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兴国章勇的女频言情小说《特工:我在唐朝纵横天下王兴国章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天人之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二冷冷的望着王兴国说道:“军爷,在蒙荫城里想吃白食是不行的,张元帅有严令:发现吃霸王餐的将士一律报军纪处,我看您年纪轻轻,不忍心将您的前途给毁了,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先把饭钱和房钱给我结了吧,如果没有就请您出去吧,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在蒙荫区域内士兵都是不敢欺负老百姓的。”王兴国奇怪的指着小二手中的通宝说道:“这钱不是给你了吗?”小二将手中的铜钱扔给王兴国:“军爷,私铸铜钱是要灭九族的,我劝你还是收起来吧,我只当没看见。”王兴国结结巴巴的说道:“可......可是......可是开元通宝不......不能用吗?小二冷笑道:“什么叫开元通宝?现在我们只收仁德制钱,你有银子也行,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开元通宝,得了,您还是起身吧。不然...
王兴国奇怪的指着小二手中的通宝说道:“这钱不是给你了吗?”
小二将手中的铜钱扔给王兴国:“军爷,私铸铜钱是要灭九族的,我劝你还是收起来吧,我只当没看见。”
王兴国结结巴巴的说道:“可......可是......可是开元通宝不......不能用吗?
小二冷笑道:“什么叫开元通宝?现在我们只收仁德制钱,你有银子也行,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开元通宝,得了,您还是起身吧。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王兴国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不知道开元通宝?按照历史记载,现在应该是唐乾元二年,开元通宝应该还在流通,而当时的金银只是作为珍宝品,还没有成为货币流通,所以这次来的时候他们没有带金银,而是带来了大量的开元通宝,可是小二居然说他从来没听说过开元通宝,这怎么不让王兴国震惊呢?难道历史真的已经改变了吗?
想到这里,他急忙满脸堆笑,对小二说:“小二哥,不瞒你说,我从小在一个遥远的山上长大,很远很远的,那山叫做天苍山(王兴国自己捏造的,反正当时通讯不发达,小二不可能知道并没有这座山),非常非常的高,我从小到大都在山上跟我师傅学习武艺,从来也没有到过外面,没见过世面,师傅见我学艺有成,就叫我下山投军,杀敌立功,这不我这盔甲、我这宝剑都是师傅送给我的,我刚刚到这个地方,还没有投军呢?这钱也是我师傅给我的,我这一路上都是吃自己的干粮来的,也从来没有用过这钱,也许这钱是很久以前流通的吧,到现在人们都不用了也说不定,不是我自己铸的,我那儿有那么大胆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小二哥多多指教。”
小二听完他这话,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坐到他旁边说道:“我说嘛,看着你这身盔甲这么奇怪,和我们这里的一点不像,人也这么奇怪,原来是乡下来的呀!好说好说,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吧,我的消息可是最灵通的了。”
王兴国拱了拱手,压低声音开口问道:“请问小二哥,现在是什么年代?这里还是大唐吗?”
小二哑然失笑,说道:“这里当然是大唐的天下了,现在是仁德二十五年,我听说呀前几天皇上在宫中大摆延席,与百官同庆他的四十五岁寿辰”。
王兴国从来没听说过大唐还有个仁德皇帝,看来自己有必要和卢云天好好谈谈了。
他问小二道:“小二哥知道安禄山和史思明这两个人吗?”
