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我与他朝暮不相逢江暮晚顾念白小说完结版
我与他朝暮不相逢江暮晚顾念白小说完结版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我是囧爷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暮晚顾念白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江暮晚顾念白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我是囧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念白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去给秦诗瑶筹备婚礼。这一周里,江暮晚连他的影子也没有见到。不过,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也清闲自在了不少。秦诗瑶生日的前一天,江暮晚突然收到了顾念白派人送来的礼盒。是她最喜欢的白色纱裙。礼盒上,是一股淡淡的,香水百合的清香。江暮晚感觉有点恍惚。是他记起来她的生日了吗?这五年来,顾念白从未想起过她的生日。唯独有一次他突然要提出给她庆生,却是在姐姐生日那天。连蛋糕,也是姐姐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他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为她点燃蜡烛,然后说:“许愿吧。”江暮晚也忘了自己许了什么愿望,只记得她努力忍着眼泪,大口大口的把蛋糕吃进肚里,满嘴,满心,都是苦涩的味道。江暮晚的心砰砰直跳。她受宠若惊的把裙子放在身前不断比划,...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顾念白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去给秦诗瑶筹备婚礼。
这一周里,江暮晚连他的影子也没有见到。
不过,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也清闲自在了不少。
秦诗瑶生日的前一天,江暮晚突然收到了顾念白派人送来的礼盒。
是她最喜欢的白色纱裙。
礼盒上,是一股淡淡的,香水百合的清香。
江暮晚感觉有点恍惚。
是他记起来她的生日了吗?
这五年来,顾念白从未想起过她的生日。
唯独有一次他突然要提出给她庆生,却是在姐姐生日那天。
连蛋糕,也是姐姐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他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为她点燃蜡烛,然后说:“许愿吧。”
江暮晚也忘了自己许了什么愿望,只记得她努力忍着眼泪,大口大口的把蛋糕吃进肚里,满嘴,满心,都是苦涩的味道。
江暮晚的心砰砰直跳。
她受宠若惊的把裙子放在身前不断比划,感觉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她拿出手机,给顾念白发信息。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消息还没发出去,顾念白的信息就来了。
“明天是瑶瑶的生日,你记得把新裙子穿上,别窝窝囊囊的,破坏宴会的整体氛围。”
江暮晚轻叹了一声。
把方才输入的那句话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掉。
白色的纱裙被她放进了衣帽间的最底层。
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面,小心翼翼的为餐桌上的四寸草 莓小蛋糕,点燃了蜡烛。
“暮晚,生日快乐。”
“以后,离开顾家的每一天,你都要开心,快乐。”
吹灭了蜡烛,江暮晚深吸一口气,把蒙上眼的一层薄薄的泪花憋回去。
第二天,宴会如期举行。
江暮晚悄悄缩在别墅的最角落,看到一袭正红色长裙的秦诗瑶款款走来。
她微笑着,灿烂无比。
身边是一阵惊叹和窃窃私语。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真的是太像了。”
“对啊,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怪不得顾念白这么爱她呢,这谁能顶得住啊。”
说话间,江暮晚看到顾念白的眼神从人群中扫过,接着,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几秒,眉头微蹙。
接着,他移开视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礼盒。
在秦诗瑶和众人的惊叹声中,缓缓打开。
里面是一个钻戒。
“瑶瑶,我爱你。”
“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让我照顾你,陪伴你吧。”
秦诗瑶接过戒指,眼里的惊喜溢于言表。
宾客们更是炸开了锅。
“我的天哪,这是在求婚吗?”
“好一个莞莞类卿,白月光的杀伤力也太强大了!”
江暮晚抬头,看着两人眼波流转的样子,心中突然泛上一阵阵酸楚。
那个钻戒,是姐姐曾经最喜欢的款式。
那一袭大红色,也是姐姐最喜欢的颜色。
这时,顾清淮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瑶瑶姐姐,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说罢,顾清淮也拿出了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副画。
那副画上面,一对夫妻中间牵着一个小男孩。
“姐姐,你看,这是爸爸和你,中间这个小男孩,是我。”
“希望我们以后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三口,我想要你做我的妈妈!”
刹那间,掌声雷动。
没有人发觉,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那个没名没分照顾了这对父子五年,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江暮晚。
甚至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曾经在顾家存在过。
三人激动的拥抱在一起。
接着,秦诗瑶开口了。
“念白,你等等,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她给顾清淮使了个眼色,“去吧,把我们的小惊喜给爸爸拿过来。”
顾清淮“噔噔噔”的跑开了。
几分钟后,他又一脸失落的跑了回来。
怀里还抱着一个碎纸机的盒子。
“姐姐,我真的很认真很认真的在帮你保管,可是,它怎么碎了呢?”
