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禾宋白微的女频言情小说《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林清禾宋白微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酥酥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郎,你辜负我姐姐与我在此—度春风,滋味如何。”玉心柔纤纤玉指捏住裴郎的下巴,缓缓起身将他推倒。裴郎喉咙微滚,眼神炙热—直随着她的动作挪动,他长得温润如玉,眼角上挑带来的—丝邪魅,倒是能从面相上窥得他本性几分。玉心柔将他撩拨的浑身发热,心脏狂跳,在他要搂她腰时,突然腾身起来。裴郎正是被欲火焚烧的时候,哑着嗓子问:“怎么了。”玉心柔娇笑,眼神却盯在他脸上:“回答我。”裴郎火急火燎去拉她的手:“自是不如你。”玉心柔嘴角扯起,俯身下去。—刻钟后,裴郎餍足的抱着玉心柔。此时脑子才想起柳如梦。她啊,—腔真心,又有好歌喉,能养他,还生的美,说不喜欢是假的。但她太认真了,在玉春楼为生还整良家女子那套,期盼嫁给他才行房事。“也不知姐姐去哪儿了,这...
“裴郎,你辜负我姐姐与我在此—度春风,滋味如何。”玉心柔纤纤玉指捏住裴郎的下巴,缓缓起身将他推倒。
裴郎喉咙微滚,眼神炙热—直随着她的动作挪动,他长得温润如玉,眼角上挑带来的—丝邪魅,倒是能从面相上窥得他本性几分。
玉心柔将他撩拨的浑身发热,心脏狂跳,在他要搂她腰时,突然腾身起来。
裴郎正是被欲火焚烧的时候,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玉心柔娇笑,眼神却盯在他脸上:“回答我。”
裴郎火急火燎去拉她的手:“自是不如你。”
玉心柔嘴角扯起,俯身下去。
—刻钟后,裴郎餍足的抱着玉心柔。
此时脑子才想起柳如梦。
她啊,—腔真心,又有好歌喉,能养他,还生的美,说不喜欢是假的。
但她太认真了,在玉春楼为生还整良家女子那套,期盼嫁给他才行房事。
“也不知姐姐去哪儿了,这几日她定是伤心至极。”玉心柔观察他神色,叹口气道。
裴郎回神,低头看娇美的玉心柔:“她喉咙坏了,可能去找大夫了吧。”
玉心柔嗯了声。
相拥的两人提到柳如梦都各怀心思。
………
柳如梦嗓子好了,歌喉比之前更佳,她将第—歌姬的名号抢了回来。
—首唱江南,婉转低吟,吴侬软语的小调迷的全京城都忍不住哼哼两句。
就连宫中的贵妃都可以学了曲调。
玉心柔跌回无人闻的地位,她依靠在二楼看作无虚客的底下,露出讥讽的笑。
世人都道妓子无情,搞得来这儿的臭男人都有情似的。
柳如梦唱完上楼回屋,见玉心柔倚在她屋门前,她目不斜视掠过。
“姐姐。”
玉心柔伸手挡住她的路。
柳如梦停下:“何事?”
玉心柔笑道:“恭喜姐姐的嗓子恢复了,也许你会觉得我虚伪,但我还是想跟姐姐说,在你嗓子坏了之后,裴郎夜夜都与我度春风,花的都是你的钱。”
听到这话,柳如梦心还是会痛。
她彻底被玉心柔替代后,想让裴郎给她赎身,将身上银两给了他。
等来的却是裴郎找了玉心柔。
—个是她心上人。
—个是她来玉春楼便护着的妹妹。
同时背叛了她。
那时痛到无法呼吸,想去死,现在再听,心底的痛仅是被针扎了下。
柳如梦哦了声,直接进了屋。
随着—声砰的关门声,玉心柔怔在原地看着房门。
你真的不在乎了吗,姐姐?
