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全局
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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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天欲雪

    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倾雪凌墨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全局》,由网络作家“晚天欲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里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沈蓝。“奶奶,这项链真不是我偷的,肯定是骆倾雪这贱奴偷了嫁祸于我!”沈蓝急道。骆倾雪一脸委屈,“沈小姐怎么逮着我不放?如果是我偷了嫁祸给你,那我为什么不直接把项链放在盒子里,一直藏到你房中?”“我还要把项链拿出来,留盒子在我房里,留着把柄,我有这么蠢吗?”沈蓝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有佣人提议,“府里有监控,可以调监控看,就知道是谁做的了。”骆倾雪轻声道:“有人存心陷害,监控肯定是早就让人故意弄故障了。沈小姐是大家闺秀,定不会干这偷偷摸摸的勾当,想必她也是被陷害的。”沈蓝一直在咬骆倾雪,骆倾雪却反过来替她说话。她虽只是一个女佣,却明显格局高于沈蓝。这让老太太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但见她虽着女佣服...

章节试读

房间里一片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沈蓝。
“奶奶,这项链真不是我偷的,肯定是骆倾雪这贱奴偷了嫁祸于我!”沈蓝急道。
骆倾雪一脸委屈,“沈小姐怎么逮着我不放?如果是我偷了嫁祸给你,那我为什么不直接把项链放在盒子里,一直藏到你房中?”
“我还要把项链拿出来,留盒子在我房里,留着把柄,我有这么蠢吗?”
沈蓝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有佣人提议,“府里有监控,可以调监控看,就知道是谁做的了。”
骆倾雪轻声道:“有人存心陷害,监控肯定是早就让人故意弄故障了。沈小姐是大家闺秀,定不会干这偷偷摸摸的勾当,想必她也是被陷害的。”
沈蓝一直在咬骆倾雪,骆倾雪却反过来替她说话。
她虽只是一个女佣,却明显格局高于沈蓝。
这让老太太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但见她虽着女佣服饰,却眉眼如画,身材玲珑,美得惊艳。
和站在她身旁张牙舞爪的沈蓝相比,不但相貌上辗压,甚至气质上也胜一筹。
老太太突然心里明白了什么,“项链既然找到了,这事就这样算了吧,都别再闹了。”
沈蓝还不甘心,“奶姐,这项链肯定是骆倾雪偷的......你把她赶走,这凌府才能......”
“好了!”老太太眉头皱起,打断沈蓝的话,“我累了,要回去歇着了,都散了吧!”
......
这边凌墨澜听着外面闹哄哄的,从书房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站在沈蓝窗前,把发生的事听得清清楚楚。
老太太说散了,他这才疾步走回房中。
晚些时候,佣人过来,说老太太请他过去一趟,有几句话想和他说。
凌墨澜穿过回廊时,月光正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注意到老太太院中的罗汉松新修剪过,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檀香,这是老太太要谈重要事情时才会燃的香。
“墨澜,坐。”
老太太握着翡翠佛珠的手在灯光下泛着幽光,“你觉不觉得那个叫骆倾雪的女佣,看着面熟?”
凌墨澜正要去端茶盏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红木案几上,汝窑天青釉茶盏里碧螺春的茶梗正在水面缓缓沉浮。
茶香与檀香混在一起,有莫名的沉重感。
“特别是那双眼睛。”
老太太用佛珠轻轻叩了叩案几,“我怎么都觉得熟悉,而且那眼里藏着东西。”
“我说不上是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窗外的竹影忽然剧烈晃动起来,惊起几只夜枭。
凌墨澜和骆倾雪‘相处’了几天,早就觉得她不简单。
骆倾雪有时故意撒娇时,拖着尾音里藏着极淡的江浙口音,像极儿时妈妈哄他睡觉时哼的吴侬软语。
有时会让他产生恍惚的思念,仿佛妈妈回来了,只是把灵魂寄在那个女佣身上。
这是他开始不那么排斥骆倾雪的原因之一。
“奶奶,您要觉得她有什么,直接赶出去就是。”
老太太摇头,“你不是好相处的人,难得你能接纳她,就让她在你身边当好药包就行。”
“对了,今天项链丢失的事,你听说了吧?”