小二想了想,说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两个人是你亲戚呀,不过我还是劝你呀,先挣点钱吧,你身上的钱根本不能用,这样吧,我老板有个二叔是个铁匠,他就在这条街的东头开了一个铁匠铺,这两天他正在四处收铜,你到他那里把你身上这些铜钱卖了,也可以换点钱,你要是不认识路我可以给你换去,不过你要给我点路费。”
王兴国急忙将腰包里的铜钱全部交到小二手中,说道:“那就有劳小二哥了。”
王兴国躺在客栈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自己带的铜钱由于铜质特别好,换了不少仁德制钱,足够他在客栈住上几天了,晚上他特地把那个小二叫到房间里详细询问了当前的情况,听完小二的介绍他感到如坠冰窖,小二介绍的情况和他熟知的历史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没有唐明皇,没有杨玉环,更没有安史之乱,居然附近还有一个大周国,这个蒙荫城正是两国交界的一个军事重镇,这里镇守着十八万唐军,统领的边关元帅叫高干。而且当前唐朝的国都也不是王兴国熟知的长安,而是一个叫西郭的城市,整个晚上王兴国听的是头昏闹涨,理不出个头绪来,最后还免不了给小二不少小费。
天刚蒙蒙亮,没睡几个小时的王兴国马上爬起床,将小二买来的棉衣穿上,头上打了一方头巾,将盔甲包成一个包裹放到客栈里,拿起宝剑匆匆向城外赶去,出城门前他特地塞给守城门的狗蛋和小刘不少铜钱,要他们在自己下次进城时多多关照。虽然眼前这个人有点眼熟,但人家既然把钱都送来了,狗蛋也乐得卖个人情了。
王兴国打开通讯器,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报告给卢云天,卢云天面色苍白,却以非常平静的声音对王兴国说道:“不用费心了,我以前总以为人定胜天,可是现在我自己的命运却掌握在老天的手里了,来不及了,我给你说实话吧,时空传送器在第二次传送时已经彻底报废了,你不可能回来了,好好在那边生活吧,既然你已经干扰了历史,那就不要有什么担心了,放开手脚随心所欲的干吧,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在那个时代开创一片事业的。我已经不行了,由于昨天晚上的失误,基地的核反应堆已经启动了自爆程序,你回来的很及时,再过十几分钟,这里将彻底不存在了,好自为之吧,我要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我的生命终点来临,就不邀请你一起看了,永别了。”说完话,卢云天关闭了手中的通讯器。
......
一匹马拉着一辆巨大的马车在通向蒙荫城的道路上缓缓的走着,昨天当王兴国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后并没有表现出以往的沮丧和伤心,在他的心里早已经为自己作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他只是在通讯器前沉默了一会儿就马上行动了起来,首先他将基地车里所有的开元通宝都收集起来,打成一个背包,背在身上向城里奔去,托小二换成钱后,在马市买了一匹马,回来拉着基地车向城里走去。
钱还真能通神,狗蛋只是问了他一句就把他放进城了。
巨大的马车带着后面一大群看热闹的人进了客栈的后院,小二将马拉进马圈去喂草料,王兴国也不理会一大群人好奇的目光,转身进了客栈。
王兴国坐在床前整理了一下思路,是该考虑以后自己该怎么生活了,现在首要的问题是怎么能挣到钱,刚才换的钱买了一匹马后就所剩无几了,当然,凭着先进的武器和自己的身手要想抢劫、偷盗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从小受法律约束的王兴国并没有往这方面想,总不成让自己真的去投军吧。
小二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这个小二叫阿旺,从小是个孤儿,被客栈老板养大,老板无儿无女,一直把阿旺当儿子看待,这两天王兴国和阿旺混得几乎是无话不谈了。
阿旺关切的坐在王兴国身边,问道:“我看你今天的神情不是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王兴国看着阿旺叹道:“我一个人来到异地,人生地不熟,真不知道怎么生活呀!”
阿旺奇怪的问道:“你不是打算投军吗?直接到军营报名就是了,这些天军营里一直在召募士兵,我看你的体格完全没有问题呀?对了,你说你一直跟你师傅学武艺,那你一定是想当个军官了,不过这可不太容易,高元帅帐下的军官都是一仗一仗打下来的,不管你武艺怎么样,没有军功就别想升官,哎!”
王兴国听着暗暗苦笑,心想他还真以为自己想从军呀。
突然阿旺像想起什么,说道:“你要是懂医术就好了,也许高元帅可以网开一面给你个军官做做。”
王兴国不禁好奇的问道:“当军官难道要懂医术吗?”
