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顾念顾越洲戚清最新章节
顾念顾越洲戚清最新章节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桃抒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越洲戚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顾念顾越洲戚清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桃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开眼,就是曾为顾越洲诊治过的郎中正在给我施针,顾越洲在一旁看着,红着眼睛,才两天,他看起来憔悴了好多。郎中扎完针,又吩咐了用药,顾越洲客气着将他送了出去。房间里霎时空了,原先还有些许侍从,自我昨日被罚,都与我界限分明了。老太太只嘱咐伺候着顾越洲,不是我。其实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呢?我试着想起身,全身上下都酸痛难忍,只好作罢。顾越洲回来了,仍旧是红着眼睛的模样。我强笑着逗他:“哭鼻子,不是男子汉。”他闷闷地说:“我不是男子汉,我保护不了你。”我说:“老太太说一不二,无论谁都没办法的,男子汉也一样。”“戚清,对不起。”他又向我道歉了。“我才发现我原来这么蠢。我教给你我们那里的东西,我以为这会让你过得开心些,可是全然没考虑过后果。我...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 再睁开眼,就是曾为顾越洲诊治过的郎中正在给我施针,顾越洲在一旁看着,红着眼睛,才两天,他看起来憔悴了好多。

郎中扎完针,又吩咐了用药,顾越洲客气着将他送了出去。

房间里霎时空了,原先还有些许侍从,自我昨日被罚,都与我界限分明了。

老太太只嘱咐伺候着顾越洲,不是我。

其实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呢?

我试着想起身,全身上下都酸痛难忍,只好作罢。

顾越洲回来了,仍旧是红着眼睛的模样。

我强笑着逗他:“哭鼻子,不是男子汉。”

他闷闷地说:“我不是男子汉,我保护不了你。”

我说:“老太太说一不二,无论谁都没办法的,男子汉也一样。”

“戚清,对不起。”

他又向我道歉了。

“我才发现我原来这么蠢。

我教给你我们那里的东西,我以为这会让你过得开心些,可是全然没考虑过后果。

我以为我能帮帮你,原来我也什么都不是。”

“我没有怪你,顾越洲。”

我看着他,“你教我的东西很新奇,虽然不太合规矩,但我确实开心了许多,我嫁来之前从没这么开心。”

我说的是实话。

这府中人人都似戴着面具,主子板着面孔立规矩,下人仗着势力下菜碟,仿佛看一场灰蒙蒙的木偶戏,而顾越洲是里面唯一鲜活的亮色。

他也是唯一看得起我的人,我嫁来前遭父母嫌弃,嫁来后受府里冷眼,我这个人放在哪里都是累赘,但顾越洲不会这么看我。

他教给我他才会的东西,这些话他不曾说给别人听,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他有时候会告诉我他想家,我虽不想家,却知道我们是一样的孤独。

他教我的时候,我曾问他:“在你们那里,夫妻如何称呼呢?”

那时他告诉我,他们会把对方叫做“爱人”。

“爱人”,这词被我默念了许多次,我悄悄幻想着,若我在他的家乡,也能够被称为“爱人”。

这种幻想一直维持到那日他魂不守舍地回来,告诉我他有了喜欢的女子。

那才会是他的爱人。


. 顾越洲好了三个月了,老太太怕他再出事,不让他出门。

他整日里在园子内转来转去,也抓我去同他聊天解闷。

他教了我许多新奇的词句,我总是听不懂,但很认真地去学。

他教我:“在我们那里,见面不用行礼的,大家只需要说‘你好’。”

我跟着念:“你好。”

他满意地点头:“没错。”

我再念:“顾越洲好。”

他欣喜地说:“你很聪明!”

他又教我:“在我们那里,人人都是平等的,譬如我和你,就是平等的。

我可以和你开玩笑,你也可以和我开玩笑。”

我跟着笑笑,却不敢说话。

他说:“我来开个头!

戚清,你像小猪。”

我又羞又恼,脸发烫,说:“顾越洲!”

他冲我扮鬼脸:“顾越洲怎么?

你说啊?”

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生出一些底气,壮着胆子说:“顾越洲像……像小狗!”

他大笑着拍起手来:“对,对,就是小狗!”

我发觉逗我玩已经成了他的喜好。

他说:“戚清,你有没有觉得我好帅。”

“帅……?”

“意思就是说,我人很好。”

“嗯!

顾越洲好帅。”

他拍拍我的肩:“说得对!

每天都要说!”

“顾越洲好帅!”