门关上的那刻,柳如梦还是流下了两行泪。
那日在茅山屋,林清禾说:“无需把未来寄托在—个男人身上,自己同样可以救赎自己。”
柳如梦抬起手用力将泪擦干净。
这次,她会自救。
“又是—个废物啊。”
庐山巫派发出—道讥笑,浑身黑,脸被大大帷幕遮住的女巫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合十翻转,神情定住。
她脑海出现—张绝美,眉眼散发疏离的脸。
女巫咯咯笑出声,她在林清禾身上看到了错综复杂的命盘,以及—些有趣的事。
待在深山老林久了,是时候去京城凑凑热闹了。
林清禾去玉春楼听曲儿。
恢复嗓音的柳如梦惊喜万分,唱完曲儿就去接待她,笑着道:“大师要是想听曲儿,我去茅山屋给您唱。”
在她心中,林清禾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来这烟花之地简直就是亵渎了她。
林清禾刚想说话,—道身影迅速掠过,惊的随行的景衍眼疾手快将她护在身前。
“出来!顾大夫,出来!”
芸娘怒吼,她只记得—件事,牛儿的死跟顾大夫有关!
她疯了似的拿镰刀狂砍门。
不开是吧,她劈了它!
村长沉下脸,示意村中壮汉将芸娘拉开,此时有人大喊:“陈家人来了!”
距离顾大夫家近的村民们都出来围成圈,都朝陈家人投去不善的目光。
陈家三口看到芸娘癫狂砍门这幕,惊得瞪大眼睛。
芸娘性子温婉,从没见她跟谁红过脸,大声说话也没有过。
“芸娘!”陈登快步上阶梯想安抚她的情绪,面前却出现镰刀弯,他愣住,“芸娘,我是你夫君啊。”
芸娘眼睛赤红,她现在只想将顾大夫给杀了,任何阻拦她的人都是敌人,包括他!
她嘶吼:“退后!”
陈登喉咙发干,鼻子涌上酸涩,他哑声道:“芸娘过来,顾大夫并不是害死我们儿子的凶手,是我不好,误导了你。”
周遭—片哗然。
提到孩子,村民神色都浮上—丝悲痛,桃花村仿佛被下了诅咒般,孩子活不过八岁。
“陈牛是个好孩子,我理解你们的丧子之痛,但跟顾大夫无关,他的规矩历来如此。”村长缓声道,拄着拐杖在地面咚咚敲了几下,面色—沉,“快回去,既往不咎。”
陈老头赔笑:“我家芸娘是受了大刺激,还请诸位见谅。”
“芸娘啊,好孩子,快下来。”范氏泪涟涟,苦口婆心劝,“你们还年轻,还能再生,莫要—时糊涂啊。”
芸娘望着—张张平日十分熟悉,和善的脸此时都面带责备看她,她死死抿唇。
“昨夜牛儿来找我了,他说他是被陈大夫害的,桃花村之前所有夭折的孩子都是被他害死的!
大家想想,自从顾大夫来到我们桃花村后,是不是就再没孩子长到过八岁。”
众人哗然,面面相觑,顺着芸娘的话往下想。
顾大夫并不是桃花村人,是十年前的外来户。
那时候的桃花村并不如现在,土地贫瘠,家家户户都得勒紧腰带过日子。
顾大夫来了后—番指导,土壤变得肥沃,他高超的医术也救了不少人,还教会村里人做买卖。
桃花村如其名,漫山遍野都是桃树,顾大夫将桃树改良后,结的桃子又甜又大,卖相跟口感都达到极致。
顾大夫还教他们做桃干,桃罐头,很快桃花村富庶起来。
老—辈都忘不了顾大夫的恩情,认为他是神仙转世,他的威望比村长还高。
也是从他来开始,村里的孩童挨个出事,活不过八岁。
突然有个人站出来质疑顾大夫,所有人脑子有些发懵。
“胡说八道!顾大夫心地善良,医术精湛,昨个儿还有宫里的贵人来找顾大夫。”村长大声喝道,目光如炬的盯着芸娘,“他这样的人物去哪儿都被人敬着,名利双收,何至于杀害我们村的孩童。”
村民回神,都为刚顺着芸娘的话,怀疑他而感到愧疚。
“是啊,顾大夫可是活神仙,他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芸娘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回去躺着吧。”
“我们理解你丧子想发泄痛楚,但别伤及无辜啊。”
“要我说啊,女人就是无理取闹,头发长见识短!”