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当朝霞升起的时候,大街上又开始了一天的喧闹,王兴国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着元帅府方向走去。
昨天听阿旺介绍:高干元帅中年丧妻,只留下一个女儿,高干平日忙于军务,也没有时间续弦,所以这个女儿成了高干的宝贝疙瘩,但前几天他女儿突然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至今昏迷不醒,请遍了蒙荫城的名医都不见效,病情日渐严重,高干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在城中大小街道、各城门上遍贴告示,声称谁治好他女儿的病,将给予千两黄金的报酬。
小姐脸上一红,小声说道:“先生既然已经进来了,那就一切请便吧。”
王兴国让侍女找来一根筷子,说道:“现在请小姐张大嘴,我要检查病情。”
果然不出王兴国所料,小姐的扁桃体已经完全化脓,既然找到病因,王兴国就完全有信心了,他转身对高干说道:“元帅,小人有一辆马车在附近的顺来客栈中,马车上有小人精心炮制的各种药材,还请元帅应允小人将马车赶来。”
王兴国从车上取了一瓶青霉素,一套注射器,跳下车来,高干在旁边看着这辆马车惊叹道:“我还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大的马车,先生要这么大的马车装什么东西?。
王兴国说道:“小人以四处行医为生,马车上装着小人多年炮制的药材,这些药材是药铺中买不着的,平日小人以马车为家,所以马车上住的地方也是不可少的。”高干听完这些话赞叹不已。
王兴国回到房中溶解好青霉素,抽到皮试注射器中,对小姐说道:“小姐,小人要在小姐的手腕上扎针,稍微有些疼痛,请小姐忍耐。”
屋内众人好奇的看着王兴国手中的注射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王兴国也懒得解释,上前抓住了小姐的手腕。
小姐手腕一抖,想抽出手,但随后又任由王兴国握住,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通红,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王兴国一眼。
还好很顺利,小姐并没有表现出青霉素过敏的症状,王兴国挂好点滴瓶,将输液针头向小姐手背血管插去。
王兴国坐在床前茶几旁,端着茶碗喝了口茶,看着众人一直好奇的看着那套输液器,解释道:“小人自幼和师傅在深山中学习,我师傅也是一个名医,后来厌倦了世事隐居在深山中,我下山后根据多年行医经验,将师傅的医术加以改良,形成了我自己的一套与当今医术完全不同的行医理论,我管这种理论叫新医学。你看到的这些都是我自己研究的医治方法,和传统的医术完全不同的。比如说小姐的病情,从传统的医术上来看因外感风热邪毒,循口鼻入侵肺胃,引动肺胃邪热上蒸,搏结于喉核,灼腐肌膜而致。一般采用栀子、黄芩、连翘、银花、黄连、桔梗等清热解毒之药,然而药性缓慢,对于急发病症以及非常严重的症状效果不好,而且传统医学没有找到这种病的真正病因,而我的新医学从引发病症的根源来下手,根据我多年的研究,这种病症的根源在于一种我称之为‘病菌’的东西在作怪,这种东西侵入人的身体造健康的肌体生病,我的药是要杀死这种东西,这样才能根治。”
众人听完他这话顿时都肃然起敬,小姐更是瞪大美目,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他。
高干赞道:“原来先生是一位医术大师,能够独创自己的医术,先生的成就真可以和扁鹊、华佗相媲美了。”绕是王兴国脸皮比较厚,此时脸上却也露出淡淡一丝红意。
王兴国晕晕乎乎的坐在八仙桌前,这晕晕乎乎的感觉一半是酒喝多的缘故,另一半却是被众人捧的,席间高干元帅、各大将军、城中名流轮番上阵,劝酒的同时又大大的捧他一番,直夸得王兴国犹如扁鹊在世、华佗重生。
王兴国何时受过这种待遇,飘飘然的已经不知自己自己姓什么了,随口胡吹,将自己知道的现代医学理论随口说上几句,确实也让众人听得瞠目结舌了。
延席散时已经很晚了,王兴国虽然喝的头昏脑帐,却也没有忘记正经事情,他一摇一摆的走到小姐房前,早有丫鬟将他扶进屋内。
小玉满面愁容的走过来说道:“先生,刚才我怕老爷着急没敢去找你,小姐又开始发烧了。”
王兴国摆了摆手说道:“没有关系,小姐这病虽然已经用上了药,恐怕还要烧个三、五天,我再给他一片药给她服下去就行了。”说完从药箱里拿出一片扑热息痛交给小玉。
王兴国在外屋喝了一杯茶,估计小姐将药吃下去了,起身掀起帘子进去了。
由于上午退热药的药力已过,小姐又开始发起了烧,吃过药刚躺下就看到王兴国进来了,她连忙欠起身说道:“先生来了,请坐!”