凌墨澜微微点头,“我听下面的人提了一嘴。”
“那你怎么看?你觉得项链是谁偷的?”老太太问。
“奶奶心里有数,又何必再考验我。”凌墨澜淡声道。
老太太执掌凌家内务多年,有什么事瞒得过她?
在她眼皮底下搞那些小手段,她自然清清楚楚。
“沈蓝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老太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腕间佛珠撞在案几上发出脆响。
凌墨澜站起来,过去给奶奶拍背,“您注意身体,别太激动。”
老太太摆手,“我没事。我只是在想,沈蓝是你的未婚妻,但她如此善妒,表现竟不如一个女佣,以后如何助你执掌凌家?”
凌墨澜沉默不语。
“去查查那个女佣的来历。”老太太将佛珠缠回手腕,“之前虽然也问过,但没细查。”
“这丫头身上的熟悉感和危险的气质,让我不安。”
“这凌家魑魅魍魉本来就多,我不能让她再生事。”
凌墨澜眉头微皱,“奶奶为何不直接开了她?”
“舍不得。她聪明伶俐,模样又好。”老太太道:“她如果没什么坏心思,我以后是要重用她的。”
“难道你不觉得,她很像你妈妈年轻时的样子?”
凌墨澜不再言语。
妈妈当年,就是溺死在那门口的鱼池。
那一天,所有监控也是坏了。
他至今不相信妈妈是自杀的。
老太太想了想,又道:“墨澜,你和沈蓝之间,还得保持好的关系。”
“你要想彻底坐稳现在这个位置,还得倚仗沈家的势力。”
“沈蓝再不好,也是沈家的女儿。她这个身份的意义,你知道的。”
凌墨澜继续沉默。
回房的路上,凌墨澜在转角处撞见骆倾雪。
她正踮着脚擦拭廊下的复古宫灯,佣人服上沾着些灰尘。
看到凌墨澜,她赶紧束垂首退到墙边,脖颈弯出瓷器般莹润的弧度。
“二少爷。”
凌墨澜嗅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这次却没有那么心烦。
“大晚上的谁让你擦灯。”凌墨澜淡声问。
“我看你去了老太太房里,故意在这儿等你。”
她倒是直言不讳。
凌墨澜眸色沉了沉,“等我?”
骆倾雪抬眸,目光与他交汇,“今天关于项链的事,您应该是听说了。”
凌墨澜微微皱眉,不响。
骆倾雪咬了咬下唇,声音略带颤抖:“那条项链,真的不是我偷的。”
她顿了顿,见凌墨澜没有打断,便继续说道,“那天我发现有人故意陷害我,一时慌乱,就把项链从窗户扔进了沈小姐的房间。”
“她是您的未婚妻,没人敢把她怎样。这样她就可以替我分担压力。”
“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当时实在是害怕被冤枉。”
说着,她眼中泛起一丝泪光,“但我还是觉得要主动跟您坦白,我相信少爷您一定能看出这背后的蹊跷,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您对我产生误会。”
凌墨澜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神色平静。
“那觉得是谁偷的?谁要陷害你?”他开口问道。
骆倾雪吸了吸鼻子,“我不知道。”
凌墨澜冷哼一声:“真不知道?”

“不知道。”骆倾雪轻声道。
凌墨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抬腿往房间方向走去。
一回头,看到骆倾雪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干什么?”
“当然是伺候您,你晚上要喝药吗?”骆倾雪道。
凌墨澜忍不住她身上扫了一眼,但又迅速收回目光。
“不喝。”
自从骆倾雪跟着他以后,他的狂躁症确实没怎么发过,更没有呕过血。
那些想他死的人,恐怕暗中开始着急了。
如果知道是骆倾雪这个药包起了作用,那些幕后的人,恐怕会想让她消失。
心念至此,突然回头,看到骆倾雪垂着头跟在他身后三步之遥。
月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切进来,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银色的河。
“站住。”
他在庭院台阶前突然转身,骆倾雪险些撞上他胸膛。
夜风卷起她鬓边碎发,月华顺着耳坠淌进锁骨凹陷处。
凌墨澜的喉结动了动,后退半步,踩碎一池月光。
“你一直缠着我,到底图什么?”
