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初安卉新的其他类型小说《纵她生欢顾凛初安卉新全文》,由网络作家“月月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卉新扭动四肢,奈何被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朗脱掉衣服,露出满身油腻肥肉,脸上挂着淫笑扑过来亲她。“臭婊子,今天终于逮住你了,看你怎么跑。”白朗想起上次反被顾凛初教训,眼底闪过一丝狠辣。“等等......白哥。”安卉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周围没有锐利的物品能够割开绳子,只好先稳住白朗。她嘴角扯起一抹笑,“我被绑着多不尽兴,不如松绑我陪你好好玩玩,如何?”“你不会是不敢吧......”激将法果然惹怒了白朗,本来还惊疑安卉新耍小手段,这下直接唾骂出声。“怕?我会怕?”白朗松开绳子的一瞬间,安卉新抄起旁边的酒瓶砸破就往前扎。力气不小,她几乎能感觉到尖刺扎进肉里,再低头看,地上的白朗上半身几乎都是血。房间内回荡着白朗杀猪般的惨叫。酒店老板赶来也...
“臭婊子,今天终于逮住你了,看你怎么跑。”
白朗想起上次反被顾凛初教训,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等等......白哥。”
安卉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周围没有锐利的物品能够割开绳子,只好先稳住白朗。
她嘴角扯起一抹笑,“我被绑着多不尽兴,不如松绑我陪你好好玩玩,如何?”
“你不会是不敢吧......”
激将法果然惹怒了白朗,本来还惊疑安卉新耍小手段,这下直接唾骂出声。
“怕?我会怕?”
白朗松开绳子的一瞬间,安卉新抄起旁边的酒瓶砸破就往前扎。
力气不小,她几乎能感觉到尖刺扎进肉里,再低头看,地上的白朗上半身几乎都是血。
房间内回荡着白朗杀猪般的惨叫。
酒店老板赶来也被吓了一跳,报警后白朗紧急送医,安卉新则被带到警察局。
警察局庄严肃穆,让安卉新逐冰冷僵硬的四肢逐渐回温。
她手上还带着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纵然胆子再大也出了一身冷汗。
警察看到小姑娘这样子挺可怜的,在等待伤者检查报告的间隙,给安卉新倒了杯水,并问她需不需要联系家人。
安卉新选择给顾凛初打了电话。
但电话接通,是个女声,“你好。”
安卉新听出来了,是恭悦希声音,她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顾凛初没有存安卉新的电话号码,就是一串数字,恭悦希等了两秒没人说话,就挂断了。
这时顾凛初从吸烟区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冷气,看到她刚放下他的手机,问了句:“为什么接我的电话?”
“我担心有急事。”恭悦希看他面色不佳,心里也不太高兴。
解释完后,她揽住他的手臂微微笑笑,“有秘密不能让我知道?”
顾凛初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能有什么秘密?”
莫寒在机器旁边取出化验单,递到恭悦希面前。
恭悦希进到诊疗室前,看了顾凛初一眼。
他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形高大惹眼,好看的脸上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安卉新坐在冰冷的铁板凳上面,手里把手机攥得很紧。
旁边的警察问她要不要再打一个电话,就在这时候,顾凛初的电话回了过来。
安卉新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跟他简单陈述了一下事情经过,最后恳求道:“你帮帮我。”
“你在哪?”顾凛初问。
安卉新报了警察局的名字。
“我现在过不去。”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安卉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和绝情。
“白朗家里的势力你也知道,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会很严重。”安卉新说话的时候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颤抖。
刚才白朗家里已经来人了,举着椅子就要往她头上砸,还说要让她坐牢坐到死。
她不能坐牢,哥哥那边还需要源源不断的钱治病,她要是有什么事,那哥哥只能等死了。
“我求求你,顾先生。”她一字一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电话那头的沉默让安卉新心慌,片刻后,突然传来恭悦希温柔的一句,“凛初,你在忙吗?”
对面挂断了电话。
安卉新是绝对不会让恭悦希嫁给顾凛初的。
恭悦希毁了她的生活,为了争夺安南峰的家产,不惜想要安超杰的命。
她在世上最爱的亲人如今终日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体征,凭什么罪魁祸首现在过得滋润?还想靠男人一步登天,做梦!