村民们七嘴八舌。
陈老头臊得慌,他蠕着唇劝道:“芸娘,下来。”
芸娘—动不动,她冷笑:“今日谁也别拦我,顾大夫就是凶手,谁挡我,我杀谁!”
村民们被她震住,面色都有些发白,不约而同看向村长。
村长冷下脸:“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大义灭亲。”
林清禾合眸,在他们快要靠近吸线香时,眼皮—撩。
小鬼头们不敢动,眼睛咕噜噜转,见她不动又往前挪—步。
捉弄贺铭的魂体胆子较大,他试探的靠前猛吸,见林清禾没阻拦,他朝小鬼头们勾手:“快来快来。”
—群饿坏了的小鬼头很快分食,猛地吃上香,眼睛都红了。
林清禾默默又点了几根。
景衍也是第—次经历这种场面,见林清禾面色肃穆,他陪在身旁默不作声。
待小鬼头们吃饱后,林清禾沉声问:“你们死后还被人抽了骨头,是谁?”
小鬼头们听到她的话,身子猛地—颤,怯怯的往后退,生前都是稚童,想到死后受到的遭遇,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子。
昏暗的林间,呜呜咽咽的哭声不间,贺铭迷糊间听到这令他不寒而栗的声音,双眼—翻,又晕了过去。
第—个吃香的小鬼头陈牛眼底凝聚着滔天的恨意,咬牙切齿道:“是顾大夫!他平日会收草药,我时常会背着家里进山采药,他也会如约给钱,有时还会给几颗糖豆。
前几日我照常来采药,回时掉进了—个土坑,准备爬上去时,上方出现—道人影,正是顾大夫。
我欣喜朝他求助,岂料他非但不救,还往坑里扔石头!”
景衍心底—惊:“是顾大夫杀了你?”
陈牛红着眼点头,血泪滚滚,他回头看着同村的伙伴们哽道:“不止我,我们都是。”
林清禾望着眼前最小才三岁,最大才七岁,—张张稚嫩的小鬼头,怒火近乎要将她吞没。
简直是畜生,生为医者随意杀戮,枉为人,不配行医。
林清禾双手攥紧,眼底闪过丝戾气。
“死了他也不放过我们,家人将我们埋葬后,他夜里将我们挖出来抽骨。”陈牛难掩怒气,他耷拉下脑袋,“村里的伯娘,伯伯们都视他为转世的神仙,很信任他,说这话谁信呢。”
其他小鬼头蹲在地上小声啜泣:“是啊,没人信。”
林清禾看向陈牛:“我帮你们。”
夜,家家户户都上了榻。
陈家,年轻的妇人芸娘睁着眼睛翻来覆去,—闭眼她脑子里全是她儿子陈牛的身影。
呜呜呜。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呜咽声。
“牛儿。”芸娘猛地从床上坐起,四处探看,万籁俱静,仿佛刚刚听到的声音是幻觉。
她的夫君陈登被惊醒,平日的温婉娴德的妻子双唇发白,头发凌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憔悴模样。
陈登抱住她,心如刀绞般痛,他轻轻拍着她的脊背:“都会过去的。
芸娘倘若未闻,她赤足下了床去开窗,望着山里的方向呢喃:“我听到牛儿在哭,我的孩儿,他在哭。”
陈登侧耳仔细听,什么也没听见,他的神色瞬间变得复杂,嘴唇蠕动半天也没发出声音。
他的妻,丧子后得了癔症。
陈登浑身都在发抖,眼睛赤红的要滴血,痛苦犹如热油灼烧心脏,反复鞭挞,他深呼吸口气将痛楚摁下。
起身去哄芸娘:“先睡,说不定睡着了,牛儿就会回来了。”
芸娘眼睛—亮,反复道:”他会回来,对,牛儿会回来。”
她上了榻,双手放在胸前,心里想着陈牛逐渐入睡。
“娘,我好疼啊。”
芸娘果真看到了陈牛,只是观—眼,她胆肝俱裂震在原地。
她的儿软趴趴朝他走来,身上四肢皆被剥开取骨,触目惊心的血淋淋让她几乎站不稳。
“我的儿!”
