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文锦唐文林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要军官老公后,我把自己上交国家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元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文林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声音有些沙哑,微弱的光将两人的身影打在窗户上,唐知秋整个人埋在唐文林的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可是,我们是兄妹......”“我们算哪门子的兄妹?”唐知秋厉声打断他的话,“当初妈把我买回来,不就是为了给你当童养媳的么?”说着,唐知秋再也忍不住,抬头覆上了唐文林的唇。唐文林想将她推开,却被唐知秋紧紧抱住,她的眼泪落到两人唇间,一片咸涩蔓延开来。唐文林只挣扎了两下,最后顺从的任由唐知秋吻她。方文锦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涌,她死死捂住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当场失态,她再也看不下去,快速离开了那儿。她扶着墙角干呕,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一颗颗往下落,呼吸艰涩。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她不是没看出来唐...
唐文林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声音有些沙哑,微弱的光将两人的身影打在窗户上,唐知秋整个人埋在唐文林的怀里,声音带着哭腔。
“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
“可是,我们是兄妹......”
“我们算哪门子的兄妹?”唐知秋厉声打断他的话,“当初妈把我买回来,不就是为了给你当童养媳的么?”
说着,唐知秋再也忍不住,抬头覆上了唐文林的唇。
唐文林想将她推开,却被唐知秋紧紧抱住,她的眼泪落到两人唇间,一片咸涩蔓延开来。
唐文林只挣扎了两下,最后顺从的任由唐知秋吻她。
方文锦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涌,她死死捂住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当场失态,她再也看不下去,快速离开了那儿。
她扶着墙角干呕,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一颗颗往下落,呼吸艰涩。
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不是没看出来唐知秋对唐文林的喜欢,可她始终以为,唐文林起码能坚守自己的底线,却没想到,她被迫离开的这一年里,倒是方便了二人的苟合。
既如此,又何必把她牵扯进来?
方文锦一夜没睡,第二天,她坐在柴房门口,眼睁睁看着唐文林从唐知秋的房间里出来,看见她,对方似乎有些心虚,他摸了摸鼻尖,说:“文锦,我给你安排进了文工团,你今天和知秋一起过去。”
方文锦扯了扯嘴角,内心只觉得荒唐,这算什么,偷腥之后的补偿么?可她早就不需要了。
她正准备拒绝,唐知秋从屋内走出来,泰然自若的挽上了她的手。
“太好了,嫂子!我正愁没人陪我一起去呢!”
她皱了皱眉,想将胳膊从唐知秋的怀里抽出来,就听见她附在自己耳边说:“乖一点,你也不想我哥再把你送回去吧?”
方文锦浑身一颤,那些痛苦的回忆涌现,她僵直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样被半推半就的被带去了话剧院。
话剧院还是她走时的模样,一进去,一堆人便叽叽喳喳的围了上来,唐知秋如鱼得水的周旋在众人之间,好半晌,她才突然想起来似的将方文锦拉了过去。
“各位,我嫂子回来了,她将会继续加入到我们的排练当中。”
场面寂静了一瞬,若有似无的讨论声钻进了她的耳中。
“就是她当年为了抢主角把知秋关进了水库?”
“谁不知道唐团长宠知秋宠的跟眼珠子似的,就算她是唐团长的妻子,不还是说送走就送走?”
“她怎么好意思回来的?不是又想抢知秋的主角吧?”
“就她?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方文锦的脸一寸寸白了下去,她握紧手心,难堪的嘴唇都在颤抖,成为话剧团主角是她的梦想,可她现在的样子......明明和唐知秋是同龄,却像是大了她十岁一般。
唐知秋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周围的人嘲笑够了,才又笑意盈盈的来拉方文锦。
“嫂子,你很久没上台了吧,走,我带你适应适应。”
她强拽着方文锦站上了舞台,明明曾经让她那么熟悉,那么渴望的地方,可到了真正重新站上来的那一刻,她却只剩下了恐惧。
她的大脑一片眩晕,看着底下一张张嘲讽她的脸逐渐扭曲,几乎要将她吞噬。
唐知秋死死拽住她的手,附在她的耳边问她:“方文锦,昨天晚上你都看见了吧?”
“什么?”方文锦唇色惨白,下意识的询问。
“明明我哥要娶的人是我,谁让你抢走了他!”