安卉新当天晚上给凛盛集团投了简历。
现在顾凛初那老兔崽子跟着了魔似的一心要和恭悦希结婚,那就肯定不会再见她了。
如果不能从生活接近他,那就只能从工作上下手。
虽然安卉新的学历只有本科,但是学校不错,而且作为拥有多项国际大赛获奖证书的优秀人才,线上面试很容易就通过了,收到了第二次面试的通知。
她把这件事在病床前跟哥哥说了,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她知道哥哥肯定为她高兴。
安卉新搭配面试的衣服时才注意到天气逐渐变冷,而且自己没有过冬的衣服。
她之前买的大衣还有围巾都还在安家房间的衣柜里。
想了想,重新买的话,好一点的衣服加起来就要几千块,不好的又不保暖,于是安卉新决定去安家把衣服偷出来。
说干就干。
按照安卉新的记忆,工作日只有恭碧华在家,但一般周三下午她会去美容院,大概两三个小时才会回来。
翻墙对于安卉新来讲很容易,毕竟之前为了满足顾凛初这个老兔崽子,她已经练就了一身轻手轻脚的功夫。
进到原来的卧室里,安卉新很快就把衣服装进了准备的皮包内,整理的时候,不小心“咣当”一声踢到了床底下的箱子。
里面装的是她上大学时的获奖作品,还有一些她亲手制作的模型。
画框里栩栩如生的机车,墨蓝色车身的每一处线条都散发着风驰电掣的激情。
尾端写着:XXXX年国际优秀工业设计奖银奖。
安卉新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结果看了就想都拿走。
这下耽误了些时间,她擦干箱子上的灰,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心里一惊,猛地像门口看去。
还好,只是佣人。
“二小姐。”对方也吓了一跳,看到是她才放下心来。
这位佣人在安家做了挺长时间,一瞧安卉新手边的东西就知道她为什么回来了,看到她被灰尘呛得咳嗽,就好心道:“大小姐还有老爷太太都不在,您下来喝杯水吧。”
东西太多,安卉新也决定从正门走了。
这个点恭碧华应该还不会回来,要是遇见了,就跑,反正一个小老太太也追不上她。
喝了两口茶,安卉新觉得好多了,正想提起旁边的箱子,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她其实并不慌,门口是密码锁,如果一家三口其中一个回来都不会敲门,所以大概是安南峰生意上的朋友,来拜访之类的,以前经常有。
但这次不是。
门口的女人身后跟着保镖,手里确实提着不少礼品没错,但那股优雅绝佳的气质绝对不像来与安南峰攀谈贿赂的。
女人见到安卉新的第一眼,问了一句,“你是安家的女儿?”
安卉新从来没亲眼见过这么美的人。
像一道艳丽的晚霞,美得热烈又张扬。
她点头时咽了下口水,“我叫安卉新。”
对方笑起来,明媚的眉眼大气舒展,“我是顾凛初的姐姐,我叫傅安若。”
安卉新听说过,顾家的长女,随母亲傅静娴的姓,几年前去国外领养了一个女儿,而后就在国外定居了一段时间。
傅安若被佣人让到了沙发上,然后被告知今天老爷太太都不在。
“我听我弟弟说,今天要来拜访,才下了飞机就过来的,没想到不巧。”
佣人倒完茶就退下了,傅安若漂亮到让人不敢直视,安卉新的眼睛就一直盯着箱子,想着找什么借口离开。
突然,她听到傅安若问了一句,“你和我弟弟在一起多久了?”
安卉新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心跳骤增,跟怀里揣了只兔子似的。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顾凛初会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而傅安若居然就这么随性提起,脸上只有平淡地好奇......
大户人家,都这么开放的吗?
安卉新抬起头时和傅安若对视,大小姐天生的强大气场让她舔了舔嘴唇,“也,没有多久。”
傅安若点点头,“我弟弟从小性格有点孤僻,如果有对你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说。”
“他挺好的。”安卉新说,“他......特别厉害。”
安卉新说完倍感尴尬。
她的本意是想在姐姐面前说点好话,结果嘴比脑子快了。
好在傅安若没介意,只是疏离地笑笑。
“阿凛优点挺多的,但也有缺点,你们结婚之后如果有矛盾,可以找我解决。”
结婚?