“我知道了,一定是小姨!是小姨干的!江暮晚你这个坏女人,你一定是看不得我妈妈的遗物,所以才故意把我妈妈的画册放进了碎纸机对不对!”
一双双眼睛瞬间全部盯了过来。
如千千万万把锋利的剑,仿佛要立刻将她的身体射穿。


江暮晚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雪绒的尸体早已开始僵硬。
雪绒的死,让她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
这无异于是要了她的命。
顾念白眉头皱起。
“我说过了,纵然清淮有错,但他还是个孩子。”
“他是你姐姐拼了性命生下来的,唯一的孩子,你就不能为了你姐姐忍忍吗?”
“你害死了你姐姐,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江暮晚一肚子的委屈,突然间被憋了回去。
顾清淮仍不解气。
“爸爸,我看她一点认错的态度也没有,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见顾念白默许了,他便对顾念白身边一左一右两位跟班道:“给我狠狠抽她的耳光!”
顾念白冷眼看了她一眼,又补上一句:“直到少爷解气为止。”
说罢,转身去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顾清淮欢呼着蹦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参观江暮晚被揍的场面。
两位跟班互相对视了一眼,往前走了一步,开始对江暮晚的脸颊左右开弓。
江暮晚被打的几乎窒息。
她猛的屏住气,险些站不稳一头倒下去。
脸颊逐渐肿起来,嘴角也痛的不像话。
江暮晚感觉自己耳边先是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接着,便是一片长长的空白。
有种强烈的,濒死感。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五年前姐姐临终前咬牙切齿的样子。
三年前,顾清淮拼命将她往马路中间推。
一边推一边说:“你这种坏女人,就应该去下面陪我妈!”
四年前,顾念白揽着一个像极了姐姐的女人,指着一夜云雨后凌乱的房间:“既然要留在我们顾家,那就请你搞清楚的你的身份和地位,今后,你就只配为我们做打扫工作,至于我的私生活,你一概不许过问。”
“好了好了,别打了,没意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到了顾清淮的声音。
耳边重重的耳光声戛然而止。
江暮晚如释重负,像被泄了气似的,瞬间瘫倒在地。
顾清淮白了她一眼,从桌上拿来一叠纸巾,塞到江暮晚手里。
“擦擦吧,你的死猫已经把我家弄的够脏了,我不想你的血也流下来,再弄脏我家的地板。”
江暮晚脑袋蒙蒙的。
接过那叠纸巾擦在脸上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嘴角已经血肉模糊,痛到毫无知觉。
顾念白不耐烦的起身,来到江暮晚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薄薄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听到没有?”
“若再敢动我儿子一根手指头,我一定会要了你的狗命!”
顾清淮也在一边添油加醋。
“就是,这么多年了,你还认不清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吗。”
江暮晚攥紧了拳头。
直到顾念白接到秦诗瑶的电话离开,她才猛的松开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真的,好痛啊。
十分钟后,楼下的门又响了,
顾念白走进来,看到正在用冰块敷脸的江暮晚,将一个药瓶丢在她面前:“这是我刚从家庭医生那边取来的特效药,你擦上吧。”
“谢谢。”
江暮晚低声道。
顾念白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不用谢我,你现在这副模样太丑了,过几天诗瑶要在家里庆生,你以顾家佣人的身份出席,我怕你给我丢人!”


也不知道为何,刚刚江暮晚的那一声“姐夫”,叫的顾念白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他胡乱穿上外衣。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们家当什么了?”
