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热门小说林鹿笙贺言彻

本书作者

黎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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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林雪薇眼睛一亮,“太好了,让她在警察局蹲一晚上吧。”

当真是老天长眼了。

林鹿笙从小没吃过苦,想到林鹿笙今晚要在警察局度过,林雪薇越想越开心,就差没拍手叫好。

贺言彻接到警察电话时刚下高速,他轻蹙眉心,半晌才接电话。

“是贺言彻先生吗?你太太现在在警察局,需要你来警局一趟。”

车窗外的路灯照进来,昏暗的光勾出贺言彻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贺言彻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额头突突跳,烦躁地捏眉心。

“去警局。”

与此同时,警察局里。

按理说这点小事不用到警察局来,林季青被林鹿笙气得头昏脑胀,非要警察把林鹿笙抓去反省。

林季青还不肯私下调解,指明要亲戚、朋友去保释林鹿笙。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

贺言彻出现在警察局。

见到贺言彻,林鹿笙鼻尖一酸,红了眼,“老公,你终于来了。”

她知道贺言彻去外地出差,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电话打去四个多小时了,他还没出现。

她做好在警察局待一晚上时,他出现了,犹如拯救公主的骑士,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刻,翩然而至。

打住,有点玛丽苏了……

贺言彻站在门口不动,他身材颀长,面容冷峻,狭长桃花眸下的泪痣清冷诱人,气场强大。

两人无声对视。

看到林鹿笙泛红的眼眶,贺言彻眸光微动,“打算坐到天亮?”

林鹿笙压下胸腔那股酸意,站起来朝他走去,扑进他怀里。

面对林鹿笙的投怀送抱,贺言彻剑眉一蹙,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老公,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我还以为要在警察局蹲一晚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她说着故意停下来。

所有人都看她,等待她的答案。

“你就像拯救公主的骑士,你怎么那么帅啊,来得那么及时。”

贺言彻嘴角狠狠一抽。

站在门口的警察傻眼了。

这还是一个人吗?那个嚣张到没边,就差没掀饭桌的女人是谁啊?

简直判若两人啊。

贺言彻一言不发,用力挣开林鹿笙的怀抱,转身往门口走。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余光看到前面有个人对她露出同情的眼神,她当场就不乐意了。

“你什么眼神?你在同情我?”

“我老公对我很好的,他是因为我进警察局,才对我这么冷漠,请你不要对我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我很不喜欢。”

贺言彻脚步微顿。

林鹿笙对着陌生人一顿输出,对方被她堵的哑口无言。

警察:“你老公走远了。”

林鹿笙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

“老公,你等等我。”

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口,见贺言彻出来,司机立马打开车门。

贺言彻弯腰上车,半晌没见林鹿笙上车,“需要我请你?”

他说话都没看过来,林鹿笙站在车门前不动,“需要。”

“你快说公主请上车。”

贺言彻面无表情,“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转头扫了眼司机。

司机秒懂,启动车子。

林鹿笙:“???”

她傻眼了,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走,车屁股那抹红也消失了,车子一会儿功夫就消失不见。

耳边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快看,这不是刚才在警察局里的女人吗?怎么就她一个人?”

“对啊,怎么就她一个人,她那老公丢下她跑了?”

“天哪,太可怜了。”

这些话被林鹿笙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还有贺言彻丢下她就走了。

她心头发酸,委屈到极点。

一辆黑色库里南停在她面前。

林鹿笙眼神呆滞,沉浸在悲伤中没注意到,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听到车窗摇下来的声音,林鹿笙蓦然回神,贺言彻那张轮廓俊美的脸映入眼帘,她呆呆地看着他。

贺言彻与她对视一眼,旋即转头没再看她,也不给她开门。

将近十二月的京北很冷了,林鹿笙身上穿一件单薄的衣服,鼻尖冻得通红,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陈维很有眼力劲,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小姐,请。”

林鹿笙皱眉看陈维,“你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贺太太。”

陈维一愣,赶忙解释道:“是您不让我们叫您太太的。”

贺言彻和林鹿笙刚结婚那会儿,林鹿笙不让佣人叫她贺太太。

现在不叫又不乐意了。

林鹿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不让叫。”

“是你不想叫,别甩锅给我。”

陈维刚想反驳,余光看到贺言彻一脸不耐烦,“太太,请吧。”

听到满意的称呼,林鹿笙勾了勾唇红唇,弯腰钻进车里,一股淡淡的雪松香袭来,味道煞是好闻。

她转头看贺言彻。

男人坐姿矜贵优雅,两只手随意交叠在腿上,那双手修长漂亮,根根分明,手上空无一物。

林鹿笙低头看自己的手,也是空无一物,她微微皱眉,婚戒呢?