安卉新听出了不对劲,紧接着迅速反应过来了。
原来刚才傅安若所提及的“安小姐”,还有“在一起”是把她当成顾凛初未婚妻了。
这一晚上安卉新没怎么休息过。
也是她自己挑的火,怨不得别人。
第二天她浑身没力气,早上翻墙的时候摔了好几次,回到房间就开始补觉。
......
白朗的事情比安卉新想象得要麻烦,恭碧华今天接到了人家的电话,大早上就去砸安卉新的门。
安卉新本来指着再讨好顾凛初,谁知道这兔崽子连电话都不接了,她就只能答应去。
“卉新,不是我说你。”
下楼,恭悦希用姐姐的口吻叫住安卉新,劝道:“白先生的条件那么好,多少女人上赶着想嫁,你也该收收脾气。”
“既然姐姐觉得好,你嫁?”安卉新冷笑,直接打断她。
恭悦希挺尴尬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恭碧华。
彼时安南峰已经去了公司,家里没什么人,恭碧华又恢复了一副张牙舞爪的姿态。
新仇旧恨一起算,安卉新被抽了一个耳光。
“贱丫头,你再敢跟悦希这么说话试试?”
安卉新耳朵一阵鸣响,愣了好久,淡定地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冰袋敷在左脸上。
她的脸这么好看,可不能因为被狗爪子碰了就成了猪头,那多亏。
“贱种就是贱种。”恭碧华还觉得不够,追在安卉新后面骂,“给你找个金主还不乐意?你有能耐像悦希似的,钓个金龟婿啊!”
“妈,您别这么说。”恭悦希搂住母亲的肩膀,“顾遇宸几个月前回国了,安卉新估计还惦记着这个前男友呢。”
顾遇宸是顾家的第二个儿子,顾凛初的弟弟,和安卉新上同一所大学,读研究生。
当年安卉新倒追了差不多半年,顾遇宸才同意跟她在一起,后来以出国为借口提了分手一刻不停就离开了。
断崖式分手,对安卉新打击挺大的。
“女孩子没脸皮地倒追是追不到真感情的,顾遇宸就是被你缠烦了,你这样的他怎么可能看得上?”
这些年恭悦希没少拿这件事嘲讽自己。
安卉新一贯不理会,自顾上楼去了。
白朗家里和安家公司合作项目是块肥肉,安南峰也给安卉新打来电话,让她去应付一下。
“爸爸,您也知道我不会说话,要是惹了白总您又要怪我了。”安卉新说。
安南峰不耐烦道:“那你就别说话,白总喜欢酒,你想想该怎么做。”
安卉新打听好后,晚上就去了星耀会所。
白朗玩得花是出了名的,他组的局热闹又开放,包厢里到处都是形形色色的饮品,女服务员个个肆意展示着傲人的身材。
安卉新身着一条贴身长裙,一走进来,就吸引了注意。
“呦呵,这哪位美女?”
虽然她穿着保守,但是她美啊。
漂亮的脸蛋被白炽灯光照得白里透粉,圆圆的杏核眼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一帮男人的目光停在她婀娜的身材上就动不了了,贪婪地上下打量着。
白朗坐在两个女公关中间,被轮着喂酒,他看了一眼安卉新,模样自在,一看就是知道了她今天要来找他。
刚说话的人被捅了一下,“喝多了酒眼花?这是安家的二小姐。”
这话落下,周围的目光几乎是全部都放在了安卉新身上。
这就是安家的贱种?那位被当狗养大的二小姐?模样真不像,透亮得跟块玉似的。
“你们新嫂子。”白朗紧紧盯着安卉新曼妙的曲线。
“白哥什么时候看上的?怪不得今天红光满面,原来得了美人啊!”
白朗的话说完,立刻有调侃的声音传来。
安卉新过来,周围人刚想给让个座,刚才说话的狗腿子又开口了,“这没地方了,小美人就坐白哥腿上吧?”