“你别忘了,这个家,我说了算。”
顾念白大步离去,随手把病房的门摔的“啪”响了一声。
这几年里,顾念白换了很多个情人。
他找了一个又一个白芷月的替身。
每一个都与白芷月有几分相像。
而最近与他打的火热的女人叫秦诗瑶,据顾念白身边的狗腿子们说,她是这几年来他们见过的,长得最像白芷月的人。
顾念白与秦诗瑶一见如故,恨不得每天都缠在一起。
而至于她,江暮晚,连个替身都算不上。
后来的几天里,江暮晚一个人在医院休养,顾家父子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
倒是秦诗瑶的消息和朋友圈一刻也没有停过。
秦诗瑶发过来的视频里,她坐在顾念白的副驾驶座位上,顾念白细长的手指摸着她的大腿。
“念白说了,今晚他还在我这里睡。”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昨天他好疯狂,一晚上要了好多次,我现在都浑身酸痛呢。”
“听说你住进他家这么多天,他都没有碰过你?啧啧啧,你可真是够悲哀,够下贱的,嘿嘿。”
顾念白的情人对她如此耀武扬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而对于这些羞辱她的行为,顾念白向来都是默许,并且乐此不疲。
另一个视频里,顾念白在车里就已经把持不住,直接一把撕碎她的丝 袜,将她压在身下。
江暮晚只觉心里一紧,快要吐出来。
她懒得再看下去,将手机丢在一边。
她想好了,她该离开了。
这几年,白家的生意已然稳固,而她这个始终不被接纳,不被认可的“替身”,也已经为顾家做了98件事。
按照约定,她只需要再付出一次,就能彻底抽身。
病愈后,江暮晚一个人去办理了出院。
回到家,顾念白不在,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
江暮晚刚推开卧室门,地板上一片红彤彤的血迹映入眼帘。
一只白猫躺在血泊里,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江暮晚呼吸滞住,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这是三年前,她从垃圾桶里救出来的小猫,雪绒。
而这三年里,陪伴着她度过这么多难熬日夜的,也就只有雪绒了。
心脏处被一阵钻心的痛侵袭。
江暮晚往后猛退了两步,眼泪“哗”一下就滑落下来。
“嘿嘿,难受吧?痛苦吧?活该!”
顾清淮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一阵挑衅的笑声传过来。
“江暮晚,你害我成了没妈的孩子,还妄想代替我妈的位置?你做梦!”
“我告诉你,你要是还非要执迷不悟待在我们顾家,我一定会让你的下半生在痛苦中度过!”
江暮晚气血上涌,感到自己脑袋“嗡嗡”作响,一阵窒息感涌了上来。
顾清淮的声音还在她脑海中回响。
“难受去吧你,略略略......”
“你还有脸哭?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是你自己下贱所以才害死了这只猫!你就是个害人精!”
“啪!”
顾清淮的辱骂声戛然而止。


凌晨两点,睡梦中的江暮晚接到儿子的电话。
“妈妈,怎么办,我在派对上不小心把人给打伤了,快来帮帮我,呜呜呜......”
“我不敢给爸爸说,我只有你了......”
江暮晚心里一紧,迅速起身,胡乱套上件衣服就冲了出去。
“没事的清淮,你别怕,妈妈马上就来!”
秋风瑟瑟的夜里,江暮晚不顾自己还在感冒发烧的身体,就跑进了清冷的风中。
她按照顾清淮发过来的地址,找到派对所在的别墅。
“清淮,你没事吧?别怕,妈妈这就接你回家。”
看到儿子顾清淮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江暮晚如释重负,一把将他揽入怀里。
可当江暮晚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顾清淮时,他却嫌弃而又不耐烦的躲开了。
“看到了吧,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女人就是我们顾家的一条狗,随叫随到,我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的。”
顾清淮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嘲弄的冷笑。
他身边的追随者们也爆发出一阵轰笑。
“哈哈哈哈......”
“清淮,她不会真的以为这么拼命,你就会愿意认她做妈妈吧?”
顾清淮的声音,冷的不像个只有八岁的小孩。
“我没有妈,我也不需要妈妈,至于她嘛——”
顾清淮指着江暮晚,“她只要当好我们顾家的狗就可以了。”
江暮晚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
五年了,她在这个家,仍然什么都不是。
她苦笑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顾清淮又道:“刚才,我妈临死前留给我的吊坠掉进泳池里了,不如,小姨你帮我取上来吧。”
一阵微风吹过来,江暮晚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周围满是轰笑,一群不过才十岁的孩子,都在等着看江暮晚的笑话。
江暮晚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怎么,只想替代我妈妈的位置,却什么都不想付出吗?有没有人告诉你,后妈可没那么好当的。”
江暮晚的眸子沉了下去,她看了一眼偌大的泳池。
“好,我帮你找。”
说罢,江暮晚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泳池里,随后她听到岸上又传来一阵阵的取笑声。
“清淮,她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一点好脸都不愿意给呢?”
顾清淮恨声道:
“还不是这蠢笨无比的贱女人自己乐意做的?她是我小姨,却妄想给我爸当续弦,她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配吗?”