她引导着无知无觉的方文锦走到舞台边缘,然后冲她一笑。
方文锦内心顿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去抓仰面往后倒的唐知秋,却只擦着她的衣角而过。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她刻意出手将唐知秋推下去了一般。
军营离家里有七八公里,方文锦回到家时,天早已漆黑,屋内传来唐文林和唐知秋的说笑声,她站在门外,夜晚的冷意激的她胳膊上泛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
结婚以来,她鲜少见唐文林这样开怀的笑过,那时他以为唐文林只是工作使然,需要对下属树立威严,所以不爱笑,可惜她现在才明白,他不笑,只是单单因为面对的那个人不是唐知秋罢了。
方文锦握住门把手的手不自觉收紧,她推开门进去,屋内的情景映入她的眼帘。
昏暗的灯光下,唐知秋坐在唐文林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亲昵的靠在他的肩上。
看见方文锦进来,她也丝毫没有从对方身上起来的意思,反而挑眉看了方文锦一眼。
反倒是唐文林罕见的有些慌张,他推开唐知秋,站起来想要解释些什么,“我和知秋只是......”
他话没说完,就被方文锦打断了。
“我知道,这只是兄妹之间正常的互动而已,我不会多想的。”
她平静的说。
唐文林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当然记得这句话,这是他曾经对方文锦说过的。
他看着方文锦平静无波的眼神,内心莫名升起了一股烦躁的情绪,就连说出口的话都不自觉的带了点赌气的意味,“你能这么想最好。”
方文锦点点头,掠过两人习惯性的朝自己原本住的房间走去,可她将房间门推开后,却发现她的房间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衣帽间,各式各样华丽的衣服被放置在里面。
她看着面前的场景,内心升起了一股果然如此的想法,从进门那一刻她就已经发现了,她存在于这个家的痕迹被完完全全抹消,取而代之的是许许多多唐知秋的用品。
更何况,是承载着她和唐文林共同回忆的卧室。
唐文林跟在她身后,也看到了屋内的场景,连忙解释:“知秋话剧团的衣服很多,她的房间又小,我索性就将咱俩住的屋子腾出来给她做了衣帽间,我搬去军营住。”
唐知秋也紧跟着走了过来,她挤到唐文林和方文锦中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嫂子,我马上给你收拾出来,你好......”
“那怎么行。”唐文林脱口而出打断唐知秋的话,话音刚落,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不太对,赶紧找补,“我的意思是知秋她现在毕竟是话剧团的首席,这些衣服也得好好保存才是......”
说到最后,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对方文锦而言有多不公平,但偏心唐知秋已经成了习惯,他还是强撑着将最后的话说完。
“要不,文锦你先去柴房睡两天,等我想到办法怎么整理知秋的衣服之后,你再搬回来?”
他看似在征求方文锦的意见,却根本没给她选择的余地。
方文锦闭了闭眼,早就知道对方的态度了,不是么,为什么心脏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疼痛?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好。”她应。
若是换做以前,她势必要闹上一闹的,牵着唐文林的手撒娇:“柴房那种地方怎么能住人。”
可她住过更恶劣的环境,甚至露天睡过,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对她来说,已经算的上是绝佳的住所了。
她沉默的收拾好东西,搬进了柴房。
柴房到底不适合人住,半夜,方文锦是被冻醒的,她起身想再去找一床棉被暖暖身子,路过唐知秋房间时,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
她本不欲多管,可下一秒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如遭雷劈。
那分明是唐文林的声音。
1984年,方文锦作为文工团话剧演员拿到第一个主角时,丈夫的养妹突然浑身湿漉漉的冲了进来,满脸泪痕的朝方文锦磕头。
“嫂子,我求求你不要再把我关进水库了,水库又冷又黑,我再也不敢跟你抢话剧团主角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结婚三年的丈夫唐文林震怒,说要让她学会如何尊重别人,将方文锦送去了荒无人烟的偏远山区。
在那里,她吃不饱穿不暖,冬天被迫下水洗衣,夏天在烈日里暴晒干农活,还要遭受当地人的虐打,受尽折磨之后,唐文林终于想起了这个被他送走一年之久的发妻,将人接了回来。
回来的第一件事,方文锦找到书记递交了去前线当卧底的申请资料。
......
“去前线当卧底,十死九生,还要抛弃掉你现在的一切,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么?”
赵书记看着面容憔悴的方书锦,苦口婆心的劝道:“你和唐文林同志不是还没有孩子么?未来还有大把......”