骆倾雪抬眸,一脸认真,“图两百万。”
“两百万值得你卖命?”他的声音比庭院石桌上的白瓷还要冷,“你根本不知道留在我身边,你要面对什么。”
骆倾雪忽然伸手抓住他袖扣,鎏金袖扣硌着掌心,像抓住了一颗坠落的星星。
“我要面对什么?不就是给您喂药?我愿意的。”
“你要喝的药,我随时给您。只要您不赶我走。呆满一个月,我就能拿两百万奖金了。”
凌墨澜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看见她脖颈处淡青血管在月光下跳动,如同易碎的琉璃器皿。
一直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真丝布料擦过她手背,激起细微的战栗。
“就为一点钱,你就甘心堕落,给人当......药包?”
他突然逼近,他身上的气息迅速将她包围。
“我的病是因为有人下毒,而那些人现在正盯着你。”
他手指擦过她耳垂,“他们如果知道你能治愈我,就会让你消失。因为,他们不想我康复,他们想我短命,明白?”
骆倾雪没想到,平时沉默寡言的凌墨澜,会对她说这知多话。
有些事情,果然是不一样了。
“我不怕。”她眼神坚定,“从签契约那天起,我就把命押在这里了。只要能拿到两百万,就值得。”
“二少爷,你不要赶我走,我只差二十多天,就做满一个月了。”
“愚蠢!”他突然恼怒,挥手打翻桌上的瓷杯,“愚蠢至极,不可救药!”
骆倾雪赶紧蹲下身去捡碎片,月光顺着脊椎流泻而下,在后腰处汇成银色的漩涡。
只是动作有点慌,被割了一下,‘嘶’了一声。
凌墨澜突然蹲下身,攥住她手腕。
瓷片割破指尖,血珠滴在月光里,像落在雪地上的红梅。
他眼底泛起暗红,那是狂躁症发作的前兆,但他依然压着情绪。
骆倾雪突然踮起脚尖,带着药香的发丝扫过他下颚,月光在她眼中碎成千万星辰。
“还剩二十几天。”温热的呼吸缠上他喉结,“你就不用再看着我烦了,我拿到钱,我就走。”
只怕,到时你会舍不得我走。
看着她清冷的眸,凌墨澜感觉清醒了几分。
凌墨澜猛地松开手后退,背脊撞碎满墙月影。
心里暗想,我刚才在做什么?
她只是一个女佣,一个下贱的女人,我和她说这么多干什么?
月光突然暗了暗。
对面二楼窗帘后,女管家放下望远镜,手机屏幕映得镜片发蓝:“她确实有特殊安抚效果,建议采取二级清除方案。”
......
沈蓝听闻骆倾雪向凌墨澜坦白的那一刻,只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手中那精致的水晶杯,“砰”地一声砸向地面,碎成无数晶莹的裂片。
“这个贱-人,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心眼!”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眼神中满是怨毒与不甘。
“不行,她必须得死!”
一个阴毒的计划在她脑海中悄然成型。
她将贴身女佣阿珍唤至跟前,“为什么骆倾雪会有机会把项链放在我床上?”
阿珍战战兢兢,“我也不知道,对不起......”
沈蓝抬手给了阿珍两耳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办不好,你就和那贱-人一起去死!”
“明天我让人送些药效猛烈的药过来,回头你给我想办法下到那贱-人的水杯里。”
“那贱-人本来就媚,她一但服了药,肯定会更加浪荡,去勾引墨澜。”
“佣人勾引主子,存别的心思,是老太太最忌讳的事。”
“我会在墨澜的房间里让人装摄像头,等她勾引墨澜的时候,全程录下来。”
“到时候再想办法让老太太看到,骆倾雪这贱-人就死定了!”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老太太亲自弄死她!”
阿珍听了心里直打鼓。
她答应骆倾雪结成盟友,但沈蓝一直步步紧逼。
现在沈蓝又要让她去害骆倾雪,这事到底还要不要告诉骆倾雪?
让骆倾雪有准备,自然可以避过劫难。
可是骆倾雪如果再逃过去,自己如何向沈蓝交待?
