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予我冬川十里风小说
予我冬川十里风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万两金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南霍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予我冬川十里风小说》,由网络作家“万两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她真的走婚,他又会在乎吗?安南看着霍斯年的脸,很快便垂下眼。“你听错了,是我家乡的朋友要走婚,阿咪让我回去参加而已。”听到这解释,霍斯年没发现异常,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安南这么爱他,怎么可能会离开他?杨婶识趣的退出房间,霍斯年也朝着安南的身边走去。直到站到她面前,他才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纱布,顿时脸色一变。“怎么受伤了?”霍斯年立刻蹲下身,抓起安南的手查看伤势,“是刚才在会所摔的?怎么不告诉我?”安南想抽回手,被他握得更紧。“没什么,小伤。”霍斯年却心疼的拥她入怀,“都怪我太冲动,没照顾好你,我们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别留疤了。”说着,他俯身又要亲吻她的额头。安南下意识避开,摇头拒绝,“不必了,我自己处理好了。”“这怎么行?去医院看看...

章节试读


就算她真的走婚,他又会在乎吗?
安南看着霍斯年的脸,很快便垂下眼。
“你听错了,是我家乡的朋友要走婚,阿咪让我回去参加而已。”
听到这解释,霍斯年没发现异常,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安南这么爱他,怎么可能会离开他?
杨婶识趣的退出房间,霍斯年也朝着安南的身边走去。
直到站到她面前,他才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纱布,顿时脸色一变。
“怎么受伤了?”
霍斯年立刻蹲下身,抓起安南的手查看伤势,“是刚才在会所摔的?怎么不告诉我?”
安南想抽回手,被他握得更紧。
“没什么,小伤。”
霍斯年却心疼的拥她入怀,“都怪我太冲动,没照顾好你,我们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别留疤了。”
说着,他俯身又要亲吻她的额头。
安南下意识避开,摇头拒绝,“不必了,我自己处理好了。”
“这怎么行?去医院看看比较好,我不放心。”
霍斯年不容拒绝的把安南抱上了车,驱车前往最近的一家私人医院,
路上,霍斯年开着车,还时不时,担忧的看着她。
安南靠在车窗边,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并不看他。
就在快要驶到医院的时候,霍斯年忽然开了口。
“南南,对不起。”
“今天是我冲动了,才害你受伤。”
安南依旧只是盯着车窗外,没有说话。
霍斯年开始解释,“我只是担心白晴会出事,而且她身体一向不好,我一时情急......”
“今天那么一闹,我怕她出事,所以才会送她去了医院。”
安南终于回头看向他,声音极轻的说:“这些你已经解释过,不需要再说一遍。”
看着她清凌凌仿佛洞悉一切的眸,霍斯年不由开始目光闪烁,随后温柔一笑。
“你不生气就好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正好,白晴也在咱们要去的这家医院,说到底她是咱们的大嫂,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安南再次转头望向窗外,对着玻璃上的倒影,扯出自嘲微笑。
果然又是这样。
陪她看伤不过是顺带,他从始至终,真正关心,真正想看的人。
只是白晴。
闭上眼睛,安南轻声应答,“好,那就去看她吧。”
到了病房,白晴看到霍斯年进来,立刻红了眼眶,带着哭腔撒娇。
“阿年,你怎么才来,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好怕。”
霍斯年立刻心疼的走上前,伸手给她盖了盖被子,哄道:“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就好像自成了一个小世界,任何人都插入不进去。
安南就那样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只觉心口猛烈的鼓噪起来。
这时,白晴像是突然看到了安南,热情的招呼她过来,“南南,你也来了,快过来坐。”
说着,她又对着霍斯年娇声要求,“阿年,我有点口渴,你能不能帮我打点热水,就让南南先陪我吧。”
霍斯年自是答应,拿着暖瓶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安南和白晴两人。
她坐在病床上,看着安南,怯怯的抬眼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安南,我听说杨婶今天去专柜打听了那些首饰,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我和阿年是真心相爱的,当时我也劝他不要这么做......”
安南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晴见她不说话,从床上下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安南,终于露出了眼中的恶意,“你不过是他无聊时的消遣,一个摆设而已,当然只值配货和赝品,他真正爱的人是我,你又何必......”
话音未落,白晴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向后倒去,又顺手将床头柜上的花瓶带到了地上。
碎片顿时划伤了她的手腕,她哭叫道:“啊!安南,你为什么要推我?我手好疼......”


