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转身不说爱你贺冥泽白凝前文+后续
转身不说爱你贺冥泽白凝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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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喵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冥泽白凝的女频言情小说《转身不说爱你贺冥泽白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六月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冥泽见她起身离开,心里莫名烦躁,动作忽然一顿,失了防备。身边的一个流氓,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朝着贺冥泽的背后刺去。“贺冥泽!”白凝见状,想也没想就起身冲过去,握住流氓手里的匕首,将他踹倒,刀刃划破她的掌心,鲜血喷涌而出。“阿泽哥哥小心。”白语惊呼一声,挡在贺冥泽身前,握着白凝的手,将匕首刺进她的胳膊,“姐姐,你不能伤害阿泽哥哥。”贺冥泽第一时间推开白凝,白凝踉跄几步狼狈倒地。“我......”白凝手里匕首滴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白语的,她下意识看向贺冥泽,贺冥泽的眼里只有白语。“我先送你去医院。”贺冥泽将她抱在怀里,路过白凝身边停顿了一下,“你最好祈祷她没事。”白凝看着贺冥泽离开的背影,苦涩闭上眼,她后背的衣服被鲜血浸湿,伤口汩汩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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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冥泽见她起身离开,心里莫名烦躁,动作忽然一顿,失了防备。
身边的一个流氓,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朝着贺冥泽的背后刺去。
“贺冥泽!”白凝见状,想也没想就起身冲过去,握住流氓手里的匕首,将他踹倒,刀刃划破她的掌心,鲜血喷涌而出。
“阿泽哥哥小心。”白语惊呼一声,挡在贺冥泽身前,握着白凝的手,将匕首刺进她的胳膊,“姐姐,你不能伤害阿泽哥哥。”
贺冥泽第一时间推开白凝,白凝踉跄几步狼狈倒地。
“我......”白凝手里匕首滴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白语的,她下意识看向贺冥泽,贺冥泽的眼里只有白语。
“我先送你去医院。”贺冥泽将她抱在怀里,路过白凝身边停顿了一下,“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白凝看着贺冥泽离开的背影,苦涩闭上眼,她后背的衣服被鲜血浸湿,伤口汩汩冒血。
伤口再疼,也不及她此刻的心痛。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她咬破嘴唇,强撑一丝理智,拨通了同事的电话,一句话未说就陷入了昏迷了。
白凝在医院醒来,入眼便是贺冥泽阴沉的脸。
“你怎么在这?”白凝低呼,轻挪身子,下意识想要远离他。
贺冥泽眸色一暗,抓住她的手腕,逼她跟他对视,“没脸见我?”
四目相对,白凝的眼里一片沉寂,贺冥泽略感烦躁。
“你找白语麻烦,难道不是为了让她离开我?针对她,不如直接跟我说。”
白凝看着他,张了张嘴,想到白语的话,白凝垂了眼眸,改了话语。
“请贺少对她好一些,她是真心都喜欢你的。”
贺冥泽眸光一沉,藏在心底痛蔓延,他冷笑了几声,“呵呵,如你所愿。 ”
“多谢贺少。”
白凝没有抬头,睫毛遮挡着湿。润的眼眶。
此时,白语出现在门口。
“姐姐,你还好吗?”她苍白着脸,虚弱开口,“阿泽哥哥,姐姐不是要伤害你,她是为了救你才抢匕首的,你别误会她。”
白凝看向白语,失望又震惊,她保护的妹妹怎么变成了这样!
要踩着她上位。
“你怎么来了?伤口还能吗?”贺冥泽起身,眼眸变得温柔,走过去扶着她。
“我来跟姐姐说我想通了,我愿意回去农村。阿泽哥哥,你送我回去吧。”白语眼眸泛着泪光,委屈地咬唇。
“不用,留下来,当贺太太。” 贺冥泽轻拍她的后背。
白语一脸惊喜,不敢置信,怯懦懦地求证,“真的?”
