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程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转身嫁别人,前夫悔断肠苏棠程泽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五毛硬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棠忍无可忍的看了沈易安一眼,回自己房间拿了个铁锤出来。三步并做二步走到闻静母子房间门口,抬脚踢开门,打开柜门,将里头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外丢。更没放过旁边的木箱子,锤子举起砸掉上头的锁,打开盖子将里头的东西倾倒出来。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快到沈易安都没来得及阻止。“坏女人!你个坏女人……”小磊上前要对苏棠拳打脚踢,被沈易安抱住。“苏棠,你疯了吗?”沈易安气急败坏。闻静更是哭的眼泪扑簌的掉,“苏棠同志,你这也太欺负人了。”欺负人?苏棠扯唇角冲她笑笑,从一地乱七八糟里一件一件的挑出她的东西。“这条裙子我只穿过一次、这条裤子我一次都没穿过、还有这瓶雪花膏我买了还没拆封、这条项链是我二哥送我的生日礼物……还有……”苏棠弯腰从地上捏出...
苏棠忍无可忍的看了沈易安一眼,回自己房间拿了个铁锤出来。
三步并做二步走到闻静母子房间门口,抬脚踢开门,打开柜门,将里头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外丢。
更没放过旁边的木箱子,锤子举起砸掉上头的锁,打开盖子将里头的东西倾倒出来。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快到沈易安都没来得及阻止。
“坏女人!你个坏女人……”小磊上前要对苏棠拳打脚踢,被沈易安抱住。
“苏棠,你疯了吗?”沈易安气急败坏。
闻静更是哭的眼泪扑簌的掉,“苏棠同志,你这也太欺负人了。”
欺负人?
苏棠扯唇角冲她笑笑,从一地乱七八糟里一件一件的挑出她的东西。
“这条裙子我只穿过一次、这条裤子我一次都没穿过、还有这瓶雪花膏我买了还没拆封、这条项链是我二哥送我的生日礼物……
还有……”
苏棠弯腰从地上捏出一件棉质小背心展示给她看,“闻静,你是个变态吗?
还是心理有什么问题,居然教唆小磊偷我的内衣。”
“我……”
“想说你不知道是吗?”苏棠没给她狡辩的机会,“你现在身上穿的那件,也是我的。
你敢脱下来证明不是我的吗?”
“……”
苏棠又看向沈易安,“你现在还有脸说小孩子都是这样,喜欢乱翻乱拿东西吗?”
“……”沈易安脸早就臊成猪肝色了。
心里明白这件是闻静和小磊的错,可闻静母子是外人,照顾他们母子那是报恩是念旧情,不能因为这个就指责他俩。
就算看在死去蒋卫国的面子上,他也张不开这个口。
沈易安无奈的想哭,“棠棠,我们是两口子一家人,你能不能看在我们的情分上,别这么咄咄逼人。
他们的错我给你道歉,这些东西我赔给你,我俩私下解决。
别闹的让人难堪了行吗?我求你了!”
这是承认她们母子有错了,闻静气的咬牙,她有什么错,她什么错都没有。
闻静不动声色的在小磊胳膊上拧了一把,小磊哇一声哭起来的同时,抬头接收到了亲妈的提示。
小哭边扯着嗓子哭边道:“我没错,凭什么坏女人有好衣服穿,凭什么坏女人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凭什么坏女人买了那么多吃的都给了别人,凭什么……
我爸爸还在的时候,我妈妈也像坏女人一样,有漂亮衣服穿有雪花膏用。
我不过是想让妈妈跟从前一样,跟坏女人一样能穿漂亮衣服,我有什么错?
该道歉的人是坏女人,天天欺负我妈欺负我,坏女人!”
许是还惦记着那么多吃的一个都没给他,小磊越哭越激动,最后竟然上手推苏棠。
“你滚!你滚出我家,我不要你再欺负我妈欺负我了。”
这一番话,沈易安的心像是被扎了一刀。
是啊!
