然有锦囊妙计。”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担心起来了。”
话音刚落,一旁谢夫人一巴掌拍在徐达肩膀上。
“徐达,你这话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女儿?”
“妙锦自幼读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等年纪便能关心国事,你徐达还瞧不起了。”
“没有没有,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徐达一脸赔笑道。
而一旁,徐妙锦却是眉头紧皱,一张俏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观察道徐妙锦面带忧虑,陈良内心愈发好奇起来。
但方才对方那欲说还休的模样,令陈良也不敢当面直问。
“行了行了,私下里还是少谈国事,我们是请人家来吃饭的。”谢夫人道。
“对对对,不谈国事,不谈国事。”
几人觥筹交错,举杯畅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陈良二人便起身告辞。
徐达亲自将二人送至府门外,告别后转身离去。
见天色已晚,陈良顿时惆怅起来。
“陈兄何故如此?难道方才不尽兴?”韩克忠不禁问道。
“这个点了,我这小小芝麻官又没多少俸禄,家住那么远,我们怎么回去?”
陈良摇头叹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使穿越过来,没钱还是不行啊。
听闻此言,原本兴致勃勃的韩克忠顿时一张脸也哭丧起来。
自己和陈良就是两邻居,天色这么晚,路途遥远,难不成走回去?
就在二人惆怅之时,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陈御史!韩先生!”
两人顿时回头一看,随机互相对视一眼。
“徐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莫不是我们落了什么东西在府上?”
徐妙锦当即摇头道:“不曾。”
“听闻你们马上就要下江南治水,妙锦心中有一言相告。”
闻言,陈良当即恍然。
先前酒桌上徐妙锦便有话想说的模样,只是当时不方便说。
“二位大人,朝廷年年赈灾,江南年年大水,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妙锦认为,恐怕是那些官员中饱私囊。”
“把赈灾的钱,都送到自己钱袋子里了!”

皇宫,偏殿内。
“标儿,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你身体不好,又染上风寒,还是多休息才是。”
说话间,朱元璋亲自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对方。
“多日不见,皇儿甚是想念父皇。”
“适才听见登闻鼓响,得知今年南北学子之事,便借此来见父皇一面。”
闻言,朱元璋呵呵笑道:“标儿,你来见咱,主要就是为了这事儿吧。”
“放心,这件事咱已经有解决办法了,只待明日张榜。”
“你先看看这张卷子。”
只见朱元璋拿出一张试卷递给朱标。
朱标接过后仔细阅览,越看心里愈发震惊。
“今日在奉天殿上与父皇见面之人便是这篇文章的学子陈良?”
“没错,标儿以为此人如何?”朱元璋目光认真的看着朱标。
朱标沉思片刻,道:“此人才思敏捷,想法大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况且他还是北方考生,正可为北方学子做个表率。”
见自己的儿子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朱元璋内心不禁赞叹起来。
“不愧是我儿子,将来大明在他手上,必能如日中天。”
朱元璋这般想着,嘴上开口道:“不仅如此,南北学子之事的解决办法也是他提出来的。”
“明日便重新放榜,标儿以为,咱让他中个第几名的好?”
“父皇,此等人才,自然要进前三甲。”
“至于其他人,有陈良一个,相信在北方学子中也有更多优秀的文章,择优选取便是。”
朱元璋点了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咱再封他为翰林学士和御史言官,好好杀一杀那些南方人的锐气!”
两人对南北学子之事又详谈一段时间,只待明日放榜。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
此时,贡院门前已经人头攒动。
“陈兄!陛下果然重新放榜了!”一旁韩克忠激动道。
“是啊陈兄,相信这次就不会再出现北方学子一个都没上榜的情况了。”焦胜期待道。
陈良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忽然一道极为尖锐的声音传来。
“重新放榜又如何?以你们的文章,该考不上还是考不上!”
此话一出,原本喧闹的贡院顿时安静了许多,众人一个个齐刷刷向后看去。
只见为首一人身着华服,正是本次状元郎陈安。
“就是!没本事就算了,还一天到晚给陛下添麻烦!”
“榜单就算再排一万次,也改变不了你们不能上榜的是事实!”