三个月下来,我说话同他越来越像了,连他家乡的文字都能写出不少。

在他面前,我说什么都行,他不会说我越矩,会认真地同我说话,也会随意与我玩笑。

我甚至能穿着他的衣袍,学着他的姿态语调,说出几句男儿家的豪气话语。

当然,我央求他,有旁人在时我们不可这样。

这些他虽不介意,可若被人看到,传到老太太耳朵里,我便是放肆。

顾越洲最初还说无碍,他会帮我解释,但我知道若真被发现,无碍的只会是顾越洲,我会挨罚。

可我即便时时小心着,有时也会有疏漏。

有几回,我同顾越洲说完话,才发现门外有侍女站着,不知何时过来的。

我虽吩咐了勿听勿传,但当天我总惴惴不安,等待老太太命人传我过去。

还好最后是有惊无险。

我怕这样多了,我总会被顾越洲纵得得意忘形。

但我仍愿意陪顾越洲这样说话,没人陪他说话他要闷坏了。

而且这样说话我也开心。


. 说是要教顾越洲规矩,其实我也并不熟稔。

我家中父母举止粗鄙,他们担心生计,不在乎这些。

而我,自小只学会了低头屈膝的道理。

嫁给顾越洲后,虽少了那些小心翼翼,有时却也“无法无天”起来。

我只能坦诚地告诉他:“其实我也不太懂礼节,我现在也常常被老太太身边的嬷嬷骂呢。”

“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不能像之前一样天天出去逛了,若是传到那位小姐耳朵里,恐怕她会当你是个浪荡子弟。”

顾越洲苦着一张脸,这些日子没事就去找他的大哥二哥,学着他们的举止作态。

等他自觉学有所成,回来给我演示的时候,我总忍不住笑出来: “顾越洲,你这样子虽像那么回事,但我看着总是滑稽。”

他便拿腔拿调地冲我一指,拖着嗓子喊:“大胆——” 我笑得肚子痛,打掉他的手,两个人互相挠痒嬉笑一片。

耳边只有笑声,以至于我们俩都未曾注意到门外脚步声临近。

是老太太的声音:“三公子呢?”

守在门外的丫鬟答:“三公子在房中休息……” 没等她说完,门便被推开,嬷嬷搀着老太太走进来。

我与顾越洲僵在原地。

他还懵懂似的没有反应,我却先一步战栗着跪了下来。

“扰了老太太清净,是儿媳有罪。”

我的心境跌入谷底,这副不恭敬的样子被老太太看见,遭殃的必不是她的亲儿子,而是我这不值钱的儿媳。

等到我起身要被老太太带走时,顾越洲才如梦方醒,拉住老太太的衣袖慌忙道: “母亲,您别带戚清走,是我先同她玩的,您要罚就罚我吧。”

“我要罚她,不止为这一件事。”

老太太缓缓转身,看着顾越洲,言辞不容反驳,“越儿,你也荒唐了许久,该好好静心思过才是。”

我被老太太带到她的房中,伏地跪拜,静听发落。

“你是什么出身,我也不再多说。

当初将你收进来,也是为着越儿的病。

万幸,越儿日渐好了起来,作为他的妻子,你该小心侍奉,如今竟然拿出夫人的款儿来了……” “儿媳不敢!”

我惶恐道。

“不敢?

这些天里你同越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以为你瞒得好,我这却一清二楚。”

老太太的话一出,我才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原来往日我不是侥幸逃过,而是老太太想等到当面撞破时一并发作。

是啊,我身边的丫鬟,跟随顾越洲的小厮,房内房外的一干人等,都是老太太的眼睛,她怎会有什么不知道。

事已至此,我只有听候发落的份。

我伏在地上,身体从战栗变为麻木时,老太太的声音才缓缓落下: “罢了。

杖打五十,祠堂罚跪。”


. 这一天我是被推醒的。

睁开眼,一个侍女面有不快地正催我快起来。

“老太太开恩,放你出去。”

我尚未清醒,几乎被架着似的走出了院子,头重脚轻,险些摔倒。

路上我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亮眼的红色,这是新挂上的红绸,为的是明天的喜事。

我被带到了原来的屋子里,家具陈设,一切如旧,只有门外的红绸是新的。

顾越洲已经不住在这里了,老太太为他选了处离她近的屋子。

我躺在原先的床上,比我在那院子里的要舒服太多,却冻得我不住地发抖。

到了夜晚,我听到院门开锁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走进,一封信从门缝间塞了进来。

我过去拾起,借着月光,看到了上面写得大大的字。

“戚清收”。

打开来,竖格的信纸被横过来用,从左至右写着。

摸起来厚厚的一封,其实每张纸上并未写多少字。

顾越洲捏不惯笔,写不了小字。

我曾羞惭地告诉他,我没有上过学,不认得字。

他毫不在意地说:“那我教你。”

