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热门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雪薇眼睛一亮,“太好了,让她在警察局蹲一晚上吧。”当真是老天长眼了。林鹿笙从小没吃过苦,想到林鹿笙今晚要在警察局度过,林雪薇越想越开心,就差没拍手叫好。贺言彻接到警察电话时刚下高速,他轻蹙眉心,半晌才接电话。“是贺言彻先生吗?你太太现在在警察局,需要你来警局一趟。”车窗外的路灯照进来,昏暗的光勾出贺言彻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贺言彻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额头突突跳,烦躁地捏眉心。“去警局。”与此同时,警察局里。按理说这点小事不用到警察局来,林季青被林鹿笙气得头昏脑胀,非要警察把林鹿笙抓去反省。林季青还不肯私下调解,指明要亲戚、朋友去保释林鹿笙。约莫二十几分钟后。贺言彻出现在警察局。见到贺言彻,林鹿笙鼻尖一酸...
林雪薇眼睛一亮,“太好了,让她在警察局蹲一晚上吧。”
当真是老天长眼了。
林鹿笙从小没吃过苦,想到林鹿笙今晚要在警察局度过,林雪薇越想越开心,就差没拍手叫好。
贺言彻接到警察电话时刚下高速,他轻蹙眉心,半晌才接电话。
“是贺言彻先生吗?你太太现在在警察局,需要你来警局一趟。”
车窗外的路灯照进来,昏暗的光勾出贺言彻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贺言彻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额头突突跳,烦躁地捏眉心。
“去警局。”
与此同时,警察局里。
按理说这点小事不用到警察局来,林季青被林鹿笙气得头昏脑胀,非要警察把林鹿笙抓去反省。
林季青还不肯私下调解,指明要亲戚、朋友去保释林鹿笙。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
贺言彻出现在警察局。
见到贺言彻,林鹿笙鼻尖一酸,红了眼,“老公,你终于来了。”
她知道贺言彻去外地出差,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电话打去四个多小时了,他还没出现。
她做好在警察局待一晚上时,他出现了,犹如拯救公主的骑士,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刻,翩然而至。
打住,有点玛丽苏了……
贺言彻站在门口不动,他身材颀长,面容冷峻,狭长桃花眸下的泪痣清冷诱人,气场强大。
两人无声对视。
看到林鹿笙泛红的眼眶,贺言彻眸光微动,“打算坐到天亮?”
林鹿笙压下胸腔那股酸意,站起来朝他走去,扑进他怀里。
面对林鹿笙的投怀送抱,贺言彻剑眉一蹙,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老公,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我还以为要在警察局蹲一晚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她说着故意停下来。
所有人都看她,等待她的答案。
“你就像拯救公主的骑士,你怎么那么帅啊,来得那么及时。”
贺言彻嘴角狠狠一抽。
站在门口的警察傻眼了。
这还是一个人吗?那个嚣张到没边,就差没掀饭桌的女人是谁啊?
简直判若两人啊。
贺言彻一言不发,用力挣开林鹿笙的怀抱,转身往门口走。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余光看到前面有个人对她露出同情的眼神,她当场就不乐意了。
“你什么眼神?你在同情我?”
“我老公对我很好的,他是因为我进警察局,才对我这么冷漠,请你不要对我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我很不喜欢。”
贺言彻脚步微顿。
林鹿笙对着陌生人一顿输出,对方被她堵的哑口无言。
警察:“你老公走远了。”
林鹿笙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
“老公,你等等我。”
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口,见贺言彻出来,司机立马打开车门。
贺言彻弯腰上车,半晌没见林鹿笙上车,“需要我请你?”
他说话都没看过来,林鹿笙站在车门前不动,“需要。”
“你快说公主请上车。”
贺言彻面无表情,“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转头扫了眼司机。
司机秒懂,启动车子。
林鹿笙:“???”
她傻眼了,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走,车屁股那抹红也消失了,车子一会儿功夫就消失不见。
耳边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快看,这不是刚才在警察局里的女人吗?怎么就她一个人?”
“对啊,怎么就她一个人,她那老公丢下她跑了?”