“嗯。”贺冥泽点头,轻吻她的额头,抬眸瞬间,对上了病床上的白凝。
他眼里的柔情瞬间消失,只剩无尽的冷漠。
白凝心中一顿,移开了视线。
贺冥泽沉了眸,亲吻白语的额头,“白凝欺负你的事情,打算怎么办?”
白语一脸惶恐,看了白凝一眼,咬唇小声道,“姐姐也是为我着想,道个歉就好。”
贺冥泽勾唇一笑,对着门外保镖摆摆手。
保镖一拥而进,将床上的白凝拉下来,强行踢弯白凝的膝盖,将她压在地上,按着她的头逼她磕头。
白凝后背和手心伤口裂开,鲜血很快就染头了衣衫,贺冥泽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白凝眼眸一片死寂,咬着牙不道歉,也没有挣扎,任由自己的额头一下接着一下磕在地上。
“可以了,阿泽哥哥。姐姐额头都流血了。”白语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佯装心疼。
“好,那就听你的。我送你回去休息,你好了我们就订婚。 ”贺冥泽看都没有看白凝一眼,仿佛她是个即将被丢弃的垃圾。
白凝倒在地上,身下一片鲜血,她盯着天花板,突然就笑了。
贺冥泽,你知道真相之后,会后悔吗?
后悔今天这样伤我。
贺冥泽搂着白语消失在转角,白凝的同事从暗处出来,走进白凝的病房。
“小凝,你没事吧?”同事将白凝扶起来,看到她身上的血,不由发怒,“这个混蛋,敢伤害人民警察!告他袭警!”
“你小点声。”白凝拉了他一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没事,都是皮肉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唉,领导让我通知你,去基地的时间延后三天,你养好伤再去。”
白凝摇头,她只想尽快离开,“不用,我想按时去。”
“那我去汇报,你先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得到组织的同意,白凝当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一刻也不想再见到贺冥泽。
白凝主动申请离开,去临市等待进基地。
她简单收拾了行礼,退了出租房,将贺冥泽这段时间给她的钱捐到了福利机构。
最后去看了一眼曾经跟贺冥泽约会的公园,毅然决然地删了贺冥泽所有联系方式,去了机场。


贺冥泽和白语的订婚宴在最高端的宴会厅举办,现场都是粉色的装饰,所有来宾也都带着粉色的装饰花。
这一切,都是白语喜欢的。
白凝站在门口,看着贺冥泽和白语相依的照片,内心出奇的平静,原来接受他跟别人在一起,也不是那么难。
她接过丝带系在手腕,走进订婚现场。
她一身T恤加牛仔显得格格不入,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对着她指指点点。
“这个人好像是......贺总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
“长得跟贺总未婚妻挺像啊,不会是来抢婚的吧?”
“别胡说,我们看戏就行。”
白凝目不斜视,一步一步朝着休息室走去。
贺冥泽身穿白色的西装,帅气逼人,斜倚在休息室门口,手里把玩着火机,慵懒随性,目光透着冷漠。
他仿佛没有看到白凝一般,自顾自站着。
那天之后,他没有再找过她的麻烦。
他应该是放下了。
白凝与他擦肩而过,也没有停留。
“姐姐,你怎么这样就来了?我带你去换衣服。”白语看到她,赶忙上前拉着她。
白凝推开她的手,自己走进了更衣室。
“礼服在二楼,我带你去吧。”白语微笑,看了一眼门口的贺冥泽,“阿泽哥哥,等我哟。”
“好。”贺冥泽温柔看向白语。
白凝跟着白语上了二楼,一进房间,白语就关上了房门。
白凝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拧眉看着白语。
“你又想干什么?上次找人玷污我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你最好别一错再错。”白凝警告。
白语眼里闪过一丝害怕,随即又被恶毒掩盖,“只要能让你永远消失在阿泽哥哥面前,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刚说完,另一侧的门就被打开,几个人走了进来。
贺冥泽爱她?
