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茵苏念念的武侠仙侠小说《苏茵苏念念的小说沦为贱奴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回头阅读》,由网络作家“苏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春巧毛遂自荐,“奴婢会按摩,还会退烧的土方子,您就让我跟着伺候吧。”苏茵没答应。苏府怎么可能有人自愿跟着自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春巧看着小姐即使难受得站都站不稳了,也不敢接受自己的好意,倔强的肚子往回走,不禁鼻尖发酸。堂堂尚书府小姐在自己家里竟还要如履薄冰,不敢依靠任何人。花厅里那些唇枪舌剑她都听见了,那些人不是二小姐的亲人吗?他们对一个收养来的傻子都那么好,为什么对二小姐如此绝情?春巧红了眼眶,似是下定了决心,挣扎着站起来,攥住苏茵的衣角,道:“求小姐给条活路。”苏茵这才停下脚步,听她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老祖宗身边的二等丫鬟有四个,有三个都是管事娘子们的女儿,只有我是外头买来的。刘嬷嬷的孙女年底就要满十二岁了,照...
“小姐……”春巧毛遂自荐,“奴婢会按摩,还会退烧的土方子,您就让我跟着伺候吧。”
苏茵没答应。
苏府怎么可能有人自愿跟着自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春巧看着小姐即使难受得站都站不稳了,也不敢接受自己的好意,倔强的肚子往回走,不禁鼻尖发酸。堂堂尚书府小姐在自己家里竟还要如履薄冰,不敢依靠任何人。
花厅里那些唇枪舌剑她都听见了,那些人不是二小姐的亲人吗?
他们对一个收养来的傻子都那么好,为什么对二小姐如此绝情?
春巧红了眼眶,似是下定了决心,挣扎着站起来,攥住苏茵的衣角,道:“求小姐给条活路。”
苏茵这才停下脚步,听她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老祖宗身边的二等丫鬟有四个,有三个都是管事娘子们的女儿,只有我是外头买来的。刘嬷嬷的孙女年底就要满十二岁了,照例也是要进园子当差的,刘嬷嬷的意思是让她直接从二等丫鬟做起,那不是明摆着要顶我的位置?”
苏茵点头,各处一等和二等丫头都是有定数的,家生子之间的关系又盘根错节,像春巧这种没有根基的被排挤也是常事。
“前几天刘嬷嬷来找我,逼我嫁给她兄弟做妾,我若不从,她就要让老太太卖了我。可她兄弟已经年过五十了。小姐,奴婢投奔您,一来是不想嫁给那老不尊的。二来,奴婢打眼瞧着您是个有主意,不磋磨人的,所以奴婢想跟着您。”
苏茵却给她泼了瓢冷水:“我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若我入宫后刘嬷嬷再来逼迫你呢?”
春巧用力地摇摇头:“刘嬷嬷的孙女要到年底才能进园子,就半年时间,奴婢能撑过来,也正好让小姐看看奴婢的本事。”
这番话说一半藏一半。
她被刘嬷嬷威胁,觉得苏茵是个好主子、心疼她在府中孤立无援,这些都是真的。
但最重要的是,她在相府如厕完毕到处找苏茵的时候,冷不防地瞧见一个穿四爪龙纹的男人目光粘稠地落在自家小姐身上。
什么人才能穿四爪龙纹?那得是亲王以上,还得是陛下特别宠信的亲王。
凭此一点,春巧就断定,二小姐虽一时陷入困境,可将来必有一日能够一飞冲天,为了自己的将来,她愿意赌上一把。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苏茵才说道:“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日后无论是福是祸,希望你不要后悔。”
春巧一路搀扶着苏茵回到芙蕖苑,苏茵让她先回老太太身边,春巧不放心道:“刘嬷嬷早就让人把我架空了,我现在回去也无事可做。小姐受了这么重的伤,快些休息吧,我去找人请郎中。”
苏茵却摇了摇头:“请不到的。今日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贤妃娘娘心中有气,我越凄惨,娘娘才能越快消气,府里是不会有人为了我得罪娘娘的。就算你自己偷跑出去请来了郎中,传到贤妃娘娘耳朵里,恐怕还要生出别的事端。”
说罢,就让春巧去喊下面的小丫头取药酒。
此时,众人皆忙着巴结苏念念这个新主子。
只有一个叫姚黄的洒扫丫头应了春巧的话。
姚黄正要离开,被春巧拦住,四下张望了一眼,关上房门,说道:“若有人问你为何要取药酒,你知道该怎么说吗?”
一向端庄的张氏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决绝,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翠喜,你去把咱们府里处置内眷的鹤顶红拿来。”
“夫人,不可!”
“快去!”