“还害的我们也跟着麻烦这一趟,你们不仅菜,还坏!又蠢!”
南方学子的一顿嘲讽惹得众北方学子出言回击,反观陈良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呵呵,那个叫陈良的,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爱说话吗?”陈安当即便将矛头对准陈良。
“呵呵,和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说的。”
历史上,这个新科状元陈安在高中后,只过了二十多天便车裂而死。
原本陈良还觉得对方很可怜,但现在,他心中对对方最后一点怜悯也荡然无存。
“你说什么!”陈安脸色顿时阴沉如水。
“陈良,考不过别人是能力问题。”
“你现在诅咒别人,那可就是人品问题了。”
“你们北方学子原来是一群,既没能力,也没人品的蠢货。”
此话一出,南方学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反观陈良却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冷笑着看着陈安。
触及到对方的目光,不知为何,陈安竟觉得自己心里有些发怵。
“并非诅咒,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见陈良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众南方学子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哼,别在这装模作样,待会儿放榜出来,有的是你们哭的!”
“对了,你们还跟陛下控诉主考官作弊,到时候陛下查证出来,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南方学子你一言我一语,仿佛他们落榜已经成板上钉钉的事。
就在这时,只见负责张榜的人走了过来。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在南北两方各张榜单。
“陛下有令,因考虑到南北发展不一,从今往后,便如此般分南北榜,分榜取仕!”
话音刚落,众人先是一愣,随即便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搞什么!竟然分榜取仕!”
“这样一来,原本属于我们南方学子的名额不就被那些北方人给分去了?”
“肯定是那个叫陈良的出的馊主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哄骗陛下的!”
“他们考不过我们,就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各位,怕什么?就算分了南北榜?又怎样?”
“他们文章不行,该考不上,还是考不上!”
话音刚落,只听最前排的一名北方学子突然高喊:“中了!陈兄!探花!”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将目光放在陈良身上。
“我也中了!”
“我也是!”
“你们不是说我们中不了吗?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南方学子见北榜上榜之人全是北方学子,一个个瞠目结舌。
以陈安为首的几人双拳紧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良。
“哼,中了又怎样?探花又怎样?我依然是状元!”
“没错!陈兄依然是前三甲,现在朝堂之上依旧是咱们南方人居多。”
“待入了翰林院,有他们好看的!”
就在陈安等几人商议着入了翰林院,要如何给这些南方学子点颜色的时候,突然一人高喊道:“宫里来人了!”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只见两名官员走进贡院内,高声道:“现特命探花郎陈良入翰林院,任职翰林学士兼御史言官。”
随后,两位官员与陈良嘱咐相关事宜后便转身离去。
“什么!他竟然直接成了翰林学士!还兼着御史言官!凭什么!”
“就是!陈安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都没有这种待遇!”
“陛下这是偏袒北方人!”
众南方学子一个个义愤填膺,个有甚者指着陈良的鼻子质问对方。
说对方定是使用了什么卑劣手段。
“呵呵,你们这些人,文章不行就算了,现在还污蔑别人,这就是人品问题了。”
“原来你们南方学子都是一群实力不济,人品还不好的蠢驴!”北方学子嘲讽道。
听闻此言,众南方学子只觉得肺都要气炸。
对方说的,可全都是他们的词啊!
“按理来说现在陈良可是你们的老师,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老师的?”
“就是!按照规矩,你们还得对陈良执师礼!”
“没错!执师礼!”

“陈良于翰林院抽调人手前往江南治水,这是陛下的旨意。”
朱标一开口,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陈良点起几名官员,被点到的人一个个如丧考妣。
但碍于太子在此,且又是皇上的旨意,众人也不敢有什么埋怨之言。
见众人兴致不高,陈良呵呵一笑。
“各位,不必如此,若是治好江南水患,那可是大功一件。”
“届时各位还朝之后,陛下必有嘉奖。”
话音未落,其中一名南方官员若忍不住反驳道:“嘉奖?”