他不该再爱她。
白凝第一时间就往外跑,门被锁上,对方人多势众,她很快就被控制。
抓她的人是贺冥泽的死对头赵廷琛。
“好久不见。”
“赵廷琛,你要干什么?”白凝冷冷看着他,五年过去,他比之前更加令人厌恶。
赵廷琛走到她身边,挑起她的下巴,咋舌,“越来越漂亮了,别害怕,我只想跟贺冥泽玩个游戏,看看你在她心里还有没有位置。”
“他今天就订婚了,你觉得他还在意我?”
“不在意,我就是想要他看着你死。”赵廷琛邪魅一笑,命人将她绑起来带走,“怎么样,虐心吗?”
“变态!”白凝怒视着他。
......
此时的贺冥泽已经收到了赵廷琛的消息,白凝和白语在他手上。
贺冥泽独自一人前往赵廷琛约定的地方,这是一处废弃的码头,白凝和白语分别被吊在两个塔吊的下面。
她们身下是深不见底的海水。
游戏规则,就是让贺冥泽将手头那块价值十亿的地皮无偿送给赵廷琛,然后带走其中一个。
“贺总,选哪一个?”
贺冥泽看向头顶的两个人。
白凝一脸沉静,垂眸看着他,枯井般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情绪。
仿佛飘在空中的枯叶,随时都会消失。
贺冥泽心慌了一瞬,却没有选择她。
“阿泽哥哥,我害怕,我不想死。”白语哭得梨花带雨,身子摇摇欲坠,满心满眼都是他。
“放了白语。”贺冥泽思忖片刻,有了选择。
“贺总签了这个,自己去救人吧。”赵廷琛递给贺冥泽文件。
贺冥泽签完字丢给赵廷琛,快步走到控制台,按下了救白语的按钮。
他的视线却紧紧盯着白凝,白凝正好也在看他。
她嘴角含笑,平静的眸里闪过一丝决绝,仿佛是在跟他告别。
他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瞬,绑着她的那根绳子被切断,她的身子急速下坠,落入海里。
“贺冥泽,再见!”


她被人拖拽下车,用帽檐遮住她的脸,带进了酒店。
“架好摄像机,每一帧都要录清楚,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能火。各种玩具都给她用一遍,让她享受人间极乐。”
白凝内心极度恐慌,周围响起七八个男人的银笑,她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一个透不进光的黑洞。
“你们先去洗澡,我看着她。”剩下的人伸手摸着她的脸。
“滚......开。”她咬破嘴唇,恢复一丝理智,强撑着胳膊起身,不等她坐起来,就被人按回床上。
她拼尽全力,踢了那人的下身。
趁着他吃痛的时间,白凝滚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
白凝身子不停在酒店走廊的墙上撞来撞去,她不敢停,身后已经传来脚步声。
嘭。
突然一声巨响,白凝撞倒了走廊的垃圾桶,人朝前栽倒。
一股熟悉的烟草香袭来,白凝紧紧抓住伸过来的胳膊,“阿泽,救我。”
那几个猥琐的人围过来,想要从贺冥泽怀里抢走白凝。
贺冥泽抬眸,一脸肃杀。看清他的面容,那几个人落荒而逃。
白凝朝着他怀里凑了凑,眼泪滑落,“阿泽,不要放开我。”
贺冥泽身子一震,看着怀里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女人,蹙眉询问,“你叫我什么?”
“阿泽,阿泽,阿泽......”
白凝抵挡不住药物的作用,主动吻上了贺冥泽的唇,他的气息,他的味道,让她安心。
她不再抗争,任由意识和身体一同沦陷。
“白凝,这是你的新手段?”贺冥泽推开她,她却再次吻上来。
贺冥泽将她抱起来,踢开一旁的空房间,将她压倒在身下。
心中的爱恨交织,他情难自控,每一下都像是在惩罚,恨不得直接刺进她的心里。
“白凝,这是你自找的。”
“啊,疼。阿泽,轻一点。”
一夜放纵,白凝沉沉睡在贺冥泽怀里,直到中午才悠悠醒来。
对上贺冥泽完美的睡颜,白凝久久没能回神,昨晚的荒唐碎片浮现,她呼吸断了节奏。
她跟贺冥泽......
