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瑶楚晚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弃我如狗,念我如疯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易家的人带走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牌号嚣张地印着“易A”,仿佛在昭示着他们不可一世的权势。我被粗暴地塞进车里,后座坐着一位打扮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保养得当的脸上写满了刻薄和轻蔑。“你就是那个不知死活,敢告我儿子的小贱人?”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用力地戳着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不过就是仗着当初小琛一时脑子发热,娶了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要不是小瑶需要你的肝,你以为我们会多看你一眼?”一个文件夹被甩到我面前,上面赫然写着“器官无偿捐赠协议”。我的手在颤抖,手腕上还残留着捆绑时留下的青紫痕迹。此时的我,早已经不是几天前那个还能和易泽琛争吵、还能冲到警局控诉的女人。我被他们生生掐断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强制签下了器官...
我被易家的人带走了。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牌号嚣张地印着“易A”,仿佛在昭示着他们不可一世的权势。
我被粗暴地塞进车里,后座坐着一位打扮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保养得当的脸上写满了刻薄和轻蔑。
“你就是那个不知死活,敢告我儿子的小贱人?”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用力地戳着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不过就是仗着当初小琛一时脑子发热,娶了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要不是小瑶需要你的肝,你以为我们会多看你一眼?”
一个文件夹被甩到我面前,上面赫然写着“器官无偿捐赠协议”。
我的手在颤抖,手腕上还残留着捆绑时留下的青紫痕迹。
此时的我,早已经不是几天前那个还能和易泽琛争吵、还能冲到警局控诉的女人。
我被他们生生掐断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强制签下了器官捐赠协议。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
我被他们带进一间VIP病房,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情况,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
“妈!你总算来了!你看看我,我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虚弱不堪。
是苏小瑶。
易泽琛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谁让你报警的!你不是很能告状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要不是这几天的耽误,小遥的病情怎么会突然严重!”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火辣辣的疼。
苏小瑶躺在病床上,看着我被打,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阿琛,别这样,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来人,把她带去手术室!”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走进来,我还来不及逃,就被人从地上粗暴地拖起。
喊叫和反抗都在被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后归于虚无。
手术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当我再次醒来时,迎接我的不是温暖的阳光,而是无尽的黑暗和冰冷。
我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床病床和一盏昏暗的灯。
手术很成功,他们兴高采烈地庆祝,所有人都在为苏小瑶的重生欢呼。
可命运向来冷酷无常。
几天后,我从昏暗的房间里隐约听到了外面的骚动。
“不是说手术成功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小瑶情况恶化得太快,好像已经......癌细胞扩散了......”
“不可能啊,那可是顶尖的医生团队......”
争吵声越来越大,我甚至听到了易泽琛抓狂的怒吼。
直到房门被猛地打开,易泽琛冲了进来。
他踢翻了房间里唯一一把破椅子,一边发疯般质问我,一边砸碎我仅剩的止痛药:
“为什么配型会出问题!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晚宁,你这个废物,连命都救不好,这些都是什么垃圾?你就靠这些破药活着?你他妈装什么装!”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看着散落一地的药片,绝望地笑了。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逼我捐肝后的第一个月,我因术后并发症彻底失去肝功能。
那些源源不断被拿去救她的器官,早已失去了排毒能力。
“对,易泽琛,都是我的错。”
“你不是想看我死吗......很快了。”
临终前我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咽下自己买的一瓶毒药。
死了也好。
至少,不用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心跳声愈来愈缓慢,生命的最后一丝气息即将消散。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带着机械的质感声音响起:
宿主楚晚宁的所有情感已被清空,任务进度百分之百。
宿主楚晚宁,情感清 零完成,
系统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趋于消失,将启动紧急重生程序。祝您新生愉快。
那些被深埋的画面像是洪水一般涌入我的脑海。
灵魂穿越到这本名为《追妻火葬场虐文》的烂俗小说里,被封印记忆的我成了被虐身虐心的女主角。
原来,我并不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而是一名被系统选中的任务执行者。
另一边的易泽琛正在病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苏小瑶,他脸上满是疲惫与阴沉。
布满血丝的眼睛透着藏不住的焦躁和心力交瘁。
病床上的苏小瑶一手握着输液管的位置,另一手抓住易泽琛的袖子,声音软糯又虚弱:
“阿泽,我总觉得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能不能提前办婚礼?我想在还有力气的时候,成为你的新娘。”
易泽琛的眉心几乎拧成一个结,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瑶,别胡说。医生不是说了吗?治疗方案很有效,只要坚持,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苏小瑶倔强地摇头:
“可是......可是我怕。如果哪一天我真的......”
