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完结版宁司寒林妩
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完结版宁司寒林妩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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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渣木鸡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完结版宁司寒林妩》,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妩:……同样的动作,为什么宁司寒做起来那么色气,宁司昭做起来却好恶心。像嘴里含着一块生猪肝。宁司昭浑然不知自己被嫌弃,他的小眼睛已经迷离了。林妩把茶递到他面前,他根本没接。“低一点。”他点点下巴示意。林妩以为他手短够不着,便把腰略弯了弯。“再低一点。”他又说。林妩又降低了腰身。可他还是说:“再低一点。”林妩:……小登,敢偷瞄本姑娘的胸?她干脆不动了,这茶,宁司昭爱接不接。反正,她是松涛苑的人。宁司昭就算要教训奴才,他敢到世子的院子里教训吗?不料,她这点气性,反而更激起宁司昭的兴致。好一个有个性的小娘们嗯?他两片厚嘴唇,咧开了。林妩看得一阵作呕。她百思不得其解,宁国公面容俊美,爱妾她虽然没见过,但能成为爱妾,应该也姿色过人吧?怎么这...

章节试读


林妩:……同样的动作,为什么宁司寒做起来那么色气,宁司昭做起来却好恶心。

像嘴里含着一块生猪肝。

宁司昭浑然不知自己被嫌弃,他的小眼睛已经迷离了。

林妩把茶递到他面前,他根本没接。

“低一点。”他点点下巴示意。

林妩以为他手短够不着,便把腰略弯了弯。

“再低一点。”他又说。

林妩又降低了腰身。

可他还是说:

“再低一点。”

林妩:……小登,敢偷瞄本姑娘的胸?

她干脆不动了,这茶,宁司昭爱接不接。

反正,她是松涛苑的人。

宁司昭就算要教训奴才,他敢到世子的院子里教训吗?

不料,她这点气性,反而更激起宁司昭的兴致。

好一个有个性的小娘们嗯?

他两片厚嘴唇,咧开了。

林妩看得一阵作呕。

她百思不得其解,宁国公面容俊美,爱妾她虽然没见过,但能成为爱妾,应该也姿色过人吧?

怎么这个宁司昭这么丑?

宁国公难道没有怀疑过,自己可能喜当爹吗?

她还在胡思乱想,宁司昭已经坐不住了。

“没想到松涛苑有这等绝色,兄长真是好福气啊。”

他色眯眯的说。

十根短胖的手指伸出来,假意要接过茶盏,其实直袭林妩娇嫩的小手。

林妩不可能让他如愿。

她小手一抖,哎呀一声,把一盏茶水全洒自己袖子上了。

“奴婢有罪!”她惶恐道:“奴婢污了衣袖,不宜再服侍主子,奴婢找其他丫鬟来,请主子恕罪!”

然后一溜烟跑了。

至于沈月柔她们会不会怪她没规矩?

她不在意!

这里是松涛苑,又不是瑶光院,想告状,就去找宁司寒呗。

抱大腿的人无所畏惧。

林妩走后,沈月柔暗骂:

好张狂的贱蹄子!

她算什么东西,说走就走,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

她是不是以为,被宁司寒宠个两天,自己就成世子妃了?

实在可恨!

宁司昭那张纵欲过度的脸上,却是恋恋不舍:

“好标致的小妞,腰那么细,屁股却那么肥……”

沈月柔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嫌恶。

这宁二爷也不是个东西,为人淫邪放荡不说,话语也粗俗不堪,简直脏了她的耳朵。

要不是为了五儿这贱人,宁司昭这种卑贱的庶子,根本不值得她堂堂世子妃看一眼。

都怪五儿!

心里是这么想,但沈月柔的脸上,还是堆出笑容来。

“怎么样,二爷,这丫鬟不错吧?”

宁司昭咂嘴回味:

“果然如嫂子所言,是个极品,我很喜欢。”

“不过……”

“不过什么?”沈月柔问。

宁司昭的小眼睛闪过一丝精明:

“不过,这是兄长的女人,我不好沾染吧?”

宁司昭不觉得,这位传闻中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世子妃,会那么突然那么好心,给他和美人丫鬟牵线。

他是色,不是傻,可不会蠢蠢地冲上去给别人当枪使。

沈月柔却在心中鄙夷:

说什么不好沾染,瞧瞧你那眼神,刚才都黏在人家的胸上屁股上了吧?