“对啊,哈哈......”
这地方果然来不得,安卉新想。
一句话没说,就被他们羞辱了个遍,可想而知这是一群什么豺狼虎豹。
白朗趁着热闹,打了个酒嗝,拍拍大腿,“来。”
安卉新俏丽的身影立在几人面前,拿起桌上一瓶刚刚那个开封的洋酒,勾起唇角,“我父亲说,白总最喜欢酒?”
她仅仅只是薄薄地打了一层粉,但天生的精致美女,五官围绕着小巧挺直的鼻梁,尽显勾人。
而身上凹凸有致的曲线,丰臀纤腰,在床上扭起来肯定带劲。
白朗当时一眼看到恭碧华给的照片就馋得不行,一直在想这口。
他笑着把她的手拉住抚摸,“不说大话,哥哥这酒量,你试试就知道了。”
屋内的气氛十分喧闹,旁边的人也开始起哄,指着旁边花花绿绿的酒,“美女,这一桌酒都是你的,别给白哥丢面子啊!”
安卉新敲了敲手中的瓶身,笑意冷淡,面色与周遭显得格格不入。
“白总,您看好吧。”
举起酒瓶瞬间,“哗啦”,烈酒泼在白朗头上,从头浇到脚。
周围的人迅速傻了眼,连拦着都忘了,最后才有几个起身拉住了安卉新。
“这是干什么?”
“白总不是喜欢酒吗?我是想让白总高兴啊。”安卉新笑着,作怪的语气也好听。
她把瓶子放在桌上,又去拿别的,“难道这点不够?”
白朗喝了酒开始有点傻,后面清醒过来的时候使劲抓住了安卉新的头发。
“婊子,你他妈要翻天啊?”
当初恭碧华说的好,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把人送过来给他睡的。
所以白朗今天是做好了之后抱着美人春风几夜的准备。
但他不知道,安卉新今天来,就是成心搅局的。
被控制住的安卉新不装了,反抗中抬脚猛踹了白朗几下。
这更把人给惹怒了,抄起酒瓶要往安卉新脑袋上砸。
一片惊呼声和杂乱中,包厢的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
下一秒,拉扯安卉新的狗腿子瞬间从沙发边被狠狠地摔到地上,痛苦地哀嚎起来。
“安小姐。”
莫寒恭恭敬敬地站在安卉新面前,那淡定从容的模样跟顾凛初如出一辙,不愧是跟在他身边长达十年之久。
“我接您出去,先生在门口等您。”
他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周围有几个喝多了的以为莫寒来闹事,嚷嚷着在叫保安。
“你谁啊?”
白朗从沙发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打量了一下莫寒职业装扮的模样,轻蔑地看着安卉新笑了。
“你这是钓了个凯子想今天来整老子?狗东西,你卖房子的还是卖保险的?”
白朗说着还不解气,掐住安卉新的脖子想给她点教训,力气大到安卉新痛苦得呜咽了一声。
莫寒上前一步,单手死死按住了白朗的胳膊,“请您松手。”
莫寒的力气也不小,白朗疼得直冒汗,只能松了手,但也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面。
“给我把门关上!今天惹了我,你们就别想好好地从这出去!”
安卉新扫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几人一脸凶相,她求助似的看了一眼门口,问莫寒:“能不能让他进来?”
莫寒打量了一下周围昏暗嘈杂的环境,为难道:“先生,不会来这种地方。”
白朗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咬牙看着安卉新,想着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谁来也不好使,老子今天非得让你们给我磕几个头!”
然而,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门口就倏地闪进了一抹宽厚挺拔的身影。
昏黄的灯光下,安卉新眼神迷离,意识混沌。
顾凛初的目光瞬间锁住她,注意到她衬衫领口松开的两颗扣子,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受欺负了?”
他生来便拥有一张标准到极致的禁欲脸,骨相绝佳,俊朗的面庞中透着丝丝清冷,一旦板起脸来,便是浓浓的压迫感。
周遭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所有人不知所措的同时,都看向了安卉新。
谁也没料到她竟然会和顾凛初有关系。
安静中,皮鞋砸在地上的声音直击人心。
这屋子里都是在沪城圈子里混过的,哪个不认识顾凛初?