这副虚弱无助的模样让易泽琛心里一阵刺痛,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小瑶,就算办婚礼,也要等你完全康复的时候。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苏小瑶眼里迅速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光芒。
但下一秒,她轻轻抽泣,故意说道:
“阿泽,我只怕......你再也不会这么对我了。如果我真的撑不住,你会不会后悔......耽误了我最后的心愿?”
这句话几乎让易泽琛的理智崩塌。
他紧紧抱住她,声音染上些许颤抖:
“小瑶,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婚礼的事......好,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们马上筹备。”
苏小瑶温顺地埋在他怀中,可眼底的寒意与嘴角的冷笑却悄然浮现。
她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算计,像一只藏好了利爪的猫,乖巧地享受着眼前的温存。
“阿泽,你不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怜悯我才不离开我的吧?”
易泽琛皱了皱眉,一种莫名的心悸让他全身一僵。
但看到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理智再一次被击得粉碎。
他抬起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别胡思乱想,小瑶,我怎么会怜悯你呢?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等你康复后,我还会带你去环游世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的声音真挚而低沉,却让苏小瑶忍不住暗自轻笑。
爱吗?她才不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
只要有他,她就安然无恙;
只要有他,她想要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成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易泽琛开始为和苏小瑶的婚礼忙碌起来。
他亲自挑选婚礼用品,从礼服到戒指,从会场布置到宾客名单,每一个环节都力求完美。
他想,这场婚礼或许能让苏小瑶心情变好一些,也能让她更加坚定与病魔抗争的信心。
然而,就在易泽琛确定婚礼场地后不久,他的助手一脸焦急地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易总,您......您最好自己看看这个。”
易泽琛皱了皱眉,拿过手机点开视频链接。
屏幕上出现了一段不算清晰的画面,一个女人虚弱却平静地坐在床边,那分明是......楚晚宁!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画面中的我即便脸色苍白,神情却意外地平静:
“我恨易泽琛,恨他曾经给过我希望,又亲手将希望踩在泥里。”
“我快要死了,这样刚刚好,能够让我亲眼看到他内疚、愧疚、悔恨,甚至痛不欲生。我想知道,当他终于知道真相时,会是什么表情?”
画面转换为我缓缓喝下毒药的场景,随后镜头一暗,视频戛然而止。
易泽琛的双手微微颤抖。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可内心深处的恐慌却如潮水般涌来,无法抑制。
这时,他的助手神情凝重地递来了一沓文件,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易总,这是楚晚宁小姐的日记复印件,已经在网上公开了。”
“我刚刚联系了公关部,但舆论的传播速度太快,目前事态根本压不住......”
他们经常在医院病床上毫不顾忌的上床。
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奸情,殊不知,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早就被我撞破过。
我以为,只要我不说,不闹,就能维持这段婚姻,就能留住易泽琛的心。
是我太天真了。或者说,是我太傻了。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和欺骗之上的,它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楼,随时都可能崩塌。
而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还拼命地想要把它修补好。
却不知道,我的努力只会让它倒塌得更快。
易泽琛愣了愣,仿佛从未料到平日里乖顺懂事的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也对,以前我可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提反抗他了。
他几步逼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楚晚宁,你真够胆!摔了照片还不够,现在还要给我甩脸色?”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不听话了?”
拖着我往外走,似乎恨不得将我丢回医院。
我龇牙咧嘴地反抗,却被他越攥越紧。
“我不是不听话,易少爷大概忘了,我也是有自尊的人。”
“这照片,我碰都不想碰一下。摔完了,我反而嫌恶心。”
“你再说一遍!”