“二爷说的是什么话。”沈月柔假笑:“五儿并非世子爷的女人,不过是我见松涛苑的丫头们伺候得不好,故而把她放在世子爷身边伺候罢了。”

“哦?”宁司昭来兴趣了。

沈月柔温声引诱:

“我当嫂子的,难道还会害二爷不成?我也不是那等妒妇,把世子爷的女人送出去,不然我如何在国公府立足?”

宁司昭将信将疑。

沈月柔使出杀手锏:

“二爷不信的话,待世子爷回来,我替你问问。”


“那敢情好。”

宁司昭觉得这主意不错。

若宁司寒说,这丫头不是他的女人,那么自己就可以要过来。

若宁司寒说,这丫头是他的女人,那也没关系。

话是沈月柔说的,不干自己的事。

宁司寒不会知道,自己惦记他的女人。

宁司昭立马眉开眼笑了。

“那就拜托嫂子了。”

宁司寒下值回来,还没到松涛苑,就被瑶光院的人拦住了。

说是沈月柔摆了一桌,请世子爷过去小酌。

经过一天一夜,宁司寒对她的气已经散得差不多,加之也确实有点想念,便欣然前去。

夫妻俩你侬我侬,深情对饮。

小丫鬟突然进来通报,说二爷送了一盒冰片来。

宁司寒诧异:

“司昭回来了?”

爱妾宠得太过,宁司昭被纵得无法无天,顶着国公府的名头,成天在外头欺男霸女。

去年,他因为一个妓子,与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大打出手。

国公爷知道后,命人把他绑回来,按在祠堂,用鞭子抽了一天一夜。

然后给发配到西北大营去了。

爱妾为此三天两头地哭,说宁司昭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何如何受苦。

但宁国公就是不松口叫他回来。

因此,宁司寒冷不防听说宁司昭就在外面,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听说是丁姨娘孕中多思,想二爷想得茶饭不进,父亲就把他召回来了。”沈月柔说。

丁姨娘就是宁国公的爱妾,宁司昭的娘。

两人正说着,宁司昭就大步走进来了。

“兄长果然在嫂子这里。”

宁司昭惯会花言巧语,此时张嘴便来:

“弟从西北回来,给兄嫂带了些礼物早听闻兄嫂恩爱,时刻黏在一块。弟便想着,兄长公务繁忙,在家时间不定,与其去松涛苑扑空,不如来嫂子这儿守株待兔。果然这就逮到了。”

沈月柔轻轻推了一下宁司寒:

“世子爷,他说你是兔儿!”

宁司寒向来没有嫡庶阶级思想,对弟弟妹妹不苛刻,并不在意这些调侃。

他开怀笑道:

“司昭去了西北一年,这张嘴长进不少。”

听到西北二字,宁司昭眼中乍现暗色,但很快又嘴上抹油:

“哪里及得兄长,去都中营不过三年,已经升任骑都尉,举京皆赞。弟弟还没当面恭喜你呢。”

三人寒暄了一会儿。

沈月柔突然用帕子捂嘴:

“爷,说起来有件趣事。”

“什么趣事?”宁司寒问。

沈月柔看了看宁司寒,又看了看宁司昭。

“今早我到松涛苑,为世子爷打理院子,恰巧二爷来了,瞧见五儿,你猜他怎么说?”

宁司寒举着的手顿住,不由自主放下酒杯。

“说什么?”

宁司昭赶紧赔罪:

“嫂子,莫打趣我了!我就是久未归家,不认识人,浑说乱说了。兄长和嫂子莫怪。”

宁司寒心头一沉:

“究竟说什么?”

沈月柔噗嗤一笑:

“二爷以为五儿是爷的人,毕恭毕敬地喊嫂嫂呢。”

宁司昭顺着话头,也笑:

“说起来怪尴尬,我是见那丫鬟容颜出挑,进退有度,以为是兄长的枕边人,不敢造次。”

沈月柔哎了一声:

“说来妾身也想知道呢,爷,到底对五儿这丫头有没有心?若有心,不如给她开了脸,做个通房,也免得别人心里嘀咕。”

她虽然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但,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伤心、愤怒、失落,都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

或许再多说一句,泪水就会流下来。

宁司寒太懂她了。

“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他打了个哈哈:“府里还有人敢背地里议论世子爷?”


