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桂花载酒 全集
桂花载酒 全集 连载
桂花载酒 全集 寒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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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平萧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桂花载酒 全集》,由网络作家“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幼薇被丞相带走,萧平回了宫里。我提着笔,对满目白纸抓耳挠腮。叩叩——门被人敲响,王为之探出头来。他也不说话,径直坐下就开始抄书。字迹与我一模一样。想起他说过我的字连看都是一种折磨,却不知道在背后偷偷练了多久。我看着好笑,学他白天那样阴阳怪气说话:「我是伴读~不是枪手~」「不许说!」他又红了脸,愤愤看向我。若是以前我被罚抄书,他不仅不会帮我还一定会对我冷嘲热讽。可此刻他毫不刻薄,倒显得有些笨拙。凶我一顿,我确实老实不少,他以为是我安生了又埋头苦写,可我只是在盯着他染红的耳廓。我冷不丁伸手揉搓他的耳垂。好烫,真的像红霞一样。「你!」他猛地捂住耳朵往后退,纸上留下一道狰狞的墨痕。「好可惜,这张要重新写了。」我无辜地眨眼,乖乖帮他又换了一张...

章节试读


幼薇被丞相带走,萧平回了宫里。
我提着笔,对满目白纸抓耳挠腮。
叩叩——
门被人敲响,王为之探出头来。
他也不说话,径直坐下就开始抄书。
字迹与我一模一样。
想起他说过我的字连看都是一种折磨,却不知道在背后偷偷练了多久。
我看着好笑,学他白天那样阴阳怪气说话:「我是伴读~不是枪手~」
「不许说!」他又红了脸,愤愤看向我。
若是以前我被罚抄书,他不仅不会帮我还一定会对我冷嘲热讽。
可此刻他毫不刻薄,倒显得有些笨拙。
凶我一顿,我确实老实不少,他以为是我安生了又埋头苦写,可我只是在盯着他染红的耳廓。
我冷不丁伸手揉搓他的耳垂。
好烫,真的像红霞一样。
「你!」他猛地捂住耳朵往后退,纸上留下一道狰狞的墨痕。
「好可惜,这张要重新写了。」我无辜地眨眼,乖乖帮他又换了一张纸。
王为之沉默片刻,又悄悄挪回原位。
「下次不要这样了。」他说。
「是什么样?」我嬉皮笑脸,「是碰你还是摸你?」
这一次他不再面红耳赤,只定定地看着我。
他叹了口气:「不要再逃课了。」
「不可能。」我断然拒绝了他。
如果我不惹事,我和萧平就再也轮不上事了。
父皇是天子,他会有无数的妃子,无数的孩子。
别的孩子有母亲护着,母子抱团才能在天子眼下谋得一点位置。
我和萧平只有彼此,等母亲被忘记,我们也差不多要被父亲忘记了。
「或者,」我也收了笑,「你也给我点药使使?」

父皇膝下子嗣单薄,只有我和皇弟两个孩子。
我和他整日相争,搞得京城乌烟瘴气。
人人都笑我一个女娃子还想学皇子们争储。
皇弟的谋士却在夜晚叩开我的门,熟稔地凑过来亲我。
可是情人是不能变成宿敌的。
呃,我是说宿敌就是情人。
……算了,我问他:「我弟知道我们俩这么爽吗?」
1
「让一下!让一下!」
我骑着马奔驰在闹市,高呼着让行人避让。
马背驮着一个男人,身后还有一连串男人追着我。
「萧安!」为首的男人狂吠道:「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谁在乎他小孩子一样的威胁。
我挥鞭驱动马匹,马还没怎样,背后的男人却痛呼一声。
他是我刚当街抢来的男人,可惜没有美人的待遇,只能脑袋朝地倒悬在马背后。
那一鞭正中他的屁股。
我又一鞭挥在他的背上。
「你知道的,」我对他说:「我只会比萧平更无法无天。」
我解开荷包,一个个浑圆明亮的珍珠洒出,围观的百姓们一拥而上,非常熟练地捡起地上的珠宝。
萧平一伙人被截住,只看见我越行越远的身影。
「那姐弟两又闹呢。」有人在捡漏之余不忘窃窃私语。
「我刚见着公主从酒楼里冲出来,马上带着的那个男人,好像是晋王的好友吧。」
「和晋王在一起能是什么好东西,快捡吧,我还真希望公主多闹几次。」
话题马上被接上,不知道之后又要衍生出多少版本。
我和萧平不对付,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今天他拔光了我的桂花,明天我就一定要浇死他的发财树。
后天他偷偷换了我的胭脂,大后天我就要潜入他的府邸给他画个洗不掉的大花脸。
父皇为了哄我开心,三天两头宫里的赏赐就要在公主府里走一遭。
话里话外都是让我这个做
都坐下好好说。
「他不帮我写课业!」萧平首先拉着幼薇告黑状。
「我是伴读,不是枪手。」王为之撇开头。
我指着大的:「大犟种。」
我又指着小的:「小呆瓜。」
「……」幼薇忍不了一点:「都闭嘴!」
最后我将一切争论都归于课业压力太大,硬是拉着另外三个人一起逃了课。
萧平跟我鬼混惯了,爬起墙和猴子一样灵活。
幼薇轻巧巧的,我一下便把她托上了墙头。
王为之该怎么办呢?
我从上往下打量他,又从下往上继续打量他。
他被我看得满脸通红:「……要不然,我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我断然拒绝,我们一起被夫子发现我还能站出来护着他,只留他一个人那锅就都是他这个娘没有爹不爱的人背。
我非常自信:「可以的,相信我。」
王为之踩着我的肩膀往上够,幼薇和萧平趴在墙头拼命拉着他。
等我们都到了墙外,每个人都累得大喘气。
可是快活地好像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当然最后我们还是被抓了回来。
夫子气得吹鼻子瞪眼,伸着手指直往王为之头上戳。
谁都知道最不可能逃课的就是他,偏偏他又是最好捏的软柿子。
父皇本该也过来问几句,但那个怀孕的妃子半路又把他叫了回去。
「是我!」幼薇心软,见不得朋友受欺负,率先出来背锅。
可就是她太好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主谋。
夫子的眼睛又瞪出来几寸,扫视我们每一个人。
「是姐姐……」萧平沉不住气,低下头小声道。
「真的是我。」幼薇拉住夫子的衣袖。
「是我。」王为之拉住夫子另一边衣袖。
「萧安!」夫子的手还是戳到了我头上,「你说,到底是谁?」
我被夫子罚抄书。
一夜抄完三卷圣贤书,如果没抄完就再加三卷。