原来她昨天的求救电话打出去了,还是打给了贺冥泽。
他以前的手机还在使用,竟然接到了。
根据定位,他很快就查到了她的位置。
他是特意赶来救她的。
白凝心情复杂,老天爷真喜欢跟她开玩笑,又让她跟贺冥泽牵扯到了一起。
“白凝,你勾引人的手段进步了。”贺冥泽睁开眼,嘴角噙着一丝冷意,“这次有什么目的?”
白凝心猛地一抽,艰难挤出一丝微笑,“要钱吧,除了钱,你也给不了别的。就给五十万吧。”
贺冥泽脸色一沉,起身捏着白凝的下巴,话语如同利刃刺穿她的心,“一个被玩烂的女人,也值五十万?”
白凝突然笑了,笑得浑身发颤,眼底氤氲着雾气,“是啊,我不值。就当贺少白嫖了一次吧。”
“白凝!在你心里,我到底是算什么!”贺冥泽突然发怒,双眸猩红,眼里的冷漠吞噬了所有。
“贺少想当什么就是什么。”
她挣脱开贺冥泽的双手,扯过毯子裹着自己,捡起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外传来砸东西的声音,白凝深吸一口气。
花洒喷出温水,混合着她的眼泪一同落地,这是最后一次为他哭。
白凝出来,贺冥泽已经不见了。
她收拾好东西回了自己家,这种情况,她不适合再出现在贺冥泽面前。
平复好心情,她去了警局。
她担心是身份暴露遭到报复,细查下来,竟是白语设计的。
白语想毁了她,让所有人看到她银荡的模样,彻底断了贺冥泽对她的念想。
白凝默默将证据收好,想到叔叔和婶婶当年对她的照顾,她想给白语一次机会。
只要她离开,白语就不会再走错路了。
转眼到了离开前的最后一天,也是贺冥泽和白语订婚的日子。
白语一遍遍祈求,甚至再次搬出已故的叔叔和婶婶,“白凝,你今天必须来,你也不想我爸妈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我虽然没跟他们一起生活,但我也知道,他们对你很好,对你爸妈也好。你不能没有良心,你必须来。”
“白语,你不是不喜欢我靠近贺冥泽?为什么一定要我去?”白凝疑惑。
白语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清楚,“反正你必须来!不来你就对不起我爸妈。”
“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互不相扰。”白凝想临走之前,敲打一下白语。
不能让她继续犯错,就同意了去观礼。
白语阴涔涔笑出声,轻喃,“保证最后一次,因为你就要死了。”
白凝没听清她的话,挂了电话就出门。


郊区发生坠楼事件,死者是个瘾君子。
他死的时候,白凝就在现场。
一地的鲜血刺痛白凝的眼,这不是她第一次目睹瘾君子自杀了。
回到警局,她捧着父亲的警徽,申请加入猎鹰行动,成为一名卧底。
她要抓住那个让人深恶痛绝的毒枭,她要为全家报仇,她要让父亲名字刻在墓碑上,她要从根源上解救深受毒害的人。
申请通过,白凝将在半个月后进入基地,改头换面,彻底成为一名卧底。
在这之前,她需要完成正在进行的情报任务。
可刚回到执行任务的出租屋,白凝就被一个男人从背后偷袭,将她紧紧压在墙上。
白凝下意识反抗,在闻到来人熟悉的味道之时,生生停住了动作。
——是贺冥泽!
贺冥泽从背后勒住她,低头含 住她的耳垂,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可以直接收拾了,记得把套分开装好。”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白凝微微一颤,从喉咙溢出一个字,“好。”
贺冥泽放开她,坐回沙发上,身前的女人蹲在地上替他系衬衣的扣子,脚边是用过的安全套空盒。
眼前的一切刺痛了白凝的眼,她撇开头,蹲下身子收拾一地狼藉,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悲痛。
再坚持半个月,等她离开这里,一切都会结束了。
“白凝,你真贱,为了钱什么都能干!”
贺冥泽捏住她的下巴,眸底一片恨意,“你看,今天我带来的是谁?”