王兴国急忙说道:“小姐不必多礼,你有病在身,不宜活动。”
小姐躺下来说道:“请先生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如不嫌弃,请叫我一声碧玉就行了。”
说完这话,突然满脸通红,后面的声音几乎弱不可闻了。
王兴国借着酒兴,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碧玉,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身体发冷?没关系,这是正常现象,你这病需要至少七天才能完全康复,所以你也不用着急,相信我的医术,没有我治不好的病。”说完走近床前,伸出手向碧玉额头探了探,说道:“还可以,现在的体温比早上低多了,慢慢会好起来的。”
突然看到碧玉通红的脸和羞涩的双目,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古代,如此唐突岂不太失礼了,虽然只是自己无心的动作,但对于防范甚严的男女礼防来说,这个动作可显得太轻浮了,想到这里她忙恭身请罪道:“小人失礼了,还请小姐原谅,这只是我无心的动作,小人并无心轻薄小姐”。
碧玉双目含羞的望着王兴国那惊慌失措的表情,不由得掩口失笑,说道:“先生不必如此拘谨,先生为碧玉诊病碧玉岂能不知?先生再如此客气,可让碧玉无地自容了。”
王兴国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小姐不怪罪就好了。”
碧玉娇嗔道:“先生还叫我小姐吗?难道碧玉在先生眼中如此如此生分吗?还是碧玉不值得先生称呼名字呢?先生让碧玉如何自容呢?难道碧玉在先生心中如此不入眼吗?”说着这话已是声音颤抖,双目含泪了。
王兴国急忙道:“小......碧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一个山野之人,不懂礼数,所以言语之中太小心了点,并没有轻视小姐......不,碧玉的意思,我说的都是真话,小姐在我心中美若天仙,我绝不敢唐突,我......我如果说假话,让雷劈我!”
小姐看着王兴国那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样子,破涕而笑,柔声道:“先生不必如此发下重誓,碧玉误会先生了,请先生莫要怪罪,碧玉知道自己在先生心中如此之好,让碧玉心中很高兴呢。”说完已是羞得满面通红。
王兴国呆呆的望着碧玉那张含羞带笑、梨花带雨的脸,心中不由得涌出一丝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自己以前好象从来没有感受过,不过这种感觉让自己挺舒服的。
床很大,被很暖,酒很深,可王兴国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心头总是浮现出那张娇好的面容,虽然病中的面容显得那么憔悴、那么苍白,可是王兴国觉得那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看的脸,那柔弱的声音、那含羞的眼神、那羞涩的笑容,无一不深深凝刻在王兴国的脑海了,让他挥也挥不去,从前的王兴国在什么时候都是显得那么普普通通、那么不引人注目,也从来没有女孩子正眼看过他一眼。
在BJ的时候,他总是羡慕的看着章勇一批一批的换着女朋友,而他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装出对女孩子毫不在意的样子掩饰自己的失落,可今天,第一次有这么漂亮的美女,用这种羞涩的表情,对他柔声地说着话,王兴国那根深藏已久的心弦已经被勾动了起来......