“御史大人,江南水患就连那些大臣都无能为力。”
“中书省前前后后又是派人又是花费金银,也没见什么成效。”
“他们都解决不了,更何况我们这些刚入翰林的人?”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跟着附和。
“没错,御史大人,太子殿下,江南水患真不是我们几个人就能解决不了的。”
此时,站在一旁被选中的北方官员也一个个看着陈良。
其中一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韩克忠拦下。
太子朱标心中亦是觉得,仅靠这些初入翰林的学子去治理江南水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陈良已经答应朱元璋,若是还未出发便因为困难而止步不前。
那可是欺君之罪,陈良性命就要交代在奉天殿上了。
“各位,这件事是我在陛下面前答应下来的。”
“我既然敢答应,就有治理好江南水患的把握。”
“各位相信我陈良,我向各位保证,不出三月。”
“大家便能凯旋而归,人人有功!”
陈良一副自信慢慢的模样,仿佛江南水患不过小事一桩。
见对方如此自信,朱标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没错,我们应该相信陈大人,这可是咱们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南方官员中突然想起一人的声音。
陈良不免有些诧异,放眼望去,见说话者竟是南榜新科状元陈安。
“御史大人,陈安自愿前往江南治理水患。”
方才陈良点将之时,并未点到陈安,如今对方却主动请缨,令陈良不禁有些诧异。
“各位看见了吧,陈安能够主动请缨,证明人家就有这个自信,能治理好江南水患。”
“事在人为,三日之后启程,我等各位凯旋。”朱标鼓舞道。
......
皇宫偏殿内。
“徐达,咱可是许久都未曾和你谈心了。”
此刻坐在朱元璋对面的,正是大明魏国公徐达。
“是啊,陛下日理万机,臣也不好打搅。”
闻言,朱元章顿时面露不悦之色。
“徐达,咱们素来以兄弟相称,这里又不是奉天殿,你这么拘谨干什么?”
此话一出,徐达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道:“你这么说,那咱可就不客气了。”
“大哥!”
两人酒过三巡,朱元璋突然开口道:“徐达,今日早朝之事,你认为如何?”
“挺好,挺好。”
“啧,什么挺好,咱问你那摊丁入亩的国策,你有什么看法?”
“咱不过一介武夫,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
见徐达并不上心,光顾着吃喝。
朱元璋一把将其手中的酒杯按下。
“说正经的,这次江南水患且不知他有没有能力治理,还要推行国策。”
“那些个文官,一个个只顾着为了自己的利益,对于治水却拿不出一个好法子来!”
见状,徐达松开酒杯,眉头皱了皱。
“大哥,这治理国家的事情,咱真是弄不明白。”
“不过那个叫陈良的竟然敢当着大家的面拍着胸脯保证,想必有几分本事。”
“既然已经派他去了,就不要心生犹疑,让他们放手干就是。”
朱元璋微微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名仕女走至二人面前。
“陛下,太子求见。”
“太子要来见咱?快让他进来!”
随后,只见太子朱标踏入偏殿内。
“父皇,陈良已经从翰林院选定官员,三天后便启程。”
闻言,朱元璋点了点头,随后问及一些情况。
“倒是没什么其他的问题,只是那些南方官员,或多或少心生不满。”
听闻此言,朱元璋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徐达。
“那些南方官员不知道是咱下的旨吗?”
“竟然还敢心生不满。”
“正好你徐叔叔在这,你好好汇报一下,他们怎么个心生不满。”
“诶诶诶,他们文官的事情我这个武将就不掺和了。”
“陛下,我就先回去啦。”
“你看你,怎么突然就要走?”
“我突然想起来,妙锦现在大了,要买些新的丝绸做衣裳。”
“本来答应好的事,一时给忘了。”
“嘿我说你个徐达,买丝绸这种事,还要劳烦你魏国公亲自去啊?”
“害,这不是怕下人挑选的妙锦不喜欢。”
徐达当即便告辞要走,朱标突然开口道:“徐叔,不用去了。”
“我在来的路上碰到伯母和妙锦妹妹一干人等前往集市。”
此话一出,徐达愈发着急起来。
“那我更得去了,不然她娘俩还不知道怎么蛐蛐我呢。”
“你们父子二人好好聊聊,我就先走了。”
见徐达慌慌张张离开,朱元璋指着对方的背影笑道:“这么个大将军还怕老婆。”
见朱元璋嘲笑徐达,朱标心中腹诽:你不怕?
