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晗月升迁到扫谢桥小说温晗芯谢逸亭完结版
晗月升迁到扫谢桥小说温晗芯谢逸亭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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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逍遥小仙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晗芯谢逸亭的女频言情小说《晗月升迁到扫谢桥小说温晗芯谢逸亭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逍遥小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通了之后,她决定到时候提出离婚。冒出离婚这个念头,她还是忍不住难受,心像是被人用力捏住,细细密密的啃噬痛感席卷全身。就当这剩下来的十五天是最后的告别吧。厨房里,温晗芯正在准备谢逸亭的生辰宴。谢逸亭父子俩昨晚回来了。要不是生日宴,他们估计还会在山上待一个星期。“夫人,这些让厨师做就好。”老管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温晗芯被蒸汽熏红的脸。确实有厨师在,不用她操心。只是去年她答应了谢逸亭,今年会亲自给他的生日宴做几个菜。温晗芯摇摇头,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就这一次,下次不做了。”其实他们之间,也确实没有下一次了。她说着拿起菜刀,开始切冬笋。忙碌起来反而可以让她放空自己的心,不会再深陷情绪的漩涡中出不来,这些年的付出和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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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之后,她决定到时候提出离婚。

冒出离婚这个念头,她还是忍不住难受,心像是被人用力捏住,细细密密的啃噬痛感席卷全身。

就当这剩下来的十五天是最后的告别吧。

厨房里,温晗芯正在准备谢逸亭的生辰宴。

谢逸亭父子俩昨晚回来了。

要不是生日宴,他们估计还会在山上待一个星期。

“夫人,这些让厨师做就好。”老管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温晗芯被蒸汽熏红的脸。

确实有厨师在,不用她操心。

只是去年她答应了谢逸亭,今年会亲自给他的生日宴做几个菜。

温晗芯摇摇头,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就这一次,下次不做了。”

其实他们之间,也确实没有下一次了。

她说着拿起菜刀,开始切冬笋。

忙碌起来反而可以让她放空自己的心,不会再深陷情绪的漩涡中出不来,这些年的付出和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谢逸亭修佛,不食荤腥,她便学着做了八样素斋。

她恨自己这样爱他。

越这样想着,手指也越容易颤抖。

刀刃一不小心切入皮肉。

鲜血涌出,顺着案板滴落在她新换的素色旗袍上。

佛堂的门帘微动,谢逸亭走了出来,手持佛珠,眉目如画却淡漠疏离,目光落在她流血的手指上,只微微蹙眉,“小伤而已,别那么紧张。”

弹幕炸开适时出现。

我的天,这狗男人!

他在说什么啊,流血了哎,都不会关心一下吗?

温晗芯还未开口。

门口传来娇呼,带着一丝颤音,“逸亭哥,我手被纸划到了。”

凌清菀举着指尖,上面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红痕。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谢逸亭的佛珠“啪嗒”掉在地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抓住凌清菀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老管家匆忙跑去取药,谢逸亭已经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按住那道根本不存在的“伤口”。

只留她一个人站在厨房里,看着自己仍在流血的手指,突然觉得那血像是从心里流出来的。

弹幕疯狂滚动:

我去!双标现场!

温晗芯血快流干了他看一眼了吗?

凌清菀这个也算伤吗?无语。

四岁的谢念从楼梯跑下来,看都没看温晗芯,径直扑向凌清菀,“林阿姨疼不疼?念儿给你吹吹。”

说着真的踮起脚,对着凌清菀的手指呼呼吹气,又转头对佣人喊,“快去给林阿姨拿创可贴!要卡通图案的!”

温晗芯听着,手上的疼突然蔓延到胸口。

那个她每天哄睡、生病时整夜照顾的孩子,此刻眼里根本没有她这个“妈妈”。

弹幕从来没停过。

白眼狼!

女主白养他四年!

是演的?我刀呢!