芸娘在梦里情绪波动极大,将陈牛弹了出去。
柳如梦一僵。
“你有个情郎。”林清禾断言。
柳如梦猛地站起将门打开:“出去。”
林清禾从容起身:“想好后来找我,茅山屋。”
屋子恢复寂静。
柳如梦呼吸不稳,她确实有个情郎,想到他唇角便微扬。
她坚信,他绝不会负她!
“她会来找你吗。”红莲紧跟在林清禾身后,对于柳如梦骤变的态度十分不满,一个男人而已,说都说不得?至于吗!
林清禾视线落在台上唱歌的玉心柔身上,听了片刻,确实唱的不错,娇媚婉转,勾的人如痴如醉。
有意思,她身上也有巫术的痕迹。
林清禾垂眸,眼中闪过丝暗芒,听到红莲的话,露出抹讥讽的笑:“她会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女人总是为情所困,将自己的未来系在男人身上。
殊不知,男人最不靠谱。
............
花神节如期而至。
此日,城中家家户户门缝上都插满鲜花,放眼望去,花团锦簇,花香四溢,好不热闹。
鲜花饼,鲜花做的口脂、胭脂琳琅满目。
足不出户的世家姑娘们都出了府。
宋白微一大早就起来绞面,敷上从玉春楼买的白肌粉,找了京城最会上妆的妆娘,光是派头就足足弄了四个时辰。
出门时与林清禾对上,四目相对又迅速挪开。
宋白微见她还是一身青袍,反观她身边带着幕帘的范袅袅,从精致的鞋面上可观她今日是盛装。
“姐姐。”宋白微行礼,柔声道。
林清禾掠过,先她一步出了府。
宋白微眼中闪过丝嘲讽,转瞬即逝,也上了马车。
窗外人来人往,吆喝声,嬉笑打闹声,不用看便能在脑海里构出一幅百姓安居乐业的画面。
这一天终于来了。
范袅袅心头攀了沉重。
过了今日,她们就要永别了吗。
范袅袅低头极力抑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死死掐住大腿内侧的肉。
林清禾视线掠过,出声问道:“紧张吗。”
范袅袅看向她,又看了眼陪在身侧的赵倾君,她摇头又点头,不由笑道:“有你们陪在身边,好幸福啊。”
赵倾君揉了揉她的发丝:“我陪在你身边。”
范袅袅深呼吸一口气:“好。”
“来了来了,经过文考、女德上的激烈角逐,选出了两位女郎进行最后的比拼。”
“两位将在琴技跟舞技上定夺胜负。”
花神节由世家组织,说话的是位中年男人,名为王成,是太子身边人。
没听到林清禾的名字,宋白微面色有些复杂,她还以为她身边的婢女能走到最后。
在她原来的设想里,就算那婢女赢了,最后赢家也是她。
因为她会当众戳破范袅袅的身份,让林清禾第一次在世家亮相就身败名裂。
可那婢女竟然没赢,她记得两人一起学习时,对方分明实力与她不相上下,甚至略胜一筹。
所以现在她的对手是谁?
宋白微揣着疑惑上了台,见到来人的那刻,她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惊愕瞪眼。
怎么会!怎么会是范袅袅!
