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兰香田大莽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刘兰香田大莽》,由网络作家“落日余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离柳老头大概还有一米来远的时候,柳老头突然飞起一脚,踹到了我的肚子上。被柳老头这么一踹,我早上吃的醪糟荷包蛋立马就在胃里翻腾了起来。那醪糟的味道,一下子就从胃里窜到了我的鼻子里。突然,一根银针扎到了我的太阳穴上。我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立马就清醒一些了。此时,我发现我的手上拿着一把小刀,小刀的刀身上沾满了血。那血是暗红色的,而且还带着一股腐臭。刚才我看得很清楚,明明有好几个人拿着小刀,跟我一起围向了柳老头,怎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拿着刀啊?还有,我记得杨四娘递给我的小刀是明晃晃的,上面没有血迹啊!“怎么回事啊?”我问柳老头。“你中道了。还好老子早有准备,让你早上吃了些醪糟和野鸡蛋,不然老子的这条老命就得丢在你小子手上了。”柳老头说。“...
突然,一根银针扎到了我的太阳穴上。我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立马就清醒一些了。
此时,我发现我的手上拿着一把小刀,小刀的刀身上沾满了血。那血是暗红色的,而且还带着一股腐臭。刚才我看得很清楚,明明有好几个人拿着小刀,跟我一起围向了柳老头,怎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拿着刀啊?还有,我记得杨四娘递给我的小刀是明晃晃的,上面没有血迹啊!
“怎么回事啊?”我问柳老头。
“你中道了。还好老子早有准备,让你早上吃了些醪糟和野鸡蛋,不然老子的这条老命就得丢在你小子手上了。”柳老头说。
“原来你让我煮醪糟荷包野鸡蛋吃是这个作用,我还以为你是知道我没吃早饭,所以才拿的野鸡蛋来呢!”我说。
“你以为你还是三岁小孩啊,吃饭这点儿破事还要老子管?”柳老头说着,把我太阳穴上插着的那根银针拔了下来。
这时,我发现跟着柳老头进来的那些村民现在都像木头人一样站着没动,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他们的脖子上都被扎了一根银针。
“你干吗把他们都定住了啊?”我知道那银针肯定是柳老头扎的,村民们不能动弹肯定也是柳老头的杰作。
“他们又没吃醪糟野鸡蛋,再说也没你那命格,老子要不把他们定住,杨四娘就算不拿刀给他们,这么多汉子就算掐也能把老子给掐死。”柳老头说。
“那你干吗把他们带进来啊?”柳老头这么一说,我就好奇了。这些村民被带进来又不能动,非但没什么用,反而还会添麻烦,柳老头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们虽然不能动,但是阳气还在啊!你没看见老子带进来的都是汉子吗?对待阴毒的女人,必须得借借汉子的阳气。”柳老头这话说得,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
在我和柳老头正进行着这番对话的时候,杨四娘没有管我们,而是在那棺材旁边叽里咕噜地念着什么。
哗啦......
棺材盖慢慢地滑开了。
在那棺材盖“哐当”一声落到地上之后,我听到棺材里传出了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指甲扣棺材似的。
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从那棺材里坐了起来,她是背对着我们的,因此除了她的背,我能看到的只有那乌黑的长发。
慢慢的,那红衣女转过了头。她的头发,将她的大半个脸都给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还有那似乎刚吸过鲜血的半边嘴唇。
“啊!”在见到那女人的面容之后,我很不争气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抱住了柳老头。
“像个妹儿一样,不就一女人吗?怕个锤子!看着,老子分分钟就能把她给收拾了。”柳老头说。
说完之后,柳老头很玩味地看了杨四娘一眼,对她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就搞了这么个玩意儿,就你这两下子,还是自己收了吧!让老子亲自动手,那是掉老子的身价!”
杨四娘只是冷冷地笑着,并没有回柳老头的话。杨四娘现在都已经出招了,让她自己收回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老子可就动手了。”柳老头的废话怎就这么的多啊?
柳老头在说完这话之后,还没有向着那棺材走去,仍只是看着杨四娘。
“你就吹吧!”杨四娘开口了。虽然现在我和杨四娘是处于敌对状态,但是她这话,确实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那女鬼已经站了起来,并走出了棺材,迈着步子朝着我来了。
嘀嗒嘀嗒嘀嗒......