想到他走了又折回来,林鹿笙嘴角微微上扬,转眸看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接我了?”

“担心我就直说,何……”

贺言彻打断她,“别太自恋。”

林鹿笙轻哼一声,“我没自恋啊,事实就是你走了又回来接我。”

从她声音就能听出她很开心,贺言彻一言不发,转头看窗外。

林鹿笙看着他,“你别生气,这警察局也不是我想进的,要怪就怪你那老丈人,他让我进去的。”

贺言彻神色寡淡,闭目养神。

见他又不搭理自己,林鹿笙忽然凑近他,“你心情不好吗?”

贺言彻稍怔,没搭腔。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车厢后面一片寂静,气氛有些压抑。

“嗡嗡——”

手机震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是贺言彻的手机在震动,林鹿笙余光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

是林季青打来的。

接通后听到林季青的声音,“言彻啊,你管管林鹿笙,她今天……”

贺言彻没开免提,林鹿笙听不到林季青说什么,好奇心害死猫。

她悄悄往贺言彻那边靠,结果一个重心不稳摔在贺言彻身上。


林鹿笙坐在那不动,眼神呆滞,好半晌才回过神,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刚才脑子一热想吻他。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明明没喝酒,怎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来,还强吻他。

心里还产生了那种念头。

林鹿笙在床上滚来滚去,抱着手机找度娘,快速打字搜索。

看到度娘的解释,她松口气。

24岁女性有性需求是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

后面吧啦吧啦地解释了一大堆,林鹿笙全都看完了,她这个年纪有欲望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贺言彻。

把老婆娶回来独守空房?

贺言彻刚才的眼神她没忘记,冷漠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厌恶。

他厌恶她的亲吻。

林鹿笙握紧拳头,贺言彻绝对有病,他在替白月光守身如玉?

-

转眼过去几天,贺氏集团。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贺言彻坐在办公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放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

“嗡嗡——”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陈清姿。

电话接通就听到陈清姿说:“儿子,你说的事我找大师算过了。”

闻言,贺言彻握紧手机,指骨因用力都白了,“那神棍怎么说?”

陈清姿信佛,“什么神棍,人家叫镜海大师,他不骗钱财,也不故弄玄虚,算一次只收三十块。”

“三十一次能灵?”贺言彻闻言眉头紧锁,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清姿叹气,“灵不灵你上网搜镜海大师就知道了。”

“镜海大师说,想要鹿笙恢复记忆只有她怀孕,只要她怀孕,记忆就能恢复了,你怎么看?”

贺言彻额头瞬间爬满黑线,“妈,你在开玩笑吗?”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妈,您再想抱孙子也没必要用这个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

陈清姿当即就急眼了,“阿言,我没骗你,出家人不打诳语,这确实是镜海大师所说的。”

“你要是想鹿笙恢复记忆,镜海大师说只有这一条路。”

神经病吧。

贺言彻眉头迅速拧成一个川字,他当时脑子被门夹才会去信这个。

许久没听到贺言彻说话,陈清姿说:“镜海大师很灵,他口碑极好,你不信上网搜一下就知道了。”

贺言彻无语到说不出话来,“妈,您就当我没找您去算林鹿笙,您把这件事忘了,当没发生过。”

陈清姿闻言蒙圈了,“这怎么能忘呢,我确实……”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陈清姿懵了好几秒才回神,她噗嗤一笑,笑得肚子痛。

这边厢,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握着钢笔的手泛白,力道大得下一秒就能把钢笔捏碎。

让陈清姿去找神棍算林鹿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他脑子瓦特了才去信神棍。

……

与此同时,林家。

林鹿笙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客厅传来的欢声笑语,下一秒听到林雪薇唱生日歌,歌声温柔。

走进客厅看到林季青给白怡戴项链,那是一条蓝宝石项链。

前几天听人说林季青在拍卖会拍了一条价值几千万的蓝宝石项链。

林雪薇笑着说:“妈妈,这条项链好衬您的气质,爸爸真有眼光。”

白怡拿着镜子,被林雪薇夸得心花怒放,她握住林季青的手,眼神真诚,“季青,谢谢你。”

林季青拍了拍她的手,满面笑容,“谢什么,今天是你生日,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一家三口和睦恩爱的样子刺痛了林鹿笙的眼睛,她紧紧握着拳头。

“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

客厅里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白怡笑了笑,“笙笙,你回来了。”

林鹿笙无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季青,“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

林季青怔愣几秒,看着林鹿笙一步一步走过来,用手指着白怡。

“二十年前的今天,你丢下我妈一个人在医院,你去给这个贱人过生日,我妈在医院含恨而终。”

林季青脸色陡然大变,忽地站起来,“二十年前你才四岁,谁跟你说这些的!谁说的!”