一见他的身影,呼啦啦全都站了起来。
但顾凛初的目光却淡淡看着安卉新,在众人的注视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了她。
恭悦希愣住了,目光从西装上移开,注意到,安卉新正直之地盯着顾凛初看。
安卉新笑了,“我是说,我刚才把顾先生衣服碰掉了,是不是地上不干净?”
恭碧华开口打圆场,让佣人来清洁一下地面。
安南峰眼中都是厌恶,恨不得现在就把安卉新赶下饭桌,但顾凛初在这,也就只能小声训斥,“卉新,你看你毛手毛脚,还不跟顾先生道歉?”
安卉新抿起的红唇溢出一丝笑意,而后话语中透出几分诚恳,“对不起,顾先生。”
她咬字渐重,“我下次注意。”
故意张扬,坏到没边了。
顾凛初的视线追随了她片刻,双目之中隐约露出些许戏谑。
“凛初?”恭悦希也朝安卉新看去,见她已经低头吃饭了。
“怎么了?”顾凛初收回目光,眉目间寡淡如常。
但恭悦希觉得刚才不是这样的。
饭后,顾凛初在客厅里坐都没坐多长时间,就起身道别,恭悦希追出去想留下他,但被拒绝了。
“凛初,你别生气,我今天真的不知道家里这么乱。”
顾凛初漫不经心地抬眼。
“卉新年轻不懂事,但毕竟是我妹妹,有什么事你怪在我头上就好,别迁怒她。”恭悦希讨好地挽住他的胳膊。
顾凛初的视线在不远处静静扫了一眼,回道:“没关系。”
他上车离开,恭悦希回到家里,恭碧华看到女儿失落,心里也忍不住惋惜。
顾凛初今天提出要来安家的时候恭悦希不知道有多高兴,自打她回国两人都没怎么亲密过,要是到了她家,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结果就这么被搅和了。
恭碧华怎么都不顺,就想把安卉新叫过来出出气,结果安卉新卧室的门上了锁,怎么敲都不开。
安家的位置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顾凛初的车一路开下了高速,找地方停了车。
男人俊朗清晰的眉眼向后一偏,“过来。”
安卉新是爬到他腿上的。
准确地说,是连滚带爬。
这会玻璃外透着昏黄色的灯光,顾凛初眼眸幽深,一只手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稳住她,压在身上。
顾凛初:“又是翻墙出来的?”
她缩在他怀里笑得漂亮。
这点顾凛初毫不意外,也不知道第几次了,她膝盖处的红肿,已经结了痂,掉了好几回。
他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破皮的地方,瞧着她,“没够?”
车内灯光昏暗,赤裸的肌肤在这暧昧的光影中隐约泛着诱人的色泽。
安卉新不问反答,“顾先生够了吗?”
“别耍花样。”
喘息中,女人拨开凌乱的发,目光中烟波流传。
只是一个浅浅的一个微笑,但就是千娇百媚,运筹帷幄。
顾凛初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昏暗的灯光下,安卉新觉得自己看错了,不然面前顾凛初的脸怎么会微微泛红?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是顾凛初的手机。
他拿出来,安卉新看到了“悦希”两个字。
本来顾凛初打算挂断,安卉新突然把手伸过去帮他接听了。
她不光胆子大,还看热闹不嫌事大。
顾凛初想去拿手机,却被安卉新躲开了,她目光中洋洋得意,不肯放手。
“凛初。”
电话里传来恭悦希的声音,顾凛初只得先应,“怎么了?”
“你到家了吗?”
顾凛初“嗯”了一声。
“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恭悦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很晚了,早点睡觉吧。”顾凛初轻声哄着。
还真是恩爱。
安卉新突然凑上去,搂住顾凛初的腰亲他脖子。
恭悦希又说:“明天我去找你好不好?我学了几个菜,想做给你吃。”
“你现在还不能劳累,我带你出去吃吧。”
顾凛初说这话时目光看着安卉新俏丽的脸,再低头,看到一只小手从下面扯开他的衬衣,钻了进去。
力度很巧,让他有感觉,又忘了躲开。
“凛初,你对我真好。”恭悦希声音柔和,“对了,刚才我爸爸说,我们结婚的事情......”