顺着贺冥泽的视线,白凝看清了他面前的女人,她的心猛地一颤,红了眼眶。
“为什么是阿语?”
阿语是她的堂妹,是她仅剩的亲人。
视线交汇,贺冥泽心底浮现一丝异样,随即又被冷漠掩盖,他咬牙切齿道,“因为我恨你!只有你痛不欲生,我才开心。”
“白凝,被剜心的滋味好受吗?”
白凝看着他,“贺冥泽,你放过阿语吧,她才刚成年。”
“不可能!当年你放过我了吗!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求你的吗?”贺冥泽双目猩红,犹如发狂的野兽,他的咆哮震耳欲聋。
白凝胸口狠狠一顿,疼痛在心里蔓延,那些回忆渐渐浮现。
她曾经是贺冥泽最爱的女人,是他放弃贺家继承人身份也要娶的女人,他爱她入骨,不介意她只是司机的女儿,毅然决然带着她离开贺家。
他在四十度的夏天送外卖,在零下二度的深夜当代驾,跟她一起住在昏暗发霉的地下室......
他说过会靠自己的双手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她却在领证的前一晚,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
白凝张了张嘴想解释,可话却堵在喉咙。
她是迫不得已的。
父亲是猎鹰计划的卧底,以司机的身份潜伏在贺家,调查究竟是谁跟东南亚毒枭有牵扯。
查出是贺冥泽堂叔的当天,父亲的身份暴露,父亲的上司找到她,要她紧急避难。
也是那一天,贺冥泽的父母和她的全家被毒枭寻仇。
父亲和贺冥泽的父母都死了,白凝的妈妈被轮 奸斩首,叔叔和婶婶被虐打致死,七岁的堂弟被活着截解。
而她为了保护贺冥泽,只能冤枉他强暴了她,用此将他送进监狱保命。
“贺冥泽,我不爱你了,甚至觉得你恶心,为了不让你纠缠我,你必须去坐牢。 ”
那是她第一次见贺冥泽流泪,他哭着求她不要离开,“凝凝,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跟你一起面对,别这样,我求你。”
“什么都没发生,我找到了比你更有钱,更值得我爱的男人,贺冥泽,我玩腻了! ”白凝狠心推开他,上了豪车。
贺冥泽在车后紧追不舍,被警察按倒在地,还在喊着她的名字。
他如同疯了一般,喊着要见白凝,回应他的只有白凝的拒绝。
为了见到白凝,他想尽一切办法,甚至不惜自残。
可就算他失血过多濒临死亡,他都没能见到白凝。
那一刻,他仿佛相信了,白凝不爱他了。
在他醒后,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回到贺家,掌管大权,雷厉风行,手段果决,
仅仅两年的事情就让贺氏集团起死回生,甚至大胜从前。
他重振贺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铺天盖地的找她。
终于在一个月前,在她执行任务的时候找到了她,当时的她为了接近目标,正在跟小混混打架,是贺冥泽救出了她。
她不想节外生枝影响任务,佯装为了钱留在他身边,日日替他收拾跟女人厮混的战场。
每一次,她都承受着钻心之痛。
“白凝!说话!”贺冥泽看着白凝泪流满面,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你当年是不是有苦衷?”
白凝回过神,对上他藏了希冀的目光,再次摇了摇头。
“没有。”
当年她没说,现在更没有说的必要。
再过半个月,她就会加入猎鹰计划,她就会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
贺冥泽冷笑,松开了白凝,“你这种冷血无情,贪财忘义的人,怎么会有苦衷。”
他搂住一旁白语的腰,没有再看白凝一眼。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拿出一沓钱扬手抛向空中,“这是你今天捡套的酬劳。”
白凝蹲下身子,一张一张捡了起来,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白凝停止了动作,抬眸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无声落泪。
快了,她就快走了。


入夜,白语来了白凝的房间,她趾高气扬,晃了晃无名指上硕大婚戒,“阿泽哥哥要跟我订婚了,他会给我名分,让我当贺太太。”
白凝风淡云轻笑了笑,“白语,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劝不动你,也不会再劝,只盼你平安幸福。”
“我一定会幸福。”白语一脸阴狠,毫不掩饰对白凝的憎恨,“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因为你出生就在城市,还能得到阿泽哥哥的爱。而我,就像是被遗忘在山沟的臭虫,凭什么?”