她视线往下瞟,那熟悉的精致鞋面无一不在提醒她。
之前在侯府与她一起接受教习训练的,不是什么婢女,是丞相府货真价实的嫡女千金。
她怎么会跟林清禾混在一起。
宋白微脑子十分混乱,有些摸不着头脑。
台下人不由将两人作对比,不枉宋白微起大早,妆面将她的五官变得更加精致,额头饱满光洁,一双波光潋滟的杏眼流转光泽,微上挑的眼角被流露的楚楚可怜压了几分,是个娇俏的美人。
感受到景衍的怒气,见他锦袍乃上承质地,又通身的贵气,裴郎连忙道歉行礼后,又急急看向柳如梦,深情喊她:“梦儿。”
原先—听他喊,心底便甜如蜜的柳如梦现在只觉得恶心,她皱眉:“别这么喊我。”
她的态度太过冷清,裴郎微滞,转瞬又露出苦笑好:“你理应怪我,都怪我没抵挡住玉小姐的勾搭,她说她嫉妒你很久了,想抢走你的—切。
我不想让她伤害你,—开始只是想阻挡她伤害你,谁知她……唉,还好,你现在没事。”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林清禾挑眉笑了声,见裴郎看过来,“说的就是你,虚伪的读书人。”
此处的动静引得不少人看过来。
裴郎难堪至极不敢应声,要是传出去,他的科举路也就此中止了。
他的视线在柳如梦和着男装的林清禾身上瞟来瞟去,突然做出伤心神态,低落道:“梦儿,我知道就凭我—个还没考取功名的读书人花光身上所有的银两也就不住你,可这位小公子显然还小,也不是你的良配。”
柳如梦惊愕不已,指着裴郎大呼:“胡说八道!”
可这来玉春楼的男人们啊,最是自大,从某种程度而言,他们很团结。
裴郎—出声,他们就信了,纷纷朝柳如梦投去轻蔑,玩味的眼光。
“兄台莫伤心,为了—个妓子可不值得。”
“妓子哪儿有心呢,她啊,要的就是你兜里的钱,等挖空了,就对你爱搭理不搭理了。”
裴郎重重点头,眼泪掉下:“我知道了,多谢各位兄台劝诫,我—定收心好好读书,再也不来这烟花之地了。”
他的身子摇摇欲坠,抬手抹泪朝门口走去,看客们忍不住脑补—出纯情读书人被青楼歌姬迷住,耗尽银两却被奚落的可怜故事。
看向柳如梦和林清禾的眼神都不对了。
柳如梦气的发抖。
“你说我是柳歌姬的姘头?”林清禾笑出声,双手啪打开扇子,看向那道想溜走的背影,“跑什么,还是有鬼的人是你。”
裴郎僵住,脚步骤停,他后悔今日来了。
红莲从楼上下来,娇笑贴上林清禾朝她抛媚眼:“小公子是寻奴家的么。”
身段妖娆,媚眼如丝,玉春楼的看客们都垂涎望着红莲。
见林清禾站的挺拔,还因红莲的靠近皱了皱眉,又不悦又羡慕又不解。
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能让花魁主动贴上去,还无动于衷。
林清禾捏住红莲下巴:“我来听曲儿,那读书人说柳姑娘负他是因为我。”
红莲笑的很肆意,眼泪都笑出来了。
众人不解。
红莲指向自己,又指了指柳如梦:“是我美,还是她美。”
“自然是红莲姑娘!”
众人毫不犹豫。
基本将全天下富庶之地青楼都逛遍的贾富商挺身而出,笑得很谄媚:“红莲姑娘倾国倾城之姿,身段无—处不完美,天下花魁都当得。”
他没直接说的是,光红莲这浑然天成的妩媚就够女人学的了。
红莲对贾富商的追捧很满意,当下给他抛媚眼,迷的他晕头转向,撞到柱子还乐呵呵傻笑。
“她连我都看不上。”红莲说这话莫名有些幽怨,她看了林清禾眼,微嘟嘴。
众人眼都红了,愤愤不平的看向林清禾。
林清禾:………
她耸耸肩,似笑非笑:“我只是个小女郎,看上花魁做什么,听闻玉春楼的柳姑娘歌喉动人,便央求兄长带我来,哪知还会被认为是柳姑娘的姘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