转眼间五天过去了,王兴国这几天精心照料,而且看来青霉素的疗效非常好,仅仅三天时间,高碧玉的高烧已经完全退去了,现在已经不需要退烧药了。
王兴国放下手中的银筷,说道:“碧玉,你嗓子的脓点已经完全没有了,再过两三天你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高碧玉扶着小玉坐起身说:“这几天真是有劳先生了,不是先生,碧玉也许早就去九泉之下陪伴母亲去了。”说到这里,她不禁热泪上涌,哽咽起来。
金秋十月的BJ市,秋老虎似火,王兴国躺在公寓里,懒洋洋的看着他唯一的伙伴毛头——一只毛茸茸的京巴在室内无聊的撕扯着他的臭袜子。
一年前从一家大型国有钢铁企业愤然辞职的王兴国,本来以为怀揣着冶金博士的学位,在BJ市找一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并不是太难,然而到了BJ市才知道什么叫人才济济,也才知道了什么叫人际网络,找了大半年的工作,仅仅靠自己的业余爱好学来的电脑知识,才在一家小型网络公司找到了一个网页设计工作,辛辛苦苦学来的专业知识居然半点也用不上,不由得使王兴国的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大概毛头也觉得王兴国的臭袜子味道不好闻,撕咬了一阵后便上床爬到了王兴国的身边,静静的靠在王兴国的枕头上睡起觉来了,半年前找到工作后便和一个同样是外地的小伙子章勇合租了这套公寓,每人一间卧室,客厅厨卫公用,倒也相处融洽,不过章勇是一个外向的小伙子,长的英俊高大,所以常常身边女朋友不断,而王兴国自小体弱多病,身材也不是那么高大魁梧,长相也是非常一般,是那种让人见了一眼留不下什么印象的类型,至今依然孤家寡人一个,到了BJ市更是没什么指望,整天看到章勇带着女朋友卿卿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偶尔一次街头看到小贩卖狗的,虽然不是什么纯种京巴,但看着小狗那可爱的模样,咬咬牙掏了半个月的工钱把毛头抱回了小窝。
从此以后在公寓里总能看到这种情景:章勇和女友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说着悄悄话,王兴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边上网边逗着毛头玩,时间长了到也习惯了这种生活,王兴国本来就是属于那种随遇而安的性格,因此毛头就成了王兴国在京城里唯一的精神寄托。
今天早上起床王兴国就觉得身上不舒服,常年有病的王兴国也不怎么在意,在他的房间里常备很多药物,久病成良医,平时有病一般也就自己买点药,很少去医院,实在是囊中羞涩呀。而且王兴国的父亲是一个小城镇的医生,从小王兴国跟着父亲学了不少的医学知识,在上高中的时候还能帮着邻居扎扎盐水瓶什么的,颇受邻居大爷大妈的好评,若不是他父亲觉得当医生没什么出息,没让他报考医学院的话,王兴国现在已经是某个医院的大夫了,而今天也是这样的,感到不舒服后就自己找了点药吃了下去,打电话到公司请了一天病假,便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正当王兴国迷迷糊糊的又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王兴国懒洋洋的拿过电话看了看号码,原来是公司打来的。“知道请假了还打来电话,准没好事!”。王兴国一边嘟囔着一边翻开翻盖。果然不出所料,电话是经理雷达志打来的,让王兴国立即到公司去。
王兴国边洗漱边在心中骂经理:“真没人性,明知道我病了还要我马上去,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难道公司就缺我一个人吗?”不过骂归骂,公司还要去的,于是就匆匆忙忙搭上地铁来到了公司。
跨进公司的大门,王兴国就觉得气氛有点不正常,平时边打闹边工作的场面不见了,每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电脑旁,就连平时最爱作弄王兴国的大王见了王兴国也是一句话没有,这是王兴国心中暗暗感到纳闷,但当他听到从经理室内不时传来的女人那尖锐的声音时,心头便恍然大悟了,能让大家变得这么小心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公司的老板了。
这个网络公司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名叫王美娜,虽然三十多岁了,但看上去和二十四、五差不多,长的非常漂亮,听说是某位人物的的小姘,靠着这位人物不知从哪里搞的资金,王美娜开了这家网络公司,平时她不怎么来公司,不过一旦来了就要闹的公司鸡飞狗跳。
她对于公司的运作一窍不通,但每次到这里都要充充老板的派头,指手画脚的管上一通,其实底下的人倒没什么,最倒霉的就是经理了,经理这个人其实很不错的,业务上是这一行的高手,平时对大家也没什么架子,但每次老板过来就要对他挑三拣四的,管的还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公司十几个人的考勤是王兴国负责的(这种吃力不讨好又得罪人的工作谁都不愿意干,经理就交给最好欺负的王兴国来干了),所以老板每次来都必须是要检查王兴国的考勤的,这不今天又来了。
站在经理办公室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王兴国在背后满是同情目光的注视下敲响了经理室的门......