温晗芯的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按着的纸巾,她默默走到水池边,用冷水冲洗。

冰凉的水冲在伤口上,疼得她眼眶发热,但她咬着唇没出声。

血混着冷水冲进下水道。

像她五年的婚姻,悄无声息地流走。

谢逸亭在给凌清菀贴创可贴,头也不抬地说,“晗芯,清菀手伤了,你去做饭吧。”

温晗芯关掉水龙头。

“我......”她声音发抖,眼睛也发酸,“我的手也伤了。”

谢逸亭这才看向她,眉头微皱,“你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清菀从小怕疼,你别计较这些。”

原来不在乎一个人,真的可以变成盲眼耳聋的人。

眼里心里只剩那个他在乎的女人身影。

凌清菀适时地“嘶”了一声,娇弱的嗓音直接吸引住谢逸亭的目光。

他立刻转回去握住凌清菀的手,“还疼?要不要去医院?”

去医院吗?

恐怕下一秒就要好了。

温晗芯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荒谬至极,她转身回到厨房,关上门,终于撑不住,滑坐在地上。

手指的伤口很深,血止不住。

她胡乱又扯了块干净毛巾按住,眼泪却比血先滴下来。

五年了,她以为只要足够耐心,足够温柔,总有一天能融化谢逸亭这块冰。

可现在她明白了,他不是冰,只是对她冷而已。

她终于看清了。

佛堂里供奉的从来不是神明。

而是他藏在佛珠下的,那颗偏爱别人的心。

门外传来谢念的笑声和凌清菀的娇嗔,还有谢逸亭低沉的应答。

多么和谐的三口之家啊,而她,像个多余的摆设。




她已经不会再为了他们父子俩伤心难过了。

有更重要的事情值得她去关心。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刚收到消息,前几年资助的三个学生考上了大学,要来谢家看她。

资助用的是她自己的钱。

她好开心,能帮助别人她觉得很幸福。

温晗芯将最后一颗芒果摆在蛋糕上时,听见了前院的喧哗声。

她擦了擦手,看见三个穿着朴素的大学生站在客厅里,手里捧着皱巴巴的感谢信。

质朴纯真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别的情感。

领头的男孩紧张地捏着洗得发白的衣角,“温姐姐,我们考上B大了。”

太好了,终于苦尽甘来。

温晗芯真心为他们感到开心。

可是,总有人要在这个快乐的日子找不痛快。

凌清菀牵着谢念的手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晗芯姐在开茶话会啊?希望别嫌弃我们不请自来。”

来都来了,总不能赶她走吧。

温晗芯没说话,只是将蛋糕往学生们面前推了推,“尝尝,我自己烤的。”

学生们都很害羞。

连连道谢,眼神中都是清澈和感恩。

谢念突然挣脱凌清菀的手,冲到蛋糕前,“我也要吃!”

一块蛋糕而已,平时什么样的蛋糕没有?

非得来这里插一句嘴。

“念儿别急。”凌清菀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冰水。

给孩子冰水干什么?

温晗芯看见谢念眼睛一亮,孩子接过了那杯冰水,她太熟悉这个表情了,每次恶作剧前,谢念都会这样笑。

冰水当头浇下时,奶油花朵瞬间坍塌。

学生们惊慌地站起来,却没人乱说话,甚至向温晗芯投去担忧的目光,确定她没事才低下了头。

他们很不安。

害怕是他们的到来,惹得别人不舒服。

愧疚的心情包围着学生们。

芒果顺着桌沿滚落,在米色地毯上留下几道醒目的红痕。

谢逸亭就是在这时走进来的。

佛珠缠在腕间,一身西装革履,像是刚从重要会议回来,他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餐桌,最后落在温晗芯身上。

温晗芯没有擦脸上的水渍。

她只是轻轻放下沾满奶油的蛋糕刀,将被浸湿的感谢信一张张摊开在茶几上晾干。

动作很慢,很仔细。

“逸亭哥,念儿不是故意的。”凌清菀娇声道,故意不咸不淡地解释,“小孩子贪玩嘛。”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品性能投射在一言一行里,通过日常小事表现出来。