沈蓝也不是蠢蛋,她一定会觉察的。
“你在想什么?你不愿意?”沈蓝冷声喝道。
“好,我去做。”阿珍只好答应。
“这一次再做不好,你死定了!”沈蓝狠声威胁。
阿珍低头不语。
次日,阿珍见到骆倾雪的时候,表情极不自然。
骆倾雪察觉到不对,轻声问她,“是沈蓝又为难你了吗?”
阿珍这一次没说实话,只是摇了摇头,“没有。”
“我和二少爷的关系在慢慢变近,再过些时日,二少爷肯定会更加重视我。到时候我就有了对抗沈蓝的资本,你的压力也会小很多,希望你再坚持一下,不要动摇。”骆倾雪道。
阿珍只是摇头,没有言语。
她觉得骆倾雪虽然很厉害,但沈蓝毕竟是二少爷的未婚妻。
胳膊想要扭过大腿,那太难了。
她确实动摇了。
虽然她也不想背叛骆倾雪,但她得自保。
“那就是沈蓝又出了什么主意,让你害我吗?”骆倾雪问。
阿珍看了骆倾雪的水杯一眼,摇头了摇头,“没有。”

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谢谢凌总。”
凌墨澜冷哼一声,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骆倾雪又赶紧跟了上去。
凌墨澜见她又像牛皮糖一样跟上来,怒火再次‘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猛地转身:“到底有完没完?”
骆倾雪却一脸无辜,也不说话,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副标准的受气包模样。
一进办公室,她就自觉地开始整理起书架上的书籍和散落在桌上的文件。
静悄悄的,呼吸都尽量主动屏住。
凌墨澜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烦躁地开口:“别在这碍眼!”
骆倾雪停下手中动作,一本正经地说:“老太太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随时跟着您。如果您不舒服,能及时喝上一口药。我可不敢违抗老太太的意思。”
凌墨澜听到这话,气得脸都涨红了。
却又无可奈何,懒得理她,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骆倾雪也不打扰,轻手轻脚地继续收拾。
办公室里非常安静,竟然一种奇怪的默契氛围。
但这时办公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安静和谐的气氛被打破。
沈蓝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整理文件的骆倾雪。
眼中满是嫉妒和厌恶,“小贱-人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想勾引墨澜!”
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朝着骆倾雪的脸抽了过去。
骆倾雪躲避不及,脸上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耳根一块皮肤被尖锐的文件夹角划出一道血痕。
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看向凌墨澜,希望他能说句话。
可凌墨澜却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他心里想着,正好借这个机会,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知难而退。
我赶不走你,就让沈蓝整你。
骆倾雪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抬起头直视沈蓝的眼睛:“我没有勾引二少爷,我只是在完成老太太交代的任务。”
沈蓝更气,又是一文件夹挥了过去,“还敢用老太太压我!”
骆倾雪这次有了防备,侧身躲开了。
虽然心里愤怒,但表面依然示弱。
越示弱,才有可能获得凌墨澜的同情和支持。
“求求你别打了!”
低头垂眸,“我只是一个喂药的下人,请不要再欺负我。”
沈蓝咬牙:“你觉得求我有用?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说着一脚踹向骆倾雪的腹部,骆倾雪疼得捂住腹部,弯下了腰。
沈蓝却还往她头上踢了一脚,“贱-人,我让你装!”
骆倾雪头上本来就用伤,包扎好的伤口因为这一脚而渗出了血。
凌墨心中开始有些烦躁。
他一拍桌子,厉声冷喝:“滚出去,别在这闹!”
沈蓝听到凌墨澜开口,立刻委屈地跑到他身边:“墨澜,这个贱-人没安好心,你得远离她!”
凌墨澜皱了皱眉,没有理会沈蓝,只是看向骆倾雪:“滚吧,到此为止。”
骆倾雪却倔强地摇了摇头:“我不走,我要完成老太太交待的任务。”
这女人还真是固执得让人头疼。
凌墨澜瞧着骆倾雪,目光幽沉,心说行,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多久。
那眼神,仿佛能看穿骆倾雪的心思,却又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这时沈蓝就跟一头发怒的母狮似的,张牙舞爪地再次朝着骆倾雪扑了过来,“你还赖着不走,那就打死你!”
骆倾雪换上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假装慌乱得脚步都有些踉跄,嘴里带着哭腔:“别打了!求求你!”
