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亲生父母偏心养兄,执意让我去顶罪陆景桓陆云泽全文免费
亲生父母偏心养兄,执意让我去顶罪陆景桓陆云泽全文免费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一颗开心果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桓陆云泽的其他类型小说《亲生父母偏心养兄,执意让我去顶罪陆景桓陆云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桓自嘲一笑,不再抬头看她。他确实不像陆云泽那般有天命庇护,可为了救她,他曾走遍天下,寻至神医谷。他在谷前跪了三日三夜,膝盖磨出血肉,神医才肯见他一面。为了她的命,他甘愿做药人,任由毒素侵蚀自身。她不信,他又何必多言。或许是觉察自己方才的话过于伤人,萧清瑜语气软了下来:“即便你不说谎,我对你的爱也不会变,你无需用这些话讨好我。”她从身后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递到他面前。“那日是你的生辰,我一直记得,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夕阳渐沉,余晖洒在盒内的金制发冠上,冠上雕刻着细腻的雪莲纹路。看到这熟悉的图案,陆景桓脑海中涌现无数回忆。陆云泽未入陆府时,萧清瑜也曾在这般霞光下,将生辰礼送到他手中,满眼欢喜。那时的她,只要他想要,哪怕是天上星辰,...

章节试读

桓自嘲一笑,不再抬头看她。
他确实不像陆云泽那般有天命庇护,可为了救她,他曾走遍天下,寻至神医谷。
他在谷前跪了三日三夜,膝盖磨出血肉,神医才肯见他一面。
为了她的命,他甘愿做药人,任由毒素侵蚀自身。
她不信,他又何必多言。
或许是觉察自己方才的话过于伤人,萧清瑜语气软了下来:
“即便你不说谎,我对你的爱也不会变,你无需用这些话讨好我。”
她从身后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递到他面前。
“那日是你的生辰,我一直记得,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夕阳渐沉,余晖洒在盒内的金制发冠上,冠上雕刻着细腻的雪莲纹路。
看到这熟悉的图案,陆景桓脑海中涌现无数回忆。
陆云泽未入陆府时,萧清瑜也曾在这般霞光下,将生辰礼送到他手中,满眼欢喜。
那时的她,只要他想要,哪怕是天上星辰,她都会为他摘下。
可还未等回忆沉淀,她接下来的话却如冰水泼下,将他拉回残酷现实。
“阿桓,我能用这发冠,换回我们当年的定情香囊吗?”
“小泽说,他需要那香囊里的草药宁神,只有戴着它,他才能好受些……”
原来,她今日费尽心思,不过为取走那承载他们旧日情意的香囊。
而地点,竟是他们曾定情的山巅,多么讽刺。
这一刻,他的心彻底凉透。
他缓缓解下腰间的香囊,递了过去。
萧清瑜接过,脸上露出欣慰的笑。
临走前,她不忘安抚:
“阿桓,你放心,等你出宫,我定用一生补偿你,对你好。”
后面的话,他一个字也未听入耳。
陌生药液被强行注入他体内,那半个月,他仿佛置身炼狱。
每时每刻,血肉被撕扯、搅动,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无休无止。
即便如此,为了萧清瑜,他咬牙撑了下来。
后来,神
音低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这些年你受尽苦楚,我仍会兑现当年的婚约,娶你为正夫,绝不食言。”
陆景桓缓缓抬头,对上她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眸,一时间有些失神。
他与萧清瑜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五岁那年,两家便郑重定下了这门亲事。
那时的萧清瑜,满心满眼都是他。
只因他曾随口提及喜欢山巅上那冰清玉洁的雪莲,她便不顾性命安危。
翻山越岭,亲手采来送至他面前。
平日里,她对他更是疼爱有加,几乎有求必应。
甚至连他不经意间皱眉,她都会心疼得彻夜难眠。
可如今,他却要用替陆云泽受罪,几乎丧命的代价,才能换来她履行当年的承诺。
现在的他,不过是个背负“叛将之子”污名的废人。
萧侯爷正夫的高位,他不敢奢望,也早已不愿再要。
陆景桓轻轻抽回手,暗中揉了揉被攥得隐隐作疼的伤口,随后规规矩矩地跪下,低声道:
“罪奴满身污秽,不敢高攀萧小姐,更不敢玷污侯府门庭。”
萧清瑜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卑微跪在雪地上的男人,瞳孔微微颤抖。
她从未想过,那个被她捧在掌心,在外人面前意气风发,只在她面前露出柔软一面的陆氏公子。
竟会有一天匍匐在她脚下,自称“罪奴”。
她的心像是被一柄利刃狠狠刺穿,随即一股怒意夹杂着酸楚涌上心头。
萧清瑜猛地俯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强行将他从雪中拉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虽说你如今背着叛将之子的名头,但苦役已满,你依旧是陆氏的养子,仍有资格做我的夫君!”
“原本你爹娘和长兄是要亲自来接你的,可小泽突发恶疾,卧床不起,他们实在抽不开身,才未能前来。”
“这些年,我们都惦记着你,别再使小性子了,跟我回去吧,好不好?”
陆景桓脸色苍白如纸,低头轻声道
度不凡。
而这些珍宝,过去皆是属于他的,如今却成了陆云泽的点缀。
陆景桓低头瞥了眼自己身上那件粗糙破旧的麻衣,连回应这声“大哥”的勇气都没有。
似乎察觉到他的沉默,陆云泽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面上却故作讨好:
“昨日我突发恶疾,爹娘和长兄忙着照料我,才没去接大哥,大哥不会怪我吧?”
陆景桓还未开口,长兄已一把拉过陆云泽,让他坐下,爹爹也连忙打圆场:
“怎么会呢,他哪会为这点小事生气,景桓,你说是不是?”
是啊,他哪敢生气。
陆景桓望着桌边那四张摆得整整齐齐的凳子,默默站在原地,脚步未动分毫。
他如今不过是个罪奴,怎敢与陆府的主人们置气。
在苦役营那几年,他早已被磨得棱角全无。
明白唯有认清自己的卑微身份,不越雷池半步,才能免受那些皮开肉绽的酷刑。
一想到那些鞭挞与折磨,他的手指仿佛又隐隐作痛,指节发白。
这时,娘亲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下人竟未给刚归来的他准备座椅。
忙挥手让仆人搬来一张矮小的木凳,招呼道:
“景桓,快坐下吃吧,别站着了。”
陆景桓却退后一步,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低声道:
“罪奴身份卑微,按规矩不敢与主人同席用膳。”
话音刚落,门外那道华贵的身影骤然僵住。
他这番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萧清瑜耳中,她秀眉紧蹙,脸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不悦。
陆家人闻言,脸色也瞬间变得僵硬,气氛凝滞如冰。
倒是陆云泽眼疾手快,一眼瞥见站在门口的萧清瑜。
旋即用袖子掩面,眼珠一转。
泪水如断线珠子般滚落,滴在桌上,哽咽道:
“大哥这么说,是嫌我占了他的位置。既然大哥回来了,我走便是!”
“这些年多谢爹娘和长兄的照料,儿子不孝,怕是不能为你们养老送终了。”