电话那边,阿咪的声音有些惊喜。
“南南,你想通了?其实我早就物色好了,木图家的那个小伙子就不错,还有瓦达家......”
“都听你的,阿咪,我京市还有些事,处理好就马上就回去。”
挂断电话,霍斯年的消息又正好进来。
“南南,我临时有个商务出差,需要去趟澳洲,大概五天就能回来,照顾好自己。”
安南并不相信出差,下意识点开白晴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动态是在机场的自拍,她挽着一个男人笑得开心。
男人并没有露脸,照片只照到他的半只胳膊,可那手腕上的钻石袖扣,正是安南与霍斯年的恋爱纪念日时送给他的礼物。
图片的配文是:和老公的蜜月旅行开始啦!
之后几天,白晴每天都会在朋友圈晒出几张实况图片。
而那些红酒美食、玫瑰蜡烛的图片背景音,都是她伴随低喘的呻吟。
嗯......阿年,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阿年,我真爱你......你好厉害!
不堪入耳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安南面无表情,自虐般一遍一遍播放着。
安南开始收拾行李。
这五年来,霍斯年送给她的首饰、衣物、包包不计其数,可她一件也不打算带走。
她将那些首饰盒整齐地排列在床上,然后叫来了在霍家工作多年的杨婶。
“杨婶,这些东西都送给你。”
杨婶惊讶的看着床上价值不菲的首饰,连连摆手:“安小姐,这怎么行?二少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安南自嘲的扯扯嘴角,“他不会知道的,就当是我这些年来对你照顾的感谢吧。”
推辞不得,杨婶只能收下了那些首饰。
晚上,安南又把与霍斯年的合影都找了出来。
五年,五十五张合照。
他们在泸沽河畔,在大山深处,在她的花楼下,都拍过照片。
他曾说,要在婚礼当天,全城大屏播放,让全世界的人见证他们的过去。
现在看来,用不上了。
安南手一松,将一沓照片都扔进了金属垃圾桶,而后点燃。
相片在火中卷曲、变形,最终化为灰烬。
这时,卧室门发出一声轻响,霍斯年推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他闻到房间里未散的烟气,脸色骤变,一把拉起安南,“南南,你在干什么?”
安南推开他的手,坐在了床边,“就是烧了一些不再需要的东西而已。”
霍斯年看着垃圾桶里的灰烬,莫名有点不安。
他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语气诚挚的道歉,“南南,你是不是生气了?我这次出差确实有事,不是故意冷落你的。”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献宝一样的打开,“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
黑丝绒盒子里,巨大的鸽子血红宝石莹莹生辉,值得所有女人为它展露笑颜。
安南却没有接过,只是淡淡的问:“你不是说要五天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当然是想你了。”
霍斯年牵起她的手落下一吻,温柔说道:“明天我约了几个朋友在会所聚会,你和我一起去吧?好久没见他们了。”
安南冷淡抽回手,拒绝道:“不了,我不想出门。”
霍斯年笑着眨眨眼,“那好,我让他们来家里吧,正好尝尝你的手艺,你做的菜他们都很想念。”
安南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她不爱下厨。
每次,她不顺着他心意的时候,他总会这样迂回的跟她作对,直到她妥协......
回忆里的那些美好,又如同迸裂的碎片冒了尖,一时扎的心头生疼。
第二天晚上,安南换上一条简单的黑色连衣裙,跟着霍斯年来到了会所。
路过一个包厢门口时,就听见里面传来男人的哄笑和女人的求饶声。
“别这样......求你们了......”


安南皱眉站在原地,压根不明白她这是干什么。
这时,霍斯年冲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满手鲜血的白晴,他脸色瞬间布满冷怒。
他一把推开安南,将白晴抱起,喝道:“安南!因为吃醋找人故意羞辱白晴,我已经没跟你计较,现如今你居然还死性不改,趁我不在对她动手?”
安南看着他,只觉得这个亲密无间的枕边人,却是如此的陌生。
她扯起嘴角反问:“霍斯年,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跟着你来京市,每天都是关在别墅里,只接触过杨婶,我能找到什么人去羞辱白晴?”
“白晴有什么值得我去伤害她?”
“因为你和你的寡嫂关系暧昧吗!”
霍斯年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色厉内荏的说道:“够了,安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和白晴清清白白,你太让我失望了。”
到底是谁让谁失望呢?
安南看着霍斯年,只觉得过去五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为远离家乡远离亲人。
他明明知道她孤身一人在京市,除了他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却依旧认为是她设计陷害白晴。
明明是那么简单的骗局,他却要让她低头。
安南看着霍斯年,声音很轻的问道:“霍斯年,你还记得我们刚确定关系时,你送我的同心结吗?”