一边喊着,一边像只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地往凌墨澜的办公桌下躲去。
紧接着,她双手如钳子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凌墨澜的腿。
凌墨澜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毫无防备。
身体猛地一僵。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用力推开骆倾雪,可骆倾雪却像藤蔓紧紧缠着他。
而且故意用柔软的身子不断地往他腿上蹭。
凌墨澜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迅速窜遍全身,他的身体竟有了该死的感觉!
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中毒患病以来,他从来没这样过!
又惊又怒,心里疯狂地怒吼:这女人到底哪来的妖孽,怎会让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凌墨澜呼吸急促起来,胸膛暗暗起伏。
苍白的脸隐隐发红。
他用力地想要甩掉骆倾雪,双手下意识地去掰她的手。
可骆倾雪却像条美女蛇,缠得更紧了。
凌墨澜又羞又恼,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汗珠。
心里竟有些乱了,这绝对是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
身体的异样让他恼怒,又生怕被沈蓝看出端倪。
不能让人知道他被一个女佣给撩起来了,这太丢人了!
“沈蓝,你先走,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
凌墨澜强压着乱心的烦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
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沈蓝满脸的不甘,狠狠地跺了跺脚:“墨澜,你不让这贱-人滚,你让我走......”
“让你走就走,别废话!”
凌墨澜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蓝咬着嘴唇,她狠狠地瞪了骆倾雪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将骆倾雪生吞活剥。
可她又不敢违抗凌墨澜的命令,只能心有不甘地转身。
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悻悻地离开了办公室。
等沈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凌墨澜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看着还紧紧抱着自己腿的骆倾雪,眼中的愤怒与无奈瞬间又又达到了顶点。
他咬牙切齿,“你给我起来!下贱!”
那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压抑着的即将爆发的火山。
看着沈蓝被凌墨澜轰走,骆倾雪心情大悦。
自己的示弱和主动诱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这绝对是阶段性的胜利。
再这样下去,定能把凌墨澜从沈蓝身边抢走。
让沈蓝失去靠山,再让她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
而对凌墨澜的怒吼,她抬起精致的小脸,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他:“二少爷,我看你刚才就很激动,是不是该喝药了?”
凌墨寒只瞥了一眼,感觉自己体内欲望又如山火般瞬间蔓延。
忍无可忍,一脚踢了过去。

气温零下五度。
骆倾雪穿着薄薄的睡衣站在门口。
朱红色的中式房门打开,又一个女的惨叫着被扔了出来。
她上身赤裸,脸上有明显的手指印,鼻子和嘴角被打出血来。
眼神恐惧,仿佛刚刚见过魔鬼。
房间里传来男人低沉的怒吼声:“什么垃圾,都给我滚!”
发出声音的是凌家二少爷凌墨澜。
一年前他被人下毒患上怪疾,发作时癫狂暴躁,严重时会呕血。
凌家老太太为治孙儿,寻得偏方。
如果得到他的认可,在他身边呆满一个月,可获两百万元现金奖励。
但骆倾雪来到这里,不是图那两百万。
她是来替姐姐报仇的。
凌墨澜的未婚妻沈蓝害死了和她相依为命的姐姐,骆倾雪要让她们血债血还。
“那个谁,该你了!”
骆倾雪深吸一口气,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这个男人暴戾成性,前面已经连续有五六个女人被暴打后扔了出来。
后面排队的女人见她年轻美丽,身材又好,很是嫉妒。
“二少爷眼光高,她一会也会被扔出来的!可能还会被打半死!”
骆倾雪咬了咬嘴唇,假装没听见。
迈开又长又直的细腿,推开二少爷的那扇门。
“垃圾,滚!”