“天哪,太可怜了。”
这些话被林鹿笙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还有贺言彻丢下她就走了。
她心头发酸,委屈到极点。
一辆黑色库里南停在她面前。
林鹿笙眼神呆滞,沉浸在悲伤中没注意到,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听到车窗摇下来的声音,林鹿笙蓦然回神,贺言彻那张轮廓俊美的脸映入眼帘,她呆呆地看着他。
贺言彻与她对视一眼,旋即转头没再看她,也不给她开门。
将近十二月的京北很冷了,林鹿笙身上穿一件单薄的衣服,鼻尖冻得通红,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陈维很有眼力劲,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小姐,请。”
林鹿笙皱眉看陈维,“你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贺太太。”
陈维一愣,赶忙解释道:“是您不让我们叫您太太的。”
贺言彻和林鹿笙刚结婚那会儿,林鹿笙不让佣人叫她贺太太。
现在不叫又不乐意了。
林鹿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不让叫。”
“是你不想叫,别甩锅给我。”
陈维刚想反驳,余光看到贺言彻一脸不耐烦,“太太,请吧。”
听到满意的称呼,林鹿笙勾了勾唇红唇,弯腰钻进车里,一股淡淡的雪松香袭来,味道煞是好闻。
她转头看贺言彻。
男人坐姿矜贵优雅,两只手随意交叠在腿上,那双手修长漂亮,根根分明,手上空无一物。
林鹿笙低头看自己的手,也是空无一物,她微微皱眉,婚戒呢?
想到他走了又折回来,林鹿笙嘴角微微上扬,转眸看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接我了?”
“担心我就直说,何……”
贺言彻打断她,“别太自恋。”
林鹿笙轻哼一声,“我没自恋啊,事实就是你走了又回来接我。”
从她声音就能听出她很开心,贺言彻一言不发,转头看窗外。
林鹿笙看着他,“你别生气,这警察局也不是我想进的,要怪就怪你那老丈人,他让我进去的。”
贺言彻神色寡淡,闭目养神。
见他又不搭理自己,林鹿笙忽然凑近他,“你心情不好吗?”
贺言彻稍怔,没搭腔。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车厢后面一片寂静,气氛有些压抑。
“嗡嗡——”
手机震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是贺言彻的手机在震动,林鹿笙余光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
是林季青打来的。
接通后听到林季青的声音,“言彻啊,你管管林鹿笙,她今天……”
贺言彻没开免提,林鹿笙听不到林季青说什么,好奇心害死猫。
她悄悄往贺言彻那边靠,结果一个重心不稳摔在贺言彻身上。
林鹿笙坐在那不动,眼神呆滞,好半晌才回过神,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刚才脑子一热想吻他。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明明没喝酒,怎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来,还强吻他。
心里还产生了那种念头。
林鹿笙在床上滚来滚去,抱着手机找度娘,快速打字搜索。
看到度娘的解释,她松口气。
24岁女性有性需求是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
后面吧啦吧啦地解释了一大堆,林鹿笙全都看完了,她这个年纪有欲望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贺言彻。
把老婆娶回来独守空房?
贺言彻刚才的眼神她没忘记,冷漠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厌恶。
他厌恶她的亲吻。
林鹿笙握紧拳头,贺言彻绝对有病,他在替白月光守身如玉?
-
转眼过去几天,贺氏集团。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贺言彻坐在办公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放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
“嗡嗡——”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陈清姿。
电话接通就听到陈清姿说:“儿子,你说的事我找大师算过了。”
闻言,贺言彻握紧手机,指骨因用力都白了,“那神棍怎么说?”
陈清姿信佛,“什么神棍,人家叫镜海大师,他不骗钱财,也不故弄玄虚,算一次只收三十块。”
“三十一次能灵?”贺言彻闻言眉头紧锁,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清姿叹气,“灵不灵你上网搜镜海大师就知道了。”
“镜海大师说,想要鹿笙恢复记忆只有她怀孕,只要她怀孕,记忆就能恢复了,你怎么看?”