恶种远比善意来得简单直接。

谢念躲到凌清菀身后,露出半张脸,“爸爸,我只是想帮蛋糕降温。”

小孩子的做法,有一些来自于大人的授意。

意图毁坏她的一切,是谁的想法不用琢磨就知道。

温晗芯突然笑了。

她抬头看向谢逸亭,水珠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滴,像是眼泪,又不是。

对面谢逸亭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记得上次谢念打碎古董花瓶时,温晗芯红着眼睛求他别罚孩子,小时候谢念抓伤她的脸,她也是第一时间护住孩子说“不疼”。

可现在。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道歉。”谢逸亭突然说。

凌清菀笑容僵在脸上,“逸亭哥,孩子还小。”

“念儿。”谢逸亭加重语气,“道歉。”

弹幕已经无语了。

他终于长眼了?

除了温晗芯和学生们,这里的人都是神经。

谢念瘪着嘴,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温晗芯点点头,转身对三个手足无措的学生说,“我带你们去换衣服。”

她经过谢逸亭身边时,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

只觉得陌生又恶心。

“晗芯。”谢逸亭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说些什么,“你......”

怎么不哭不闹?

为什么看向他们的眼神突然好陌生?

温晗芯轻轻抽出手,“蛋糕还有材料,我再去做一个。”

佛珠垂下来,谢逸亭的手也悬在半空。

他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天,温晗芯冒雨来找他,浑身都湿透了,只为送他一盒亲手做的点心。

那时候的爱意纯粹真实。

无论是眼神还是心意。

而现在,那双眼睛静得像潭死水。

温晗芯已经带着学生们走进客房,她的背影挺得很直,不卑不亢。

水渍在身后留下一串淡淡的痕迹。

很快就被地毯吸收,就像从未存在过。

谢逸亭无意识地捻动佛珠。

他应该松一口气的。

可胸腔里却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绪,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流失,而他抓不住。




距离她要走只有七天了。

经历了这些她的心慢慢放下很多东西。

她准备好好跟孩子告个别。

即使谢念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好歹养了四年,她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了。

温晗芯端着热牛奶站在儿童房门口时,听见了让她心寒的话。

“妈咪,你明天还来接我放学吗?”谢念的声音不大,眼神期待着看向凌清菀的双眼。

“我不想让那个女人接我,看到她就烦。”

“她还偷东西,丢死人了。”

牛奶杯在托盘上轻轻一晃,溅出两滴在温晗芯手背上。

烫,但她没动。

感觉一阵寒意从脊背往上升起,让她不知所措。

“当然啦。”凌清菀揉了揉谢念的头发,余光瞥见门口的身影,故意提高音量,“念儿真乖,妈咪爱你。”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们母子已经相认了?

那她算什么?

这么多年的抚养教导,就一瞬间消散了?

弹幕又在温晗芯眼前炸开。

我去,这孩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良心的东西。

养不熟的白眼狼!

代入一下温晗芯,我恨不得冲进去给她们俩一人一巴掌。

温晗芯深吸一口气,转身想要离开。

没想到这个时候凌清菀打开了门。

“你来啦,是来给念念送牛奶的吧。”凌清菀接过她手上的牛奶。

谢念大喊一声,“我要妈咪喂!”

看都没看她一眼。

“好,我喂你。”清菀意摸了摸孩子的头,笑语盈盈,“念念真乖。”

温晗芯站在原地,看着谢念就着凌清菀的手喝奶。

四年来每晚都是她哄睡的孩子,现在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她。

她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晚点的时候,她打算等谢逸亭结束诵经的时候,跟他说她要离开的事,顺便商谈离婚的事情。

走廊的壁灯将影子拉得很长。

温晗芯走到书房门口,正要敲门,却从虚掩的门缝里看见了令她血液凝固的一幕。

又是这样。

一天之内,到底要把她的心撕成几瓣呢?