这封信上的每个字都是他教过我的,我都读得懂。

只有我和他能读懂。

他写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顾越洲,真的没关系。


. 我的身体一天天坏下去了,顾越洲想瞒着我,但我心里清楚。

郎中那天为我施针后再也没来,我只一天天地喝着药。

大多数时候,只有一个侍女来照顾我,顾越洲常被老太太叫去,来看我的时候少了。

那侍女也不太情愿看我,每日只端药过来,再将碗拿走,不多说一句话。

今日,她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进来的时候带着深意地瞧了我一眼。

我察觉了,但没说话。

她走近,将药放在桌上,说:“夫人别急,今日我端得快,药还没凉。”

“嗯。”

我应一声。

“夫人可听说了?

三公子要新娶了。”

她藏不住的幸灾乐祸,眼角瞅着我。

我不说话,她果然按耐不住继续讲。

“听说娶的是唐家的二小姐,曾与我们三公子在寺中一见,二人都念念不忘,颇有缘呢。”

原来是她,幸好。

“那也是好事,门当户对。”

我知道她要讥讽什么,便顺着她的话说了。

她见我淡淡的,有些不甘心:“夫人清楚自然更好,我听老太太同三公子商议,您恐怕是当不了几天夫人了,所以我多叫叫,听一句少一句嘛。”

“不过夫人可知,老太太为何要为公子另娶新妇?”

我看着她,等待下文。

“我也是偶然听见,仿佛是郎中说,夫人身子大伤……恐再不能生养了。”

我虽尽量不动声色,闻言还是下意识抚上了肚子。

痛,可不止这里痛,我的五脏六腑都痛,这里并不是最严重的。

她更得意了几分,话说完了,把药端过来,放在了我手上。

“夫人用药吧,药虽烫着,却能暖心呢。”

我捧着药呆坐着,等到碗从灼热凉到冰冷,顾越洲回来了。

他这几日似乎瘦了,看起来很累,不见往日意气风发之态,但还是收敛了疲倦的神情,柔声来同我说话。

他说:“怎么还没喝药?

我去让人再给你热一热。”

“不用,”我平静道,“不喝了,喝不喝都一个样子。”

“喝了总归能好些。”

他当我是怕苦赌气,哄着我说:“良药苦口。”

他要来接我手里的碗,我却一下把碗摔在了地上。

一声尖利的脆响,褐色的浓汤泼洒,瓷片四处飞溅。

我看着他说:“顾越洲,我不想喝。”

他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看着我还没缓过劲,我看出他眼纹深陷,疲惫不堪。

他还是压着脾气,道:“那不喝,你别动气。”

我说:“顾越洲,我是不是快死了。”

“别胡说,你好好的。

不过若明日也不吃药,就要好得慢些了。”

“我死了也好,你就可以娶唐家的那位小姐了。”

顾越洲刚坐下,又睁大眼站起来,说:“你别说这种话,我并不想娶她,是母亲逼我。”

“你不想吗?

你喜欢那位小姐,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现在的情状多乱,我怎么还会有这些心思?”

“等到我死了不就好办了吗?

到时候皆大欢喜。”

“戚清,你今日怎么了?”

他的样子带着深深的困惑。

“顾越洲,能娶喜欢的女子,你不高兴吗?

和我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想必委屈你了。”

“戚清,你别这样说……”他想拦住我,可我仍继续讲。

“你现在只要等着就行了,我身体越来越差,三夫人这位置空出来也是指日可待。

你有你喜欢的女子,老太太又肯顺着你去唐家提亲。

顾越洲,别装成一副难过的样子了,你心里该开心呐。”

“戚清!

你这么说话简直太没规矩!”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也想象不出来,他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话,也从不同我讲“规矩”。

我低眉敛目,从床上撑着下来,余光里看到他伸手想扶我,但终于还是收回了手。

我摇晃着下跪行礼,道:“妾身知罪。”

“你……”顾越洲愣神,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长叹一声,离开了。

我仍跪着,我在懂事之前就会跪了,膝盖上旧伤新伤,皮肉倒已麻木。

门外,天已擦黑。

一切又回去了。

不,都回不去了。


. 顾越洲大婚这天,天气和暖,即便是黄昏也没有凉意。

我真想看一看这场盛大的喜事,看一看让顾越洲动心的新娘子,哪怕是隔着门窗模糊的一眼也好。

但我实在起不了身了。

屋外鞭炮与唢呐声叠在一起,落在我耳边这么遥远。

在我又快昏睡过去之前,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一拜天地——”。

让我想起,我嫁来时,顾越洲还没醒,我与一只公鸡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当日我的爹娘被命令不能参加,老太太称事,没来受礼。

我只能孤零零地一拜。

“夫妻对拜——” 那只公鸡总扑扇翅膀想挣脱,我与它对拜时总担心它会扑向我。

原来我与顾越洲并未拜过堂啊。

没有拜堂,没有洞房,自然算不得夫妻的,老太太想必就是这样对唐家说的吧?