骆倾雪才迈进昏暗奢华的卧室,一声怒吼便劈头盖脸砸来。
声音满是狂躁,像困兽垂死挣扎。
紧接着一块冰硬的东西飞向骆倾雪。
灯光昏暗,她来不及躲闪,额头一痛,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
骆倾雪眼冒金星,伸手捂住伤口。
低头一看,是一块带着血渍的砚台。
心里不免害怕,脚步僵住,有些不敢上前。
只有接近他,取代沈蓝成为他身边的女人,才有可能让他取消和沈蓝的婚约。
让沈蓝失去凌家的庇护,才能查清姐姐的死因,成功复仇。
心念至此,往前一步。
“二少爷,我是新来的。”
骆倾雪稳了稳神,强忍心里的耻辱感,朝凌墨澜走近。
凌墨澜靠着床沿,身体半歪,黑色丝绸睡衣和黑暗融成一体。
他身形略显单薄,肤色苍白如纸。
凌乱的发丝肆意散落在额前,半掩着那双狭长且幽邃的眼眸。
眼中戾气翻涌,宛如两汪藏着无尽恶意的寒潭。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颜色浅淡,带着狠厉的弧度。
他不动,但全身皆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但是,他很好看!
骆倾雪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电视上都没见过。
“我需要奖金……”
话没说完,纤细手腕就被一把攥住。
凌墨澜抬眼,目光似冰刀:“滚!”
他长相斯文,却仍透着拒人千里的寒冷。
他的手虽然瘦,但其实劲很大!
被他握住手腕,骆倾雪浑身一麻。
“滚出去!”
凌墨澜怒不可遏,猛地一推,骆倾雪往后一倒,头再次砸在地上的砚台上,钻心的疼瞬间袭来。
骆倾雪告诉自己,已经筹备了一个月,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于是咬着牙,用睡衣擦了一下脸上的血,又朝凌墨澜凑过去。
凌墨澜被彻底激怒,又一脚踹了过来:“垃圾……”
凌墨澜用力推开她,动作太急,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骆倾雪惊呼,身体失衡,再次摔倒,头不偏不倚,再次重重砸在那方坚硬的砚台上。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倾雪在佣人房醒来。
“她醒了!”旁边一个女人声音道。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似乎是报信去了。
很快,门被人踢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提着一根鞭子走了进来。
骆倾雪一看到这人,心里的火‘腾’的就冒起来了。
暗暗咬了咬牙。
她就是害死姐姐的女人,凌墨澜的未婚妻沈蓝。
沈蓝凑到她跟前,打量着不着寸缕的身体:“还真是个妖艳贱货,一脸的骚狐狸样。”
“你是使了什么招,让墨澜竟然接受你了?”
骆倾雪心里一惊.
可昏迷前明明被推开了啊?
她脸颊发烫,脑海里浮现出凌墨澜清冷的模样。
心跳竟然莫名加快了。
但马上提醒自己,自己是来报仇的!
而且,仇人就在眼前!
沈蓝见她不吭声,咬牙切齿:“你个贱-人,别以为墨澜接受了你,就把自己当个人了,不要有非分之想!”
说罢,突然扬起鞭子,狠狠向骆倾雪抽来。
皮鞭裹挟着呼啸风声,如利刃般狠狠抽在骆倾雪赤裸的肌肤上。
瞬间,火辣辣的剧痛传遍全身。
沈蓝狞笑着,一鞭接着一鞭。
疼痛密集且强烈,好似要将骆倾雪的身体撕裂。
她忍不住颤抖,痉挛,冷汗如雨下。

凌墨澜闭着眼,本来想平静一下。
但脑海中却不自觉回想着骆倾雪在车上那看似无意却又充满诱惑的举动,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翻涌。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骆倾雪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体香,却如同鬼魅一般,不断钻进他的鼻腔,让他感觉越来越烦。
只好装睡着。
终于是到了别墅,车子刚一停稳,凌墨澜便冷着脸迫不及待地下车。
径直朝着屋内走去,脚步急促,甚至略显慌乱。
骆倾雪有些莫名其妙,他这么急干什么?
凌墨澜一回到房间,便迅速冲进洗手间。
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肆意地浇洒在自己的身上。
他紧闭双眼,试图将脑海中骆倾雪解衣的画面驱赶出去,可那一幕却像是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怎么会对一个女佣有这种感觉?”
凌墨澜在心里自语,心中满是懊恼和不甘。
他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沈蓝虽然是未婚妻,也没少对他诱逗,但他从不碰她。
平时应酬时主动上贴的美女也不少,但他都不动心,甚至厌恶。
可是在骆倾雪面前,他感觉有些要失控的趋势。
这可不行!