当然,明面上还是要给足自己父亲面子。
随后,他便将陈良点将一事详细说了一遍。
“哼,这些人,一天到就知道找借口!”
“父皇,不过治理江南水患,仅靠他们那些初入翰林点官员,确实有些为难他们。”
“标儿,你可知我什么朝廷耗费人力物力去治理江南水患依然不见成效吗?”
朱标摇头道:“孩儿不解。”
“哼,那些人,钱往下拨十成,到了中书省往下拨,恐怕只能拨七成。”
“能真正用到治理上的,恐怕只有三成不到。”
此话一出,朱标顿时面露恍然之状。
“这些新入翰林的官员有没有能力咱不知道。”
“但是他们起码会竭尽心力去治理水患。”
“毕竟要是治不好,他们的脑袋就得留在奉天殿上。”
“他们可以说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干活。”

此话一出,众人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
只见一人身着官服,正一脸严肃的向众人走来。
“省里甚至都还没有开始议案,谁让你们直接开始挖的!”
下一刻,众人纷纷将目光放在陈良之上。
看到来人,陈良皱眉问道:“你就是知府?”
“没错,我就是知府。”
“是我让动土的,省里的巡抚周大人也在这里,先前叫你到衙门议事。”
“你说赈灾需要你没空过来,现在淹死了人,若是再不想办法疏通积水,怎么向朝廷交代?”
闻言,知府看向周忱。
“巡抚大人,这也是您的意思吗?”
此时,周忱已经缓过神来,开口道:“现在已经淹死了人,如果还未有所行动。”
“恐怕到时候要淹死更多的人。”
“现在议案也来不及了,只能先想办法疏通积水,有什么明天再说。”
见状,知府看了陈良一眼。
“都住手!别挖了!”
众人顿时纷纷停了下来,一个个转头望向此二人。
“搞什么?怎么现在又不然挖了?”
“那我们挖还是不挖?”
“知府大人不是说住手吗?”
“那人听说可是皇上派来的,我们听谁的?”
“皇上派来的又怎样?强龙不压地头蛇,大雨结束之后,他们还是要回去的。”
“但是知府可是要在这里常驻。”
“哎,也不知道知府大人是怎么想的,现在不让我们动土,到时候水淹进来,我们连最后避灾的地方都没了。”
“嘘!你还敢埋怨知府大人?少说两句吧。”
“实在不行,我们也只有逃离江南了。”
一时间气氛开始显得紧张起来。
陈良脸色渐冷,有些不解的看着知府。
“知府大人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情况紧急,特事特办。”
“呵呵,好一个特事特办。”知府冷笑道。
“这里是江南,你了解本地的情况吗?”
“巡抚大人,您不会不知道,挖深沟会对城内造成什么影响。”
说话间,知府当即命人将陈良画的草图拿了过来,阅览之后直接将草图扔在地上。
“照这么挖,就算解决了积水又怎样?能彻底治好江南水灾吗?”
“若是治不好,江南那些商贾他们会愿意?”
“你这张草图,挖的排水渠有些都挖到人家家里面去了!”
“你让我们怎么挖!”
此话一出,周忱也带着质疑的目光看向陈良。
“陈御史,照这么挖,就算解决了水灾问题,那些住在城内的商贾也不会愿意的。”
“有些甚至都挖到官员家里去了,这影响可不小啊。”
闻言,陈良点了点头道:“没错,但现在不是讨论以后的时候。”
“如果不挖,到时候积水上来,就不会有以后了。”
话音刚落,知府呵呵笑道:“搞笑,我们江南历经这么多次水灾,你现在跟我说没有以后了?”