“我已经决定了。”方文锦打断他的话,嗓音嘶哑,“您不用再劝了,麻烦帮我把资料递交上去吧。”
赵书记叹了口气,将她递过来的资料妥善收好,然后冲她敬了个标准的礼。
“方同志,感谢您为国家做出的贡献,半个月后,会有专门的保密人员来接您离开。”
方文锦点点头,一瘸一拐的从军营里出来,外面暖阳如炬,却暖不热她早已凉透了的心。
她和唐文林结婚不过一个月,他的养妹唐知秋便堂而皇之的搬了进来,从那以后,唐知秋吃不上饭,是她的错;唐知秋受了伤,是她的错;就连唐知秋心情不顺,也成了她的错。
两人之间的相处早已超出了兄妹的界限,方文锦不过好心提醒他们避嫌,便被唐文林怒斥她心思龌龊。
直到她被唐知秋诬陷,唐文林问也不问就利用职务之便将她调往偏远山区,受尽折磨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唐文林心中,她永远比不上唐知秋,哪怕她是他的妻子。
一辆吉普车停在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车窗摇下,露出唐文林那张硬朗帅气的脸,面对方文锦时,他总带着一丝不耐烦。
“交接手续都办完了么?这一年你应该已经洗心革面了吧,只要你不再针对知秋,我会重新安排你进文工团的。”
方文锦顿住,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她想起那些干不完活就会被打的日子,棍子落在脊背上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开口道:“我知道了。”
呼吸间,肋骨两侧的伤似乎还在隐隐作痛,可方文锦却只是硬撑着一声不吭,沉默的站在唐文林的面前。
看着她这幅模样,唐文林皱了皱眉,明明对方已经如他所愿,可他却觉得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你明白了就好。”
唐知秋从后座探出脑袋,兴奋地邀请她,“嫂子,一会儿我主演的话剧有一场演出,你要不要和我哥一起来看?”
她面容天真,可方文锦却看到了她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炫耀。
她喉咙紧了紧,被调进山区的第一个月,她的嗓子被人强灌热水彻底废掉,变得嘶哑难听,后来,她因为没能及时干完农活,右脚跟腱被打的断裂造成永久性损伤,躺在铺在地上的干稻草上时,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再也上不了舞台了。
“知秋和你说话,你做出这样一副样子是什么意思?”见方文锦迟迟不说话,唐文林耐心耗尽,皱着眉质问她。
“哥,嫂子是不是还在怪我抢走了她的话剧团主角的位置?”唐知秋抿了抿唇,故作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向了唐文林,“要不......要不我还是把这个主角还给她吧!”
“这主角是你凭实力得来的,哪有你让的道理?”唐文林闻言,连忙安抚她,“倒是她,尽使些下作手段!”
他安抚完唐知秋,再看向方文锦时,眉眼间都染上了厌恶,“我还以为你过去一年真的改了性子,没想到一回来就多生事端,知秋的演出你也不用来了,自己走回去吧!”
说完,他一踩油门,头也不回地载着唐知秋离开。
徒留下方文锦被飞溅的尘土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以为过去的一年她的泪早就流干了,可真的面对唐文林这种毫无理由的指责时,她的心还是痛的无法呼吸。
明明,她连一句话都没说。
她摘下手上结婚那年唐文林送她的戒指,那时他说会代替她的父母好好爱她。
可后来,变心的人是他,将她折磨至此的也是他。
她松开手,戒指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最后隐入角落里再也看不见。
唐文林,她也不要了。
一群人被方文锦的目光吓到了,面面相觑之间,有人扑上去想再次抓住她,却被方文锦毫不犹豫的刺伤了手臂。
他们虽然收了唐知秋的钱,但跟命相比,孰轻孰重他们还是知道的。
僵持了一会儿,一群人最终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方文锦握住剪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直到所有人离开之后,她才有些脱力的坐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她像只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走进卧室将结婚证翻了出来。
刚出门,她就看见去而复返的唐文林走了进来。
方文锦慌张地将结婚证藏在了身后,唐文林看见她怔愣了一瞬,又看了看她空无一人的身后,然后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冷嗤一声,“你还装上瘾了是么,做出这幅样子是想做什么?让我心疼你?”
方文锦浑身狼狈,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衣服早就被扯破了,她的嘴唇抖了抖,“唐文林,那群人不是我找来的,我也从没想过害你妹妹!”
“如果不是你找来的,你怎么可能会没事?”唐文林指责到。
方文锦大脑“嗡”的一声,她从没想过唐文林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你想让我出什么事?被那些男人轮番上一遍,你就满意了么?”
方文锦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唐文林被她的眼泪烫的心脏一缩,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不是......”
“算了。”方文锦疲惫的闭上眼,“唐文林,我们好聚好散吧!”
听到这句话,唐文林垂在身侧的手一紧,他两步走上前去抓住方文锦的手,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离开我?”
方文锦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唐文林的心莫名有些慌了,可他不愿意在方文锦面前先认输,他狠狠将人往地上一推。
“你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想离开我?做梦!”