张氏手里攥着毒药,手心里浸出一层冷汗。
她像一头护崽的母狮,气势汹汹地冲进大厅,冷冷地注视着苏家父子。
“我女儿不嫁,两位请回吧!”
从来不与人争辩的苏五爷为了儿子的前途难得硬气了一回,他站起身向张氏行了一礼,脸上依旧笑眯眯的。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带犬子来是为今日之事赔罪的,并无其他意思。”
“铭哥儿年纪小不懂事,众目睽睽之下唐突了仪姐儿,真是该打。”
话里话外无不是在警告李家:你家女儿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被我儿子抱上来,这事早就传开了。若相府不同意这门婚事,我儿子大可以等个一年半载娶个小门小户的女儿,你闺女可是嫁给庄稼汉都没人要。
李相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想到自己女儿会如此愚蠢,算计苏家女眷不成,反而让自己失了清白。
这两桩事无论如何都是他们家理亏,此刻苏家没有将苏念念被下药的事说破,是尚且给相府留着脸面呢。
老谋深算一辈子的李相头一次感到无计可施,这桩婚事他是不得不答应了。
“贤弟说的是哪里话,依我看,这俩孩子倒是有些缘分,不如……”
“老爷!”见丈夫要松口,刚才还强撑着气势的张氏顿时白了脸。
那副威严的表情在她脸上寸寸皲裂,她跌坐在地,双手紧紧抓住丞相的衣角,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我那苦命的女儿已经发愿,这辈子不嫁人,明日我就缴了她的头发送到庙里做姑子去!老爷若不答应,我就和我那苦命的女儿一起喝药自尽!”
然后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苏五爷:“你们苏家休想乘人之危!”
“夫人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嫂夫人快快请起。”
气氛正僵持着,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震天响的哭声。
李相连忙看向门外:“客人在此,何人在外面喧哗?”
还剩下一口气的李柄被小厮抬进大厅,只见他脸色青白,浑身是伤,裤裆处更是一股股地往外冒血。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苏五爷也被惊得倒退两步,差点摔到地上。
连丞相夫人都被惊得忘了哭泣,连声问道:“我的儿,这是发生了何事?”
小厮将苏煜硬闯府邸、打残李柄、藐视丞相的前因后果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张氏一向厌恶李柄纠缠李幼仪,此时却敏锐地察觉到也许李柄能助自己女儿脱离困境,于是哀号一声,扑到李柄身上大哭:“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若是苏茵在此,定要感叹一声张氏的哭声比戏台上的玉娇还要嘹亮。
只见她发丝凌乱,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冲花,哀哀地攥着李相的衣角:“老爷,老爷!柄哥虽不是我们三房的人,可也是从小在我跟前长大的,如今都快要被人打死了!”
“他们苏家的长子如此目无王法,大白天地闯进我们相府行凶。可怜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老爷,你真的舍得把幼仪嫁到这种虎狼窝里去吗?”
只见苏念念穿着一袭苏绣的衣裙,打扮得比上一世还要华丽,怯怯地站在柳氏身边。
不过苏念念的脸被风吹伤了,即便敷着厚厚的脂粉也掩盖不住粗糙的皮肤,又因为那桶泔水,头发上更是时不时飘散出一股酸臭味。
这身打扮非但没有提高她的气质,反而衬得她像个乡下涂了大红脸的村姑。
春巧附在苏茵耳边低语:“昨日夫人给阿念姑娘准备的衣裙不知怎么破了个指甲大小的洞。大少爷怜惜姑娘受了苦,特意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这套衣裳。”
春巧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苏茵突然福灵心至,难道祖母一直都讨厌苏念念?如果祖母站在自己这边,她扳倒苏念念的把握起码能增加三成。
“苏茵,我问你,阿念的衣裳是不是你弄坏的?你心思怎么这么歹毒,明知道阿念好东西不多,你还要弄坏娘给她准备的衣裳!”
迟来的苏煜满脸怒火,打断了苏茵的思绪。
苏念念一脸惶恐地去拽苏煜的袖子:“大哥哥,别说了,阿念求你。”
她咬着唇,一副随时都要落泪的样子。
“煜儿!”
柳氏大叫了一声,略带担忧地看了苏茵一眼,道:“你妹妹定不是故意的,你快别说了。”
虽然她也怀疑是自己女儿怀恨在心,成心报复,可她实在怕了婆婆的手段,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惹出什么风波来。
“娘,你怎能是非不分呢?昨日分明是芙蕖院的下人欺负阿念,你还要帮她掩饰!”苏煜听到柳氏还在为苏茵遮掩,声音又拔高了几分。
“不是的,诶呀!大哥哥,你就听夫人的吧。”
苏念念像是被误会了似的,又着急地看向苏茵:“小姐,对不起,阿念笨。小姐不要生大哥哥气好不好?”