贺言彻额头瞬间爬满黑线,“妈,你在开玩笑吗?”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妈,您再想抱孙子也没必要用这个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
陈清姿当即就急眼了,“阿言,我没骗你,出家人不打诳语,这确实是镜海大师所说的。”
“你要是想鹿笙恢复记忆,镜海大师说只有这一条路。”
神经病吧。
贺言彻眉头迅速拧成一个川字,他当时脑子被门夹才会去信这个。
许久没听到贺言彻说话,陈清姿说:“镜海大师很灵,他口碑极好,你不信上网搜一下就知道了。”
贺言彻无语到说不出话来,“妈,您就当我没找您去算林鹿笙,您把这件事忘了,当没发生过。”
陈清姿闻言蒙圈了,“这怎么能忘呢,我确实……”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陈清姿懵了好几秒才回神,她噗嗤一笑,笑得肚子痛。
这边厢,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握着钢笔的手泛白,力道大得下一秒就能把钢笔捏碎。
让陈清姿去找神棍算林鹿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他脑子瓦特了才去信神棍。
……
与此同时,林家。
林鹿笙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客厅传来的欢声笑语,下一秒听到林雪薇唱生日歌,歌声温柔。
走进客厅看到林季青给白怡戴项链,那是一条蓝宝石项链。
前几天听人说林季青在拍卖会拍了一条价值几千万的蓝宝石项链。
林雪薇笑着说:“妈妈,这条项链好衬您的气质,爸爸真有眼光。”
白怡拿着镜子,被林雪薇夸得心花怒放,她握住林季青的手,眼神真诚,“季青,谢谢你。”
林季青拍了拍她的手,满面笑容,“谢什么,今天是你生日,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一家三口和睦恩爱的样子刺痛了林鹿笙的眼睛,她紧紧握着拳头。
“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
客厅里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白怡笑了笑,“笙笙,你回来了。”
林鹿笙无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季青,“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
林季青怔愣几秒,看着林鹿笙一步一步走过来,用手指着白怡。
“二十年前的今天,你丢下我妈一个人在医院,你去给这个贱人过生日,我妈在医院含恨而终。”
林季青脸色陡然大变,忽地站起来,“二十年前你才四岁,谁跟你说这些的!谁说的!”
林鹿笙自嘲地勾起嘴角,“你甭管是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
林季青脸色铁青,“到底是谁跟你说这些的?是谁!”
看他激动成那样,林鹿笙直接无视,“今天是我妈忌日,也是你前妻忌日,你却在这给小三过生日,你就不怕她晚上回来找你们?”
林季青怒吼,“林鹿笙!”
林鹿笙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瞬间气氛僵硬到极点。
这时,张嫂走出来说:“先生,祭拜太太的供品已准备好,您是现在去祭拜还是晚点再去?”
林季青想起林鹿笙刚才说的话,他坐下来,“不去了!”
张婶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呢,今天是太太忌日,您不去祭拜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林季青握紧拳头,脸色沉重。
……
自从林鹿笙强吻贺言彻后,她将近一个星期在沧澜苑见不到他。
问刘嫂,刘嫂说贺言彻月初工作忙,这些天都在公司住,不回来。
林鹿笙怎会不知贺言彻在躲她,他有种就躲她一辈子,别回来了。
八点二十分,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沧澜苑的院子大门,贺言彻下车看到阳台站着个人,他顿了顿。
阳台没开灯,看到林鹿笙慵懒地靠在阳台,从下面看到一抹忽明忽暗的红,那抹红在缓慢移动。
那抹红贺言彻很熟悉。
她在抽烟。
贺言彻脚步一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上楼径直朝阳台走去。
出阳台就闻到淡淡的烟味。
他没看错,林鹿笙在抽烟。
看到林鹿笙轻轻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在冷冽的夜空缭绕,寒风吹拂,发丝在她脸颊肆意飞舞。
林鹿笙刚才在走神,没注意到贺言彻来了,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眸对上一双幽深复杂的眼睛。
贺言彻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那不动,看着她动作熟练地掐灭烟头。
见他又不回应自己的话,林鹿笙心头那股躁意越来越明显。
“你不抽烟?”
贺言彻极少抽烟,只有工作量大和压力大时才会来一根。
她离他不到半米距离,贺言彻鼻尖萦绕着药味,勾唇冷笑,“我霸道?你出轨是对的?”
“你想去找男人可以离婚,离了婚,你想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林鹿笙注视他的眼睛,“是你说离婚的,到时候别后悔。”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贺言彻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林鹿笙心狠狠一抽,咬了咬后槽牙,“希望你不会有打脸那一天。”
贺言彻背脊一僵,走进浴室。
看着他的背影,林鹿笙很想说一句,明天回国领离婚证。
她咬牙硬生生把话给憋回去了,她现在还不想离婚。
……
次日清晨。
贺言彻睁开眼看到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她皮肤细腻,眼睫毛长而卷翘,睡颜恬静。
他面无表情地拿开抱在腰间的手,刚想拿开搭在腿上的脚,面前的女人的倏地睁开眼睛。
林鹿笙睁开眼看到贺言彻冷着脸看她,眼睛很亮,她伸了个懒腰,声音懒倦,“怎么了?”
“一大早就板着张脸,我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贺言彻冷冷道:“松开。”
林鹿笙这才发现到自己把腿搭他身上,“搭一下都不行?”
她凑近他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响声,低沉愠怒的声音传来。
贺言彻猛地推开她,眼中难掩愠怒,“林鹿笙!”
林鹿笙揉了揉耳朵,“干嘛叫那么大声?不就是个早安吻吗?”