老板坐在经理的座位上翻着考勤,王兴国强撑着病躯站在旁边,额头上满是大汗,虚弱的双腿在不停的颤抖着,半年来记不清多少次了,每次老板来都要对他做的考勤指手画脚一番,要不是为了工作难找,王兴国早想炒了老板的鱿鱼,甩手不干了,不过为了生存,王兴国还是要忍了再忍,忍着老板对自己不堪入耳的话语和对这本来不是自己工作的挑剔。
突然,老板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与自己那姣好的面容不相称的目光,指着考勤簿瞪着王兴国,尖锐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这是怎么回事?八号我明明看见大王十点才进公司,你为什么没给他划迟到?你工作怎么做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猪头呀!大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包庇他?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饶不了你!我不在这里你们就这么糊弄我?一群混蛋!!”
这是一片开阔的山谷,小溪的旁边有一座破旧的小木屋,这就是所谓的临时基地吧,可是小木屋也太小了,根本就挤不下八个人,大家互相看着,都有点茫然失措。
看着大家都不说话,王兴国忍不住开口了:“我们大家目前都在同一条船上了,为了大家能共同生存下去,我建议在我们之间选一个队长,用来协调各方面的事情,大家觉得怎么样。”
高高壮壮的李一山点了点头说道:“王兴国说的没错,希望我们能同舟共济,共同渡过目前这到难关,虽然我们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起码我们目前应该生存下去,哪位有过山地野营生活经验请毛遂自荐一下吧,我肯定不行,我从小就没离开过城市。”说完这话,大家又沉默下去,过了一会儿,田方开口了:“我以前经常参加野外自助游,如果大家都没有经验的话,那就由我当队长好了。”听完他这话,大家都兴奋了起来,最后一致同意由田方担任第一小组的队长。大家都卸下身后的背包,放到了一起,由于这几天在丛林中赶路,大家所带的干粮都已经不多了,田方清点后将干粮都收到一起,站起身来对大家说道:“目前我们的干粮只够维持两天了,在这两天时间里我们必须能找到食物,否则大家不可能生活下去,这一路上我也看了,这片原始森林中可找的食物并不多,现在还是六月份,山中可能没有可食用的野果,一路上我也没有发现,所以现在我们的情况非常困难,为了尽快解决食物来源,我建议从现在起我们就把工作分配一下,李一山,王兴国,刘黄土还有我负责寻找食物,剩下的四个人你们要留在基地,到周围的山上砍一些树来,我们要多建几个木屋,一是方便居住,另外就是以防万一,我们谁都不知道周围会出现什么野兽,还是小心一点好,木屋尽量建造坚固一点,好了,大家分头行动吧。”
夏天的密林中又闷又热,王兴国奋力的挥动着手中的砍刀,开辟着前进的道路,进入森林前,每人都配备了一把德国造的砍刀,现在真派上用场了,已经两天时间了,食物还是没有着落,每天大家都垂头丧气的返回基地,昨天带来的干粮已经吃完了,今天再找不到食物大家都要饿肚子了,山顶上响起隆隆的雷声,看来马上就要下大雨了。
远处传来田方的叫喊声:“王兴国,加油呀,今天一定要有些成果回去呀,马上要下雨了,抓紧点时间。”
王兴国正要回答,突然在他眼前闪过一道黑影,他本能的用手中的刀挡了一下,一条翠绿的小蛇被他的刀挥了出去,那条蛇在灌木从中闪动了两下,躲的不知踪影了。
王兴国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他知道这种蛇,这是一种剧毒的竹叶青,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被它咬上一口,你就只有等死的份了,王兴国急忙大声叫道:“大家注意了,这里有竹叶青,大家看仔细一点,不要被它咬到了。”话音刚落,只听前面的李一山一声惨叫:“蛇!!这里有一大堆蛇!我被咬了,快来救救我!!”大家急忙向着李一山跑了过去,王兴国跑到时,其他几个人已经远远的站在了李一山的附近,王兴国往前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李一山已经倒在了地上,正不停的抽搐着,口中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在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了不下百条的竹叶青,而在他的前面,有一条长达三、四米的全身通红的蛇,正立起脑袋,吐着长长的蛇芯注视着围过来的众人,在这条蛇的身后,有上百条的竹叶青正向着李一山涌来,在李一山身上的那些蛇好象发现了涌上来的众人,正纷纷爬下李一山的身体向众人扑了过来,只听田方大声叫道:“不要管他了,大家赶快撤,我们碰上蛇窝了,快走!”说完转身就往后跑去。
王兴国被眼前情况吓的愣了一下,眼看几条蛇向他这里爬了过来,他本能的转身就跑。
王兴国顺着自己开好的道路一路狂奔,回到基地,趴在基地的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顾不得理会在基地几个人的询问,惊恐的眼光审视着自己跑来的道路,还好,也许自己跑得及时,后面紧跟着的蛇没有追上来,王兴国一下摊坐到了地上。
这时,田方和刘黄土也惊慌的跑了回来,扑倒在小溪旁半天没有起来......