红衣女鬼走路的声音就跟闹钟的滴答声似的,看着她一步一步地逼近,我想逃跑,可脚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就无法抬起来。
“柳老头,快动手啊!”我喊了好几遍,可是我在喊的时候,感觉有根绳子勒着我的脖子,让我喊不出声来。
柳老头现在还在跟杨四娘对峙,那根本就算不上是对峙,最多只能算是无奈地看着杨四娘。
“你真不收?”在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柳老头身上的时候,他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发誓,如果我今天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我再也不相信柳老头了,再也不跟他一起玩儿了!他就是一个只会吹牛逼的大骗子,连个杨四娘都干不过!
红衣女鬼此时距我只有一步之遥了,她对着我笑了笑,然后伸出了那比面粉还要白的手。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跟我握手吗?
我看向了柳老头,因为我此时说不出话,问不出来,所以只能用眼神去问柳老头,我该怎么做?
柳老头的嘴唇上下翻动了起来,看样子他是在对着我说什么,可我却什么都没有听到。我的耳朵像是被一双大手给捂住了似的,只有嗡嗡的声音。
这时,原本笑吟吟的红衣女鬼见我半天都没有对她的示好做出回应,她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些嗔怒的表情。
那表情真的是嗔怒,不是凶怒。柳老头看来是靠不住了,我还是靠自己吧!红衣女鬼不就是想跟我握个手吗?握就握吧!握个手又不会死人。
这么想着,我便鼓起了勇气,慢慢地把我的手给伸了出去。见我的手抬了起来,红衣女鬼的脸色立马就多云转晴了。在我的手即将碰到红衣女鬼的手的时候,出于本能的害怕,我一下子又缩了回来。
“呜呜哇哇......”
我手一缩回来,红衣女鬼立马就怪叫了起来,此时她的眼里突然露出了凶光,瞪得我背脊发凉。这一次她可不是嗔怒了,而是真正的凶怒了。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柳老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现在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了,柳老头到底是不是故意害老子的啊?
红衣女鬼这时候已经张大了嘴,看样子她是准备来咬我了。虽然她的牙齿看上去还算整齐,跟普通人一样,但是那牙齿上满是血迹,就像是刚吸过血一般,所以看上去还是让人渗得慌。
我可不想被这红衣女鬼吸血,因此我赶紧伸出了手。
红衣女鬼的手除了冷一些,其实和人的手没多大的区别。我在握住她的手之后,她也没有对我干什么,只是紧紧地捏着我的手。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手心里有冷汗浸出来了,可是那红衣女鬼还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因此我也不敢松开。
这时,柳老头拿出了银针,走到了红衣女鬼身边,在她的脖子上扎了几下。柳老头扎针的时候,那手就像无影手一样,我就感觉到一阵手影乱晃,然后他就扎完了。
“快来扶住她。”柳老头刚一收针,那红衣女鬼就要往后倒。
我居然能听到柳老头说话了,还能动了。我没有多想,赶紧一把抱住了那就要摔倒的红衣女鬼,发现她的身体跟正常人的身体差不多,有血有肉的。
“你让我抱着这女鬼干吗啊?”我问柳老头。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她是鬼了,她是个人,你帮老子把她抱到外面去,让她待在太阳底下,安顿好了你就立马回来。等老子一会儿把这边忙完了,再去处理这女人。”柳老头说。
人都是怕死的,闻到了死亡气息的我,因为恐惧,嘴巴都已经吓得颤抖起来了,我的上下牙相互撞着,在黑暗里发出了那咯咯咯的声音。
突然,我感觉到又有一双手向着我的脖子靠了过来,那双手好像是贴到了掐住我的那双手上。这是什么情况,杨四娘是嫌一个僵尸的力气不够大,又弄了一个来伺候我吗?
“是我,不要怕。”柳老头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来他还活着,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嘎嘣!嘎嘣!”
那掐着我脖子的大手的手指头被一个一个地掰开了,我的脖子终于是从那大手里挣脱了出来。虽然此时脖子还是很痛,但至少我能自由的呼吸了,我不会死了。
一道光射了出来,柳老头打开了手电筒,然后递了个打火机给我,让我去把棺材下面的长明灯给点燃。
虽然我一看到那棺材就觉得渗得慌,但为了让这屋子能亮一点,我还是乖乖地拿着打火机过去了。在我打燃打火机去点那长明灯的时候,杨四娘对着我冷哼了一声,不过在冷哼之后,她也没有再做什么。
长明灯一点燃,整个屋子便都有了那微弱的光亮。这时我才看清楚,屋里没有僵尸,除了杨四娘、柳老头和我之外,还有一个人。
那人的嘴张得很大,大得可以塞一个大土豆进去;他的眼睛已经鼓出来了,就像牛眼睛似的;他的脸是卡白卡白的,就像死人的脸一样,没有任何的血色。
那人的双手平举着,双掌虎口相对,还保持着刚才掐我脖子的姿势,不过手指头被人为地掰直了。
他的脖子上、手腕上被插了好几根银针,明晃晃的,我一看便知道,肯定是柳老头弄的。
这人我认识,他就是那中邪的田大莽。此时田大莽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十分诡异。
“我给你一天时间,你最好是自行收手,若是明天你自己不把那些脏东西毁了,我后天还会来的。”柳老头说。
杨四娘只是冷冷地看着柳老头,没有说话。就在这时,我好像闻到了尸体发臭的味道,那味道就是从那棺材里飘出来的。
“你把田大莽背起来,我们把他送回家去。”柳老头对着我说了一句。
“我背?”田大莽现在看上去就像个僵尸一样,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虽然我背得动他,但心里却硌得慌。毕竟,无亲无故的,谁愿意背这种死人一样的人啊?