“你刚睡醒,没洗脸没刷牙,我也是,咱俩谁也别嫌弃谁。”
贺言彻掀开被子,下一秒被她翻身压住,昨晚气得就差没上来咬他了,醒来变了个人。
她有双重人格?
林鹿笙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脸慢慢凑近他,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上,手指轻刮他的喉结。
贺言彻攥住她的手腕。
他力道非常大,疼得林鹿笙脸色一白,“嘶……疼疼疼……”
贺言彻冷着脸松开她的手。
林鹿笙满脸幽怨,揉了揉手腕,“你懂不懂怜香惜玉?想把我捏死好继承我的财产?”
贺言彻嘴角弯起讥讽,“你不得寸进尺,我会捏你?”
“我那里得寸进尺?我这是在拯救你,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有生理反应,这也有错吗?”
“医生说晨起的男人最容易冲动,我是为了看你有没有反应,在帮你治病,你别害羞。”
贺言彻满头黑线,胸腔压着怒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
林鹿笙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你不给我检查,不就是害羞吗?”
贺言彻轻嗤一声,“检查?你是医生吗你就检查?”
林鹿笙故作遗憾,“我不是医生,我叫你去医院,你又不去。”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牺牲自己,亲自上阵检查了。”
贺言彻不经意间看到她胸前的一大片肌肤,锁骨性感,香肩雪白细腻,深沟壑似隐似现。
见他不回应,林鹿笙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她急忙捂住胸口,耳尖泛起一抹红,脸颊发烫。
“你看哪呢?”
贺言彻推开她,下床穿鞋,“是我想看?是你不穿内衣。”
林鹿笙还捂着胸口,脸颊发红,“你懂不懂女人啊?哪个女人穿内衣睡觉?不得勒死?”
贺言彻抬步往洗手间走,刚走没几步,她忽然跳上来挂在他身上,两手勒着他的脖子。
窒息感袭来,他眉眼一冷。
“下来!”
“不下,就不下。”林鹿笙怕勒到他,还往上跳了跳,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朵咬了一口。
他的耳朵比她想象中的要软。
贺言彻耳尖一阵酥麻,耳根子隐隐发烫,他握紧拳头,漆黑深邃的眸中缱绻着隐忍。
林鹿笙朝张磊点了点头,随后从一旁的酒桌拿了一杯香槟。
张磊目光始终落在林鹿笙身上,他眼神温柔,谈不上露骨,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讨厌也不喜欢。
张总笑了笑,朝林鹿笙举起酒杯,“小林总,犬子前几天刚回国,日后还需你多照顾一下他。”
林鹿笙是林氏集团副总经理,回国几个月就掌握诸多人脉,她工作能力出色,不是花瓶。
梁悦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她嘴角微微上扬,抬手看了眼时间。
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轻轻摇晃着香槟,语气酸溜溜的。
“人比人气死人,林鹿笙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脚跟还没站稳,就有那么多人上前搭讪了。”
“这些人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林鹿笙是有夫之妇,觊觎有夫之妇?”
“眼光别太狭隘了,这是一场商业晚会,估计聊得都是公事,越多人找林鹿笙越好,把她灌醉。”
“对啊,还是蓁蓁聪明。”
这些人的话一字不差地被梁悦听到,“林鹿笙不是傻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们就看到林鹿笙轻抿一下香槟,都没喝。
“靠,好狡猾的女人。”
七点四十分,晚会厅入口处。
一个身着深灰色纯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他面容冷峻,矜贵优雅,上位者气息浑然天成。
众人都在聊天,加上有优雅的音乐,没多少人注意到贺言彻。
贺言彻踏入晚会没多久,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女人一袭精致高定晚礼服展露出她完美的身形。
她肩颈线条很美,锁骨性感,抹胸设计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轮廓。
贺言彻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那晚,林鹿笙当着他的面脱下衣服,还有那晚她捂着胸从浴室出来。
“贺总。”
贺言彻倏地回过神来,眼前之人是明耀集团的董事长,刘总。
“刘总好。”
林鹿笙就站在他眼前不远处,只要站在他这个角度就能看见她。
她正与一个相貌清秀的男人聊天,两人相谈甚欢,似是有说不完的话。
男人不知讲了什么话,林鹿笙红唇扬起一抹轻笑,那双潋滟勾人的眼睛闪烁着碎星般的光芒。
男人痴痴地看着她。
不多时,男人被一个服务员叫走了,男人刚走,又来一个男人。
看见这一幕,贺言彻想起林鹿笙刚回国那几天,圈里有人为她举办接风宴,邀请他,他没去。
林鹿笙在名流圈里有诸多爱慕者,即使结婚了,爱慕者也没见少。
下一秒,她转头看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他们的视线越过中间众人,在空中交汇。
贺言彻刚想转移视线,便看到有个女人从林鹿笙身边路过。
女人不小心崴了脚,大惊失色,手上那杯香槟洒向林鹿笙。
和林鹿笙聊天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握住林鹿笙的手,把她拉开,那杯香槟洒在地上,没殃及林鹿笙。
所有人都下意识看贺言彻,见他神色如常,眼底毫无波澜。
这种场合林鹿笙见识多了,她从容淡定,示意男人松开她。
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依依不舍地松开林鹿笙,“抱歉。”
贺言彻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
晚会中的人都在看贺言彻和林鹿笙,目光来回在他们身上游走。
名流圈里的人都知道贺言彻和林鹿笙是夫妻,两人关系不好。
看到妻子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贺言彻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拿体温计啊,不然你以为干啥?”林鹿笙眨了眨眼睛。
贺言彻:“没到时间。”
林鹿笙心里的计划落空,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哦。”
突然之间谁也没说话,两人无声对视,气氛又怪又妙。
林鹿笙又去倒了一杯水。
“多喝水。”
贺言彻依旧面无表情,没接她手里的杯子,“想灌死我?”