“我说的不是江南没有以后了,而是你,周巡抚,甚至江南总督以及各官员。”
“他们都没有以后了。”
“你们不会不知道,我们这次是奉陛下的旨意前来江南治水。”
“你们年年水灾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朝廷年年赈灾,陛下早已经忍无可忍,这次派我们下来。”
“说什么也得把水灾彻底根除。”
“如果根除不了,不仅我们的人头不保。”
“你们,巡抚和总督,都别想活着离开江南,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陈良一番话令在场的江南官员脸色一变。
知府原本戏谑的嘴脸此时也渐渐变得阴沉下来。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水灾是天灾,不是人祸,岂是说根除就能根除的。”
“你们拍着胸脯在陛下面前保证,能彻底治好江南水患,但我们可没保证过。”
“到时候要是根除不了,该罪责的也是你们。”
“就是捅到陛下面前,陛下也自会有公论。”
闻言,陈良双眼微眯。
对方竟然因为排水渠要挖到官员和商贾的家里,便不肯让大家动手。
不以解决水患为重,而是以官员和商贾的利益为重。
更可怕的是周忱亦是如此,虽然对方说的比较委婉。
而知府却将此事说的如此义正言辞,仿佛就是应该的一般。
“我问你,挖了排水渠,到时候他们那些官员商贾要是不乐意,要闹事怎么办?”
“好,江南官员归我们管,我们就算尽力安抚好。”
“那些商贾呢?他们不会来闹事?”
“这些难道你就没想过?而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挖到人家家里。”
“挖到人家家里自然是为了能更好的排水,至于他们愿不愿意,我自有解决办法。”
此话一出,知府当即拍手叫好。
“好!这可是你说的。”
“陈良,你要是能处理好他们的事,我就让你挖。”
“这也是你说的,不过现在必须开始挖。”
“先挖这一条,现在雨势在渐渐变小,先将街道上的积水处理掉。”
随即,陈良命人开始挖。
“住手!”
“陈良,我说了,等你征得了那些商贾的同意再挖。”
“今天挖的这条排水渠不会通到人家家里。”
“但是会通道人家门前,我说的没错吧?”
“人家门前也得征得人家的同意。”
“现在哪来的时间征得他们的同意?况且已经淹死了人,要是再出问题。”
“你我包括巡抚大人,都没有办法向上面交差!”陈良厉声道。
“是你没办法交差,不是我。”知府呵呵一笑。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本地知府,和你,和巡抚大人都有关系!”
“陈良,我说了,江南的情况你一个北方人根本不了解。”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劝你也别在江南白费功夫。”
“不如趁早会去老老实实做你的御史,跑到这里来治什么水?”
“现在回去请罪,兴许陛下还能留你一命。”
知府眼神睥睨的扫了陈良一眼,随即便要走。
“呵呵,我奉旨来治水,你们都得配合我。”
“捅到陛下那里,到时候看是和你们有更大的干系,还是和我有更大的干系。”陈良淡声道。

“陈良才下去三天,又深得陛下信任。”
“如今饿死了人,是他的罪过?还是周忱的罪过?”胡惟庸沉声道。
此时,房间内,气氛显得极为压抑。
胡惟庸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在案桌前,目光直视众人。
不去不知道,这一派人去,就饿死了人。
不管是谁的罪过,他们中书省的官员都难逃追究。
若是朱元璋真要查起来,牵连的就不会是一个两个这么简单。
“胡丞相......”
“你们得到消息,立时便来找我,无非就是想知道事情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这些事和你们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你们若是想借此事把陈良拉下水。”
“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即使你们把罪名安在周忱身上,这个罪名也坐不实。”
胡惟庸一甩衣袖,背对众人道:“你们谁的责任,自己承担。”
“不然到时候牵扯出中书省更多的人,大家都没有好下场。”
“你们也别想找周忱来当这个替罪羊,眼下江南治水是要事,他死不了。”
“这个折子届时一定会递至御前。”
“在这之前要是还没有人自己主动上罪状,谁都救不了你们,走吧。”
见胡惟庸下了逐客令,几人默默站起身,刚一走到门口,只听胡惟庸又开口道:“别真让一个小小的御史把南方官员的话语权都给玩没了。”
......