“恶心!恶心!恶心!说一百遍也是恶心!我要离婚!”
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我能感到他的手在一瞬间僵硬住了,那是我整整四年来第一次明显地看到他动摇......
可惜仅是一瞬。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楚晚宁,装什么清高?你不就是看上我的钱了吗?四年了,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还想怎么样?”
“没有我,你早就饿死街头了!我给你脸,你才配跟我谈条件!”
他猛地将我甩到床上,欺身压了上来,狠狠地撕咬我的嘴唇。
“啊!易泽琛,你混蛋!放开我!”
腹部却传来钻心的疼——两天前的手术伤口,被他压得几乎要裂开了。
我疼得闷哼一声,却换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浪裆!表子!搔货!你不就是欠操吗?”
“你知道吗?比起你来,苏小瑶在床上可要放得开多了,也懂得怎么取悦男人......”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被撕得粉碎,露出里面贪婪又残忍的本性。
“易泽琛,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我声嘶力竭地吼道,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却被他粗暴地吞入口中。
“疯子?呵,楚晚宁,你终于看清我的真面目了?”
他残忍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粗暴,
“可惜啊,晚了!”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他的手机上传来几个男人轻佻的调侃声。
“易少,你这也太猛了吧?嫂子受得了吗?”
“你这小妻子够辣啊,这都半死不活了,还能这么带劲儿,玩腻了记得叫上兄弟们一起乐呵乐呵......”
“就是啊,易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嫂子的床上功夫......”
易泽琛并没有阻止他们,反而得意地笑了一声。
仿佛我的痛苦和屈辱是他的勋章。
“哈哈哈......等玩腻了,就赏给你们玩玩。”
突然,苏小瑶打来电话。
“泽琛,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刚刚妈催我,让我早点带你回家。”
“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了,你答应过今天陪人家去试婚纱的......”
“瑶瑶,乖,我马上就回去......嗯,公司有点事耽误了......别闹,我最爱你了......”
易泽琛温柔地哄着苏小瑶,语气里满是宠溺。
“真的吗?那你快点哦,人家想你想得都睡不着了......”
苏小瑶娇嗔着。
“宝贝儿,等我回去好好疼你......”
他对着电话那头轻吻出声,随后猛地将我翻过身。
“啊——”
粗暴的动作让我伤口再次传来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他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着他的兽行。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耳边响起:
“警告:爱意值消除 10%,当前爱意值 10%。”
“警告:宿主身体状况危险,建议立即就医。”
那一晚的痛,深到骨髓。
第二天,苏小瑶直播试婚纱上了热搜,笑魇如花,挽着易泽琛的胳膊宛如一对天作之合。
她一边对着镜头比心,一边娇嗔道:
“泽琛选的婚纱真的好漂亮哦!他总是这么懂我,真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有他陪着我!”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
“天啊,瑶瑶姐和易少真的好般配,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这才是爱啊,易少对瑶瑶姐简直太温柔了,这么宠太羡慕了!”
“早就听说瑶瑶姐身体不好,易少能一直陪着她,真的绝世好男人了!”
“希望瑶瑶姐快点康复,能和易少幸福一辈子!”
苏小瑶看到屏幕上的祝福,梨涡浅笑,语气柔柔地说道:
“大家的关心我都收到了哦,谢谢大家!我一定会好起来的,因为他会一直陪着我呢,对吧,泽琛?”
她拉着易泽琛的手,撒娇着抬头看他。
易泽琛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温声道:
“别担心,她有我在,怎么会不好呢?”
他的话引来直播间一片感叹和羡慕。
而此时的我,正蜷缩在床上,浑身的骨头就像被拆散了重装一样。
眼泪混着冷汗滑过鬓边,滴入枕头。
“他妈的,真疼啊......”
尤其是那处,像是被撕烈、被碾压过,火辣辣地烧着。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挪到浴室。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的脸,嘴唇干裂,眼圈乌青,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热水冲刷着我身上的污秽,我用力地搓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苏小瑶。
“喂,姐姐,我和泽琛的婚纱照好看吗?”