“你说过,要和我永结同心,永不分离。”
“还说要永远保护我,不让我被人欺负。”
“现在这算什么?”
安南拿过柜子上的剪刀,把一直随身携带的同心结剪了个稀巴烂。
“既然这样,这东西不要也罢。”
霍斯年的身体微微一颤,抱着白晴的手都不由松开了一点。
就在这时,白晴却突然拉了拉霍斯年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说道:“算了,阿年,别逼安南道歉了,她也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而已。”
“安南,你也别生气了,那同心结寓意好,就这样剪掉多么可惜。我这还有一个,送给你吧。”
话说着,白晴也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同心结。
安南瞧着,就好像兜头被人破了一桶冷水,寒意都钻进了骨子里。
那样熟悉的式样,那样熟悉的颜色,都与霍斯年五年前送她的那个一模一样。
所以,她仍旧还是那个“配货”。
安南看着那个同心结,突然笑了。
过往的海誓山盟在这一刻涅灭成灰,她看着霍斯年淡淡启唇。
“五年了,没想到我一直都没有看透你,你真虚伪啊,霍斯年!”
这句话,安南是用纳西语说的。
霍斯年一时没有听懂,但隐约辨别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看着安南嘴角那丝嘲讽的弧度,心头更是生气,直接命令道:“别说你那些鬼话,没人听得懂!”
安南不想再与这两人纠缠,转身离开。
回到家中,手机响了一声。
是白晴发来的微信。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怀孕了,是阿年的孩子。”
“我看你这几天也一直在看我的朋友圈动态呢,怎么样,羡慕吗?识相的话就赶紧滚远点,别在阿年身边碍眼了。”
最后被发过来的是一张孕检单,上面清楚的写着,孕周为四周。
那么受孕的时间,应该是......一个月前。
三月的二十八号。
那个时间,霍斯年的大哥刚刚去世不久,是在老宅停灵了几天,才被送去火化。
安南记得也是在那期间,她接到了阿咪的电话,说她接受霍斯年了。
她喜极而泣,迫不及待的想告诉霍斯年这个好消息,想和他领证,带他回家见阿咪。
可当她兴冲冲的去找他的时候,却被助理告知,霍斯年正在大哥的灵堂里守灵。
她很懂事的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回来。
直到凌晨,霍斯年终于回来。
安南激动的告诉他阿咪已经接受他了,想和他领证。
可霍斯年却皱着眉说:“南南,大哥刚走,现在领证不合适。”
而原来那天,就在他大哥的灵堂里,他却和白晴滚在了一起?


眼前,霍斯年穿着得体的西装,牵着一身洁白婚纱的白晴,站在甲板中央。
他们被人群簇拥着祝福,交换戒指,相拥亲吻。
这是......霍斯年和白晴的婚礼现场!
耳边的欢声笑语是那样的刺耳,安南不想继续呆在这里,转身想要下去。
却发现,这艘游轮,不知何时已经开了起来。
迟来的晕眩感让安南有些站不稳,她远离了人群,去到了角落,扶着围栏平复。
渐渐的,她被反射出莹莹灯光的海面,吸引了注意力。
大海,真的很美。
即便不跟霍斯年一起看,也很美。
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怎么样,喜欢这场婚礼吗?”
白晴走到安南面前,唇角露出恶意的笑,“我特意用阿年的手机给你发发信息,就是想让你亲眼见证这一刻。”
“是不是很心痛啊?”
安南盯着白晴满是得意的脸,居然笑了,“你很羡慕我吧?”
白晴被问得一愣,“什么?”
“你以前在霍家两兄弟之间周旋,自以为选择了最好的那个,结果呢?他死了,你一分财产都没拿到。”安南声音淡淡,看向她的眼神里却有怜悯,“而我呢?什么都不用做,就拿到了霍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霍斯年娶你,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安南的话如同刀子刺入白晴心头,让她脸上的笑意都维持不住了,“你......你给我闭嘴!”
安南靠在围栏上,淡淡睨着她,“霍家父母会接受一个伺候过他们两个儿子的女人吗?还是说,你打算靠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争家产?”
白晴被深深的戳了痛脚,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你以为自己赢了?我告诉你,霍斯年永远都不会真心爱你这个摩梭女人!”
话音未落,白晴一把抓住安南的手腕,疯了般就要将她推向大海。
安南整个人差点仰过去,她慌忙转身,才没被推下去。
“白晴,你疯了,你松开我!”