江南,巡抚衙门内。
“陈御史!赈灾粮果真都下来了!甚至比以往多出数倍!”周忱一脸惊喜道。
此时,陈良看着账目眉头紧皱。
他左翻右翻,随即将账目合上仍在一旁。
见陈良一脸沉闷的模样,周忱不禁开口道:“陈御史,这赈灾的粮都已经下来了,并且已经往江南各个受灾地分发。”
“你为何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闻言,陈良冷声道:“数目不对,虽然这批赈灾粮可以支撑一段时间。”
“但是过不了灾荒,江南恐怕又得伸手向朝廷要粮。”
“不然就从临省借调。”
见状,周忱苦笑一声道:“陈御史,这么多粮食,我们都已经很知足了。”
陈良站起身,来回踱步,随即命人道:“叫于子明来。”
“周大人,你必须即刻修书一封,命人前往临省再借一批粮过来。”
此话一出,周忱面色不解道:“眼下粮食足够,为何要向临省借粮?”
“届时再借,若是朝廷赈灾粮发不下来,我们拿什么赈灾?”
“我走之前,陛下和太子都答应过我,全力支持治水。”
“但这才第一次,数目便对不上,少掉的粮食到底到哪里去了?”
周忱当即面色一变,来到陈良身边低声道:“这个问题就不是你我该管的了。”
“我们只管治水,其他的......”
“我现在就是在管治水!”陈良厉声道。
“赈灾粮若是下不来,老百姓就得饿死。”
“老百姓饿死,还怎么治水?现在最要紧的是挖深沟将水全部向城外疏通出去。”
“他们连饭都吃不饱,怎么干活?”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即,于子明出现在两人面前。
“于子明,你确定到来之后的每一粒粮全都进了粮仓?”
于子明当即点头道:“确定,其他地方的数目也都记在账目上。”
“怎么了?”
“你把这些账目誊抄一份送到我这里来。”
“还有,现在灾民的情况怎么样了?”
“放心吧,现在他们已经领了粮回去了。”
闻言,陈良眉头一皱,道:“我不是让你和韩克忠他们去呼吁百姓挖深沟疏通积水吗?”
“他们领了粮就回去了?”
此话一出,于子明看了周忱一眼,随即低头不语。
“到底怎么回事?”
“是知府大人,他不同意你的疏通方案,不让挖。”
“而且分发粮食的时候,他也一直在催促大家,有些老百姓没拿到多少粮食就回去了。”
见状,陈良看向一旁的周忱。
“周巡抚,这是怎么回事?”
周忱此时亦是眉头紧皱,随即命人又将知府叫来。
结果知府却以赈灾以及疏通积水为由不肯过来。
见状,陈良当即便要出门亲自过去。
刚走两步,却被一旁周忱给拦了下来。
“陈御史,算了。”
“这个知府是中书省推荐过来的,做事历来都是如此。”
“届时省里议案,将此事敲定不就好了,他还能不做不成?”
听闻此言,陈良眉头一皱。
“你是巡抚,现在江南治水耽误不得。”
“结果你现在要去听一个知府的?”
“不是听他的,是要尊重他的意见,我方才也说了,他是中书省推荐过来的。”
此话一出,陈良瞬间明白,对方两次提起中书省,此人背后肯定是有人撑腰。
不然他周忱堂堂巡抚,怎么还要这么看重一个知府的意见?
“但是现在排水耽误不得,况且有些百姓根本没发到足够的粮食。”
“他们吃不饱,之后靠谁来排水?”
“周巡抚,我也实话告诉你,我这次下来,头上担着天大的干系。”
见陈良面色不悦,且江南每年发灾,若此次又处理不好。
自己这个巡抚,恐怕就真要干到头了。
虽然对方只是个上任不过几天的年轻小官,但是身上担着的担子比自己只重不轻。
自己处理不好,顶多丢了乌纱帽,再不行蹲几年牢。
而对方要是处理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放心,我在江南当了这么多年巡抚,这次你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下来治水。”
“我必然全力配合你们,只要你们能把水治好。”
“明日我便召人于衙门议案,现在先把让人把赈灾给处理好了,明日疏通积水之事,定然有个结果。”
见周忱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陈良心中稍宽了宽。
毕竟是自己主动请缨下来,才穿越过来没几天,要是真就这么丢了脑袋,那也太冤了。
就在这时,一名官兵突然跑了进来,二话不说跪在地上。
“大人!河水突然上涨,把城外农房淹了,已经淹死人了!”
此话一出,周忱顿时双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