林鹿笙自嘲地勾起嘴角,“你甭管是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

林季青脸色铁青,“到底是谁跟你说这些的?是谁!”

看他激动成那样,林鹿笙直接无视,“今天是我妈忌日,也是你前妻忌日,你却在这给小三过生日,你就不怕她晚上回来找你们?”

林季青怒吼,“林鹿笙!”

林鹿笙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瞬间气氛僵硬到极点。

这时,张嫂走出来说:“先生,祭拜太太的供品已准备好,您是现在去祭拜还是晚点再去?”

林季青想起林鹿笙刚才说的话,他坐下来,“不去了!”

张婶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呢,今天是太太忌日,您不去祭拜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林季青握紧拳头,脸色沉重。

……

自从林鹿笙强吻贺言彻后,她将近一个星期在沧澜苑见不到他。

问刘嫂,刘嫂说贺言彻月初工作忙,这些天都在公司住,不回来。

林鹿笙怎会不知贺言彻在躲她,他有种就躲她一辈子,别回来了。

八点二十分,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沧澜苑的院子大门,贺言彻下车看到阳台站着个人,他顿了顿。

阳台没开灯,看到林鹿笙慵懒地靠在阳台,从下面看到一抹忽明忽暗的红,那抹红在缓慢移动。

那抹红贺言彻很熟悉。

她在抽烟。

贺言彻脚步一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上楼径直朝阳台走去。

出阳台就闻到淡淡的烟味。

他没看错,林鹿笙在抽烟。

看到林鹿笙轻轻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在冷冽的夜空缭绕,寒风吹拂,发丝在她脸颊肆意飞舞。

林鹿笙刚才在走神,没注意到贺言彻来了,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眸对上一双幽深复杂的眼睛。

贺言彻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那不动,看着她动作熟练地掐灭烟头。

见他又不回应自己的话,林鹿笙心头那股躁意越来越明显。

“你不抽烟?”

贺言彻极少抽烟,只有工作量大和压力大时才会来一根。


她离他不到半米距离,贺言彻鼻尖萦绕着药味,勾唇冷笑,“我霸道?你出轨是对的?”

“你想去找男人可以离婚,离了婚,你想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林鹿笙注视他的眼睛,“是你说离婚的,到时候别后悔。”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贺言彻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林鹿笙心狠狠一抽,咬了咬后槽牙,“希望你不会有打脸那一天。”

贺言彻背脊一僵,走进浴室。

看着他的背影,林鹿笙很想说一句,明天回国领离婚证。

她咬牙硬生生把话给憋回去了,她现在还不想离婚。

……

次日清晨。

贺言彻睁开眼看到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她皮肤细腻,眼睫毛长而卷翘,睡颜恬静。

他面无表情地拿开抱在腰间的手,刚想拿开搭在腿上的脚,面前的女人的倏地睁开眼睛。

林鹿笙睁开眼看到贺言彻冷着脸看她,眼睛很亮,她伸了个懒腰,声音懒倦,“怎么了?”

“一大早就板着张脸,我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贺言彻冷冷道:“松开。”

林鹿笙这才发现到自己把腿搭他身上,“搭一下都不行?”

她凑近他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响声,低沉愠怒的声音传来。

贺言彻猛地推开她,眼中难掩愠怒,“林鹿笙!”

林鹿笙揉了揉耳朵,“干嘛叫那么大声?不就是个早安吻吗?”

“你刚睡醒,没洗脸没刷牙,我也是,咱俩谁也别嫌弃谁。”

贺言彻掀开被子,下一秒被她翻身压住,昨晚气得就差没上来咬他了,醒来变了个人。

她有双重人格?