一个小孩子,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想保护妈妈,想让妈妈跟从前一样漂漂亮亮的。
有错的是他,没有照顾好母子俩,非但没照顾好,还任由苏棠欺负他们。
“苏棠,欺负孤儿寡母,你很有成就感吗?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欺负孤儿寡母。
同样的套路前世苏棠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每次都以沈易安指责她欺负孤儿寡母结束。
前世的她,念着跟沈易安的感情,怕沈易安又跟她冷战,就算再生气再窝火也会先低头。
这一世,她不在乎沈易安了,一旦不在乎了,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退烧药、消炎药、跌打损伤还有解毒的药等等,最好是各种药都带齐了才万无一失。
苏棠收拾好锁好门去了医院,先找医生看了下额头上的伤口。
医生说处理的很好,没有发炎的风险,包扎好别碰生水养两天就好了。
说是这么说,医生还是给苏棠开了药膏。
苏棠也顺便让医生开了自己要的药。
这时候的药不存在过度包装,都是用个大瓶子装着,要多少片就从大药瓶里倒多少药片出来,然后用纸包好写上药名和用量。
所以即便种类很多,体积也没有多大。
苏棠把药放进包里,决定去趟供销社。
现在是六月,棉衣棉鞋什么的都没必要带,带吃的又容易坏。
最稳妥的就是糖。
糖不仅可以快速补充能量,还不容易坏。
红糖、白粮、水果糖和奶糖苏棠都买了一点。
除了糖,苏棠还买了六罐麦乳精,嫂子怀孕了需要营养。
要不是怕东西太多太重,对方不愿意帮忙带,苏棠还想再买一点。
饶是这样,最后还是买了点黄油小饼干和巧克力。
买好东西出来,苏棠才发现自己连早饭都没吃,饿的前胸贴后背。
这个点,就她现在的饥饿程度,到国营饭店吃饭,没等菜上桌就得饿死,权衡之下还是随便找了个面馆要了碗牛肉面。
前世得了躁郁症的关系,吃东西要么暴饮暴食吃到吐都不觉得满足,要么一连几天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
重生了可真好,连食物都恢复了它本来的味道。
回家的路上,苏棠一直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去爸妈下放的地方。
这个时候城里没有工作的,还是要上山下乡。
苏棠可以把工作卖了然后报名知青上山下乡,但要选个离爸妈所在工地近的村子。
工作好卖,毕竟她办公室的工作有的是人想要,价格方面也很好谈。
但房子的买家要费点心思找,一来房子虽然是苏棠的,但产权是机电厂的,只能卖给厂里职工。
二来房子是大件,这个时候又没有银行能办购房贷款,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的没几个。
但就算是贱卖,苏棠也绝不会便宜了沈易安母子和闻静母子。
=
沈易安和闻静中午下班回家,发现并不像往常,苏棠做好了饭,洗洗手就能吃。
饭桌上什么都没有,以为菜在厨房没来得及端出来,沈易安几步去了厨房。
没想到厨房没有苏棠的身影,甚至冷锅冷灶的。
跟着沈易安过来的闻静见状,边撸袖子准备做饭边道:“苏棠同志也真是的。
你给了她那么多钱,她却连饭都不给你做。”
提起上午的事,沈易安这才想起来,“我们走的时候,棠棠说要去医院。
可能是医院人多耽误了,中午这顿你做吧!
上了一上午的班,都饿了。”
不就是额头破了点皮吗?
至于娇气的去医院看吗?
就算去医院看也应该是做好了饭再去。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苏棠拿了她那么多钱,到头来还要让她做饭。
闻静越想越气,恨不能把苏棠当饭给做了。
打开米缸才发现,里头比猫舔的还干净,一粒米都没有。
菜就更不用说了,除了两头蒜,连片菜叶都没有。
闻静压下心头的恨,尽量让语气温柔的道:“易安,家里什么都没有,这饭怎么做啊?”
……
苏棠越听越觉得可笑,越听越觉得刺骨的寒。
更可笑的是,即便他们占尽了便宜,却还觉得她苏棠是他们一家人幸福路上的绊脚石。
看来良心这种东西,并不是人人都有的。
苏棠经营二十多年、付出过无数血和泪的家和家人,到头来都只是个笑话。
冰天雪地里,苏棠再次犯了病,找药时才发现,自己是被净身出户的,除了身上的衣服和假结婚证,再没带出来任何一样东西。
这些年生活的压力、丈夫的冷暴力、闻静母子的挑衅和女儿的叛逆不理解,让苏棠得了严重的躁郁症。
苏棠闭了闭眼,强压住脑子里出现和种种冲动。
等到屋里的人都睡下了,才从信箱里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走进杂物房拎了根棍子出来。
从玻璃酒柜开始,一棍子下去支离破碎,里头的红酒、白酒、洋酒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房间里听到动静小磊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来。
开了灯才发现是苏棠正挥着粗棍子打砸东西,气的咬牙骂道:
“你这个疯女人怎么还没冻死在外头,不是把你赶出去了,还来我家发什么疯?”