海棠捂着脸,嘴角渗出血丝,赶忙道:

“世子妃息怒!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夫人虽推荐了五儿,但也得五儿争气,才有可能成为世子爷的人……”

她的想法是,先抬举一下五儿也没关系,反正她最终都要犯错,被发卖出去的。

而且这么一来,显得沈月柔大度之余,也算对宁夫人给的任务有所回应。

说不定宁夫人一开心,就让渡部分管家权给沈月柔。

这不皆大欢喜吗?

听了她掰开揉碎解释,沈月柔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可是我一想到要抬举五儿那贱人,心里就不舒坦……”

“世子妃,要为大局着想啊。”海棠劝道:“五儿终究都会是二爷的人,您何须介怀?”

“对对对!”宁司昭在一旁露出淫笑。

“嫂子,就这么办吧!”

沈月柔不情不愿地跟宁夫人提了这件事。

宁夫人诧异:

“你说你要放个人在寒儿身边服侍?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母亲这是何意。”

沈月柔很不高兴,觉得宁夫人装模作样。

“不是母亲耳提面命,让儿媳给世子爷添个人吗?我岂是那等霸道妒妇,其实早已备好了人选,就是这个五儿。”

“你这么贤惠?”宁夫人还是不大信。

沈月柔气得脸青:

“母亲未免有些侮辱人了!”

“扬州的船要回来了,近来世子爷要忙营中的事,又要忙买卖的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得少。儿媳见他都瘦了,着实心疼,所以才想着,派个丫鬟跟在他身边,好歹照顾他吃穿。”

这话说到宁夫人心坎上了。

宁司寒作为世子,是未来的宁国公,早早就接管了一些家中的买卖,以作历练。

扬州的香料生意,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

宁家祖上从扬州发家,虽然后来走的是武将之路,特别到了宁国公这一代,征战沙场,打下国公府的政治家业。

但对于宁家来说,香料生意是根。

宁氏香料不但出名,还很得当今圣上看重,每年的香贡里头,总有一份出自宁国府。

也就是说,这不仅是买卖,还是脸面。

因着这重要性,宁司寒对待扬州回来的船,是慎之又慎,忙得脚不点地。

宁夫人看他那没空收拾自己的邋遢样子,也是心疼。

“好吧,你也算是有心了。”

宁夫人摆手说。

难得沈月柔松了嘴,干点大户人家主母该干的事,宁夫人也不想跟她吵架。

“叫那孩子来瞧瞧吧。”

林妩便被叫进了宁夫人的天香居。

“奴婢拜见夫人、世子妃。”她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来这里。

作为一个养狗的小丫鬟,她能见到国公夫人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而今宁夫人竟然派人传她到自己的院子去,实在令人费解。

可是当看到沈月柔一脸不忿地坐在宁夫人下首,她又似乎知道了什么。

“抬起头来我看看。”宁夫人说。

林妩抬起头,与宁夫人对视。

后者眼中的审视与探究,让她有了一个猜想。

莫非……

“模样倒是齐整,只是,为何如此眼熟?”宁夫人嘀咕。

立在一旁的周大娘提醒道:

“这是上次家宴,进紫苏汤的丫头。”

宁夫人的脸马上绿了。

那实在是一段不大美好的记忆。

虽然已经过去许多天,宁夫人一想起,还是会有一种菊花火辣辣的错觉。

“哦,是那丫头啊。”她原本有些高兴的表情,冷下去了。

宁夫人并不喜欢林妩。

首先,家宴被创是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


吱呀、吱呀、吱呀……

夜深烛暗,被翻红浪。

层层纱帐中,曲线曼妙的人影不断晃动。

木床剧烈摇晃,饶是再结实,也不堪重负,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啊~~~”

一声饱含欢愉的娇啼,骤然拔尖。

所有暧昧的响动,归于静谧。

过了一会儿,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抬水。”

林妩早已守在门口,听到声音,马上端着热水盆进了里间。

这是她今夜第三次抬水。

一股子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

果然不出所料,床上的女人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男子则慵懒地靠在床柱旁,被褥堆在腰腹处,堪堪遮住热度惊人之处。

而那赤裸的精壮上身,还在剧烈起伏。

他喘着粗气,隐匿在黑暗中的双眸,仍然亮得吓人。

还是没能满足……

林妩屏住呼吸,闭上双眼,对着昏睡的世子妃一顿乱擦。

反正人已经被做昏过去,根据她的经验,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

粗暴点也没关系。

林妩甚至趁人不注意,又往世子妃腰腿上拧了好几把,愣是把原本青紫的肌肤,掐得更触目惊心。

让你一夜叫三次水。

这都是你应得的!