说罢,他作势起身,朝身后的白墙撞去。
可那动作慢得刻意,头颅倾斜的角度分明,连手掌护住额头的小动作都清晰可见。
这一幕却如惊雷炸响,瞬间将全家人吓得乱作一团。
纷纷朝陆云泽扑去,生怕他真有个三长两短。
萧清瑜身旁常伴侍卫,反应迅捷如风。
抢在众人之前一步上前,紧紧抱住那作势要自尽的陆云泽,将他护在怀中。
她怒火中烧,转身将矛头直指陆景桓,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景桓,你怎变得如此歹毒!为何要这般逼迫小泽!不过是让你在苦役营熬了几年罢了,又没真要你的命!”
她心知肚明,陆景桓方才自称“罪奴”,分明是在暗讽七年前被送入苦役营的旧事。
他在怨她,在恨陆家人!
他怎能变得如此不识大体,如此小肚鸡肠!
“就是啊,本来一家人和和美美,你一回来就闹得鸡犬不宁,成何体统!”
娘亲满脸心疼地看向陆云泽,叹息连连,语气中满是对陆景桓的责备。
“景桓,快给小泽赔个不是,别再逼他走绝路了!”
面对家人铺天盖地的指责,陆景桓只觉如坠冰窟,周身寒意刺骨。
他满心茫然,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何处。
分明只是遵照他们的规矩行事,为何还是落得如此境地。
他强压下胸口翻涌的郁气,目光直直地扫过萧清瑜和家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从未说过一句逼他的话。”
此时,陆云泽捂着胸口,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你们别为我责怪大哥,是我不该留在陆府。反正我很快便要与齐王妃成婚,若得不到大家的疼爱,我也活不下去,不如趁死前为家里做点贡献……”
爹爹一听这话,急得额头冒汗,连忙道:
“小泽,你是我们全家的命根子,我们怎会让你死!更不会让你嫁给那克夫的恶女!”
长兄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


“罪奴不敢。”
他不敢再任性了,他怕稍有不慎,便会再次被送回那个暗无天日的苦役营。
那里的日子,生不如死,皮肉上的鞭笞与心底的绝望交织,至今仍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萧清瑜闻言,耐心瞬间崩塌,脸色骤然阴沉如墨。她松开手,冷冷道:
“陆景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你明知道小泽身负天命,若得不到我们所有人的疼爱,他便会魂飞魄散,生机全无。所以我跟你的家人才对他多宠一些,多偏一些。”
“小泽说过,你天生福运护体,水火不侵,百病不缠。正因如此,当初我们才让你替他入苦役营。区区七年罢了,你有何好计较的!”
陆景桓被她甩得摔倒在地,手上的冻疮因撞击裂开。
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脚下那片洁白的雪地,刺眼而凄凉。
“你若非要如此闹脾气,那就自己走回去吧,我不勉强!”
萧清瑜皱紧眉头,拂袖转身,头也不回地登上马车,车轮碾过雪地,渐行渐远。
陆景桓望着那远去的车影,以及漫天飞舞的雪花,艰难地从地上爬起。
他拖着那条伤腿,一瘸一拐地朝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入骨髓。
曾经,他是爹娘的掌上明珠。
作为陆氏一族最小的男丁,整个家族都将他视若珍宝,疼爱得无以复加。
他居住的院落被命名为“永宁轩”,寓意平安长久,寄托了家人对他无尽的期盼与祝福。
还在他牙牙学语、连路都走不稳时,爹娘便为他备下了满屋的珍宝奇玩。
金银玉器琳琅满目,绫罗绸缎堆积如山。
长兄更是不惜跋山涉水,遍访名匠,寻来一块稀世寒玉,耗费数月雕琢成一座温润如水的玉床。
自那以后,他的院子里常年弥漫着幽幽清香,冬暖夏凉,舒适得让人流连忘返。
陆云泽是爹娘见他孤单,特意从外买来的养子,原意不过是想给他添个玩伴。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