“你不背还要老子背吗?”柳老头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往门外走。
“柳老头,你倒是搭把手啊!”见柳老头撒丫子跑了,我可不敢一个人跟杨四娘和那棺材在这屋里待着,于是赶紧把田大莽扛在了背上,追了出去。
“干吗不今晚就把杨四娘的脏东西给毁了啊?还给她一天时间,你就算给她十天她都不会自己毁了的。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你知道吗?”追上柳老头之后,我因为心里憋着一口恶气,就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数落起了他来。
“你懂个屁!今晚要不把田大莽给救回来,他就永远都这样了。你以为老子不想今天就把杨四娘这事给了结了啊?这救人如救火,拖不得,懒得跟你这个屁都不懂的臭小子说。”柳老头虽然嘴毒,但还是跟我把原由说了。
“我本来就不懂屁,你懂,你懂谁的屁是香的,谁的是臭的!”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柳老头了。我不喜欢他别的,就喜欢跟他斗嘴,一跟他斗嘴,我就觉得很欢乐。
“老子哈儿拿个苞谷壶壶把嘴巴给你揍到,免得你娃儿乱放屁!”被惹生气的柳老头给我来了句言子。“哈儿”是“一会儿”,“苞谷壶壶”是“玉米核”,“揍到”是“塞住”。
“要得,要拿煮熟了的糯包谷来揍哟,黄包谷是喂猪的。”在柳老头面前,是不需要讲什么节操的。
“要得呀!你等到嘛!”说惯了普通话的柳老头,在说重庆话的时候,那是别有一番喜感。用这种欢乐的对话来对付恐惧感,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在这欢乐的对话中,我和柳老头很快便来到了田大莽的家门口。田大莽家的大门是大开着的,看样子刚才田大莽在出去的时候没有关门。
“刘兰香,刘兰香!”柳老头一边喊着,一边用手里的电筒在屋里乱照。
柳老头喊了半天,见没人答应,便让我先把田大莽背进里屋,把人给救了再说。
一进里屋,我便看到刘兰香蜷缩在墙角发抖,看样子是被什么给吓着了。
“怎么了?”柳老头问。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刘兰香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重复着这句话。
“看来今晚我们不用睡觉了。”柳老头说。
说完之后,柳老头让我先把田大莽放到床上,然后再把刘兰香给抱到旁边的凉板上去。
在被我抱上凉板之后,刘兰香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念着那句“不要杀我”。这时,柳老头从包里取出了银针,分别在刘兰香的额头、脖子,还有别的一些地方扎了几下。在扎完之后,刘兰香便不再胡言乱语了,而且还很神奇地睡着了。
“刘兰香只是被吓着了,明天早上应该就能好,不用去管她。不过,田大莽这边倒是比较棘手,我只能暂时稳住他的魂。要想让他恢复正常,必须得把杨四娘家的脏东西给毁了。”柳老头说。
说完之后,柳老头又拿出了一些银针,在田大莽身上扎了起来。刚才在给刘兰香扎针的时候,柳老头在扎完之后是全都拔下来了的。在田大莽这里则不一样,柳老头把扎的针全都留在了田大莽的身上,现在田大莽身上插着好几十根银针,就像个刺猬一样。
扎完针,柳老头告诉我说没事了,不过我们得等到刘兰香醒来,把田大莽交给她之后才能走。
“老子扎针耗神,先睡会儿。你先不要睡,把田大莽守着,要是有异常就叫我。我最多睡半个小时,等我睡醒了你再睡。”柳老头这话一说完,立马就一屁股坐到了藤椅上,打起了呼噜。
一秒钟就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了,有这么快吗?虽然我认为柳老头是装的,但是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苦逼地看着那脸色惨白,像死人一样的田大莽。
床头柜上有个小闹钟,现在是两点一刻。柳老头说他最多睡半个小时,我决定多给他十五分钟,要是他三点还不自觉地醒来,我就把他给叫醒。
虽然我的上下眼皮已经打起架来了,但我还是强撑着,瞪大眼睛守着田大莽,毕竟这事太邪乎了,疏忽不得。
好不容易熬到了两点四十五分,柳老头果然没出我所料,仍旧在那里打着鼾,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
我说过会多给柳老头十五分钟的,所以在到了时间之后,我选择了忍。
滴答!滴答!