她撇撇嘴。

穿越到宁国公府世子妃的丫鬟身上,已经是第十日了。

天知道这十日,她是怎么过的。

在古代当贴身丫鬟,真的好恶心啊!

主家两口子办事,完了光屁股瘫在床上,让丫鬟给清理身子。

有些男主人,人菜瘾又大,还要丫鬟帮忙,简直不干人事。

幸好这位国公世子,龙精虎猛,无需假借人手。

但另一个问题来了:

他的精力太旺盛,天天都要,夜夜叫水,一叫就是好几次……

林妩累瘫。

大晚上的,能不能睡会儿觉啊?

来了十日,她都熬出黑眼圈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抬水是一份高危职业……

林妩的这具躯体,原身叫五儿,是世子妃沈月柔带过来的陪嫁丫鬟。

沈月柔是一位京城小官的庶女,自幼以贤良淑德、才情过人扬名,因着去城外上香,与骑马踏青的世子偶遇。

世子惊为天人,一见钟情,痴恋难舍。

虽然国公府看不上沈月柔的身份,但世子苦恋不已,以死相逼,最终,沈月柔嫁入国公府。

她精心挑选了三个陪嫁丫鬟,林妩,就是其中之一。

世人皆以为,陪嫁丫鬟是新妇的心腹,必定拿捏权势,吃香喝辣。

可到林妩这里,根本不是。

沈月柔看着温柔贤淑,又有高雅多才,犹如一朵洁白的山茶花。

其实都是装的。

她不但心机深重、阴狠毒辣,而且,非常善妒。

三个陪嫁丫鬟,全往差里挑。

一个丑,一个胖,一个宫寒孕不旺。

饶是这样,沈月柔还是疑心重重,背地里常常虐打丫鬟,骂她们心里头藏奸,妄想着勾搭世子爷。

之前最常在夜里伺候的,其实是另一个丫鬟。

那个丫鬟最丑,沈月柔更放心。

但就因为十天前,那丫鬟给沈月柔擦洗时,世子爷随口说了一句:

“这丫鬟太瘦,腰身竟比你还细。”

沈月柔大发雷霆。

世子走后,丫鬟被掌了几十个嘴巴,在外头的碎石子地上跪了一夜。

原身这才被换上来了。

但在林妩的记忆里,这位五儿的下场也不怎么好。

世子确实深爱沈月柔,没给过旁人一个眼神。

但从沈月柔有孕,五儿的命运,就开始急剧下滑。

沈月柔心里妒恨得发狂,也不得不挑个丫鬟开脸,免得世子爷晚上没人暖床。

五儿宫寒不好怀孕,最合适。

五儿对沈月柔很是忠心,虽然进了世子房里,但却是奔着为世子妃分忧去的。

可沈月柔不这样想。

她越看五儿,越觉得恨之入骨。

这个狐媚子,贱坯子,抢了她的男人!

区区一个丫鬟,也配沾世子爷的身?不过用她几天罢了,看把她狂得!

明明是她将五儿送到世子床上,到头来,她却觉得是五儿不安分,勾搭世子,妄想踩着她上位。

于是,私底下,对五儿是极尽侮辱与苛待。

可怜五儿,上半夜被需求旺盛的世子糟践完,下半夜,就得匆匆到世子妃床前伺候。

沈月柔自己睡得香,却没让五儿合一下眼。

一会儿叫个茶,一会儿端个夜壶,一会儿出去听听声响……

白天,沈月柔精神头够足,更是可着劲折磨五儿,什么粗活都安排五儿做,变着法子挑刺,动不动就打骂罚跪。

她又很有心机,专挑一些不留痕迹的法子折磨人。

比如指甲缝里扎针,身体下头抹辣椒,烧的滚水灌喉咙……

五儿生不如死,又过度劳累,不上一年就累病了。

这还没完。

千辛万苦熬到沈月柔要生产,本被诊断为宫寒不孕的五儿,居然奇迹般怀上了。

好死不死,沈月柔后来生了个女孩。

五儿这一胎,却是个男胎。

本就因为沈月柔生女孩而颇有微词的国公夫人,知道后大为欣喜,越过世子,直接把五儿抬了姨娘。

这可结结实实捅在沈月柔的心窝上了。

五儿是个老实人,意外怀胎,还对世子妃心怀愧疚呢。

她更加顺从沈月柔,大着肚子也操持粗活,世子妃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对层出不穷的折辱百般忍耐。