林鹿笙笑得明媚张扬,“你真幽默,发烧就是要多喝水,退烧药不能再吃了,只能喝水了。”
贺言彻闭了闭眼,耐着性子接过那杯水,全喝完了。
凌晨三点多,林鹿笙困得不行了,她在等体温计,等来个三十七点五度,烧在慢慢退。
她爬上去床紧挨着贺言彻。
贺言彻人都要挪到床边了,翻个身就掉下去了,“林鹿笙。”
其实林鹿笙想搂着他的腰,又怕他生气,“好困,快睡吧,我挨着你能感受到你的温度。”
“这样你反复发烧,我就能知道,不然你烧傻了我怎么办?”
林鹿笙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声音含笑,“我可不想要个傻老公。”
“睡觉。”贺言彻咬了咬后槽牙,翻身背对着她。
林鹿笙强忍着笑,“哦。”
次日下午,两人一同回国。
回到沧澜苑是下午四点多,林鹿笙时差没倒过来,回到家倒头就睡,睡到晚上八点还没醒。
刘嫂担心她,特地上来嘱咐贺言彻,“少爷,太太要是醒了,你就让她下楼吃晚饭。”
贺言彻“嗯”了声。
哪知林鹿笙这一觉睡到凌晨一点多,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弄出来的动静把贺言彻吵醒了。
男人眼中满是不悦与烦躁,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紧绷着。
林鹿笙看得一愣,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有起床气?”
贺言彻没搭理她,去洗手间。
林鹿笙:“……”
看着男人颀长优越的背影,她嘴角上扬,不愧是盖一张被子的。
她也有起床气。
……
几天后,林鹿笙去参加慈善晚宴,她一袭高定晚礼服,露出线条优美的肩头和锁骨,妆容精致。
这场晚会聚集了上流社会里的成功人士,大家都在预展区看拍品。
林鹿笙一出现在宴会厅,一群千金小姐朝她走过去,陪她看预展。
她停在一枚红钻戒指前,抬眸不经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着纯黑西装,侧脸轮廓利落分明,眉眼漆黑,那张俊美如斯的脸看不出多余情绪。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金色鱼尾裙的女人,女人相貌美丽,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柔的气质。
林鹿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是说贺言彻跟不喜欢跟女人接触?
这个女人又是谁?
跟在林鹿笙身边的女人也看到了贺言彻,有个女人说:“贺总也在,鹿笙不过去打个招呼?”
林鹿笙眼皮都没抬,“打什么招呼啊,在家天天见。”
女人脸色微僵,“也是。”
林鹿笙抬眸又看到他,女人不知在跟他说什么,两人凑得有些近。
陈之宜早就发现林鹿笙在看贺言彻,她刚想凑近贺言彻,男人便往旁边挪,远离她。
她脸色微变,“她在看你。”
贺言彻剑眉微蹙,“谁?”
陈之宜稍怔,她不信贺言彻没看到林鹿笙,搁这跟她装什么?
“你老婆,林鹿笙。”
贺言彻稍稍侧过身体,一张精致漂亮的脸随之映入眼帘。
明亮而柔和的光洒在林鹿笙身上,衬得她肌肤白皙细腻,水蓝色礼服勾出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两人四目相对。
林鹿笙率先移开视线,他们对视肯定有很多人看到了,她先移开视线,输的人是贺言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