“明明是她的错,你跟她道什么歉!”
苏煜目光冷冽,像是认定了苏茵在撒谎一样。
芙蕖院的丫鬟没规矩,瞒着苏茵去报复苏念念。
落在别人眼中,定会觉得是受了苏茵的指使。
整个尚书府没有人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所以,兄长是觉得我被你打得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后,还有精力指使下人去弄坏一件衣服?”
苏茵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道是伤口疼得还是被苏煜气的。
苏煜说不出话,不是他信了苏茵,而是看着她这副羸弱的样子,那些伤人的话莫名就说不出口了。
于是,苏茵又看向苏念念。
对上她的目光,苏念念沉默着低下头去。
还是春巧出声打破了尴尬:“请主子们上车吧,若是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苏煜这才翻身上马,苏夫人单独坐在最前面的马车上,苏茵和苏念念一辆车,春巧和如意等一竿下人跟在后面。
车厢内,苏念念拿起茶杯,作势要给苏茵泡茶。
“天冷,小姐喝茶,暖和。”
苏茵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道:“不必。”
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冷意。
大约是苏茵的语气太冷,苏念念觉得委屈,眼底立刻泛起红意,还带着几分水汽。
“阿念给小姐赔罪,都是阿念的错。没有阿念,小姐不会受伤,小姐也打阿念吧,只要小姐不生气。”
说着就要给苏茵跪下。
倒真是一副忠仆模样。
苏茵和苏念念一踏入别院,立刻受到无数目光的打量。
“苏茵身后跟的女子是谁?怎么打扮得如此不伦不类?”
“她你都不知道啊?她可是解元宋璟文的未婚妻,名叫阿念,听说是个傻子。”
“傻子又如何?听说苏大人已经打算认她做义女了。”
“既是义女,这脸怎么如此粗糙?你看,她手上还有冻疮呢!我家最下等的丫鬟也不会把皮肤糟蹋成这个样子!”
一群闺秀窃窃私语,李幼仪从人群里走出来,煽风点火。
“这苏茵心思最歹毒,一向记恨自己的婢女能嫁给宋解元这样的人物。我听说昨天,苏小姐不仅弄坏了阿念今日要穿的衣服,还罚她在冷风里跪了一整天。”
苏茵不想多事,转身就要离开,突然听见一声娇喝。
“住口!你们都是闺阁女子,怎么像一群长舌妇一样!”
众人纷纷回头,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女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款步走来,正是华阳大长公主的庶女宁青莲。
这位宁小姐一向骄傲,从不与凡夫俗子打交道,谁也没想到她会为苏茵说话。
李幼仪却并不怕她。
比起宁青莲被人诟病的出身,她可是当朝丞相的掌上明珠,出了名的嚣张跋扈。
“人人都知道苏茵她欺凌弱小,宁小姐怎么会跟这种人打交道?”
宁青莲脸色微沉。
其实她并不认识这位苏二小姐,只是刚才遥遥一望,竟惊觉她像极了幼时将自己抱在怀中的那个人,这才忍不住跑过来替她说话。
“本小姐和谁打交道,关你何事?那个叫阿念的虽说是宋解元的未婚妻,可现在毕竟是苏小姐的婢女,如此打扮,岂非僭越!”
一旁,苏念念双眼通红:“都是阿念的错,小姐怎么罚阿念都是应该的。”
李幼仪鄙夷地看了阿念一眼,心道这婢女可真没规矩,主子说话的时候也敢插嘴。
面上却像是为她打抱不平:“宁小姐别不识好人心,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跟这种人混在一起,看以后什么正经人家敢娶你。”
宁青莲被戳中了心事,气得脸色铁青。
她的生母只是一个歌姬,就算被公主记到名下,可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有多大的水分,如今到了议亲婚配的年纪竟没一个勋爵人家肯上门提亲。
“哼。”宁青莲道:“本小姐的婚姻大事自有母亲做主,依我看,是你自己着急成亲了吧。”
“宁青莲,你血口喷人!”
李幼仪气白了脸,忍不住看了站在不远处的宋璟文一眼。
苏茵敏锐地捕捉到她一瞬间的神色变化,原来这位丞相府的大小姐这时候就看上了宋璟文。
因为自己嫉妒苏念念婚事的那些谣言,把自己当成了潜在的竞争对手。
苏茵低眉一笑,道:“李小姐小小年纪,张口就是婚嫁之事,也不知是看上了哪家公子?”