林鹿笙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脸慢慢凑近他,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上,手指轻刮他的喉结。

贺言彻攥住她的手腕。

他力道非常大,疼得林鹿笙脸色一白,“嘶……疼疼疼……”

贺言彻冷着脸松开她的手。

林鹿笙满脸幽怨,揉了揉手腕,“你懂不懂怜香惜玉?想把我捏死好继承我的财产?”

贺言彻嘴角弯起讥讽,“你不得寸进尺,我会捏你?”

“我那里得寸进尺?我这是在拯救你,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有生理反应,这也有错吗?”

“医生说晨起的男人最容易冲动,我是为了看你有没有反应,在帮你治病,你别害羞。”

贺言彻满头黑线,胸腔压着怒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

林鹿笙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你不给我检查,不就是害羞吗?”

贺言彻轻嗤一声,“检查?你是医生吗你就检查?”

林鹿笙故作遗憾,“我不是医生,我叫你去医院,你又不去。”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牺牲自己,亲自上阵检查了。”

贺言彻不经意间看到她胸前的一大片肌肤,锁骨性感,香肩雪白细腻,深沟壑似隐似现。

见他不回应,林鹿笙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她急忙捂住胸口,耳尖泛起一抹红,脸颊发烫。

“你看哪呢?”

贺言彻推开她,下床穿鞋,“是我想看?是你不穿内衣。”

林鹿笙还捂着胸口,脸颊发红,“你懂不懂女人啊?哪个女人穿内衣睡觉?不得勒死?”

贺言彻抬步往洗手间走,刚走没几步,她忽然跳上来挂在他身上,两手勒着他的脖子。

窒息感袭来,他眉眼一冷。

“下来!”

“不下,就不下。”林鹿笙怕勒到他,还往上跳了跳,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朵咬了一口。

他的耳朵比她想象中的要软。

贺言彻耳尖一阵酥麻,耳根子隐隐发烫,他握紧拳头,漆黑深邃的眸中缱绻着隐忍。


林鹿笙朝张磊点了点头,随后从一旁的酒桌拿了一杯香槟。

张磊目光始终落在林鹿笙身上,他眼神温柔,谈不上露骨,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讨厌也不喜欢。

张总笑了笑,朝林鹿笙举起酒杯,“小林总,犬子前几天刚回国,日后还需你多照顾一下他。”

林鹿笙是林氏集团副总经理,回国几个月就掌握诸多人脉,她工作能力出色,不是花瓶。

梁悦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她嘴角微微上扬,抬手看了眼时间。

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轻轻摇晃着香槟,语气酸溜溜的。

“人比人气死人,林鹿笙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脚跟还没站稳,就有那么多人上前搭讪了。”

“这些人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林鹿笙是有夫之妇,觊觎有夫之妇?”

“眼光别太狭隘了,这是一场商业晚会,估计聊得都是公事,越多人找林鹿笙越好,把她灌醉。”

“对啊,还是蓁蓁聪明。”

这些人的话一字不差地被梁悦听到,“林鹿笙不是傻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们就看到林鹿笙轻抿一下香槟,都没喝。

“靠,好狡猾的女人。”

七点四十分,晚会厅入口处。

一个身着深灰色纯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他面容冷峻,矜贵优雅,上位者气息浑然天成。

众人都在聊天,加上有优雅的音乐,没多少人注意到贺言彻。

贺言彻踏入晚会没多久,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女人一袭精致高定晚礼服展露出她完美的身形。

她肩颈线条很美,锁骨性感,抹胸设计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轮廓。

贺言彻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那晚,林鹿笙当着他的面脱下衣服,还有那晚她捂着胸从浴室出来。

“贺总。”

贺言彻倏地回过神来,眼前之人是明耀集团的董事长,刘总。

“刘总好。”

林鹿笙就站在他眼前不远处,只要站在他这个角度就能看见她。

她正与一个相貌清秀的男人聊天,两人相谈甚欢,似是有说不完的话。

男人不知讲了什么话,林鹿笙红唇扬起一抹轻笑,那双潋滟勾人的眼睛闪烁着碎星般的光芒。

男人痴痴地看着她。

不多时,男人被一个服务员叫走了,男人刚走,又来一个男人。

看见这一幕,贺言彻想起林鹿笙刚回国那几天,圈里有人为她举办接风宴,邀请他,他没去。

林鹿笙在名流圈里有诸多爱慕者,即使结婚了,爱慕者也没见少。

下一秒,她转头看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他们的视线越过中间众人,在空中交汇。

贺言彻刚想转移视线,便看到有个女人从林鹿笙身边路过。

女人不小心崴了脚,大惊失色,手上那杯香槟洒向林鹿笙。

和林鹿笙聊天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握住林鹿笙的手,把她拉开,那杯香槟洒在地上,没殃及林鹿笙。