秋天的泳池,真的好冷啊,江暮晚在水底摸了好久好久,久到已经完全听不到岸上的嬉笑声。
她浑身颤抖,逐渐失去知觉,终于,她拽到了一个带着挂坠的项链。
江暮晚惊喜无比,她一把抓住,然后飞快的游了上去,“清淮,我找到了!我——”
江暮晚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岸上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江暮晚自嘲的笑笑。
算了,在顾家父子眼里,她不过就是个玩物,是个舔狗罢了,又有什么可较真的呢?
江暮晚爬上了岸,把挂坠放在一处躺椅上。
“第六年,第98件事。”
江暮晚低声喃喃道,“等到完成了与姐姐的约定,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江暮晚轻轻摸了一下额头。
好烫。
冰冷的泳池加重了她的感冒。
江暮晚有气无力的往前走,浑身湿漉漉的,上下牙冻得直打颤。
“江暮晚,你很快就要迎来新的生活了,你不能倒下。”
五年前,江暮晚的姐姐与她出行时发生了口角,导致了严重的车祸。
江暮晚毫发无损,姐姐却撒手人寰。
那天,姐姐的丈夫顾念白,带着仅有三岁的儿子顾清淮,在医院里痛不欲生。
他们把她逼退到墙角,恨声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姐姐临死前,用尽了浑身力气抓住她的手。
“清淮还小......我要你答应我,留在顾家,代替我照顾他,照顾念白,我要你用一生为我的死赎罪。”
“顾家是我们白家最大的靠山,今日我死了,爸妈的靠山就没了,你不能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暮晚自幼没了父母,是白家收养她,把她宠成小公主。
刚进白家的时候,姐姐白芷月讨厌她分走了父母的爱,总是欺负她,两人吵吵闹闹,度过了0年。
如今,姐姐的生命戛然而止,而那个刽子手,是她江暮晚。
葬礼结束以后,不等养父母逼迫,江暮晚就自觉的按照与姐姐的约定,厚着脸皮住进了顾家。
“既然你真心愿意,那我跟你妈也就不多说了,这几年你务必要伺候好顾念白和小少爷,否则咱们白家的资金链一旦断裂,我跟你妈,可就无家可归了。”
养父说罢,养母竟流起眼泪来。
“你已经害死了你姐姐,总不能再害死我和你爸吧?”
江暮晚哽咽了。
她知道,一条活生生的命横在她的世界里,她的余生就只剩下了“赎罪”二字。
当初在重症病房里,她已经答应姐姐,会用命保住白家的资金链,努力照顾顾清淮,让他接纳她,
如果不能,那她便为顾家做满99件事,也算是给自己造下的罪孽一个交代。
可是整整五年,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她始终没有办法融进顾家。
顾念白恨她,顾清淮每时每刻都在想办法把她从这个家里撵出来。
人前人后,他连装一装都不肯,直接指着她的鼻子叫她去死。
她做了顾清淮五年的“母亲”,却没名没分,活的还不如一个佣人。
而她对这个家无条件的付出,让她很快就成了圈子里有名的“舔狗”。
这时候她才明白,恨她入骨的姐姐死前就算准了这一步,她要她带着愧疚活着,要她活着接受顾家父子的种种惩罚,要她死不利索,活不安稳。
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江暮晚已经浑身酸痛,好似一步也挪不动了。
突然,她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你又闹什么?”
江暮晚才睁开眼,就看到顾念白站在她面前,双臂抱胸,冷眼瞅着她。
“不就是跟清淮吵几句嘴么?你寻死觅活的干什么?”
“要不是他好心把你送进医院,你都没命了知不知道?”
“想死是吧?想死自己死去,别吓到我儿子!”
江暮晚怔住。
她猛的咳了几声,解释道:“我没有,我是去给他捞姐姐留下的挂坠——”
“他才八岁,他能说谎吗?”
顾念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倒是你,为了赖着我们顾家,不择手段,谎话连篇!”
江暮晚突然就闭了嘴,不再说话。
顾念白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脱下外衣,扯开衣领。
脖子上的吻痕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那个吻痕江暮晚很熟悉。
这一个月里,顾念白有二十八天身上都带着同一个女人的吻痕。
如同被刺到了一般,她的目光猛的一颤,随即移开。
“这几天你安心在医院养病,白家的生意,我亲自派人去照顾。”
大约是感觉自己的无名火发的有点过,顾念白找补。
江暮晚无力的笑了,“不用了。”
“这几年承蒙你的照顾,白家生意不错。”
“清淮长大了,有了很多朋友,也有了自己的圈子,你们应该都不会再需要我了,姐夫。”
听见她的话,顾念白扭头,看向她的眼神里,情绪非常复杂。
“是你利用够了顾家,不需要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