苏棠的躁郁症已经不受控制了,砸完酒柜又开始砸电视,汹涌的恨意让她停不住手。
“你家?”苏棠歇斯底里,“这房子是老娘花钱买的,这房子里的东西也都是老娘一件一件亲手买的。
你连根线头都没买过,凭什么是你家?”
小磊道:“房本上写的是我和你女儿的名字,怎么不是我家?”
闻静给小磊递上拖鞋,道:“别跟她吵!
我把她的药收起来了,她这病没药控制就会发疯。
等会儿打个电话让精神病院拉走关起来,今后就不会再这么闹了。”
苏棠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这对母子的算计,藏起她的药,然后将她赶出家门,又故意说那些话刺激她发病。
发病就有理由送她去精神病院关起来,他们就能彻底高枕无忧了。
真是好算计!
苏棠停下动作,神志不清的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啪!
流了一地的各种酒烧出一条巨大的火龙。
……
“坏女人,起来给我做饭。”
一盆冷水浇在脸上,苏棠犹如大梦初醒,一切躁郁的冲动烟消云散。
坐起来苏棠才发现自己在床上,床边站着闻静的儿子小磊。
看着还很小的他,苏棠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重生了,重生到跟沈易安刚‘领证’的时候。
闻静、闻静死去的丈夫和沈易安是一起长大的发小,闻静丈夫牺牲后,闻静母子就进城投靠沈易安了。
沈易安说闻静的丈夫是烈士,闻静是烈士家属,再者闻静丈夫生前救过他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他都有义务照顾闻静母子。
眼下的情景,苏棠要是记得没错,应该是昨天闻静儿子小磊偷了她的小玉锁,她找小磊讨要,小磊不但不承认拿了,还用石头砸破了她的头。
苏棠头疼早上多睡了会儿没能及时起来做早饭,小磊就端了盆冷水泼她起床。
苏棠拿了镜子一照,额头上果然有道伤口。
现在想想,自己前世还真是窝囊,居然连个孩子都敢欺负她。
苏棠二话没说,一把抢过小磊手上的盆,踢开房门出去接了满满一盆冷水,端着快速折回,一滴没浪费的全倒在小磊脑袋上。
眼睛明亮清澈,想起来弯弯的,看一眼就再挪不开。
等两人过来,程泽用挑眉询问徐斌怎么了。
“那个……”徐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苏棠觉得好笑。
果然还是大小伙子纯情,看到漂亮姑娘脸红的连话都不会说了,不像中年油腻男,看到漂亮姑娘不仅目光猥琐,还哈喇子流满地。
年轻真好!
不过程泽这个小伙子更不错,主要是长的不错,看起来情绪也挺稳定的。
只可惜她这副皮囊虽然年轻,灵魂已经苍老到再起不了一点波澜。
苏棠落落大方的说明缘由,“同志您好,我叫苏棠。
我家人下放在西凉山劳动改造,想托您两位帮忙给我家人带点东西。”
说着苏棠将东西放到后座关上门,“麻烦了!谢谢!”
徐斌看着塞到后座的东西,微微叹了口气,心道还是等会儿问程泽要怎么办吧!
“不客气!”程泽语气平常道:“我叫程泽,工程的程,沼泽的泽。
这位是徐斌。
我们下个星期天还会进城,你有什么东西要带的提前收拾好,我中午十一点还在这儿等你。”
一个星期的时间,下乡的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办好,万一办好了让人白等就不好了。
可拒绝了,万一下乡的事办不好,她还是想要带东西过去的。
苏棠想了想道:“您方便留个电话吗?我提前给您打电话。”
给电话程泽刚才就想过了,只是他一个大老粗,出门就没有带笔的习惯,甚至根本就没有笔。
而且,他的字……
见他一直沉默着,苏棠以为是拒绝,笑着道:“好,我下个星期中午十一点在这儿等您二位。”
能开上车的,在部队应该是有职级的,不是营长也最少是个连长什么的。
跟他俩搞好关系,多少能照顾一点爸妈他们。
苏棠又道:“太谢谢二位同志了,方便的话,我请二位同志吃个便饭吧!”
“我们还有事,下次吧!”程泽道。
说完程泽冲苏棠微微点头,一脚油门车子就窜出了,吓的徐斌差点没出心脏病。
“老大,您这是生气还是怎么着?”
“没有!”
这语气,分明是有。
徐斌猜测着道:“你不是怪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擅自答应给苏棠同志带东西吧?”
“……”
“不对啊!刚才你还主动说下星期还可以帮她带。
说到下星期,咱下星期好像没什么事需要进城的吧?”
“有!”
徐斌:……
这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这是要气死谁啊!