谢逸亭站在书桌前,只是盯着她的脸沉默,而凌清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佛珠被摘下来放在茶几上。

他缓缓俯身。

温晗芯看见他撑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可最终,他的唇还是轻轻落在了凌清菀的唇瓣上。

那么轻,又那么珍重。

她的心一直往下沉。

弹幕比她还激动。

说好的高冷佛子呢?

我真的太心疼温晗芯。

佛珠突然从茶几滚落,谢逸亭猛地直起身,他转头看向门口,眼神还残留着未褪的柔情。

四目相对。

温晗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慌乱。

多可笑,她心想。结婚五年,他唯一一次失态,竟是因为被她撞破偷吻别人。

“我......”谢逸亭喉结滚动,像是找出合理的借口,“她睡着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慌,怕温晗芯生气。

解释是苍白的。

温晗芯想笑,嘴角却像灌了铅。

过了一会,才嘟囔出一句话。

“念儿改口了。”她听见自己说,声音有些哽咽,“他叫清菀妈咪。



第一天,她以为谢逸亭会来。

他总该来问清楚吧?

哪怕只是冷着脸再问她一次,她也能为自己求情。

可门外始终没有脚步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温晗芯自言自语,意识陷入了混沌。

第二天,她开始数自己的心跳。

黑暗里,时间变得模糊,她只能靠心跳来判断过了多久。

可数着数着,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她不敢停下来。

她怕停下来,自己就熬不过去了。

“谢逸亭,我恨你。” 她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依旧没有人回应。

到了第三天,她已经没有力气动了。

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烧过,胃里空荡荡的,连疼痛都变得迟钝。

她靠在墙角,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力气越来越小,就轻轻地在地面滑动,可她感觉不到疼。

她只是觉得冷。

好冷好冷......

“咔哒——”

终于!

门锁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

温晗芯猛地抬头,刺眼的光线从门缝里漏进来,她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却听见谢逸亭冷淡的声音。

“知道错了吗?”

她怔了怔,缓缓放下手,看向他。

就只有这句问话。

谢逸亭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可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又是一副审判的姿态。

她感觉自己好累。

温晗芯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她错了吗?

事情不是她干的。

她最大的错处就是不该嫁给他。

也不该相信他,更不该成为他和凌清菀的阻碍。

她忽然笑了,声音低哑。

“谢逸亭。” 她轻声说,闭上了双眼,“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不要再这样折磨她了,真的好累好难受。

谢逸亭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着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惨白得近乎透明,唇瓣干裂憔悴,指尖全是细小的伤口。

她看起来......像是非常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

谢逸亭忽然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疼得他呼吸一滞。

他是不是......做错了?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

“既然不知悔改,那就继续关着。”

他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门再次关上,黑暗重新吞噬了温晗芯,她靠在墙上,缓缓闭上眼睛。

这一次,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从敞开的门缝漏进来,忽明忽暗,她没抬头,盯着微弱的光亮发呆。

温晗芯不知道自己现在挣扎有没有用。

心脏一点一点往下沉,直至跌入谷底。

晚上,禁闭室的门锁终于开了。

她被放了出来。

主卧的浴缸放满热水时,她盯着自己浮肿的手腕发怔,水面倒映着一张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脸。

苍白的,安静的,再也不会为谁流泪的脸。

衣帽间的行李箱早已收拾妥当。

五年婚姻,能带走的不过半箱衣物。

梳妆台上那些珠宝首饰像极了博物馆的展品,昂贵而冰冷,有些东西不是她的强求也得不到。

是时候看开一点了。

她取下无名指上的婚戒,没有再多看它一眼。

弹幕在镜面上浮动:

晗芯终于彻底失望要离开了,早该这样!