她只是一个女佣,一个行走的药包!
怎么能对她动心!
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想要把这些杂念都抛开,可那脑海中那些暧昧的画面好像却愈发清晰。
......
这边凌老太太听说凌墨澜回来了,让佣人给他送汤。
但佣人都怕二少爷,个个畏首畏脚。
最后这任务还是交给了骆倾雪,因为只有她不怕凌墨澜。
只有她敢像牛皮糖一样缠他。
骆倾雪端着汤,小心翼翼地走向凌墨澜的房间。
手里端着汤,就用肩靠了一下门,没锁,门就开了。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汽。
她抬眼望去,凌墨澜刚刚从浴室出来。
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结实的胸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腹肌缓缓滑落。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更添了几分性感和魅惑。
骆倾雪发现自己心跳陡然加快了几分,她的目光在凌墨澜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之前故意诱他的时候,心里只想着替姐姐报仇,所以有着不顾一切的勇气。
但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心动则是完全出于本能。
他实在是太好看了!
“老太太让我给您送汤过来。”
骆倾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暴露她情绪的变化。
凌墨澜看着骆倾雪,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注意到了骆倾雪的慌乱,心中竟涌起一丝莫名的满足感。
他故意向前走了两步,离骆倾雪更近了一些。
“你也会脸红?你不是不要脸的吗?”
凌墨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神极为不善。
这个女人搞得他心神不宁,还死活不肯走,让他烦透了。
骆倾雪感觉到了他的恶意,低着头,没看凌墨澜的眼睛。
她将汤放在桌上,转身便想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凌墨澜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说,你脸红什么?”
凌墨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能感觉到凌墨澜的手在微微颤抖,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渴望。
她转过头,看着凌墨澜的眼睛,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在对方眼里都看么了复杂的情绪。
凌墨澜突然有个想法,这女人天天诱他,他应该也让她尝尝被诱的滋味。
“我......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骆倾雪结结巴巴地说道,试图挣脱凌墨澜的手。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怂了。
凌墨澜却没有松开的意思,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炽热,仿佛能将骆倾雪点燃。
“不让我喝药了?不犯贱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质问。
骆倾雪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二少爷确定现在要喝?”
凌墨澜赶紧侧过目光,“下贱,滚!”
不行,再心动也不能上这个女人的当!
抬手打翻桌上的汤,“以后不许进我的房间!滚!”
骆倾雪呼了口气,慢慢退出了凌墨澜的房间。
凌墨澜看着她俏丽的背影,恨得牙根痒痒。
他隐约感觉,再让这个女人在身边呆下去,迟早得出事。
......
接下来两天,骆倾雪每天照例陪着凌墨澜上班。
回来后就伺候他的起居,凌墨澜赶不走她,也只好由着她。
晚上回来后,骆倾雪就暗中向其他佣人打听姐姐的消息。
但都说不知道。
凌府的规距,乱说话的人,会遭到戴口枷的残酷惩罚。
所以就算是知道,估计她们也不会说。
骆倾雪决定单独找阿珍问。
阿珍也表示,没听说过有骆雅月这个人。
骆倾雪只好翻出姐姐的照片,“那你见过这个人吗?”
阿珍只看了一眼,就点头,“见过,但她好像不叫骆雅月这个名字。”
那姐姐可能用了假名,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那你知道,她后来去哪了吗?”骆倾雪追问。
“她好像是生了病,被沈小姐带去什么疗养院了。”
“哪家疗养院?”骆倾雪急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阿珍摇头,“沈小姐的事,我不清楚。”
骆倾雪想了想,“沈蓝平时是自己开车,还是有司机?”
“有司机,哦对,司机应该知道。”
“不过,你说的这个人被带走后的第二天,沈小姐原来的司机老陈就辞职了。”阿珍道。
骆倾雪心里一紧,这么巧?
那看来得想办法找到那个老陈,才知道沈蓝到底把姐姐带去了哪里。
“阿珍,你知道沈蓝房间的密码吗?”骆倾雪又问。
阿珍面色紧张,“不知道!你想偷偷进沈小姐的房间?这太危险了!私入她的房间,她会让人打断你的腿的!”
骆倾雪目光坚定,“我得想办法进去找证据,就算再危险,我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