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域宋曦语的女频言情小说《裴时域宋曦语爱你是判决无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记得你的身体素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裴时域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与嘲讽。“别装可怜了,宋曦语。”他摘下她发间的落叶,转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林安安理所当然的坐了上去。“谢谢。”林安安轻声说道,声音像泉水般清冽,带着丝丝甜意。裴时域没有回应,只是流畅的关上车门,仿佛他们这样的默契早已上演了无数次。裴时域上车,见她还站在原地,他落下车窗,冷淡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上车,等着我请你吗?”宋曦语低下头,拉开车门,沉默的坐在了后座。车子缓缓启动,林安安时不时和裴时域说着往事。两人有说有笑,自成一个小世界。而她,只是一个被排除在外的旁观者。宋曦语不愿再看,默默用袖子把摔成三截的镯子一点点擦干净。忽然,车子一个急刹。宋曦语身...
“我不记得你的身体素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
裴时域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与嘲讽。
“别装可怜了,宋曦语。”
他摘下她发间的落叶,转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林安安理所当然的坐了上去。
“谢谢。”
林安安轻声说道,声音像泉水般清冽,带着丝丝甜意。
裴时域没有回应,只是流畅的关上车门,仿佛他们这样的默契早已上演了无数次。
裴时域上车,见她还站在原地,他落下车窗,冷淡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
“上车,等着我请你吗?”
宋曦语低下头,拉开车门,沉默的坐在了后座。
车子缓缓启动,林安安时不时和裴时域说着往事。
两人有说有笑,自成一个小世界。
而她,只是一个被排除在外的旁观者。
宋曦语不愿再看,默默用袖子把摔成三截的镯子一点点擦干净。
忽然,车子一个急刹。
宋曦语身体猛地前倾,头撞在椅背上,手中的镯子碎片瞬间脱手。
“怎么了?”林安安转过头,眉头微微蹙起,声音温柔而关切。
裴时域直视着前方,语气淡淡。
“没什么,前面有只猫,差点撞到。”
宋曦语顾不得听他们说话,手忙脚乱的捡起两截镯子。
还有一截,摔到了裴时域座椅下面。
她弯下腰,手指刚刚触碰到它,车子却突然加速,她身子一歪,差点撞到车门上。
“你慢点!”宋曦语忍不住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与不悦。
再看,那截镯子已经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裴时域冷冷的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车速不减,甚至更快了。
到酒店的时候,已是傍晚。
宋曦语先去换了身干净衣服,去包厢的时候,正好碰到从厕所出来的林安安。
“包厢临时改了,你跟我来吧。”
犹豫了下,宋曦语还是跟在了她身后。
高跟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林安安的背影优雅又从容。
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到了。”林安安在走廊尽头停下,转身对她笑道,“请进。”
宋曦语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包厢里灯光昏暗,沙发上斜倚着两个醉醺醺的男人。
看到她,他们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林小姐介绍的人果然不错!”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站起来,猥琐的笑容逐渐逼近。
“时域能忍受一次背叛,不知道能不能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呢?”
林安安冷笑着关上门。
宋曦语的心猛地一沉,想要转身离开,可另一个男人已经挡在了她面前。
“别走啊!陪我们喝一杯。”
男人一把抱住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宋曦语剧烈挣扎,趁着男人醉酒站不稳,她抄起烟灰缸,狠狠砸向男人的头。
砰!
......
走廊上,宋曦语赤着脚狂奔着,身后追赶的脚步声渐远。
转角,她忽然撞上一个人,抬眸,竟然是林安安。
她站在那,像是早就在等她。
宋曦语喘着气,冷冷的看着她。
“你不用这样针对我,我不会和你抢裴时域的,我知道她会在婚礼的时候换掉我,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成全你们,让你们假戏真做。”
“哦?是吗?”林安安有些惊讶,狐疑的目光落在宋曦语背后,忽然提高音量,“你真的不喜欢时域吗?”
宋曦语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毫不犹豫的回答。
“对,我不喜欢他——”
“可你再怎么不喜欢他,你也不该为了逃离他而故意献身那些男人啊!你就那么机渴吗?”
林安安皱着眉打断她,一脸的不赞同。
宋曦语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僵硬的转过头去。
果然,裴时域站在不远处,冷峻的面容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门外是前来吊唁的客人。
门内,宋曦语被裴时域掐着腰抵在她小叔的遗像前狂吻。
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
“时域......”宋曦语含着眼泪哀求,“能不能......别在这?”
裴时域护住宋曦语的头,狠狠一顶,漆黑的眸子映照出她羞耻的脸,带着浓重的嫉妒与憎恨。
“宋曦语,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就把你送进牢里!”