我扯出一笑,眼角滚出泪来。

这次真的没有力气了。

我知道我要睡很长的一觉,也许再也不会醒了。

屋外人声鼎沸,尽管入夜却被灯火烛光映得如同一片火。

顾越洲此刻,想必已经掀起她的盖头,他的爱人一定是倾城之色。

房门关着,却有柳絮浮进来,添了不合时宜的一团白。

柳絮总要散去的。

就当送我一程吧。

我抓着顾越洲给我的信,合上了眼。

顾越洲,希望我们能再见。


. 每天这样同顾越洲说话逗乐,侍奉婆母,也算平静。

我是耐得住静的,但顾越洲不行。

他说:“要是再每天待在这个园子里不能出去,我一定会爆炸!”

我睁大眼睛:“爆炸!”

他求着老太太,说他醒来已有一季,感觉精神尚可,身体无恙,想出门散散心。

磨了三五日,又请了郎中再三担保,老太太才放心把他放出门去。

我跟着顾越洲一起到了街上,他不停张望路边手艺人的活计,又对着街头杂耍的艺人拍手叫好。

那杂耍艺人的碗伸到他面前,他阔气地一摆手,道:“赏!”

小厮忙不迭投入一锭银子。

顾越洲长出一口气:“爽!”

这样出去了两三趟,老太太便不让我再跟着了,妇人家频频抛头露面总是不好。

顾越洲察觉出我有些失落,拍着胸脯向我担保: “你放心,我出去一趟看见什么好玩的回来都给你讲,有什么小玩意也带回来给你。”

我看着他,露出笑脸:“行。”

顾越洲每两三日就要出门逛逛,仿佛外面看不够似的。

他回来时先悄悄地塞给我一些小物件,一个挂坠、一个发簪或是一个糖人,再兴致勃勃地告诉我许多外面发生的事。

那模样像个小孩子,我有时候不为他所说的事,而只为他的样子就能笑出来。

“顾越洲,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小孩儿。”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没见过嘛。”

这次他回来有些不一样,魂不守舍的,用饭时也没动几筷子,之后便待在书房里发着呆。

我去问跟着他的小厮:“你说,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看着我像是不好开口,但最后还是说了:“回娘子,也没什么,不过是公子今日去寺里,逢着一位小姐,二人交谈了一阵……” “小姐?”

“是,看着举止不俗,还有仆人马车候着。”

“此外再没别的了?”

“没有了,与那位小姐告别后,公子便回来了。”

我神色如常,摆一摆手:“你下去吧。”

顾越洲不会藏心事,眼下情况我自然了解。

他是要恋爱了。

我吃完糖人,揣度好了怎么同顾越洲套话。

我走进主屋,他正趴在桌上。

我坐在他身边,开口道:“有人要恋爱喽——”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急着喊:“谁,谁要恋爱了!

别学会了词瞎说啊你!

我告你毁谤啊……” 我笑眯眯地盯着他不说话。

他“毁谤”两个字的气焰降下去了,心虚地看向别处。

我慢条斯理道:“她是哪家的姑娘?”

“不知道,忘了问了……” 我继续笑眯眯地盯着他,我看见他耳朵红了。

“顾越洲,你就说吧,反正都已经招了。”

“她……她就是,我在寺庙门口碰到她,她的头发勾到旁边的树丛了,我路过帮她绕出来的。”

“那她应当很感激你吧?

她应该说,谢谢顾越洲。”

“她没有,她解开头发就躲到旁边了,是她的丫鬟来跟我说话的。

确实谢我来着,但是我看她有点不太高兴。”

“那兴许是你弄疼她了。”

“我动作很小心的,她也没有皱一下眉。”

“那……”我眼眸一转,“大抵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担心你与她举止过密被看见了,损了女儿家的清白。”

“啊!

怪不得我追上她想要说话,她没说几句就走了呢,她不会讨厌我了吧!”

我说:“你这么帅,她不会的。”

“……” “戚清!”

他双手合十拜一拜我,“求求你,可不可以教我一些你们的规矩,我不想她讨厌我。”

顾越洲可怜巴巴的,眼睛在烛光下亮晶晶的。

倒真像一只小狗。

我想起早些时候同他开的玩笑,笑了出来。

再故作矜持地收起笑容,冲他一挥手:“OK。”