他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然后扭头离开。
方文锦无力的坐在地上,撑住地面的手被蹭破了皮,血珠不停地往外冒,她却再也无心去管。
她将藏在身后的结婚证重新塞进了怀里,然后一瘸一拐的向军营走去。
赵书记看见她的模样时,吓了一跳,连忙找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
“怎么一会儿不见,你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方文锦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把手中的结婚证递了过去,“麻烦帮我办离婚吧。”
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和唐文林扯上关系。
赵书记看了她一眼,认命的接过她手中的离婚证,去帮她加急办理。
新鲜的离婚证递到她的手上时,她终于松了口气,心里的最后一层枷锁也被解开。
恰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年轻军官站在门口往里看。
“请问,方文锦同志在哪?”
方文锦站起身,“我是!”
那军官冲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你好,我是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孔景淮,之后的行动会由我负责和你单线联系。”
方文锦冲他点点头,“好。”
孔景淮看着她,问:“你需要回家收拾一下么,还是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吧。”方文锦久违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没什么要收拾的了。”
“也没有需要我留恋的东西了!”
唐文林,再也不见!
方文锦身体本就没好全,被这么一拽连站都站不稳,她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地上栽,被唐文林一把抓住。
手下的躯干瘦的惊人,骨骼突出,唐文林心里一惊,这才发现有些不对。
他低头看向方文锦,发现她唇色惨白,脸上却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整个人都瘦的有些脱相。
“你怎么瘦成这样?”唐文林皱眉问她,动作之间,方文锦身上宽大的衣物滑落,露出她从肩膀处蔓延至脊背的伤痕,不仅有新伤,还有陈年旧伤。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瞳孔骤缩,看向她的眼神中有不可置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方文锦昏昏沉沉,正想说些什么,就被紧随其后的唐知秋打断了。
“哥,嫂子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家里刚丢了肉票就虚弱成这样了呢?怕不是故意用这种手段好让我们不去追究她的责任吧?”
唐文林抓着方文锦的手一顿,他有些茫然的看向唐知秋,“是这样么?”
“当然啦。”唐知秋撇撇嘴,“哥,嫂子这辈子都没吃过什么苦,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伤?我看呀,肯定是她装的,你可别被她给骗了。”
听到她的话,唐文林松开手拽着方文锦的手,任由她就那样轻飘飘的跌落在地上。
也是,他虽然存着将她调去偏远山区吃吃苦杀杀性子的心思,但走的都是正规手续,她能吃到最大的苦就是下地干农活,怎么可能会有这满身的伤痕。
回过神来之后,愤怒占据了他的思维,他蹲下身钳住方文锦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知秋被你害的现在身体都还没好,你却把家里的肉票偷走想吃独食,说,你把肉票藏在哪儿了?”
方文锦在这件破败的柴房躺了几天,连门都没出过,她哪里知道他口中的肉票在哪。
她微弱的挣扎着,“我......不知......”
却被唐知秋的惊呼声打断,“哥,在她枕头底下藏着呢!”
唐文林循声望去,就看见唐知秋手里抓着一沓肉票,她晃了晃手,将手里的东西完全展示出来。
唐文林钳住方文锦下巴的手越发收紧,几乎将她的下巴捏的变形。
“你真是无可救药!”他硬生生从口齿里挤出这一句话。
“你既然这么自私想吃独食,那接下来几天,你也别吃饭了!”
唐文林站起身,丢下这一句话后径直走了出去,他甚至还带走了柴房内唯一的被褥,将门从外面锁上。
方文锦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体温不断升高,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了老鼠的叫声,刺痛感从脚上传来,她挪了挪身体,才发现自己的脚趾早已被老鼠啃得鲜血淋漓。
她早已没有力气去驱赶啃食她的老鼠,意识模糊之间,她仿佛看到了有人推开门朝她跑来。
再睁眼,鼻尖的消毒水味唤醒了她的意识,她的手指刚动了动,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醒了?”
方文锦看着面前的人愣了一下,“赵书记?你怎么会在这,我......”
眼见着方文锦挣扎着要坐起来,赵书记连忙将她按了回去。
“我去你家找你交接资料,听见你在喊救命,冲进去才发现你躺在地上几乎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就赶紧把你送来了卫生院。”
赵书记皱着眉看她,“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唐文林同志也不在家陪你么?”
方文锦闭眼,脑海中浮现出唐文林这几天对她的态度,心口酸涩,心里对他的最后一丝感情也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她没回答赵书记的问题,而是问他:“赵书记,我记得组织上说过,如果自愿深入敌情去当卧底的话,可以提出一个要求,组织会尽量实现的,对么?”
赵书记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是可以,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
她压制住心底的情绪,说:“我想和唐文林解除婚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