虽然柳老头的鼾声很大,但小闹钟的声音也是很有穿透力的。鼾声与小闹钟的合奏,虽然不如和弦乐那般美妙,但好歹是让我在万般无聊中找到了一点趣味儿。
三点了,柳老头还没醒来,看来我必须得有所动作了。
我走到了柳老头的身边,附在他耳朵旁边喊道:“柳老头,起床了。”
我喊了半天,柳老头继续在那里打着鼾,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得很死,还是故意装的。跟老流氓耍无赖,我承认我耍不过他,只能认栽。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一把将站着的他按到了椅子上坐着,然后一针扎向了他的百会穴。银针刚一入穴,那男人立马便抽搐了一下,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柳雨婷问。
“半小时后他就能恢复正常了。”我一边悠悠的说着,一边把那男人百会穴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你确定?”柳雨婷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显然她不相信我说的。
“等半个小时不就知道了。”我懒得跟柳雨婷解释。毕竟没有事实佐证,我就算把嘴皮子给说破了,那也是白搭。
半小时后,那男人慢慢的醒了,此时他的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呆滞了。除了有些虚弱之外,那男人的状态看上去跟正常人差不多。
“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有两下子嘛!”见我让那男人恢复正常了,柳雨婷对我的态度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说完这话之后,柳雨婷便开始审起那叫曹斌的男人来了。在半年前,县人民公园后山上,那废弃的水塔里发生了命案,那命案有可能和曹斌有些关系。
死者名叫蒋国强,发现他尸体的时候,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从尸检的结果的上来看,蒋国强并没有受到别的任何伤害,就是那一匕首,要了他的性命。
当时,蒋国强的尸体是像婴儿一样蜷缩着的,嘴还咬着食指。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的身上居然搭着婴儿的襁褓,手背上还被人用刀刻了个奶瓶的图案。
负责这个案件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刑警,对于蒋国强身上的这些反常的疑点他们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像这种变态杀手他们之前也是遇到过的。
因为凶器还留在死者身上,所以只需要验验那匕首上的指纹,这个案子就能找到线索。只是,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因为那匕首上的指纹和血迹,全都是蒋国强自己的。也就是说,从各方面的证据来看,蒋国强是自杀的。
就在案子陷入僵局的时候,警方查到曹斌和蒋国强在经济上有些纠纷,因此决定传唤一下曹斌。可是,让警方郁闷的是,他们找到曹斌的时候,曹斌居然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从警方调查的情况来看,曹斌之前可没有精神病史,而且曹斌在蒋国强出事之前,一直都是正常的。
曹斌的突然发疯,很可能和蒋国强案有关系。因此,警方给曹斌联系了精神病医院,可是在精神斌医院治了几个月,曹斌仍是一点儿好转都没有。
因为曹斌那里没有任何的突破,这个被称为鬼婴案的案子就这么被搁下了。在一个月前,有个退了休的老刑警给县公安局主管刑事侦查的副局长蔡晨提了个建议,说有些案子很诡异,得请懂鬼神的民间高手配合才可能破得了。
就这么,蔡晨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成立了一个专案组,并把那理不出头绪的鬼婴案交给了专案组,让专案组试试水。因为蔡晨本来就没对专案组抱多大希望,所以就把刚从警校毕业,才分配到局里来的柳雨婷提拔成了专案组的组长,让她全权负责专案组的工作。
柳雨婷已经审了曹斌好半天了,无论柳雨婷怎么问,那曹斌都回答说不知道。我好歹也是心理学科班毕业的,因此我能判断出来,曹斌什么都不说,并不是因为他不想配合警方,而是他不敢说。
要想让曹斌开口,像柳雨婷这么问肯定是不行的,我们首先得把他的恐惧给消除,这样他才敢把知道的说出来。
我对着柳雨婷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柳雨婷在看到我的手势之后,先是白了我一眼,不过最终还是走过来了。
“你要是信我,我就有办法问出来。”我说。
“什么办法?”柳雨婷问。
“你先带我去人民公园后山上看看,我总得先看看案发现场吧!”我说。
“好!”柳雨婷回答得很干脆。
柳雨婷带着我走出了公安局,我原以为她会安排一辆警车带我去人民公园,没想到她把我带到了公交站。
“咱们可是去办案的,怎么坐公交啊?”虽说现在我还没有拿到制服,但好歹也是半只脚踏进了警察队伍的预备警察啊!这警察办案,可都是坐警车去的啊!