“嘶。”顾凛初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恭悦希关心地问到。
他垂眸,安卉新眉眼风情,凑到他耳边,故意喊:“老公。”
她第一次这样撒娇的时候,他极度反感,甚至将她弄伤了。
但之后下了床她执意这么叫,他好像就懒得再管了。
“喜欢吗?”她还在追问,也更加猖獗。
顾凛初一把抓住了她作恶的手,安卉新被弄得有点疼,没忍住出了声。
电话里,恭悦希停了几秒,迟疑道:“凛初,你身边,有别人吗?”
顾凛初将她细若无骨的狠狠掐住,听到恭悦希的问话刚要回应,安卉新直接给挂断了。
“闹够了吗?”顾凛初冷眼扫过来,目光中的压迫感犹如一只大手箍住了她。
安卉新把手机递出来,笑得娇媚,但言语中带了点挑衅的意味,“害怕啊?这点胆子都没有,还出轨?”
顾凛初拿回手机,眼神冷冰冰地,“下次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莫寒按照顾凛初的吩咐将车开回了嘉南公馆。
由于太累,安卉新在车里都快睡着了,隐隐约约能听到顾凛初打电话跟恭悦希解释刚才遇见了熟人。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安卉新从床上起来,随手拿了旁边的衬衫穿上。
双脚刚触碰到地面那里就针扎一样的疼,她“嘶”了一声,慢慢走动才适应。
床头的手机亮了两下,安卉新拿起来,医院发的消息。
——“安小姐,您哥哥的治疗方案我们已经开会商讨过了,最佳的治疗方案大概三个疗程嫩看到效果,一个疗程的费用是一百万元左右。”
安卉新用冰凉的手掌干洗了一下脸,回复了人家。
——“谢谢,我会尽快去医院缴费的。”
浴室的门推开,溢出些许水汽。
男人只为了一条浴巾,宽厚结实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凹凸有致,魅力诱人,古铜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痕迹,红的紫的连成一片。
胸口处月牙形状的纹身很扎眼,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律动。
安卉新最开始看到这个纹身,还觉得奇怪。
后来想想,一个高大稳重的男人,纹这么小家碧玉的图案,多半是为了个女的。
安卉新放下手机,对他一笑,露出整齐贝齿。
顾凛初不习惯跟别人同床共枕,所以一般完事了,安卉新都会识趣地把自己打包送回。
这次罕见地留下来,应该有话要说。
“我妈给我介绍对象了。”安卉新等到顾凛初坐回床上,自己弯腰就能躺到他腿上的时候,才开口。
男人叫白朗,三十出头,照片上却像年过 40,身宽体胖的样子,看上去走两步就得喘,笑起来有几分油腻。
但白朗的母亲是沪城白家老爷子的妹妹。
白家的企业创始于国外,这两年才回国发展,圈里的人几乎都有耳闻。
恭碧华知道她急等着用钱,就打着介绍对象的名义,其实就是帮她卖一个好价,顺便把人踢出安家。
“你怎么想?”顾凛初点了一根烟,语气清凉得有些冷淡。
男人,没了那股劲就是这样。
但安卉新依旧凑过去抱住他的腰,粘着他,“我不要,那个人一点没有你好。”
顾凛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问了一句,“想让我帮你?”
黑夜中,安卉新眨动着一双不谙世事的大眼睛,红唇微微嘟起。
“对,你帮不帮?”
刻意撒娇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在抱金主大腿。
顾凛初薄唇间烟雾弥漫,道:“不帮。”
草。
安卉新扯了下花掉妆的唇角,“你舍得?”
她仰起头,床头昏暗的灯光似乎在两人之间勾勒出了一层薄薄的雾。
顾凛初目光中锐利的光线伺机而动,感觉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她。
“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衬衫的几颗扣子扣错了,宽松折叠的布料让她更显娇小,领口敞开,露出她精致的脖颈和锁骨,甚至,还有曼妙的曲线。
严肃的职业装束,竟然被她穿得如此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