原本鼎沸的民声瞬间安静,有人带头「呸」了一声。
而后便是此起彼伏地倒喝。
没有人去捡萧平的珍珠。
白日的闹剧仓皇结束,晚上我又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
窗户被人敲响,我翻了个身,装作没听见。
窗台被我堆满了花瓶,拒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那人却全然不顾,见我不愿理他,他直接推开窗户。
花瓶全都变成了碎片。
黑灯瞎火,他看不清碎的是什么东西,慌忙赤手去捡。
「王为之,」我叫停他,「你疯了?」
用那双提笔的手去捡碎片?
听到我的声音他顿了顿,月光轻轻柔柔地洒进来,让我看清了他湿润的眼睛和通红的眼角。
他哭过。
白天公主府的大门还是打开了,我一出现,大家都安静下来。
萧平还未离去,嘚瑟、尴尬,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只空白地看着我。
我与他没有话要说,只递给他一坛刚挖出来的桂花酒。
他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还未等他接过,我手一松,碎片一地,酒香弥散。
他逃似地离开了。
王为之在一旁看完了全程。
即使早就知道会有决裂这一天,但真发生了,他们心中又惶惶不安。
所以王为之来见我了。
最后两坛就在这里。
这是我十六岁出宫开府时我们一起埋下的酒,原本应该是四坛的。
我捧起其中一坛。
「不要!」他步履蹒跚,却扑过来要抢。
慌忙的吻落在我嘴角,明明亲吻过这么多次,这是他最讨好的一次。
「我没想砸。」我推开他,他的泪已经落下,眼中却隐隐透露出疯狂之色。
我为他斟满酒杯。
当初埋下桂花酒时,萧平笑闹着说等到我和王为之成亲那天再开封,我们四个人定要不醉不归。
可是没有那天了,四坛变成三坛,又变成两坛。

板,萧平的荒唐事就过去了。
我们一家子在那撕吧,王为之眼观鼻鼻观心,端得御史的好架子。
父皇依旧在继续自己的表演,他叹了口气:「安安,你要风风光光地出嫁。」
提醒点到为止。
我和萧平是不一样的。
萧平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他将继位承接大统。
我是父皇唯一的女儿,我将出嫁巩固大统。
女儿得到的宠爱只是联姻的砝码,儿子得到的宠爱却是实实在在的权利。
「罢了,朕知道你不爱听。」父皇大手一挥,随手又赏赐给我一颗东珠,「朕还有话要对你弟弟说,你不爱听就先回去吧。」
我哪是不爱听,是根本没人允许我听。
御书房的大门缓缓在我身后关闭,余光之中,只有王为之对我投来遥遥一望。
其他两个男人已经开始了另一场交谈。
我听不见他们的对话,我也看不懂他的眼神。
我依旧被排斥权力中心之外。
没关系,我转身离开,没人给我,我就自己争。
公主府外热闹得要命。
萧平穿着太子朝服,骑着高头大马,在公主府绕了三圈。
方圆十里的百姓都围了公主府,不说萧平是来炫耀的还以为是来抄家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府外飘进我耳中,正是王为之。
我手中的动作不停,锄头一下刨开泥土。
被父皇派来给这个家伙宣读诏书也真是倒霉。
他的诵读声顿了顿,而后加大了声量。
「皇子平,道居嫡允,天纵英姿。」
似乎这样还不知足,他到最后几乎是扯着嗓子喊了出来。
「恭谦表志,仁孝居心,养德东宫,可立为皇太子!」
我当然知道是萧平故意让他这样,好让我一起见证他这个好弟弟的人生得意时。
「不过就是珍珠罢了,东宫要多少有多少。」
噼里啪啦的珍珠洒在公主府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