“局里的车比较紧张,我们专案组因为是最不重要的部门,所以没有配车。”柳雨婷很淡然地跟我解释了一句。
柳老头,你不是说有豪车吗?我怎么当了警察,连破桑塔纳都没得坐啊?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那忽悠我的柳老头,然后跟着柳雨婷上了公交车。
虽然接手鬼婴案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但是水塔这案发现场,柳雨婷来过不下十次了。柳雨婷轻车熟路地把我带到了水塔里,我把水塔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要是这案子真跟鬼有关,别说鬼婴案是半年前发生的,就算是两年前发生的,那在这水塔里都应该能查到些线索。这鬼跟人可不一样,人在犯了案之后会畏罪潜逃,再也不回案发地,鬼却不是。正常的鬼是没有大脑的,它当然也不会主动去害人,除非是人先招惹到了它。
从水塔的地理位置,以及周围的环境来看,这地方确实是很适宜鬼魂居住的。也就是说,蒋国强多半是惹到鬼了,所以才在这水塔里把命给丢了。
“蔡国强是几点死的?”我问。
“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柳雨婷说。
“那就对了。”我点了点头,说:“你要是不害怕的话,咱们晚上十一点再来这里,你就能知道整个案子的真相了。”
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正好是子时,鬼是最喜欢在这个时间段出来活动的。不过,有一点我没有搞懂,大半夜的,蔡国强没事儿跑到水塔里来干什么呢?
这个案子,虽然看上去是鬼做的,但是,从蔡国强大半夜来水塔这一点来看,似乎也有人为的因素。
我可以肯定,蔡国强确实是在鬼的影响下自杀的,不过蔡国强的自杀,绝对是某个人策划的。因此,就算搞定了鬼,也不能代表这个案子就可以结了。
“快六点了,我请你吃晚饭吧!”不知道是不是我让原本是死局的鬼婴案有了转机的原因,柳雨婷现在对我竟然十分客气了,还要请我吃饭。
“美女请我吃饭,我会不好意思的。”我说。
“要觉得不好意思,你就你请我吧!”柳雨婷倒也不跟我客气。
我把手伸进兜里摸了摸,把四个兜都翻出来了,一共就摸出了四十几块钱。“我只有这么多了,只请得起小面。”我说。
柳雨婷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么穷啊!算了,看在我是你领导的份上,今天还是我请你吧!”
“领导?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给我,可是我还没想好娶不娶你呢!”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从第一眼看到柳雨婷开始,我就对她产生了好感。因此,我一个没忍住,就调戏起她来了。
“啪!”
柳雨婷一脚踢到了我屁股上,她可是警校毕业的,练过家子的,因此这一脚差点儿把我踢了个狗吃屎。
“干吗踢我?”我一边捂着生疼的屁股,一边对着柳雨婷质问道。
“自己要乱说话,活该!”柳雨婷恨了我一眼,然后迈着那风情的步子,扭着小蛮腰走了,也不等等我这个屁股和心灵都受了重创的重伤员。
柳老头走向了那女人,然后拿出银针在那女人的身上扎了几针。
“她再睡会儿就没事了。”柳老头说。
“这女人是谁啊?”我忍不住好奇,问了这么一句。
“你仔细看看。”柳老头说。
我走到那女人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发现这女人是乡场上那个女疯子。女疯子流浪到我们龙冈乡已经好几年了,成天到晚疯疯癫癫的,住在乡场旁边那个废弃的观音庙里,过着东家讨一口,西家要一顿的生活。
女疯子刚到龙冈乡的时候,乡派出所的民警因为问不出她到底叫什么,家在哪里,因此把她送到了镇里的救助站。可是过了半个月,这女疯子不知怎么的从救助站里跑了出来,又回到了龙冈乡来,还住进了那观音庙里。
女疯子虽然是个疯子,但也不惹事,也没给谁家添什么麻烦,所以她回来后,见她乐意住在观音庙里,民警们就再没去管她了。
半年前,那女疯子突然从观音庙里消失了。因为她是个疯子,大家都以为她流浪到别的地方去了,没想到她居然出现在了杨四娘弄的那棺材里。
“这是乡场上半年前失踪的那女疯子。”我说。
柳老头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说:“杨四娘半年前就在准备了,这绝不会只是生基风水那么简单。刚才那些烧掉的小纸人,上面全都写得有名字和生辰八字,而且全都是附近几个村的人。”
“哈哈哈......”