他配不上你,快逃离苦海。

这次千万别回头,跑得越远越好。

心死了,也就能下定决心彻底离开。

温晗芯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自己常用的书桌上,贴上了一张纸条。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

戒指也放在了床头。

希望我们从此山水不相逢。

玄关处,她最后回望这座困了她五年的牢笼。

月光透过透明玻璃,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那年新婚夜,谢逸亭转身离去时,佛堂里摇晃的烛光。

出租车启动的瞬间,一切过往在她脑海中出现快速闪过。

温晗芯没有抬头,只是将脸埋进围巾里。

羊绒针织外套上还残留谢家的气味。

她走进机场,把身上的外套丢进了垃圾桶。

直视前方上了飞机。

飞机冲进云层时,她终于松开紧握的左手。

现在,它终于割断了最后一丝牵连。




“不好意思,让你们吓到了。”

温晗芯找了几件新衣服递给他们,让他们换上。

虽然他们身上没溅到多少,但确实弄脏了。

每当对上他们澄澈的双眼时,她会深刻认识到并不是教育方式出了问题,同样是用心对待,谢念变成了那个样子。

自己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接受者。

“没关系温姐姐,我们就是想来告诉你,我们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努力也没有白费。”男孩圆溜溜的眼睛眨着几下,单纯又真挚。

同行的两个女孩也跟着点头。

他们眼里没有杂念,只是想表达感激。

“你们都很棒,姐姐真心为你们高兴。”

蛋糕已经废了,她准备带学生们出去吃饭,好好给他们庆祝一下。

出去之后,温晗芯的心情好了很多。

人与人得磁场不一样,跟他们一起聊天她觉得轻松愉快。

吃完了饭,温晗芯还想带他们逛街送点小礼物,被他们强烈拒绝,三个学生不好意思再接受馈赠了。

最后只是简单地给他们送行。

就只是平静了一天,又出事了。

从管家那里听到一个消息:凌清菀被人打了。

传到温晗芯耳朵里时,她正在修剪窗台的白玫瑰,剪刀“咔嚓”一声,一朵花骨朵掉在桌面上。

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人,凌小姐受伤了,先生让您立刻过去。” 管家站在门口,语气平静。

温晗芯右眼跳了一下。

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点了点头,跟着管家穿过长廊。

还有一段距离,远远就听见凌清菀的啜泣声,娇弱得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随时会断气。

谢逸亭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眉宇间压着阴沉的怒意。

“晗芯。” 他头也不抬,声音冷冰冰的,“过来。”

温晗芯走过去,看见凌清菀半倚在床上,后背的衣服被撩起一角,露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像是被棍子打的,也像是撞伤的痕迹。

“疼......逸亭哥,我后背好疼。” 凌清菀眼泪簌簌往下掉,指尖揪着谢逸亭的袖子。

仔细看,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谢逸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却转向温晗芯,眼底的寒意几乎凝成实质。

即使没说话,眼神也是在质问。

“你做的?”

温晗芯一怔,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做的?”

她开口问了一句。

谢逸亭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耳坠,这个耳坠是普通的珍珠款式,只是恰好她前几日丢了一只一模一样的。

“清菀说,打她的人戴着这个。”

原来这才是让她过来一趟的原因。

温晗芯的指尖微微发颤,委屈感由内而生。

“不是我。”

她听见自己辩解的声音,不大却坚定,谢逸亭看着她,眼神像是审视一个罪犯。

“那你的耳坠,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

这相当于是铁证。

在没有监控证明清白的情况下,几乎无可辩驳。

温晗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她无从解释。

谢逸亭冷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关禁闭,三天。”

——

禁闭室在谢宅最偏远的角落,常年不见阳光,潮湿阴冷,连窗户都没有。

没有人靠近那边。

温晗芯被推进去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膝盖磕在地上,疼得她眼前发黑,门“砰”地一声关上,吱呀声听着让人害怕。

黑暗瞬间吞噬了她。

她非常怕黑。

从小就有幽闭恐惧症,小时候被关在衣柜里一整夜,差点窒息。

后来长大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

可当黑暗真正降临的时候,那种窒息感还是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呼吸不上来。

她蜷缩在墙角,手指死死抓着衣领,低着头缩成一团,呈现自我保护的姿态,可四周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她越喘,胸口越闷,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救命,放我出去。” 她颤抖着喃喃,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外面空荡荡。

没有人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