可她没想到,忍耐换不来谅解。

换来的,是死亡。

那日,天下着大雨。

世子妃说昨夜梦到送子娘娘,定要个多子多福的去上一炷香,才能祝她接男胎。

那便只有五儿了。

五儿捧着七个月的孕肚,艰难地在湿滑的路面慢慢走。

突然,身后响起车轱辘疾驰的声音。

她甚至来不及回头,就感受到一股猛烈的撞击,整个人飞了出去。

一同飞出去的,还有一团巴掌大,已经成了人形的肉团。

马车把她腹中的胎儿,都撞飞出来了。

那可怜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命丧街头。

五儿重伤血崩,吊命吊了一个月,才勉强从鬼门关抢回一条命。

但她的身子也毁了,瘫痪在床。

沈月柔对外说,五儿好歹为国公府怀过孩子,一定会好好待她。

实际上,却变本加厉折磨她。

剪断她的舌头,把手筋脚筋挑断……

饶是这样,沈月柔还不解气,叫人牵来几条发情的大狗:

“宫寒还怀孩子,你可真能啊。来,生,使劲生!”

五儿死的那一天,也是一个大雨天。

她从又脏又臭的床上,滚落到地上,无人在意。

冰冷潮湿的地板,淅淅沥沥的雨声,让她恍惚间,仿佛回到过去。

“我的孩子……”

待大雨歇了,府中下人才发现,五儿光身趴在院子里,人已经凉透。

她瘦得像一具骷髅,浑身都是伤痕。

下身烂得不行,在她爬过来的路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NO!

林妩打了个寒颤。

她穿越到这具身体上时,悲剧还没有发生,但每次想起这些,她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不可以,她不要这样悲惨死去!

原主死前的怨恨与不甘,也像一丝执念,缠绕在林妩的心头。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过沈月柔!

以及,眼前这个悲剧的根源。

宁国公世子,宁司寒。

“世子爷。”

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被抬到男人面前。

氤氲水汽中,粉面桃腮朦胧不清,竟显出一分勾人妩媚。

“让奴婢,来帮您清洗吧。”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炖大补的汤。

这些补汤,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才十五六岁,还小呢。

好好补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又发育了。

身高长了一截,腰更细更软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涛苑,盯着她的人都变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汤,是给宁司寒喝的。

小两口不是小别胜新婚嘛,她就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从一夜三次升级成四五次……

当然,没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还是一两次就不行了。

剩下几次的量,宁司寒只能憋着,忍着,煎熬着。

渐渐的,又饥渴了。

这不,最近看着林妩的眼神,带着火星子呢。

林妩佯装不知。

不自觉的魅惑,最勾人。

不过,宁司寒留在松涛苑的时间还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两头往这儿来。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随手乱指:

“都给好好扫干净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埋汰,平时怎么伺候世子爷?”

林妩拿着一块抹布,被她支使得满屋子跑。

听到沈月柔问话,她赶紧抓住机会停下来歇会儿,老实巴交地说;

“奴婢平常只负责养狗,世子爷很少让奴婢伺候,奴婢甚少进房中来。”

“哼。”沈月柔满意了几分。

可无意中一瞟,又气上头来。

这贱坯子才来了松涛苑几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脸水嫩娇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细细一把,男人看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沈月柔怒火中烧:

“世子爷这般是他体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贱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这清闲?”

“别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给我把痰盂拿来!”

林妩把痰盂递到她眼前,她又骂:

“伺候人都不会?站这么高,碍主子的眼,给我跪下!”

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想着了一个好法子,便得意笑起来。

“你就这样举着吧,手伸直点,举过头顶!”

“嗯,今日这瓜子不错,鸣翠,再给我取些来。”

鸣翠是伺候宁司寒的小丫鬟。

闻言,她担忧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妃这瓜子,磕起来没完没了,五儿跪着举痰盂,怎么举得过来?

别看这痰盂小小一个,但是长期维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饶是个壮实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铁定酸痛得放不下来了。

且五儿还是跪着的呢。

林妩举着痰盂,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