宋曦语措不及防,拼命抓住裴时域的肩膀才让自己不至于跌倒。
她狠吸了一口气,嘴里灌进的空气像刀子一样疼,割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是啊,这是她欠他的,她该承受的。
七天前,她和裴时域的订婚宴上,她的小叔赤身螺体猝死在她的床上。
准备给她惊喜的裴时域跟大家一起进来,亲眼见证了这一幕。
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夜,所有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他们,嘲笑、震惊、鄙夷的声音此起彼伏。
裴时域的眼睛被愤怒染得通红,疯了一样把所有人都赶出去。
最后,他跪在床边,近乎哀求的质问她到底为什么,是不是小叔强迫她的。
宋曦语从没有那么绝望过,她闭了闭眼,声音却很坚决:“他没强迫我,是我对他爱而不得,所以在他酒里下了催秦药,却意外让他心脏病发猝死了。”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裴时域看她的眼神。
失望和愤恨交织着,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发了疯般标记自己的领地。
每一次暴怒的贯穿都藏着难以抑制的哽咽,直到最后在剧痛与块感中痉挛,裴时域突然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宋曦语,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她感受到颈侧一片湿闰,那一刻,她真的好想把真相都说出来。
可理智提醒她,自己不能这样做。
只因为事情的真相,其实是小叔误喝被下药的酒,对她积压多年的爱意借此爆发,最后不幸猝死在她床上。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但进来恭喜她订婚的叔嫂还是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她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跪在地上求她不要将这一切说出去。
只因小叔生前养了她整整八年,还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授。
如果让人知道小叔死前想要奸污她,他一生的名声就毁了。
想到小叔生前对她的好,还有叔嫂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心软答应了叔嫂的哀求。
可没想到,她刚答应,裴时域就带着所有宾客闯了进来。
不得已,她只能将一切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她以为,那天之后,裴时域就会取消婚约。
可他却生生忍了下这件事,甚至把婚期提前到了一个月后。
宋曦语难以想象,裴时域宣布婚期提前时,心里会有多痛!
想到这,宋曦语哭得越发破碎,潮水般的块感即将到达顶端,她忽然胸口一窒,喉头涌上一股热意。
宋曦语猛地推开裴时域,捂住嘴,踉跄着冲进洗手间呕出一口鲜血。
听到门内的呕吐声,裴时域推门的动作一僵。
“宋曦语,我对你来说,就那么恶心吗?”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宋曦语倚着墙面,缓缓滑坐在地上,眼泪无声滑落。
无助又绝望。
半年前婚检她就查出了癌症,已经晚期,时日不多。
她没有选择告诉裴时域,而是自私的想要等他们订婚之后,再告诉他这个消息。
她希望最后的日子,裴时域能像以前一样陪在她身边,而不是像对待一个病人一样小心翼翼。
她希望自己能死在他最爱她的那段岁月,哪怕自己死后,他也依然会常常想起她的美好。
但或许是这样的愿望太过自私了吧!
老天爷竟然给她开了这样一个玩笑,在去世之前,让裴时域恨她、怨她、折磨她。
宋曦语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
她和裴时域算是假戏真做,日久生情。
三年前,小叔和叔嫂的婚礼上,小叔的对家派人来闹事,揪着她和小叔七岁的年龄差不放。
硬说小叔对她爱而不得,娶叔嫂,是因为叔嫂和她长得像。
是裴时域替她解了围,坚定的告诉所有人,他和她是男女朋友,这些话都是无稽之谈。
后来,小叔为她高调举办生日派对。
那些人又非议她和小叔关系不清白,裴时域却握紧了她的手,眉眼温柔而坚定。
“我相信你,我的......未婚妻。”
或许,心动就在一瞬间。
那一刻,她没有否认。
而他,欣喜若狂。
于是,结婚好像也变得顺理成章。
如今回想,距离订婚那天明明才过了不过七天而已,她却觉得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如此遥远。
可不论如何,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她就必须勇敢面对。
至少,她还可以在去世之前,为裴时域穿一次婚纱不是吗?
宋曦语擦干眼泪,捡起衣服穿戴整齐,轻轻将小叔的遗像摆正后,突然发现裴时域的卡包落在角落。
她连忙拿起卡包,开门追了出去。
嘈杂的大厅,一瞬间寂静无声,人们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转过来。
有惊讶、有厌恶、有鄙夷、有嘲笑,更有人指着她小声议论,仿佛她是一个行走的丑闻。
宋曦语深呼了一口气,垂眸,快步穿越人群。
走廊,裴时域正在抽烟。
宋曦语皱了皱眉,他以前从来不抽烟的。
正要叫他,他身边的朋友义愤填膺道。
“时域,那女人绿了你,害你丢尽脸面!活该在你们结婚的时候,被你当众换新娘!”