等几个人慢慢平静下来之后,田方马上组织众人将基地上没有盖好的木屋移动到了小溪的对岸,虽然不知道蛇能不能越过小溪,但大家起码能够安心一点,这一面的丛林中再也没有人敢去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可是今天的晚餐还没有着落,到这里仅仅两、三天的时间,第一小组就损失了一个人,使得每个人的心头都异常的沉重,田方强打精神,组织众人将两个木屋搭建好,捡了些干柴升起了一团火。
闪烁的火光映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大家默默的围坐在火堆周围,谁也没心情说话,天空中的雷声越来越密、越来越近了。
田方抬起头来:“今天我们虽然失去了一个伙伴,但我们更要坚强的活下去,天色已经晚了,大家都到屋里休息去吧,明天一早我们所有人到这一侧的山中再找一找,天无绝人之路,大家不要灰心,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现在,都进屋吧,马上就要下雨了”。
王兴国躺在屋内的树枝上,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空空的腹内一阵阵的绞痛,让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看着身边已经睡熟的伙伴,他无奈地站起身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火堆早就被浇灭了,阴暗的夜空映出群山模糊的轮廓,林中不时传来一声声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嚎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分外凄凉。
雨慢慢的大了起来,王兴国在雨中打了个寒颤,他急忙打开门,钻进了小屋。
王兴国梦见自己回到了家中,吃着母亲亲手给他做的蒜面条。
王兴国兴奋的开着基地车向着东南方向驶去,说实在的,虽然对卢云天的命令还有些反抗的情绪,但王兴国本身还是非常期望到范阳城去看看的,自己在BJ市生活了一年多,但唐朝时候的BJ城(当然了,那时候叫范阳)究竟是怎么样的有谁知道吗?王兴国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要是回去后跟人说起自己到过唐朝时候的BJ,肯定没人会相信的,不过史思明能选择能选择以后中国的首都来作为自己的皇城,还真有点先见之明呀。
王兴国将基地车藏在树林里,带着宝剑,向范阳城跑去。
在寒风中奔跑的王兴国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在戈壁滩的冬天进行负重越野训练的情景,不过今天自己跑着去范阳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自己穿这么少的,再不跑跑活动活动真要被冻僵了。
夕阳渐渐的落山了,晚霞的余辉照耀在城门上,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关城门了,一天又这么过去了,晚上到群芳楼小红的被窝里暖和暖和吧,想到这里,看守城门的老兵狗蛋不禁浮想联翩。
突然狗蛋看到一个人顺着大道背着晚霞向着城门跑来,狗蛋眯着眼睛打量着跑来的这个人,好象手上还拿着兵器,狗蛋有点紧张起来,在这边关的重镇把守大门,随时都要保持警惕的,他拍了拍靠在墙上打盹的小刘,向那个人指了指。
王兴国一阵快跑,越过吊桥跑向城门,却被两个士兵拦住了去路。
狗蛋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身上披着一套很奇怪的盔甲,手中握着一把剑,在这寒冷的冬天里这个人居然跑得满头大汗,怎么看着这个人都透露着一丝怪异。
狗蛋和小刘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有通关文书没有?拿出来让我看看!”