柳老头这边正说着,那边杨四娘的屋里已经传出了阴冷的笑声。
“夏一,跟我一起进去看看。”柳老头对着我说道。
杨四娘还在刚才那个屋里,虽然那屋子里面的棺材已经被弄走毁掉了,可是在走进屋子之后,我还是觉得渗得慌。
“杨四娘,你搞得那些脏东西已经被我给毁掉了,我劝你还是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要再搞那些害人的玩意儿。”柳老头说。
“你管不着。”杨四娘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柳老头说完,没等杨四娘回答,便带着我离开了那屋。
“就这么就算了?”我很不解地看着柳老头。
“那能怎么样?说到底杨四娘就是弄了些小纸人,摆了口棺材在屋里,别的她又没干什么,派出所的又不能凭这些抓她。”柳老头说。
警察抓人是要讲证据的,杨四娘干的这些事,虽然确确实实在害人,但是那些小纸人、棺材什么的,从法律上来说,是无法作为证据的。
“那就让杨四娘逍遥法外吗?”杨四娘干的事这么恶毒,法律却管不了她,这让我很愤怒。
“杨四娘干的这些事,既牵涉到阳间,也关系到阴间,因此,只在阳间混的警察管不了,那也是正常的。能管住杨四娘,阻止她继续做坏事的,只有我们这类人。当然,如果你不好好跟我学本事,没把本事学到家,你就不会是杨四娘的对手。到时候,你就算看不惯,想管她,非但管不住,反而还会栽在她手上。”柳老头很严肃地对着我说道。
“你为什么非要收我当徒弟呢?”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搞明白。
“我和你有缘。”柳老头说。
说完,柳老头就去刘兰香家给田大莽扎针去了。虽说柳老头还是没有说清楚为什么非要收我当徒弟,但在经历了杨四娘这件事之后,我是真的愿意跟着柳老头好好学了。
柳老头治好了田大莽,杨四娘搞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被毁完了,所以这件事算是勉强结束了,我也该去学校报道了。
接下来的四年,没有再出什么奇怪的事,在这四年里,每到寒暑假,我都会跟着柳老头学医术。其实,要论医术,柳老头真的只是一个赤脚医生的水平,也就能治治伤寒感冒什么的。不过,柳老头本就不是一般的医生,他是鬼医,手中的银针很厉害,只要是跟鬼有关的病,他扎几针便能治好。
因此,在这四年里,我跟柳老头学的时候,绝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到扎针上了。那银针在柳老头的手中,就像是一把飞镖一样,只要是在十米之内,他能指哪儿打哪儿。我虽然练了四年,但还是没柳老头那本事,就算只隔了两米远,那银针我也扎不准。不过,要是没有距离,我扎针驱鬼还是练得很熟的。
为了让我练好本事,在最后这一年里,柳老头故意让鬼上到他自己的身上,让我用他的身体来练习。可以说,为了让我练好本事,柳老头真的是把他的老命都给豁出去了。当然,我也没有辜负柳老头,除了偶尔故意把“师父”叫成“柳老头”之外,在学习方面,柳老头对我还是很满意的。
大学毕后,我本来是可以留在大城市里工作的,可柳老头告诉我说,鬼这种东西,在山村里更容易出现。不过,我要留在大城市,他也不会强求我。
我知道柳老头的意思,他是想让我回龙冈乡。其实,这四年来,虽然杨四娘一直没有动作,但我这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安。因为上次那事,我总感觉没有彻底解决掉。柳老头让我回乡,应该是有杨四娘的原因。
想着柳老头的本事,我还没有全部学到手,也就是说还没有出师。因此,在毕业后,我听从了柳老头的建议,回到了家乡。决定把柳老头的本事学完了,杨四娘的那件事彻底了解了,我再去大城市。
回到家乡后,我继承了柳老头的衣钵,成了一个赤脚医生。不过,柳老头给我嘱咐过,能治好的小病就治,与鬼无关的,治不好的病,就建议人家去医院治。
就算是在大山深处的小村里,要是没有人作怪,鬼这东西也是不会随便出来害人的,加上村民们现在家里一般都备得有常用药,小病吃两颗药就能好,大病我又治不了。因此,在家待了两个月,我一单生意都没接到。
就在我正为生计发愁的时候,柳老头哼着小曲儿来了我家,看样子他挺高兴的。
“这么高兴,你是给我找到师娘了吧?”一个大男人,都大学毕业了,还在家里这么干坐着吃闲饭,就算爸妈不生气,我自己也得生自己的气啊!