所有人都下意识看贺言彻,见他神色如常,眼底毫无波澜。

这种场合林鹿笙见识多了,她从容淡定,示意男人松开她。

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依依不舍地松开林鹿笙,“抱歉。”

贺言彻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

晚会中的人都在看贺言彻和林鹿笙,目光来回在他们身上游走。

名流圈里的人都知道贺言彻和林鹿笙是夫妻,两人关系不好。

看到妻子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贺言彻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拿体温计啊,不然你以为干啥?”林鹿笙眨了眨眼睛。

贺言彻:“没到时间。”

林鹿笙心里的计划落空,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哦。”

突然之间谁也没说话,两人无声对视,气氛又怪又妙。

林鹿笙又去倒了一杯水。

“多喝水。”

贺言彻依旧面无表情,没接她手里的杯子,“想灌死我?”

林鹿笙笑得明媚张扬,“你真幽默,发烧就是要多喝水,退烧药不能再吃了,只能喝水了。”

贺言彻闭了闭眼,耐着性子接过那杯水,全喝完了。

凌晨三点多,林鹿笙困得不行了,她在等体温计,等来个三十七点五度,烧在慢慢退。

她爬上去床紧挨着贺言彻。

贺言彻人都要挪到床边了,翻个身就掉下去了,“林鹿笙。”

其实林鹿笙想搂着他的腰,又怕他生气,“好困,快睡吧,我挨着你能感受到你的温度。”

“这样你反复发烧,我就能知道,不然你烧傻了我怎么办?”

林鹿笙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声音含笑,“我可不想要个傻老公。”

“睡觉。”贺言彻咬了咬后槽牙,翻身背对着她。

林鹿笙强忍着笑,“哦。”

次日下午,两人一同回国。

回到沧澜苑是下午四点多,林鹿笙时差没倒过来,回到家倒头就睡,睡到晚上八点还没醒。

刘嫂担心她,特地上来嘱咐贺言彻,“少爷,太太要是醒了,你就让她下楼吃晚饭。”

贺言彻“嗯”了声。

哪知林鹿笙这一觉睡到凌晨一点多,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弄出来的动静把贺言彻吵醒了。

男人眼中满是不悦与烦躁,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紧绷着。

林鹿笙看得一愣,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有起床气?”

贺言彻没搭理她,去洗手间。

林鹿笙:“……”

看着男人颀长优越的背影,她嘴角上扬,不愧是盖一张被子的。

她也有起床气。

……

几天后,林鹿笙去参加慈善晚宴,她一袭高定晚礼服,露出线条优美的肩头和锁骨,妆容精致。

这场晚会聚集了上流社会里的成功人士,大家都在预展区看拍品。

林鹿笙一出现在宴会厅,一群千金小姐朝她走过去,陪她看预展。

她停在一枚红钻戒指前,抬眸不经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着纯黑西装,侧脸轮廓利落分明,眉眼漆黑,那张俊美如斯的脸看不出多余情绪。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金色鱼尾裙的女人,女人相貌美丽,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柔的气质。

林鹿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是说贺言彻跟不喜欢跟女人接触?

这个女人又是谁?

跟在林鹿笙身边的女人也看到了贺言彻,有个女人说:“贺总也在,鹿笙不过去打个招呼?”

林鹿笙眼皮都没抬,“打什么招呼啊,在家天天见。”

女人脸色微僵,“也是。”

林鹿笙抬眸又看到他,女人不知在跟他说什么,两人凑得有些近。

陈之宜早就发现林鹿笙在看贺言彻,她刚想凑近贺言彻,男人便往旁边挪,远离她。

她脸色微变,“她在看你。”

贺言彻剑眉微蹙,“谁?”

陈之宜稍怔,她不信贺言彻没看到林鹿笙,搁这跟她装什么?

“你老婆,林鹿笙。”

贺言彻稍稍侧过身体,一张精致漂亮的脸随之映入眼帘。

明亮而柔和的光洒在林鹿笙身上,衬得她肌肤白皙细腻,水蓝色礼服勾出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两人四目相对。

林鹿笙率先移开视线,他们对视肯定有很多人看到了,她先移开视线,输的人是贺言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