“要是真有了心仪之人,不如请丞相大人上门提亲,也省得你如此恨嫁。”
宁青莲一惊,没想到苏茵如此快人快语,倒是与记忆中那个人更像了。
眼下的局面,陆家人也不好再赖在苏家了。
顺安侯踌躇片刻,示意下人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套点翠镶宝石珠子头面送给苏茵。
“后日就是春日宴了,侄女到时候戴着这套头面参加,一定能艳冠群芳。”
魏氏微微一愣,想说这可是提亲的聘礼,被陆侯爷狠狠瞪了一眼,不服气地闭上嘴,把脸扭向一边。
小丫鬟将珠宝匣子打开,头面上的翠鸟毛流光璀璨。
魏氏小山一般的身躯晃了晃,目光定在头面上那颗硕大的红宝石上,眼神热烈得像是要把宝石烧穿了。这套头面是老顺安侯刚被起复时宫中赐下的,她嫁入侯府后眼馋了半辈子。可惜婆婆到死都不肯拿出来,如今却被自己夫君拿出来讨好一个小丫头片子。
苏茵看着侯夫人眼馋的样子,突然计上心头,她有法子不让苏念念去春日宴了。
虽然这法子会让自己受些皮肉之苦,可为了改命,一切都值得!
“看夫人的样子,似乎很舍不得这套头面,想来这是夫人的爱物。君子不夺人所好,还请夫人收回去吧。”苏茵声音清冷。
顺安侯僵在原地,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陆景云被母亲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气得羞愤欲死,再也待不下去,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陆侯爷踌躇片刻,站起来拉着魏氏向苏大人起身告辞。
苏启元赔着笑脸将人送出门,刚返回内宅就黑了脸。
他虽看不上魏氏的做派,可苏家到底是要和陆家结亲的。
苏茵这副做派简直就是在打侯府的脸,要真影响到了两家的关系可怎么办?
“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眼睛长到头顶了,连侯府的脸面也敢下!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自私自利,一点不为家人着想的孽障!”
苏茵看着父亲生怕攀不上这门亲事的焦急模样,心如寒霜。只要能往上爬,无论是谁,都会被父亲当成一枚可以交易的棋子。
除了他的掌上明珠苏念念。
上辈子,苏念念被宋璟文羞辱,苏启元不顾对方是自己最得意的门生,将人逼得沦为街头乞丐,甚至用苏茵从未见到过的温柔神态对苏念念说。
“你是我的掌上明珠,世上谁也不能欺负你。”
曾经自己听到这句话时,心如刀割,自己也曾是他的女儿啊,为什么自己就是可以被随时牺牲的那一个?
难道十几年的亲情,在父亲眼中什么都不算吗?
苏茵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了一把,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父亲大人,女儿知错了。”,扑通一声,苏茵笔直地跪下,声音辨不出喜怒,“女儿愿意自请家法三十以作训诫,请父亲成全。”
“苏茵,你疯了?”
花厅内的人皆是一惊。
本还怪苏茵不懂事的苏煜更是震惊到直接喊了出来。
苏家的家法可不是普通戒尺,而是一根手臂粗细的铁鞭,上面长满了倒刺。
三十鞭下去,成年男子都可能丧命,苏茵这是在自寻死路吗?
苏启元更加震怒,在她看来,自己这个女儿又蠢又坏。
从前飞扬跋扈,欺负身边的婢女,惹得陆景云一开始就对她印象不佳。
后来又不顾身份,整日追在陆景云身后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以致全家遭人嘲笑。
如今为了博得陆景云的同情,竟然想出苦肉计这种招数,完全不顾苏家会不会背上苛待嫡女的名声!
“苏茵,你该知道,为父最厌恶虚伪狡诈之人。”苏启元看着眼前的女儿,目光中露出几分厌恶。
“虚伪?”,苏茵抬头,自嘲地笑了,“如何才是父亲眼中不虚伪的人?”
是任由魏氏给她安上罪名,主动给魏氏磕头赔罪,即使家人偏心虐待心甘情愿地为父亲和兄长的仕途铺路,最后受尽凌辱和委屈的死去,才能算父亲眼中的好女儿吗?
苏茵不甘地质问,一字一句都在激怒苏启元。
那倔强又痛苦的眼神像一记重锤,砸的苏启元心口骤然一紧,眼中少见地带上了几分不解。
身为女子,柔顺、安静,为家族牺牲,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
他不懂苏茵为什么会痛苦。
不过就是让她听话些而已。纵然侯府让她受了点委屈,可哪个女人嫁到婆家不受气?
苏启元深吸一口气,怒火更胜。
他宠了这个女儿十几年,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条狗,也该学会言听计从了,可她呢?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宠她了!
“你以为我看不穿这是你的苦肉计?”
原本想从中劝解的苏煜听到父亲这么说,瞬间怒不可遏。自己这个妹妹果然是满肚子心机,亏自己还担心她。
“既然你自己找死,为父就成全你。煜儿,把她带去祠堂狠狠地打!”
苏茵在祠堂跪得笔直。
“茵茵,我再给你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