王兴国早在路上就想好了托词,只见他学着电视剧里古代人的问候方法,双手一报拳,说道:“这位大哥有请了,吾乃常山张将军麾下副将是也,今有紧急之兵情晋见吾皇,奈何吾之座骑暴毙于野,无奈一路奔将过来,望老兄网开一面,使吾速速入城。”
狗蛋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王兴国,心想这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一派胡言呢,会不会是敌方派来的奸细,可看模样又不像,奸细哪有这么笨的,满嘴胡言乱语。想到这里他大喝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满嘴胡言!又是张将军又是皇上的,这里哪里来的皇上?再胡言乱语把你抓进大牢,没有通关文书不许进城,赶快离开这里,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王兴国挨了一顿骂,心中感到莫名其妙,问道:“这里怎么没有皇上?这不是范阳城吗?”
狗蛋举起手中的腰刀指着王兴国:“你是从哪里跑来的?这里是蒙荫城,不是范阳城,再胡说八道我真对你不客气了!赶快离开!”
王兴国听到这话不由得愣住了,蒙荫城?自己好象从来没听说过,这里不是范阳吗,难道我的到来已经改变了历史吗?自己只有不到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找不到史朝义就救不了卢云天,救不了卢云天自己就回不去,他不敢再往下想了,麻烦大了,赶快回去找卢云天商量一下吧。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和那两个士兵说话了,转身朝来路跑去。
狗蛋看着王兴国转身离去,终于除了一口长气,这家伙这么高的个子手里还拿着宝剑,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好惹的主,要是他真是地方的奸细,那要动起手来,虽然城楼上的士兵可以及时赶到,不过首当其冲的可是自己,犯不着为这件事情把老命搭上,他能自己走了最好,省得大家多事,想到这里他突然问旁边的小刘:“范阳城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王兴国打开通讯器,将刚才的情况向卢云天说了一下,卢云天的脸色马上变得凝重起来,考虑了很长一段时间,对王兴国说道:“你必须尽快进城去,到城里把情况摸清楚再说,也许历史已经被改变,但也许是那个士兵在说瞎话,不管怎么样,时间不多了,这辆车的车辕是空心的,也是由碳纤维制造的,只是表面像木头罢了,在车辕里面有两根撑杆,每一根里面又有若干根短杆,你把这些短杆接起来,就是一根最长可达十米,高强度的碳纤维弹性杆,还记得你们的训练吧,有一项内容是撑竿跳过墙,你就拿这个去试一试吧。”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王兴国戴着红外线夜视仪再次跑到了城下面。
王兴国站在城外边,看着一队巡逻的士兵打着灯笼在城墙上走了过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端着撑杆向城墙加速跑去,手中撑杆插向护城河对岸,双脚用力上蹬,长长的撑杆将他向城墙弹去。
王兴国稳稳的落在城墙上,伏下身体,解下绑在腰间的尼龙绳,将撑杆拉上来,分解开来,一节节套起来,背在身上向城下摸去。
幸好这是冬天,守城官兵大部分都躲在城楼里烤火取暖,没人注意到一个人已经悄悄进城了。
虽然已经是寒冬,但宽阔的街道上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大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一片热闹场面。
王兴国搓着双手冲进了旁边一家客栈,客栈里熙熙攘攘,座无虚席,他瞅准一个刚刚空出的座位,坐了上去。
小二殷勤的跑了过去,点头哈腰的问道:“这位军爷,您老来点什么?”
王兴国看了看周围,说道:“小二,给我切两斤牛肉,两碗老酒,另外给我准备一间上房。”
小二说道:“没有问题,楼上还有一间上房,我这就让人给您老收拾去,酒菜马上上来,您老稍等。”转身就要走,王兴国急忙一把拉住小二,说道:“小二,我还有一件事情麻烦你。”
“瞧您说的,您这么客气干什么,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就是了。”
王兴国从腰包里摸出二两开元通宝,递给小二,说道:“那就麻烦你到外面的成衣铺子里给我买一套棉衣去。”
小二看了看手中的铜钱,又看了看王兴国,刚才脸上还挂着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