“他今天还送了我一枚超大的钻戒,说是要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呢!”
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娇笑声,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得意,可我的世界早已糜烂成阴沟里被腐水泡涨的烂泥。
“哎呀,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其实有件事我还是想和你说清楚,那天在医院......你流产的事,不过呀,我也没想到那么巧。”
苏小瑶在那头笑意盎然,还故意放轻了声音,
“就那么不小心推了你一下......还好泽琛抱着我,没有一起摔下去,不然你说我们多危险啊,对不对?”
“啧啧,也怪我当时没收住力......不告诉你还真不公平呢,我和泽琛其实已经有宝宝了!”
“啪嗒——”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
我靠在墙上,渐渐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自嘲地笑了一下。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呢?
我和易泽琛的相遇,就像所有烂俗爱情故事的开头一样,俗套且充满戏剧性。
四年前,初见易泽琛的时候,我不过是个局促不安的小女生,带着一口乡音和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是彼时捐助我学费的资助人,更是高高在上的易氏集团继承人。
和他的每一次见面,我都处于仰望的姿态。
“下次见面,可以别这么拘束吗?”
他第一次对我笑得温柔。
我以为我永远会记得那天的阳光,天蓝得清澈,风和日丽的校园里,他牵着我的手说:
“早日毕业,我看好你。”
他就像所有偶像剧里的完美男主角一样,满足了我对爱情的所有幻想。
资助我的学业,给我提供优渥的生活,带我出入各种高级场所
我像一只丑小鸭,被他精心打扮成白天鹅,在闪光灯下瑟瑟发抖,却又忍不住沉溺在他编织的温柔陷阱里。
我以为他爱我,就像我爱他一样。
婚后的我天真地以为,灰姑娘的故事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
直到苏小瑶的出现,炸毁了我所有对婚姻的美好幻想。
易泽琛为了给她治病,一次又一次地要求我做配型手术。
起初是骨髓,后来是肝脏,现在......我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躺在手术台上了。
每一次,他都会用那种温柔到令人作呕的语气说:
“小晚,就这一次。”
可每一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我的身体在一次次手术中变得越来越差,而苏小瑶却活得越来越好。
躺在病床上,回忆着这些往事,我突然笑了。
易泽琛所说的“最好的治疗条件”,也不过是更大剂量的止痛药和营养液,让我不至于在手术台上断气。
“啪——”
一巴掌扇过去,易泽琛的脸上顿时浮现起清晰的五指印。
“易泽琛,可我没欠她啊!”
“我是你的妻子!易泽琛,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人,我也怕痛!”
“还是说,只要是苏小瑶需要的东西,不管我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你都会从我身上硬生生地掰下来?”
易泽琛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我毫不畏惧地瞪回去,胸腔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打我的人是苏小瑶。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立刻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眼前一阵发黑。
“楚晚宁,你凭什么打人?要不是为了我,阿泽会娶你?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阿泽,脸疼不疼我给你呼呼~”
苏小瑶轻柔地抚摸着易泽琛的脸,眼神里满是心疼。
易泽琛握住苏小瑶的手,温柔地拍了拍,眼神却冰冷地射向我,仿佛我才是那个罪人。
“够了,楚晚宁。别再胡闹了。小瑶身体不好,你能不能少给她添点堵?”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答应要帮小瑶的!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
胡闹?我冷笑一声。
看来,在他的世界里,我受刀剐般的折磨只是个无关痛痒的“胡闹”。
我一直在胡闹,生气、挣扎、反抗,全是胡闹。
我心如死灰,脑海中盘旋着我们曾经的点滴,那些虚假的美好,现在想来显得如此讽刺。
接下来的几天,易泽琛陪着苏小瑶出国治疗。
朋友圈里尽是他们的甜蜜合照,仿佛在故意炫耀,又像是在嘲讽我的不自量力。
每张照片的配文字字如刀。
“终于到了巴黎,小瑶的愿望清单可得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