“你小子是在生老子的气,怪老子把你忽悠回了沙林村。你又不会干农活儿,这年头赤脚医生也没什么生意了,所以你小子养不活不了自己,正在发愁呢!”柳老头说起风凉话来,从来都是不会看我脸色的。
“我继承了师父你的衣钵,混得都吃不上饭了,你还好意思在我这里冷嘲热讽的。”我说。
“怎么,你真以为老子是在害你吗?你小子要是都没饭吃了,以后谁来给老子养老啊?老子把你叫回来,那是因为有人在龙冈乡摆了一个大舞台,你如果能成为这舞台上的主角,以后不仅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什么豪车、美女,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柳老头说的这番话就跟唱戏一样,没一句靠谱的。
“你是说乡里要唱大戏,让我去演花旦?”我揶揄了柳老头一句。
“女主角已经来了,你能不能把男主角拿下来,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柳老头越说我越糊涂了。
“我可是学的心理学专业,不是表演专业,当个群众演员混盒饭吃还差不多,还男主角?”我说。
“鬼婴案,你听说了吗?你要是能帮助专案组把这案子破了,以后你就能进专案组当警察了。这个专案组,负责的可都是跟鬼神有关的案件,没真本事的人是进不了的,所以待遇可比一般的警察要高好几倍。怎么,动心了没?”柳老头说。
这鬼婴既然是人为的,那么它肯定是被人引到这里来的,因此,我敢断定这鬼塔里肯定埋着某些东西。
于是,我打开手电筒,仔仔细细地在水塔里找了起来。就在刚才鬼婴出现的那地方,我发现了一堆乱石。这堆乱石表面上看着就是一堆杂乱的石头,可是在我仔细一看,便看出了端倪。
“警方当时在进行现场侦查的时候,有没有检查这堆石头?”我把手电对着那堆石头晃了晃,问。
“一堆乱石有什么好查的?”柳雨婷有些不解地回了我一句。
在警察眼里,这确实只是一堆没必要查的乱石。怪不得鬼婴案警方没能查到头绪,这么明显的线索他们都能忽略,还能查出来个屁啊!
“如果我没猜错,这堆乱石正好有十八块,代表着十八层地狱。”我说。
“你就胡扯吧!”那些乱石是重叠在一起的,而且大小不一,单就这么看是不可能看出到底有多少块的。因此,柳雨婷质疑我也很正常。
“不信你就搬开来数数,看我说的对不对。”我说着,就蹲在了那乱石边上,一块一块地搬了起来。
在我把乱石搬开之后,柳雨婷愣住了。让柳雨婷愣住的,不仅是因为这乱石刚好是我说的十八块,还有这乱石堆下面的景象。
乱石堆下面是一层泥巴,在我用棍子把泥巴撬开一些之后,有一条一条的小石块露了出来。
“这应该是婴冢,下面埋得有婴儿的尸骨,不能这么草率地打开,我得回去准备一下。”说着,我便把那土给复了原,然后把石块给搬了回去。
弄完后,柳雨婷打车把我送回了公安局,并帮我找了间临时宿舍,然后她就自己回家了。
次日一大早,柳雨婷便来宿舍叫我来了。因为我们专案组没有经费,所以我只能找柳雨婷借了点钱,去买了些香烛纸钱什么的。
本来我们鬼医降鬼是不用香烛纸钱的,但是那水塔里的是婴冢,也就是婴儿的坟墓。我要把那婴儿的尸骨请出来,再怎么也得先给他上上香,烧烧纸吧!毕竟,这该做的礼节,我还是得做到啊!