“你就别犹豫了!赶紧趁机和你的初恋林安安复合啊!到时候假戏真做!气死那个贱人。”
林安安微微侧身,挡在宋曦语和裴时域之间,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恳切。
“时域,你别怪她,宋小姐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我刚才已经及时把她救出来了,那些男人没跟她做到最后。”
裴时域的目光落在林安安身上,眼中的怒火稍稍减弱了一些。
他轻轻把她推到一边,就又把目光重新锁定在满身狼藉的宋曦语身上。
“宋曦语,我对你来说就这么恶心?需要你用别的男人来摆脱我?”
裴时域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宋曦语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胸口的闷疼却让她无法开口。
“解释!”裴时域抓着她的肩膀,忽然提高音量,那声音竟带着一丝颤抖的哀求,“宋曦语,你快给我解释啊!”
她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忍不住一个激灵,好一会儿才偏过头。
“当初跟你假戏真做,不过是我对小叔爱而不得,跟他赌气罢了!”
“现在他死了,我也不想跟你装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恶心的想吐。”
听到这些话,裴时域果然勃然大怒。
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双目赤红。
“宋曦语,你再说一遍试试!”
宋曦语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
尽管如此,她还是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挑衅道。
“裴时域,都到这时候了,你不会还想和我结婚吧?你就那么贱吗?”
裴时域的神色瞬间变得狰狞,他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宋曦语,你想离开我,可我偏不让你如意!”
说完,他攥着她的手腕,强硬的将她扯到套房内。
“好好听着!未来你活着的每一天,我都会像今天一样折磨你。”
“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送进牢里!”
宋曦语跌坐在地上,看着裴时域搂着羞涩的林安安进了卧室。
紧接着,房间里就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眼泪无声滑落,宋曦语紧紧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耳朵。
床垫的震动、衣物的摩擦声,还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昔,全都像刀,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不......不要听......”
她低声呢喃,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这里。
可一阵剧痛却忽然从腹部蔓延开来,让她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
她死死咬住嘴唇,手指紧紧抓住墙壁,硬生生将那股鲜血咽了回去。
“啊......轻点!时域......人家受不了了......”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宋曦语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去。
只是路过那扇半开的卧室门时,她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顿了下。
视线难以控制的透过门缝落在裴时域身上。
他背对着她,赤箩的背脊上还留着她上午划下的抓痕。
林安安的手指正抚过那,鲜红的指甲如此刺目。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他们真的假戏真做了,二十三天后的婚礼,真的不会再属于她了。
她死的时候......他不会再为她难过了。
像是察觉到什么,裴时域抬起头。
半开的门外,昏黄的灯光洒在空荡荡的地板上,映照出一片寂静。
走廊,宋曦语摔倒在厚重的地毯上。
昏迷之前,她拨通了叔嫂陆贺仪的电话。
再醒来时,是陆贺仪红肿的眼睛。
“曦语,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得了癌症?要是我知道,我绝不会让你独自背负那件事的。”
这一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宋曦语,你闹够了没有?”
裴时域的声音冷淡而疏离。
“时域,我说的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裴时域已经发出一声冷笑。
“宋曦语,你不就是嫉妒陆贺仪嫁给了你小叔,想借我的手报复她吗?”
“你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恶毒,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裴时域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与疲惫。
“时域,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
宋曦语苦苦哀求,眼泪已经在她眼眶里打转,喉咙的疼痛让她每一次开口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可裴时域还是冰冷的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最后一句冷冰冰的判决。
“够了,婚纱已经寄给你了,明天我会找人来医院接你。”
“不许逃婚,否则你知道下场的。”
听着手机里冰冷的忙音,宋曦语绝望的放下手机。
陆贺仪却不肯轻易放弃她,她拿出那条她心心念念的婚纱,手里的剪刀泛着冰冷的光。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条高定款已经被裴时域改了尺码送给了林安安了!你只配穿这种普通款。”
“不过即使是普通款,我也不会让你穿上!”
陆贺仪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近乎疯狂的恨意,她举起剪刀,狠狠朝婚纱刺去。
宋曦语扑过去想要阻止,但她已经将剪刀插近婚纱的裙摆,洁白的纱裙被撕开,珍珠散落一地。
“不!不要!”