安南推着白晴的手,可不知为何,她的力气居然大的不像话,一时竟让她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白晴目光一闪,拉着安南立刻往后倒去,嘴里还大声喊着,“啊!安南,你不要推我啊!”
“南南,晴晴!”
霍斯年的呐喊从身后传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安南和白晴两人一起坠入了海中。
冰冷的海水瞬间没过头顶,安南无助的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越沉越低。
这时,突然传来什么东西落水的声响,接着她感到一股力量往上拉扯着她。
安南费力的睁开眼,终于看清了身边的人是谁。
是......霍斯年。
他抱着她奋力向上,可也就在这时,白晴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安南转头看向霍斯年,明明这海底是如此的漆黑,但在这一刻,她却清楚的看到霍斯年眼中犹豫了一瞬,随后甩开了她的手,朝着白晴的方向游去。
他是那样的拼尽全力,义无反顾。
他又选择了她。


安南认出了那是白晴的声音。
下一刻,霍斯年率先推开门。
只见白晴被几个年轻男人围在沙发上,其中一个人正强行给她灌酒,她的衣领已经被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听说你老公死了,霍家也不要你了,怎么样,需不需要我们‘帮帮忙’啊?”
那些男人发出下流的声音,还想拉扯白晴的衣服,看到霍斯年进来,她眼泪瞬间涌出,“阿年,救我......”
霍斯年的眼睛变得赤红,他冲上前,一拳打倒了那个最靠近白晴的男人,“滚开!”
那几个人显然没想到霍斯年会突然出现,一时间乱成一团。
“霍二少,饶命啊,饶命!”
“我们不敢了,别打了!”
求饶声不绝于耳,霍斯年却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一个个打倒在地,直打的他们脸上都鲜血淋漓。
安南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她突然想起五年前,在霍斯年最落魄的时候,有人羞辱她摩梭人的走婚传统,认定她是不检点的女人,霍斯年连站都站不稳,却硬是拄着拐杖为她出头。
她天真的以为,他只会为了她奋不顾身。
而现在,他为了白晴,同样可以不顾一切。
将那几个男人打倒后,霍斯年抱起白晴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像是才想起安南的存在,转身说道:“南南,你先回去吧,我先送白晴回去。”
说完,他推开安南,急切地带着白晴离开。
安南不妨被他一推,瞬间失去平衡,摔在了旁边的玻璃茶几上。
破碎的玻璃划破了她的手臂,鲜血顺着手腕滴落在地。
安南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再看看霍斯年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很可笑。
她曾经花了两年时间,帮他从轮椅上站起。
又花了三年时间,放弃一切,想要与他并肩一起。
而他却连一眼都没有留给自己。
安南没有追上去,她只是默默转身,独自打车回家。
处理完伤口,门口响起敲门声。
安南抬头,就见杨婶手里拿着她送她的那个首饰盒,走了进来。
“安小姐,这些东西还是还给您吧。”
安南愣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看到那些首饰都完好无损,不由不解的问:“怎么了?送你的东西,你拿着就是。”
杨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说道:“安小姐,您不知道,二少送您的这些东西......都是,都是店里卖不掉的配货,还有一些还是赝品,我去问了,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在大少夫人那里。”
配货?赝品?
安南只觉一阵荒谬的刺痛感沿着神经蔓延。
原来,她一直竟都是“配货”和“赝品”的待遇。
目光下移,落在手腕间的钻石手链上。
这是她留下的唯一一件首饰,也是霍斯年在她生日时,两人亲自去珠宝店选购的。
她留下它,原本是因它意义特殊。
现在看来,它应该真的是很特殊。
这或许,就是五年来,霍斯年唯一送她的真品了吧。
安南突然很想笑,笑自己的天真,也笑霍斯年的虚伪。
忽略心间细密的疼痛,她果断解下了手链,将它递到了杨婶面前。
“很抱歉之前弄了一场乌龙,这条手链应该是真的,你把它拿去吧,应该值些钱。”
杨婶连连摆手不肯要,安南却固执的把手链塞到她的手里。
“拿着吧,我很快就要离开,这就当我最后送您的礼物吧。”
杨婶一愣,都忘了推拒,“安......安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安南自嘲勾唇,“五年了,我强行想要挤进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现如今,痴梦也该醒了。”
“我已经跟阿咪说好,三天后,就回到云城走婚。”
话音未落,霍斯年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
他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安南,皱眉问道:“什么走婚?南南,你要回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