挖开婴冢,对整个案件的侦破有多大的作用我不好说。不过,那婴冢很邪,留在那里肯定还会有人受害,所以我必须得把它毁了。
我和柳雨婷一起,把那婴冢给挖开了,婴冢里面有一个褐色的小陶罐,里面装着骨头碎片。通过肉眼来判断,那骨头应该是婴儿的。
“这骨头需要化验吗?”柳雨婷问我。
“你会化验吗?”我问。
“我又不是搞化验的,可以送化验科去。”柳雨婷说。
“破桑塔纳都不给我们用,化验科的能帮我们化验这骨头吗?”在我的内心深处,咱们专案组就是小妈生的,在局里处处都要受打压。因此我总觉得,无论什么事,都得我和柳雨婷亲自干,别人都不会帮我们忙。
“废话,好歹咱们也是专案组,如果有必要,局里的资源我们都是可以用的。”柳雨婷说。
“你就忽悠我吧!车都不给用,还局里的资源都可以用,你哄三岁小孩呢!”我说。
“别贫了,办正事!”柳雨婷看出来了,我这是没事找事,故意在跟她抬杠。
回到局里之后,柳雨婷立马便把那小陶罐送化验科去了。待柳雨婷送完小陶罐回来,我和她一起走进了审讯室。要想离真相更近一些,我们还是得撬开曹斌的嘴。
“曹斌,我知道你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想把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你什么都不说,是因为你害怕,你怕说出来我们不会信,还怕那东西会找你报复。”在进审讯室之前我就跟柳雨婷说好了,这次由我来问,因此这话是我说的。
我说完之后,曹斌没有作声,不过点了点头。
“那东西是个婴儿,但不是一个活着的婴儿,是鬼婴。”我说。
曹斌再次点了点头。
“水塔里那只害死蒋国强的鬼婴已经被我们给除掉了,它不可能再来害你了,因此,你知道什么,就放心大胆的说出来吧!你之前疯疯癫癫的,是被鬼上了身,你身上的鬼都能被我们除掉,所以你要相信我们的能力。我们专案组,就是专门负责这种鬼案的。”我说。
在我说完这番话之后,曹斌是彻底地放开了,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在案发之前的那段时间,曹斌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噩梦。在梦里,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咿咿呀呀地要他抱,如果曹斌不抱他,他就会张着那血盆大口,飞起来咬曹斌。
不得已,曹斌每次都只能硬着头皮把那婴儿抱在怀里,然后像以前哄自家孩子睡觉一样哄他。只要那婴儿一睡着,曹斌就会惊醒,噩梦也就结束了。
案发前一天的晚上,原本只会向曹斌求抱的婴儿,突然开口说话了,他让曹斌在第二天晚上的十一点,把蒋国强给约到人民公园后山上的水塔里去。婴儿告诉曹斌,曹斌只要照做,他以后就再也不会来找曹斌了。
曹斌因为生意亏损,到处都欠得有债,同时也欠蒋国强3万块钱。为了摆脱噩梦,曹斌打了个电话给蒋国强,约他晚上十一点在水塔那里见面,说还钱给他。
在接到电话之后,蒋国强对时间和地点有些质疑。曹斌解释说,他知道蒋国强现在急需用钱,所以就决定先把他的钱还了。至于时间和地点,那是因为自己债主很多,天天堵在家门口,得避开他们,才能顺利把钱还到蒋国强的手上。
曹斌虽然是说的谎话,但这谎话比真话还真,因此蒋国强就信了。
晚上十一点,蒋国强去了人民公园,不过曹斌没有去。
在听到蒋国强出事的消息之后,第二天夜里,那婴儿再次找到了曹斌。不过,这一次无论曹斌怎么哄,都无法把那婴儿给哄睡着。
曹斌呢,就像是疯了一般,一直抱着空气,念着那句。
“喔喂喂!喔喂喂!幺儿快快睡觉觉......”
曹斌知道的就是这么多,能说出来的他全都说了。我大致可以肯定,曹斌说的这些话是真话,不过他还有没有没说的,我还拿不怎么准。
曹斌是个普通人,他是不可能搞出鬼婴这种东西的,因此在审完之后,我们便把他给放了。
案子有了不小的进展,柳雨婷立马就写了份报告,交给了蔡晨。
过了两天,蔡晨把我和柳雨婷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们俩不错嘛!老刑警都没破掉的案子,被你们两个年轻人破了,很不错!这次专案组立了大功,局里决定给你们配辆警车,以后方便工作。”蔡晨很高兴地对着我们说道。
破案率代表着政绩,所以在我们破了案之后,作为我们主管领导的蔡晨肯定是很高兴的。
“蒋国强虽然是鬼婴害死的,但那鬼婴很可能是人为的,因此这案子还不能算破了吧!”我这人天生不是当官的料,因此只会说大实话,不太会说官场上的话。
“小夏啊!咱们警察办案讲的是证据,不能靠猜想。”蔡晨淡淡地回了我一句。
我明白蔡晨的意思,如果这案子不结,继续往下查,要是查出来了还好,若是查不出来,这案子不就又成了死案了吗?这样,原本已经提上去的破案率,又得回到原点了。
“可是案卷总不能写是鬼害的吧?”我说。
“写自杀啊!”蔡晨像看傻逼一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