眼泪夺眶而出,宋曦语声音微弱的尖叫着,她死死抓住婚纱,试图从陆贺仪手中夺回来。
陆贺仪双目赤红,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剪刀再次落下,这一次,刀刃深深刺入了她的手臂。
“让你当初毁掉我和齐哲的婚礼!让你故意插在我和他的爱情之间!”
“宋曦语,你不是做梦都想嫁给裴时域吗?我偏不让你如意!你该死!该死!”
温热的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洁白的婚纱上,四散飞舞的婚纱碎片,像冰冷的大雪,一点点压在她逐渐冰冷的身上。
可她还是死死抱着那件残破不堪的婚纱,声音微弱而坚定。
“你会遭报应的,陆贺仪。”
“报应?”陆贺仪嗤笑,她不紧不慢的捡起那些碎片,随手丢进袋子里,“如果明天婚礼,我把这些垃圾打包送给裴时域,你猜猜他会是什么表情?”
“你!”
宋曦语喉咙一热,措不及防呛出一口鲜血,直接喷在陆贺仪妆容精致的脸上。
陆贺仪僵住了,瞳孔骤缩,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宋曦语趁此机会,悄悄把手机藏进了她装满婚纱碎片的袋子里。
过了两秒,陆贺仪才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把她推倒在地,歇斯底里的冲进洗漱台。
宋曦语无力的看着天花板,视线逐渐模糊。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那场触手可及的婚礼。
裴时域站在红毯的另一端,微笑着朝她伸出手。
“时域......”
她艰难的抬起手指,喃喃地呼喊着裴时域的名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真的......好想嫁给你......”
裴时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忽然扯出一个冰冷的假笑。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哦,是觉得齐哲死后,你们这帮吸血虫活得太滋润了是吗?”
裴时域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众人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一时噤若寒蝉。
齐露讨好的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但裴时域却已经转身并不想听她废话。
他朝宋曦语伸出手,下巴却抬得很高,一丝余光也没有分给她。
“怎么?你想坐到晚上吗?”
宋曦语鼻子一酸,犹豫了下,小心翼翼把手搭了上去。
瞬间,她被一股大力拽起。
裴时域扶住她的腰,确保她站稳后,又很快放开。
把伞往宋曦语手里一送,裴时域独自走在前面。
宋曦语连忙一瘸一拐追上去。
鞋跟忽然断裂,她一个踉跄,跌进他的怀里。
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掺着刺鼻的烟草味和淡淡酒气。
宋曦语心脏一疼,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手指揪住裴时域的衬衫前襟,崩溃的大哭起来。
裴时域的左手悬在半空,良久,才泄气似的缓缓搭上宋曦语发抖的肩。
这一刻,宋曦语再也坚持不住,她想要把一切说出来。
哪怕仅仅只是告诉他一个人也好!
“时域,其实我......”
“时域。”
一道陌生的女人声音打断了宋曦语的话。
裴时域触电似的把她推开了。
宋曦语跌坐在泥坑里,满身狼藉。
裴时域下意识伸出手,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接过女人手中的伞,和她同撑一把。
“安安,你怎么来了?”
林安安自然的挽住了裴时域的手臂,温柔的笑,语气满是老友相见的熟稔与打趣。
“那能怎么办呢?我回国的接风宴,我的大总裁迟迟不来,就只能我亲自来找你了。”
裴时域垂眸低笑了一声,透着别样的温柔。
宋曦语愣住了,这还是裴时域这七天来第一次露出笑意。
这就是初恋的威力吗?
“你就是时域经常跟我提起的齐哲的侄女吧,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林安安看向她,像一个女主人一样确定她接下来的行程,完全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两人慢悠悠的朝停车场走去,宋曦语只能亦步亦趋跟在他们后面。
看着他们金童玉女一般的背影,宋曦语只觉得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裴时域夺回来。
可她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那么做的资格。
因为她已经快死了!
忽然,裴时域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来。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宋曦语的心猛地一缩,喉咙发紧,一阵剧烈的咳嗽忽然从胸腔深处涌上来。
她捂住嘴,喉咙像是被火燎过般灼痛,咳出的腥甜在口腔中弥漫。
“你怎么了?”
裴时域皱眉探下头,宋曦语立刻红着眼撇过头去,喉咙滚动,血液顺着食道滑下。
她死死挺直脊背,声音沙哑。
“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吧。”
裴时域微微眯起眼,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
“感冒?”
他缓步靠近,皮鞋踩在湿漉漉的水面,每一步都像是敲击在她的心里,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回响。
宋曦语的心底忽然不可抑制的升腾起期待与犹豫。
期待着,他能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