白凝看着她阴狠的模样,心里苦笑,没有解释。
“就讨厌你这一幅装清高的模样,白凝,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生不如死?”白语靠近白凝,眼里全是恶意。
白凝后退一步,警惕看着她,“你又想干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只见白语摘下戒指,朝着窗外扔去,抬手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啊!疼!”白语痛苦嚎叫。
在白凝震惊的目光中,又生生掰断了戴戒指的无名指。
贺冥泽赶来,就看到了跌倒在地的白语,白语捂着断掉的手指,扑倒在贺冥泽的怀里,“阿泽哥哥,姐姐扔了我的戒指......”
“白凝,没想到你竟这么恶毒!”贺冥泽找来保镖,掰断了白凝两根手指,又 逼她去找戒指。
“找不到戒指,你就别活着回来。”
自始至终都没有给白凝解释的机会,白凝看着断掉的两根手指,心仿佛被撕。裂,滚烫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跪在草里寻找戒指,树枝石子划破了她的膝盖和手心,断掉的手指传来钻心的痛楚。
她整整找了四个小时,才将戒指找到。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拿着戒指去二楼找贺冥泽,却在门口听到了暧昧的呻。吟声,还有贺冥泽夹杂着低喘的骚话。
“小妖精,你真棒。”
“阿泽哥哥喜欢吗?我还会更多呢,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嗯......舒服。”
贺冥泽不知疲惫,要了白语整整一晚。
白凝想起他们的初夜,他也是这般不知餍足,一次又一次的要,直到她腰酸哭着求饶。
他又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跟她道歉,求她原谅。
如今,他的欢。爱毫无保留的给了别人。
这一夜,她站在房门口,饱受折磨,心就如同被凌迟一般,血肉模糊。
翌日一早,白凝就被贺冥泽逼着伺候白语。
卧室里遍地都是用过的套,白语身上布满欢。爱的痕迹,粉面红唇,一脸得意。
“阿泽哥哥一直要我,都不肯休息,他说我是跟他最合拍的女人。”
“今天不能跟阿泽哥哥一起睡了,我会被他折腾死的。”
白凝内心已经没有波澜,今日开始,她会试着不再爱贺冥泽。
贺冥泽对她的报复无处不在,不仅让她收拾他们睡过的床,还要她陪着白语选礼服。
她始终一脸平静,不再露出喜怒,仿佛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白凝机械地将安全套送进了贺冥泽和白语的房间,刚出门,就被贺冥泽从背后揽住腰身。
“白凝,你这幅不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
“到底有没有心!你真就不在乎我?”
“白凝,说话!说你爱我,在乎我!”
他将她抱进他曾经的卧室,将她压在床上,几乎疯狂。
白凝静静看着他,眸如枯井,“贺冥泽,我不爱你。”
贺冥泽动作突然停住,渐渐冷静,他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
再见贺冥泽,是一天后。
白凝被迫陪着白语去拿礼服,拿完礼服,白语要求白凝陪她喝咖啡等贺冥泽来接她。
贺冥泽来的时候,温柔地亲了白语的额头,连余光都没有看白凝。
“姐姐先回去吧,我跟阿泽哥哥要吃烛光晚餐,就不带你了。”白语挽着贺冥泽,扬起下巴。
贺冥泽默许,白凝面无表情独自打车离开。
上车没多久,白凝就感觉身上不对劲,她的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又疼又痒。身体也莫名燥热,深秋的天,她却一直出汗。
车子的方向不是贺家别墅,她心里燃起不好的预感,她身体越发燥热无力,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模糊。
车门窗紧锁,她摸出手机求救,一个急刹车,她手机掉了,摸索之间她不确定有没有发出去求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