程泽分明是气自己。
早上出门的时候连军装都没穿,住驾驶室里一坐,像是专门给徐斌开车的司机。
见车子很明显不是往回部队的方向开,徐斌道:“事儿不是办完了吗?这是要去哪儿?”
昨晚上的二千多斤粮食虽然能解燃眉之急,但部队加上工程队的,几百张嘴等着吃饭。
算上手上有的粮食,够对付一阵子,但麦收还早,难免再出现缺粮的情况,所以两人一大早就去了镇政府堵门,让政府想法子到外省协调些粮食过来。
嘴皮子都磨破了好不容易盯着领导打完电话,才到机电厂家属院送的抚恤金。
程泽边打方向盘边道:“去供销社。”
“去供销社干吗?”
日用品什么的部队都是分齐全了的,他一个大老爷们又从不吃零食,徐斌实在想不出他去供销社干吗?
“买根钢笔。”
“?”
=
苏棠原本不想回家,但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又觉得忍着恶心回去是有必要的。
还不如都花了。
百货商场的东西比供销社的贵很多,但有一点,可以不用票。
苏棠现在缺的就是票。
一进门苏棠就看中了两条裙子,面料又轻又好看,一问才知道是丝绸的。
苏棠眼都没眨的买了下来。
售货员见苏棠有钱还舍得给自己花,又给她介绍起其他的。
“这套列宁装,外头看着没什么特别,里头的料子是丝绸,穿着不刺皮肤。
还有这件军大衣,外头的面料跟普通军大衣一样,但里头是狐狸毛的,冬天穿起来要比棉的暖和的多。”
苏棠前世听说过,有钱又不得不低调的人,穿衣服通常会定制,面料朴实无华平平无奇,里头的面料却要多讲究有多讲究要多奢华有多奢华。
有种骚包给自己看的感觉。
只是没想到七十年代也会有这种衣服。
苏棠道:“大家买衣服都是面料捡好的来,里料凑合凑合。
这反过来的,有人买吗?”
见苏棠怀疑,售货员立马解释道:“这衣服本来是要卖到国外换外汇的,后来没卖成,每个百货商场都分了几件,也不瞒你,确实没人买。”
听了这件,苏棠又仔细看了下,发现做工确实不怎么样,应该是没达到要求才没卖成。
饭都吃不饱的年代,确实没人愿意花钱买这个。
但苏棠心动了。
山里一到冬天不仅冷还潮湿,爸妈他们要是搞坏了身体落下病就不好了。
做工再不好,它也是狐狸毛的,保暖性很好,而且这面料确实很普通,不会引人注意。
苏棠:“这样的军大衣,一共有几件?”
售货员伸出手指,“七件!”
“我要六件”爸妈两个哥哥一个嫂子,再加上自己,一人一件,“算我便宜点。”
苏棠要的太多,售货员直接找来了经理,一来二去掰扯了好一会儿,苏棠才把价格从三百一件还到了两百。
付完钱后,经理又问苏棠列宁装要不要也买下来,同样给她便宜点。
苏棠也想买下来,奈何钱包不允许。
她是真没想到,逛了趟商场,准确的说还没逛完,就从富婆逛成了穷光蛋。
明天办完正事,继续到黑市上摆摊吧!
苏棠有穷光蛋恐惧症,没钱心里不踏实。
=
西凉山连接南北,要想打通南北交通,最省力省钱的方式是修铁路。
但有一点,这个地方山峦起伏,想修通铁路就必须挖通隧道。
这是个大工程,需要大量的人力。
这里聚集了全国各地前来支援的人,像苏远桥一家下放的也有不少,但只占少数。
人太多,附近村镇解决不了这么多人的住宿问题,所以住的房子都是在工地附近临时搭建的。
好在工地上多的是石块,花点人力用泥砌个框架,再用竹子和茅草盖个顶,就算是个住所了。
苏远桥一家人盖了两间,大儿子苏怀安和大儿媳储琴一间,老两口一间。
二儿子苏怀序夜里要巡山,住在山上帐篷里,但吃饭是一起的。
这里吃的是大锅饭,昨天部队那边运来了粮,晚上终于能吃上干饭了。
只是苏远桥一家是下放的,打饭是排在最后的,剩下什么就吃什么,没有挑的份。
苏远桥看着打到碗里的半碗杂米饭和烂咸菜疙瘩,深深叹了口气。
饶是苦成这样,苏远桥还是从半碗杂米饭里拨了一筷子给妻子吴月君。
吴月君不要,又给拨了回去,“你干的活重,我干的活轻,你要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